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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治不好了……”
这话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蓝宁立即鸡皮疙瘩掉一地,摸着手臂,翻着白眼瞪了他一眼。使用阅读器看千万本小说,完全无广告!
韩清逸根本没有看这无聊的马克少爷一眼,只是走到了慕容烈的面前,轻轻地笑了一声:“不相信是吗?那你就慢慢想吧。”
他微微牵起唇角:“也许,你能在这地牢里,听到我和瞳儿结婚时的礼炮声。”
慕容烈猛地抬起头,韩清逸却不再看他一眼——他知道他越是这样,慕容烈就越是愤怒,就越是不甘心,他就是要他难过,就是要他痛苦。
韩清逸带着蓝宁扬长而去,而他的手下那些从事秘密研究的人也将慕容烈带了起来。
马克少爷走在最后,阴冷的笑声在阴暗的地牢里不断地回荡。
“亲爱的父亲,您可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吧……不知道您现在在爱德森古堡里,是什么感想呢?”
他哈哈大笑着,然而笑声中,却分外地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
**走出了地面,宋如乔面无表情地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过身挡在了马克少爷的身前。
“现在你可以让我见我母亲了吧?”
“当然,”马克少爷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宋如乔却旋身避开了他的手,马克少爷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尴尬之后的阴毒,但是却又旋即笑了起来,“很快你就可以见到她了。”
宋如乔脸上微微出现了一丝怒气:“你说话不算数。”
马克少爷却皮笑肉不笑地道:“别开玩笑了,你的母亲在我的住所里被精心照料着,好吃好住,有人伺候,你还用担心什么呢?”
宋如乔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我现在就要见她。”
“呵呵,其实就算你现在见她,你又能对她说什么呢?”
马克少爷耸了耸肩,手一摊,蓝眼睛里露出了一丝恶意的笑:“她最想看到的可是你怎么整垮慕容烈,怎么让他生不如死呢!”
宋如乔咬了咬牙,额头上青筋急促地跳动着。
他忍着怒气道:“你还想怎么样?”
“我那个亲爱的弟弟已经交到了韩少的手上,现在一切都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了,你以为我那个可爱的弟弟还能从韩少的手上逃出来吗?韩少为了那个宁瞳儿,可是恨不得挖他的心,将他碎尸万段呢。”
“既然这样,你们的目的应该已经达到了,为什么还不让我见她?”
“呵呵,不用急嘛,等我继承了爱德森伯爵的爵位,等我那个宝贝弟弟死在了韩少的手上……会如你所愿一家团聚的……”
“韩清逸这么恨他,肯定不会让他一时半会儿就死掉的,”宋如乔冷冷地说,“你们到底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
“呵呵,你是急着和你母亲见面呢?还是心疼你的前任雇主……和他那个漂亮的义妹齐若桑呢?”
马克少爷阴阴地笑起来:“你可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她是心疼得紧呢!”
宋如乔咬了咬牙,一甩手,转身走了。
马克少爷看着他藏蓝色的背影,慢慢地露出了一个阴狠的笑容。
狠毒在他的蓝眸中绽放,他勾起嘴角,和伯爵大人还有慕容烈明明长得那么像,却有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质。
“你以为你真的能活着见到你母亲吗?”
他阴笑一声。
“你们确实是能一家团聚,不过是在地底下。”
**宋如乔坐在马克少爷临时住所的别墅房间里,却怎么也不能平静下来。
天色渐渐降下来,很快他们就要启程回中国。
一起被带回去的还有慕容烈、齐若桑他们,还有宁瞳儿。
只不过他们是被分开的,更不知道自己在身在何处,也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韩清逸就是要让他们近在咫尺,却远隔天涯。
他就是要让宁瞳儿以为慕容烈已经死了。
要让慕容烈以为是宁瞳儿欺骗了他,是宁瞳儿给他下了毒,是她骗了他,而且骗得很惨。
他就是要让这两个人再不能在一起。
宋如乔知道。
但是他不能告诉慕容烈。
他不能揭穿。
也没有资格揭穿。因为这一切的阴谋,他都不止是一个旁观者。
从一开始,他都有份参与。
他站起来,起身到外面拿了一支红酒,打开以后,喝了下去。
他很少喝酒,或者应该说——他很少喝醉。
齐若桑说对了,他不找女人。
但是他不找女人并不是因为他不是正常的男人。
他一样有正常男人的生理需要和感情需要,但是他不碰女人。
因为他的秘密太多,隐藏得太深,他害怕被不相干的人发现他的秘密。
等到后来他发现他的心里有了一个挥之不去,怎么也抹不掉的身影……
他不是不想忘记她,不是不想回到以前的关系,不是不想提醒自己:这个女人不能喜欢,她是慕容烈的妹妹。
但是,越是想要忘记,越是想要装作不在乎,却越是在每一个独自醒来的夜晚,发现她更加清晰地在自己的脑海浮现。
她笑的样子,她说话的样子,她叉着腰骂人的样子。
她……叫他宋狐狸的样子。
宋如乔垂下眼睛,坐在床头,又喝下了一口酒。
很久没有试过喝醉了,也很久没有试过这样做回自己了。
当他是宋如乔,当他用这个身份进入到慕容集团,当他想要取得慕容烈的信任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他不能做自己,注定了他连一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
只因为他的秘密太多,他的内心太阴暗。
宋如乔接连喝下一瓶红酒,然后将酒瓶子丢到了脚边,和衣就在床上躺下了。
有时候,他真想好好地醉一场,更想没有任何负担的好好睡一觉。
不用担心自己的身份被发现。
不用想着齐若桑怨恨的目光,就像刚刚她的眼神一样,憎恨地看着他。
他也想有一个人可以陪在自己身边,可以不用那样寂寞。
不用担心抱着这个人醒来,却发现她听到了自己的梦话,错愕的表情——他连一般交易的女人都不能找,害怕自己的秘密会在梦话里说出来。
宋如乔躺在床上,两眼看着天花板,却是笑了起来。
“也许这就是你我的宿命,身不由己。”
眼前仿佛浮现出了多少年前的情景……
“啪!”
重重地一记耳光打到了一个戴着眼镜的俊秀男孩的脸上,扇了他一个耳光的女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裙子,模样十分的漂亮,但是神情无比的震怒,两眼圆睁,看起来让人退避三舍。
俊秀男孩将手上的游戏机反扣着放下,一手摸了自己被重力打得通红通红的脸一下。
“妈,你为什么又打我?”
他抬起头,不解又委屈地看着盛怒的漂亮女人。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用功念书,要上进,要出人头地!”
漂亮的女人伸出长长的指甲用力戳了一下他的太阳穴,俊秀男孩白皙的皮肤一下子就被戳破了,留下了一个半圆形的深深指甲印,还沁出了血丝来。
他疼得皱了一下眉头,嘴里还发出了一声抽气声,但是漂亮的女人却仍然不解恨,狠狠地将他膝盖上反扣着的游戏机抓起来,用力地砸到他的肩膀上、手臂上:“我让你玩游戏机,我让你不读书,我让你贪玩!”
俊秀男孩被她打得肩膀倾斜到一边,不住地躲闪着。
漂亮女人继续追打,一边打一边厉声大骂:“你还敢躲!你翅膀长硬了是吗?你不想想是谁把你养这么大,是谁让你能读书,能吃饭……”
她手中的游戏机因为她用力过猛砸到男孩的肩膀上,顿时“哐”的一声砸烂了,露出了里面的电子元件。
她将烂掉的游戏机一扔,仍然嫌不解恨,更像是一种暴力的发泄似的,随手就抓起了桌上的一个台灯,用力地要打到男孩的身上。
男孩已经十多岁,个子长得也高,他立即将手臂一抬,挡住了这一打。
“妈,我已经错了,你不要再打了。”
“你知道错你就不会这样惹我生气。就不会这样让我失望!”
漂亮女人追过去,用台灯恶狠狠地打在了他抬起来阻挡的手臂上,只听“咔嚓”一声,竟然像是将男孩的手臂都打得骨折了。
听到这声音,漂亮女人仍然不管不顾,狠狠地咬着牙,面目狰狞地又要再一次砸下来,这一回男孩用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妈,不要再打了。”
他的一只手臂被打到骨折,脸色已然是苍白得像是涂上了一层蜡,豆大的汗珠不断地冒出来,仅仅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
漂亮的女人愣了一下,接着就咬着牙,恨恨地:“好,好啊,你敢反抗我了,下一步你是不是敢动手跟我对打了?你这个白眼狼,小兔崽子,我养你这么大你就这么对我,准备恩将仇报打我了是吗?”
“妈,我没有!我怎么会打你?”
男孩的汗珠不停地在额头上滚落下来,但是他顾不上自己的手臂,急得朝女人喊着,想要阻止她。
第272章 :隐私
但是漂亮的女人冷笑一声:“好啊,你长大了,个子长高了,翅膀也长硬了,就算我将你养这么大你也可以不管不顾,你要打我是吗?好,我成全你,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
她竟然狠狠地甩开男孩的手,用力地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左脸上。
顿时,她的左脸就被自己抽得肿了起来。
白皙的脸蛋上明显的五指印浮起来,她又接着一巴掌下来,狠狠地抽在了自己的右脸上——这个女人,不仅对儿子下的了手,对自己也是真能下狠心。
俊秀男孩被她这一下给打得愣住了,他才一晃神,女人已经“噼噼啪啪”接二连三地在自己脸上打了好几下,瞬间那脸庞就高高的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了血丝。
“妈!你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跟您顶嘴,不该拦着您。”
男孩扑通一声给她跪下了:“我什么都听您的。”
妇人漂亮风韵的脸蛋已经肿得一塌糊涂,但是她的眼睛里却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是的,她胜利了。
“你说,你的仇人是谁?”
男孩跪在她面前,低着头:“是慕容湮儿,是慕容烈。”
“你说,你应该怎么做?”
“让仇人过得不好。”
男孩仍然低着头,低声说。
“给我大声说!”妇人厉声道。
“让仇人过得不好!”
男孩闭了闭眼睛,猛地提高了声音。
“那你就是这样要帮我报仇的吗?”
妇人恶狠狠地说:“那个慕容烈,现在已经在慕容集团接班,你呢?你在这里做什么?你注定一辈子都要被他踩在脚底下,你注定要让我们母子出不了头!”
男孩低下了头:“是的,我知道错了。”
妇人看着他,忽然叹了一口气。
她蹲下来,帮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然后将他拉了起来,又扶住了他断掉的手臂,声音放柔了:“妈送你去医院。”
男孩低着头,说:“不用了,我自己去。”
妇人又叹了一口气:“如乔,你是不是在心里很恨妈妈?”
男孩仍然低着头:“不……”
“我知道你有怨言,但你不应该恨我,要恨你就要恨慕容湮儿那个贱人,要恨就恨慕容烈那个小杂种,是他们母子害得我变成这样,是他们母子让你不好过的!既然他们让我们母子不好过,你也不能让他们好过,听到没有?”
如乔抬起头:“听到了。”
“你要永远都记住,是他们抢走了你的父亲对我们的疼爱,让我们变成了没有家,没有依靠的可怜虫,都是他们的错!如果没有他们,我们就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夫人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