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小,这纤细娇弱的身子,带着一种甜甜的清香,好闻到不可思议,从她的肌肤、秀发散发出来,钻进他的鼻孔,让他全身每个细胞都感觉到她的气息。
很喜欢,真的是很喜欢。
就这样抱着她,就能抚平内心强烈的情绪波动。
好像心里一直存在的一个空洞就这么不知不觉藉由她的体温和身上好闻的清香给填平了。
慕容烈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和悸动,也不知道这叫什么心情,和什么感受,只是觉得真是很喜欢、很喜欢。
这个可爱的小宠物,他要永远留在身边,放在手心里。
这是他唯一的想法。
紧紧地抱着她,低下头去用力嗅了一下她颈窝的清香,他俊魅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令人惊艳的笑容。
“有你在我怀里,真的很开心。”
他低着头,手霸道地搂着她,对她说话的声音轻柔却同样霸道:“所以,记住我的话,你只能是我的,我是绝对不会放开你的!”
宁瞳儿被他紧紧地抱着,却是又羞愤又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因为,她就算再不经人事,也能感觉到他紧紧抱着她,贴合着她的身子有了一种让人害怕的变化……
那抵着她身子的灼热……
第55章:色狼啊
天啊【55章节】!
宁瞳儿羞愤得简直要一口热血喷出来了!
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离开这个“怪蜀黍”的怀抱!
但是慕容烈却紧紧地压制着她,不让她离开他的怀抱。
因为他要藉由紧紧拥抱着她来平息身体内的那把火。
既然现在暂时还不能碰她,那就用这个方法将火焰压下去了。
宁瞳儿还想挣扎,慕容烈猛地抓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已经变得有一丝丝的沙哑了:“别动,如果不想我在这里就把你办了,就乖乖地别动!”
这话一说出来,宁瞳儿顿时僵硬得跟一块化石一样!
岂止是不敢动了,简直连呼吸都紧绷绷的,生怕有个风吹草动,刺激到他啊!
慕容烈抬起头,接触到宁瞳儿又是慌张又是羞愤外加愤恨的眼神,顿时苦笑一声。
这小东西,真是不识好歹啊!
他这样为了她苦苦压抑自己,就是不想伤了她,她却把他当成一个大色狼!
故意掐着她的腰肢一个用力,修长的大手按着她更加地贴近自己,完全是带着惩罚意味的,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火热。
“哇!”
宁瞳儿终于吓得尖叫了起来。
但是一看到慕容烈那邪恶的眼神,她赶紧反射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牢牢地盯着他,意思是:“我不动,我真的不动,你千万不要乱来啊!”
慕容烈被她那又是无可奈何又是悲愤又是充满了厌恶的眼神给弄得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紧绷的火热感也趁势消退了下去——
这小东西,倒是真有能让人变圣人的本事啊!
但是,他的笑容却让宁瞳儿内心哇哇大叫起来。
她才不管这家伙有多帅,她只知道他非凡监禁了她,让她回不了家,也联系不了爹地和清逸哥哥,还非要她当他的宠物——
这得是多无聊多变态才能干出来的事啊!
而且,而且,还对她那样……
刚刚还那样……
天啊!
这到底是多无聊多无耻多下,流的一个神经病啊!
清逸哥哥,爹地,快来救我出去啊!
我不想被这个色狼加神经病囚禁在这里啊!
宁瞳儿内心在大叫着。
第56章:不寒而栗
**
韩氏别墅白色的击剑室内【56章节】。
“叮叮铛铛”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还有男人微微的喘息声。
只见一个穿着白色击剑服,身材修长气质如玉的男子正在狠狠地挥动着手中银亮的剑,招式无比刁钻恶毒地狠狠进攻着。
他的对手被攻击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狼狈地左闪右躲,还发出了体力不支的喘息声。
但是,就算他的肩上、腿上、胸前早就被那个身材修长的男子击中,按照规则早就应该判输结束,但是那个身材修长的男子根本就不停手,仍然是不断地狠狠进攻着。
显然,他根本就不是为了比剑,他的目的是在发泄!
终于,被攻击得毫无还手之力的男人“啊”地一下叫出来,在一个毒蛇一般狠辣无比的招式下“啪”地摔倒在地,狼狈得不停地摆手示意暂时休战。
“哼。”攻击他的男子发出了一声蔑视的低哼声。
与此同时,他一下子将头上的头盔摘了下来。
只见他的乌黑短发也已经被汗打湿,一张洁白如玉,清贵秀雅的脸上也是汗水密布,但是却没有一丝丝的狼狈,只觉得仍然是那么的高雅。——这人竟然是韩清逸。
此时的他脸上满是发泄未消的怒火,一双秀雅的眼睛蔑视地瞥了对手一眼,抬手抹了一把汗走到了休息的地方。
韩清逸将头盔随手放在了一边的架子上,周围等着伺候他的女佣人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水递上去。
韩清逸习以为常地喝下了一口来自喜马拉雅山下的冰雪融化而成的水,然后转身去换衣服。
等他换好衣服,刚刚被他“打”了至少上百下,喘气喘得可怜的对手也已经换了衣服屁颠屁颠地在那里等着了。
看那肥肥的酒糟鼻,竟然是韩式私立医院的副院长。
此时他正点头哈腰的,谄媚地给韩清逸笑道:“少董,您觉得舒服了点没有?”
韩清逸此时已经换上了一套米白色的高档休闲服,举手抬足间都是说不出的温文尔雅,唯有那汗湿的头发下,一张秀雅的脸上有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表情,看了就让人觉得不敢再看第二眼。
“你说呢?”
韩清逸冷冷地反问一句。
副院长谄媚的笑脸一下子凝固了,僵在那里,脸上还维持着那幅讨好的表情,但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错了!
——副院长内心后悔自己的愚蠢,他又不是不知道韩清逸是为了什么原因才叫他来陪着练剑的,摆明了就是为了发泄内心的不爽和怒火,他居然还不怕死地问他舒服了没?
真是蠢啊!
他后悔自己的不会察言观色。
韩清逸狠狠地将杯子丢到地板上,坚硬的水晶杯在高档木地板上一路滚落,发出了清脆的叮叮当当的滚撞声。
第57章:唯一一个在乎的人
韩清逸狠狠地将杯子丢到地板上,坚硬的水晶杯在高档木地板上一路滚落,发出了清脆的叮叮当当的滚撞声【第57章:唯一一个在乎的人章节】。
他冷冷地看着苦逼的副院长:“一个废人,你们找不到,一个大活人,你们也找不到。难道你要告诉我,宁瞳儿是在车祸现场凭空消失了吗?”
副院长顿时又流汗不止了。
他内心都想流泪了,在发怒的韩清逸面前,他感觉自己就像被毒蛇盯上的猎物一样,那样悲惨。但是被毒蛇盯上的猎物通常是只知道恐惧,却连逃走的本能和力气都没有。
他现在就是这样。
所以他只能在韩清逸可怕的怒气面前,苦逼地哭丧着脸说:“不仅是我们,警方也没有找到宁瞳儿的下落。警方的方督查与我们交好,我早就督促他尽快查办这件事,但是他说现场有人人为地破坏过,估计不是跟制造车祸的人是同一批人,他们的目的就是阻挠我们得知瞳儿小姐的下落……”
韩清逸充满了怒气的眼睛朝他横过去,他立即改口:“我们一定尽快追查瞳儿小姐的下落,一定,一定!”
韩清逸看也不看他点头如捣蒜的样子,将手中擦汗的毛巾一甩,大步往击剑室外走去。
哎呀妈呀……副院长看着少董那身长玉立的背影走得看不见了,消失在韩家花园的走廊上了才敢偷偷地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和研究所的所长一样,他在韩清逸那强大可怕的气场面前被压得头都抬不起来,冷汗一阵一阵的,早已湿透了衣背。
这种被毒蛇盯上了却不能动弹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刻骨铭心啊!副院长心想。
如果这个世界不是还有一个宁瞳儿是韩清逸所在乎的,真不知道这人会成为怎样一个无法无天的人……
不过这话他也就敢在心里想罢了,在韩清逸面前他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哪还敢不要命的说这种话?
**
又是一个晚上。
宁瞳儿腿上的石膏已经拆下来了,腿是没事了,只是有伤的地方还是都裹着纱布,涂了药膏在等伤疤愈合,而她的脸上仍然裹着纱布,也不知道伤口究竟怎么样了。
会毁容吗?
伤口到底有多深?
宁瞳儿比任何人都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没有哪个女孩子能接受自己毁容的事实,只要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变成一个极丑、极丑的人,宁瞳儿就会吓得捂住头不敢再让自己想下去。
但是偏偏那些可怕的画面越是叫自己不要想下去,就越是不停地钻到自己的脑海里来。
狰狞的、丑陋的……
那都是自己的样子!
就在这个晚上,宁瞳儿在强迫自己入眠之后,躺在病床上开始做噩梦了。
第58章:噩梦
就在这个晚上,宁瞳儿在强迫自己入眠之后,躺在病床上开始做噩梦了【第58章:噩梦章节】。
她梦到自己开始拆纱布了。
一屋子的都是人,医生、护士、甚至还有很多很多不认识的人,他们都在站在自己的身边、身后,穿着白色的衣服,看不清脸,只知道一片片都是白色的。
而她就坐在一尊太阳形状的巴洛克镜子镜子前面,咬着嘴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个护士站在她的身后,慢慢地、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开始解开那层层的白色纱布。
不知道为什么,梦境里的白色纱布好像很长很长,解了很久很久都没有拆下来。
宁瞳儿感觉到自己的心也在随着这漫长好像没有尽头的纱布当中给越提越高、越提越高,最后仿佛连呼吸都无法控制地凝固了,心纠结在了一起。
好紧张、好紧张。
镜子里,她看到自己一双澄澈无比的眼睛在紧张无比地盯着背后帮自己拆纱布的手,连呼吸都是紧绷绷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漫长的时间里,宁瞳儿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窒息了。
背后那些穿着白色衣服的人:医生、护士、还有很多很多不知名不认识也看不清脸的人都在冷冷地盯着自己,一瞬不瞬。
当梦境中紧张的气氛达到顶峰,睡梦中的宁瞳儿躺在床上难耐地颦紧了眉尖,纤细的小手无意识地紧紧揪住了白色的被单,嘴里还发出了不安的呻,吟声。
“呵。”
随着身后白衣服的护士不知道是如释重负还是讥笑的一声怪声之后,宁瞳儿看到她手中的白色纱布终于解开了。
白色的纱布终于完全从宁瞳儿的脸上揭开来,护士苍白细长的手一挥,白色的纱布飘飘荡荡地掉到了地上。
顿时,宁瞳儿的脸完全地展露在镜子前面,还有所有人的目光中。
“啊!”
梦中的宁瞳儿在看到自己镜子里的样子时,顿时发出了无比凄惨的尖锐叫声,她从来都没有发出过这样惨的叫声!
只见那漂亮的巴洛克太阳形状的镜子里,自己的脸已经被毁容成了一个无法直视的怪物!
一道道尖锐玻璃插在肌肤里留下的深深疤痕弥补在脸颊四周,被爆炸现场的碎片弄出来的伤口竟然已经切入到了骨头上,在那翻开的伤口,可以看到新长出来的粉红色嫩肉和……脸上的白骨。
“啊!啊啊啊啊!”
宁瞳儿先是不敢相信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本来灿烂澄澈的眼睛霎时变得充满了恐惧,然后她猛地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