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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瞳儿的手从睡衣口袋里拿出來。飞快地朝着慕容烈跑过來。
“二……”
慕容烈的声音带着逗弄。就像猫逗老鼠。
瞳儿的鞋子在厚厚的地毯上。绊了一下。她干脆甩开了拖鞋。光着白嫩的脚丫就朝着慕容烈跑了过來。
慕容烈看到她朝自己慌张恐惧地跑过來的样子。黑色的眼眸倏然暗了一下。
不想再想起的。但是眼前却恍惚出现了当初她朝着自己跑过來的情景。她跑过來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腰。将小脸贴在自己胸口。
“慕容烈。”她那时。那样叫着自己。
眼前她的身影与记忆里她的身影交叠在一起。几乎让人分不清现在和过去的时空。
慕容烈蓦然一抬头。嘴里那句逗弄嘲讽的“三”字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融化在了喉咙里。说不出声音來。
瞳儿就要跑到他的面前來。但是一个不小心被床前的一张椅子给绊倒了。一下子就摔倒在地毯上。
情急之下。她用手抓住了慕容烈的拖鞋。然后顺势小手伸上去握住了他的小腿。
“我过來了。别伤害我爹地……”她的小脸苍白得像纸一样。然而扬起來的小脸充满了紧张。“别伤害他……”
慕容烈甩了一下头。接着低头看着脚边下的人儿。僵硬的脸上慢慢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是啊。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虚假的以前。虚假的她。最后只有一个背叛他的她在他眼前。
他低下头。看着她邪恶地笑了:“趴在地上做什么呢。”
瞳儿刚刚吓得气都快喘不过來了。她听到慕容烈的话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狼狈样子。立即露出了难堪的神色。小手在地毯上撑着。就要爬起來。
慕容烈冷眼看着她。邪恶地又继续道:“这么快就要起來了。我还以为你有这个特殊嗜好。要求我在地毯上跟你做呢。”
瞳儿心里痛骂了他千万遍不要脸加无耻。但是根本不敢说出來。咬着牙忍着羞耻和憎恨从地毯上爬起來。站在他的面前。
慕容烈伸出手。将她猛地一拉。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指尖捏着她小巧的下颌。细细地看着她。瞳儿被他看得背脊僵硬。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忽然涌出一股莫名的感觉。就好像这个情景曾经发生过在自己的身上一样。
她怔忪了一下。忍着厌恶和憎恨。抬起了清澈的眼睛朝慕容烈的目光迎视过去。只觉得不知道怎么地。有一种心痛从胸腔里涌过去。就像有人拿着刀子捅了心口一样。
“看什么。”慕容烈深邃的眼睛看着她。慢慢松开了手。却是轻笑一声。“看我这个曾经毁过容的人。为什么能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瞳儿想不到他曾经毁过容。想象不出他毁容是什么样子。
他这样可恨。她应该觉得大快人心的。但是她脱口而出的话却让她自己都吃了一惊:“你什么时候毁容的。”
慕容烈本來看她看自己的目光不由得心里一动。那样干净。那样清澈的眼神。就像当初她被他的车子撞到。他下车去看她。她猛地一抬头时打动他的眼神一模一样。。好像洠в斜涔
但是。她又开始装了。
就像曾经每一次将他变得团团转一样。用纯真的眼睛看着他。轻而易举地说出谎话。让他像个白痴一样信以为真。
慕容烈恨她。更恨自己。。恨自己无论有多恨她。无论在心里告诉自己多少次要折磨她。报复她。不让她好过。要让她生不如死。但是几乎总是在每一次地目光接触时。都会被她蛊惑。
慕容烈狠狠地甩开她。瞳儿一下子跌到了床上。
“我真想将你的眼睛挖出來。”他喘了一口气。喃喃地说。
这样她就不能迷惑他。不能让他变得蠢不可及了。
但是。这样的话在瞳儿听來却是背上冒出一层冷汗。她完全相信慕容烈是这样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尤其是现在在他的地盘上。这个神秘幽深的古堡。随时都可能会发生点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不要说像慕容烈嘴里说的那样“等到将她玩腻了”。就是现在。如果慕容烈要将她扔出去喂狗。她都不会觉得奇怪。
只是。她怎么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可怕的仇家。点名要折磨她。报复她。
慕容烈的目光落在了床头的柜子上。伸手将那上面放着的银白色面具拿了过來。
瞳儿顿时脑中警铃大作。但是她想逃也來不及了。而且以她现在的软肋捏在慕容烈的手上。她逃都不敢逃。
“我的小东西。我差点忘了这个。”慕容烈手里的面具轻轻地拍打在另一只手的手心上。看着瞳儿不住地摇头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同时一脚跨到了床上。
“你到底是谁。”瞳儿在面具要再度扣下來的时候。终于愤恨地问出來了。“究竟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
慕容烈的手将面具按在她雪白清丽的脸上。银白色的面具遮住了她大部分的容颜。然而她的目光是那样燃烧着愤恨的光芒。慕容烈的手仍然维持着将面具扣在她脸上的姿势。洠в蟹畔聛怼
他定定地看着她。良久。
“宁瞳儿。你失忆了。”
他嗓音轻柔地问。
**
古堡里。萝丝小姐专属的房间。
萝丝小姐在穿紫色衣裙的手下走了之后。仍然迟迟地不想睡觉。也睡不着。
她在床前又來來回回地走了好几遍。透明睡衣的衣摆过处。修长雪白的大腿和神秘部位若隐若现。她自己也丝毫不在意。
如果不是伯爵大人现在正在那个戴面具的贱女人房间里。她还巴不得穿着这件睡衣过去诱惑他呢。她只不明白。她这样的美人儿。竟然会不如一个身份不明的贱女人。伯爵大人是什么眼光。
对了。他是一时糊涂而已。再说了。男人都是花心的嘛。要怪就怪那些贱女人勾引他。引诱他。
该死的是那些贱女人。
萝丝小姐气咻咻地站定了。脑子里想到俊美非凡的伯爵现在正在跟那个女人不知道在怎样的翻云覆雨。怎样的用他强壮的身体覆盖在那贱女人的身上做着快乐的事……
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尖狠狠地戳到了掌心的肉里去。
“贱女人。”娇艳的脸扭曲得无比难看。然而光是骂她仍是不解恨。她气冲冲地捡起一把剪刀。狠狠地在桌子上“笃笃笃”地戳着。只将桌面戳得都是小孔。手都酸了才肯罢手。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
萝丝小姐本來气冲冲地扬着眉毛:“是谁这么晚……”
忽然收了声。她想起自己曾经吩咐过人的事情。立即丢下剪刀。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床前拿起了电话。
“喂。罗密欧。是不是我让你办的事有了眉目了。”
那罗密欧也真是苦命。钱不好赚啊。。做她萝丝小姐地下的男宠。见不得光不说。还要挨她的打。还要陪她睡觉。还要跟个间谍一样地利用美色。帮她调查上流社会的秘闻。
“是的。萝丝小姐。您让我办的事我哪敢不尽力。”虽然心里对她恨不得将这个可恶的女人做一个耳光。右一个耳光。但是表面上罗密欧还是极力地讨好她的。“我可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打听到的。”
第331章 :伯爵大人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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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你最听话。我一定重重地赏你。”萝丝小姐对男宠敷衍了两句。然后焦急地皱眉问道。“到底那个女人的照片找到了洠в小!
男宠还想表功:“萝丝小姐。您知道吗。自从伯爵大人重新夺回了伯爵之位以后。不知道为什么。他收购了所有当年报道他结婚消息的报纸。而且动用了自己的力量。让那些有关他曾经结过婚的信息全都抹除了。以至于现在有些人甚至都不知道他结过婚。”
萝丝小姐皱着眉道:“我知道。当初参加过他的婚礼的我的族人也得到了伯爵身边的人的暗示。说伯爵大人不想再提起那件事情。”
男宠不解地道:“萝丝小姐。伯爵大人是因为要娶您。所以才隐瞒当初结过婚的事实吗。如果是这样。那说明伯爵大人对您完全拜倒在石榴裙下了。您应该高兴才是啊。”
萝丝小姐听到这话。深吸了一口气才忍着洠в衅瓶诖舐畛鰜怼
她觉得这个男宠实在是太蠢了。。为什么给她做事的这些人。都是这样的蠢货呢。。
“伯爵大人会这么做。重点不是因为我。是因为那个女人。”萝丝小姐实在不想承认。但是又不得不承认。“是因为当初和她结婚的那个女人。知不知道。。”
“为什么。”男宠更加不解了。
萝丝小姐听到这话更加暴躁了。只觉得这种蠢货简直是蠢得无法形容了。
“你不用问为什么。不该你知道的少多事。”萝丝小姐不耐烦地说。“到底那个女人的照片你搞到手洠в小!
“有有有。”男宠总算聪明了一回。在电话那头发现了萝丝小姐快要发货的恐怖苗头。赶紧巴结道。“萝丝小姐。人家可是做出了好大的牺牲啊。牺牲了自己的色相去诱惑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哄她开心。套她的话。才从她的手上拿到了仅存的那个和伯爵结婚的女人的照片呢。人家的牺牲真的好大啊。如果不是为了心爱的萝丝小姐您。我怎么会这么做呢。我都是为了您啊……”
萝丝小姐听得柳眉倒竖。牙齿咬了又咬。还是换了一副娇柔的语气安抚道:“好好好。我知道罗密欧你最乖。最懂事了。乖。我一定会好好地奖励你的。快把那个女人的照片给我传真过來。”
最后已经是迫不及待加不耐烦的语气了。
“哦。好吧。萝丝小姐。一定要记得。是人家牺牲了色相才帮你拿到的哦。”罗密欧还想继续邀功。却不知道萝丝小姐现在掐死他的心都有。
“……立刻传真过來。”
“好嘛。萝丝小姐你别生气。我马上传真给你。”罗密欧总算听出金主咬牙切齿的语气了。赶紧讨好地说。
萝丝小姐皱着眉。娇艳的脸上阴沉难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挂了电话。穿着拖鞋。披起了一件薄薄的羊绒披肩盖在身上透明的睡衣上。开了门往书房走去。
她的卧室离书房近。一转头只见走廊深处最里头的那间卧室透出來的点点灯光。无尽的旖旎和暧昧的气氛在里头流动。也不知道伯爵大人和那个贱女人在做着什么样的好事。
她的牙齿咬了又咬。漂亮的蓝眼睛眯起來。半晌。一转头朝着书房走去。
到了书房。那格局和布置也仍然是和以前每次來看到的是一样的。其实萝丝小姐第一次入主爱德森古堡。进了这书房就觉得很奇怪。。在她和夺回伯爵之位的慕容烈回來之前。这里曾经一度被马克霸占了。
按照道理说。马克那个出了名的变态应该特别敌视前一任的爱德森伯爵。也就是他和慕容烈的父亲才是。但是出乎意料的。这个传说一直是前任伯爵大人酗酒的所在地书房却是完完整整地保留了下來。
当马克在慕容烈失踪以后。他回來爱德森古堡。几乎将爱德森古堡所有的人都大换血。连同慕容烈所有曾经存在过的痕迹全都给毁灭得一干二净。。事实上。慕容烈和他曾经举行过婚礼的那个女人。他们的踪迹之所以在英国的上流社会被抹灭得彻底。除了因为爱德森家族一贯的神秘和低调。以及后來慕容烈刻意地要抹去那个女人的痕迹之外。马克这个家伙也算是帮了一部分的忙。
他可是恨不得将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所有存在过的一点点痕迹全都毁得干干净净。
所以萝丝小姐在进入爱德森古堡以后才非常奇怪。
因为按照常理。以及他们之前的猜测:马克应该也是同样憎恨着他们的父亲前任爱德森伯爵的。
据说马克还曾经对他下过毒。让他几乎被毒死。
据说马克还对他做过更加大逆不道的事情。将爱德森伯爵和慕容烈逼得父子两个失去常性。大打出手。几乎酿成了父子相残的惨剧。
所以。她以为爱德森古堡里。有关爱德森伯爵的存在痕迹一定也像慕容烈一样被狠狠地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