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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背后紧紧地揽着她,一手牢牢地勾着她纤细不赢一握的腰肢,而另一只手却伸入了温热的水流中,深入到她的腿上,用力地按了下去。
这下,宁瞳儿再怎么挣扎也瞬间就感觉到了从背后贴近的那股灼热。
她的小脸瞬间就白了。
她的心跳跳得飞快,脑子都一片空白了。
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恐惧。
未经人事的娇弱胴体被他通宵达旦的摧残,已经疲惫不堪,全身仍然酸痛得要命。
这样的第一次,将是她脑海中最恐惧、最不愿想起的回忆。
而慕容烈竟然分明还想再來一次!
她恨他!
害怕的眼泪,不知不觉就从清澈的眼眸中流下,滑过白嫩清丽的脸颊,一直滚落到温热的水流中,溅起了小小的水花。
慕容烈本來大手已经由她纤细白嫩的腿轻佻地抚弄着,准备往上,一直伸到她的腿间,但是她突然掉落下來的泪让他的手稍微僵住了一秒钟。
抬起那只本來邪肆的大掌,他将她的脸转过來,看着她的眼睛。
这样流泪的眼睛,清澈无瑕,美丽得让人心碎。
明明已经变成了恶魔,明明已经洠в腥魏挝氯岷土醯男模撬匀幌袷潜皇裁创サ搅艘谎
曾经,她这样含着眼泪,对他说:“我不会离开你的。”
曾经,她这样含着眼泪,对他说:“慕容烈,我会守护你的。”
那时,他几乎要亲手扼死了爱德森古堡的总管。是她猛地冲了出來,拼命地阻拦他。
她说了什么?
她说:“不要你变成一个杀人的恶魔,要你变回原來的慕容烈。”
她是那样哭着对他说的……
他的大手放下,魔魅而妖异的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有什么不知名的情绪在里面狠狠地撕裂了他的兽性。
然而,也只是那样一瞬间,接着他的瞳孔又被魔魅和妖异的光彩代替了。倾国倾城,勾人心魂,但也分明不是人类的感觉。
邪肆的大手再次滑入到温热的水流中,不断升腾的白色水花漂亮无比,包裹着她莹润纤细的胴体,更是动人心魂。
齐若桑说:她只是一个孩子。
呵,慕容烈无声地扯起一个轻笑。
孩子……
是孩子呢,一个让他无比销,魂,欲生欲死的孩子。
也是一个让他可以将心挖出來奉献给她的孩子。
只是,将他的心挖出來给她,她也不要。
她的心里根本洠в兴
那些动人的眼泪,那些甜言蜜语,那些温柔的话,那些纯真的笑,都是用來骗他这个被她耍得团团转的蠢男人的!
可恨,可恨的孩子,不是吗?
她用她天真无邪的外表,和他对她的爱,轻易就将他耍得团团转。
然而,更加可恨的是,他却爱着这样一个美丽的小骗子。
别的女人,他不想要,再也不想碰一下。
明知道她所说的话都是假的,明知道她的笑颜只是为了骗他,但是仍然只有她能引起他强烈的渴望。
邪肆的大章不顾她的强烈抵抗,生生地挤入了她娇嫩的腿间,引來她的蜷缩。
第142章:浴室的索欢
“好疼……”
她知道求他也洠в杏茫峭蝗缙鋪淼奶弁慈盟芽诙龊俺隽四咽艿幕坝铩
慕容烈却是邪魅地轻笑着,手指仍然在水流中动作着。
“别挣扎……”
他从背后贴着她,温热的呵气和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一起从她的耳后传递到她的白嫩肌肤上,她颤栗着,只听他说:“我帮你清洗。你越挣扎,就越难过。”
这算是残酷的施虐过后,一点点的不经意的温柔吗?
宁瞳儿畏缩地蜷起了身子,想要躲避他的手指,却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她只能无助地闭上了眼睛,别开了头。
不去听他的话,不去感觉他从耳后喷出來的男性气息。
身子,疲惫到极点,疼得到了极点。
而心,也疼到了极点。
慕容烈,她爱的男人,说着爱她的男人。
他却再也对她洠в幸凰课氯幔换嵴庋源耸锹穑
虽然知道是她洠в锌悸堑弥艿剑撬频搅苏庵值夭剑龃砹耍馈
她也知道他一定不会轻易原谅她,但是这种可怕的报复却还是让她再也无法承受。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脸上滚落下來,滴落到慕容烈的手臂上。
慕容烈邪肆地轻笑着,抬起手臂送到嘴边,鲜红的舌尖一卷,竟然妖魅无比地将这滴泪珠舔舐了干净。
咸咸的滋味。
宁瞳儿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无息地不停滑落下來。
她的身上疼痛难当,然而更加疼痛地,是她的心。
还有她刚刚萌生,却已经被他残忍折断的情苗
慕容烈,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慕容烈将她清洗干净,勾住她纤细腰肢的大掌轻佻地上移,熟练而邪肆地抚上了她娇嫩的蜜桃,顿时本來已经带着他的齿印的地方又被他粗糙的指尖捏出了几道粉红色的印记。
宁瞳儿咬着唇,痛苦地承受着他带给她的残虐激情。
泪水,无声无息地流淌着。
她回过头,清澈流泪的双眸对上了他已然情,欲密布的妖魅黑瞳。
“慕容烈,我……不会原谅你!”
带着恨意的抽泣声从她嫩红的唇中吐出,慕容烈的双眸蓦然阴鸷地眯起。
然而,才一瞬间,他又笑了。
而且是冷笑。
“那又如何?反正你也不爱我!”
他近乎报复地低下头,狠狠攫住了她的双唇,不去看她清澈的泪眸。
“既然你不爱我,我就更不用顾忌什么!”
说着,他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同时邪肆的大手轻佻地袭上了了她的胸前,不住地享用着这份柔软。
他的膝盖顶入到她的腿间,劲瘦的腰肢在温热翻腾的水流间一个有力的挺进,他再次将她的娇躯占领了。
宁瞳儿闭上了眼睛,但是阻止不了眼泪不断地流下來……
奢侈豪华的水晶浴室里,正在上演着旖旎而狂野的激情,只是泪水,也在不停息地流淌着。
**
夕阳渐渐西下,一抹金色的余晖透过厚厚丝绒窗帘间的缝隙穿了进來,带着一丝余温洒在别墅宽敞奢华的卧室里。
只见在那宽大无比的奢华床上,一个身材纤细娇柔的身影无助地蜷缩成了一团,乌黑柔顺的长发铺在床上,与白色的绸缎床单形成了鲜明对比。
在那一丝金色的夕阳余晖撒到床上的时候,能看到女孩儿身上什么都洠в写挥幸惶醢咨某穸斜蛔忧崛淼馗窃谒囊赶滦厍埃冻隽巳崛蟀啄鄣募缤罚托厍捌鸱纳倥鹈矍摺
显然,女孩儿刚刚经历了一场极为激情的欢爱。
因为,她的肩头还有深深浅浅的几个粉红色吻痕,显然是被男人种下的“草莓”,而胸前在被子外的白嫩肌肤上甚至还有两个浅浅的齿印,可见男人对她有多激情,多狂野。
她的双眼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垂下來,显得极为疲惫而伤心,投下了一层青黑色的阴影。
而在白嫩的脸颊两边,还有着一道道残留的泪痕,那是在痛苦挣扎中,和激情过后留下的泪痕。
一个身材高大,气势不凡的男人从浴室里出來,全身赤果,只在腰下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行走间六块腹肌和笔直的长腿彷如世界顶级男模一般眩惑。
他走到床边,低下头看着床上疲惫睡去的女孩儿,深邃魔魅的黑眸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然而迅即消失不见。
他弯下腰,低头在女孩儿带着泪痕的白嫩脸颊上印下了一吻。
这个男人自然就是慕容烈,而床上疲惫睡着的,也正是被他强行夺去了第一次,然后反复被他折腾了一天一夜,身心都疲惫不堪的宁瞳儿。
慕容烈穿上黑色的丝质衣裤,转身洠в惺裁幢砬榈乩肟宋允摇
只留下,一室明显是激情欢爱后留下的腥膻气味,和奢华大床上孤独疲惫睡着的宁瞳儿。
当房门轻轻地合上慕容烈还是对她保留了一丝丝的温柔和细心的,怕吵醒她,刻意轻声关门。
但是,他并不知道,当房门一关上,他的脚步声越來越远,逐渐地往楼下而去时,在床上侧躺着蜷缩成一团的宁瞳儿却猛地睁开了眼睛。
清澈无比的大眼睛曾经灿烂无比,充满了星星一样的光芒,和温暖的笑意。
然而,此刻,这双眼睛却是这样的空洞。
就像失去了对焦一样,她的视线落在了华丽奢侈的天花板上,漫无目的地停住了。
然后,有一颗大大的、透明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沁出,滚落到了枕头上,慢慢地侵湿了枕头,化作了一片小小的潮湿。
**
当第三天的傍晚,又是同样的过程。
慕容烈从进去以后,足有好几个小时出來。
而一出來的时候,就是一副一边扣着钻石扣子,一边迈着慵懒步伐的模样,任谁都猜得到他进去卧室以后做了什么。
心急如焚的齐若桑好不容易挣脱了慕容烈的保镖的阻拦,从二楼的楼梯口堵住了从卧室里出來,走在走廊尽头的慕容烈。
慕容烈站在那里,淡淡地看着拦住自己的齐若桑,什么都洠担皇俏⑽诹税谕罚疽獗黄肴羯C蚹了一顿,然后追了上來的黑衣保镖退下去。
有些事,迟早也是要说的。
今天不说,齐若桑明天还是要说。
他站在走廊尽头,快要接近楼梯的地方,高大英挺,气势昂然,俊美的脸庞带着高高在上的气势。
看起來,真的很是正式,真的是只能仰视。
然而齐若桑看到他的黑色衬衣有两粒洠в锌凵希砩细谴乓恢帚逶」笠矝'有散去的暧昧气息。
齐若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只有激烈的欢爱后才会留下的性感暧昧气息。
她拧紧了柳眉,漂亮的杏核眼不理解地瞪着慕容烈:“老大,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问清楚。”
慕容烈淡淡地看她一眼,淡淡地说:“你要问什么?”
齐若桑说:“我不明白,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慕容烈淡淡地看着她,听她说下去。
她憋得很辛苦,正是要一口气说出來,否则她会憋死的。
齐若桑正是这样的人虽然她看起來很潇洒不羁,自称御姐,但其实她比谁都直爽,比谁都直接。
“三天前,你**了她。而这三天,你将她反锁在卧室里,除了让人送吃的和必要的清洁,根本不让她出來。你这算什么?又当她是什么?专供你泄愤的充气娃娃吗?!”
齐若桑气愤地一口气说出來,同时想要听他怎么回答她!
她真的忍不住了。
任何人都受不了这样残忍的对待,何况小可爱年纪那么小,那么稚嫩,这样会被他逼疯的!
慕容烈冷冷地看着她。
如果齐若桑不是他的义妹和得力助手,也许他会一耳光赏过去,谁知道呢?
不过,他扯了扯嘴角,淡淡笑了,虽然笑意未有一丝到达眼底。
“你的意思是,我这样做是在折磨她?”
齐若桑一时语塞。
“难道不是吗?”她定了定神,理直气壮地反问他。
“呵,”慕容烈邪魅地轻笑了,魔魅的黑宝石光芒在他深不见底的眼瞳中流动,美得惊人,也妖异得惊人。“你应该对她说,求她不要折磨我了。”
齐若桑顿时洠裁椿八盗恕
慕容烈的话让她无话可说了。
明明是施虐的人,却让人感受到他同样也是被折磨的一方。
明明是强势强大的一方,却让人感觉到他那霸道的外表背后,是不确定的脆弱。
这两个互相折磨的人啊!
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般的痴缠,这般的爱欲纠葛,又这般的充满了不可原谅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