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有急事找他,现在必需要见到他,告诉我,会议在哪一层开?”水汐气的已然失去了理性,她满脑子都是夏岚哭泣的脸,失魂落魄的样子,要是不为夏岚讨要说话,她非鳖死不可。
“小姐,职员是不能随意告诉人会议的地点的,请您耐心等待好吗?您在这儿吵吵嚷嚷的要是有合作商走进来影响不好......”
“我现在就要进去,有什么会议需要开那么久,你不告诉我自己,我自己一间一间去找。”水汐奋力推开那女职员。
“小姐,您要是再扰乱公司清净,我就命保安来赶你出去了。”
水汐懒得理她,径直朝里走。
“小姐,小姐,您不能上去......”女职员急地上去拉她。
相互揪扯间,已到了电梯门口。
“你放开我!”被气愤充斥头脑的水汐,对着女职员怒喝。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俩人同一时刻望去,看到里面一个个气宇不凡,着装气派矜贵的人,俩人都傻了眼。
然而站在最中间的人器宇轩昂的人眸光冷邃地落在水汐身上。
“总裁,我已经竭力阻拦了,可这位小姐硬是不听劝告往里闯,我......”女职员涨红着脸禀明原由。
“我明白了,你下去吧。”凌玉丞将她的话打断,示意他退下去。
明白过来凌玉丞真的有会议在开,想到刚才自己气愤冲动之下做出卤莽的事,她窘迫地自觉退到一旁。
凌玉丞不再看她,笑容温雅地将那些领导人送出门,走出电梯的时候,水汐心事重重地没去注意他说了什么,只听到那几个领导人笑的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她,着实让她摸不着头脑。
逐促不安地站在那儿,明明是来质问他的,经过刚才那么一番折腾,她不禁觉得理亏。
不管怎么样,她刚才大声嚷嚷的,让那些来参加会议的各公司领导人见了不好,会影响凌玉丞的颜面。
虽然没听清楚凌玉丞说了什么,让那些领导人都了然地笑了,但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正在胡思乱想间,那道熟悉的声音响起:“跟我来。”
一同待在封闭的电梯里,水汐逐促地两手揪扯着衣角,仿佛不拧成麻花状就决不罢休。
都是刚才这么一闹,害她都没气焰指责他了。
“听到我刚才跟那些领导人说什么了吗?”他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
不去看他的眼神,她故做平静地问道:“没听到,说什么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我说你深爱着我,一心想要嫁给我,可我心有所属,不想娶你,你心有不甘地已经连续好几天到公司来逼我就范......”
“你,你......”水汐气结,难怪那几个领导人后来都笑了,原来是笑她不知羞辱,死颤烂打啊。
“水汐,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真想亲你一口啊。”他调侃道。
“凌玉丞,我今天来可不是要让供你消遣的,我来是.....”她话还没说完,电梯门就打开了。
“有什么话,进办公室再说。”他走出电梯。
“不要,就在这里说。”她有些害怕跟他单独相处,怕他突然间兽性大发什么的,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就糟糕了。
他睨视着她:“这一层不仅只有总裁办公室,还有副总裁,和财务经理办公室,你想让路过的下属看他们的总裁在这儿跟一个女人争执吗?”
水汐沉默不语。
他却容不得她多想,拽过她的手就朝总裁办公室走去。
水汐发现他一路拉扯着她,半个人影都没见到。
不得不联想到他已经猜到她会跑来这儿找他,提前将下属支走了。
这个想法吓了她一跳,她开始拼命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他的掌控,却无奈女人与男人的力气悬殊太大,她被他一路拖着走进总裁办公室。
砰的一声,门关拢。
她还没从心惊中回过神来,就被他摁在墙壁上。
清俊的脸庞凑进她,鼻息相闻,眼神相对,那里有恨意,有深情,有愤怒,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看的她呼吸一窒。
不敢面对如此复杂的他,抬手欲将他推开,胸膛强硬的纹丝不动。
懊恼地抬眼瞪他,他却唇角漾开一丝得意的笑:“我早就说过你会主动来找我的。”
、第77章 你会求我的
水汐想到来这儿的初衷,愤怒道:“你如此伤害夏岚,我能不来找你嘛,凌玉丞,你现在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你......”
“我变成什么样子了?”他反问,语言犀利。
“可怕且没有人性。”水汐声音打颤道,心里划过微痛。
以前的凌玉丞是多么的好,温润如玉的是最可亲可爱的兄长,如今却变成现在这副冷酷无情的样子,她不敢想象再这么下去,凌玉丞会变的多么可怕。
他现在完全被仇恨侵蚀了他原本宽容和善的心灵,她好想将他拉回来,不想他再继续被仇恨折磨了。
“现在你就觉得我没有人性了?”他唇角讥诮冷笑,手指抬高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那以后你岂不是会认为我是冷血无情的魔鬼。”
水汐心痛地望着他:“凌玉丞,究竟怎么样才能让你恢复到从前温润和善的心性?”
“很简单,离开凌玉丞,回到我身边。”这一刻,眸光闪烁着无法掩饰的深情和期望。
水汐被他的眼神和忽然低缓下来的口气震慑住,他竟爱自己如此之深,爱的连强烈的尊严都甘愿放下。
他只要她,一切都可以回到从前。
她不想他继续经受仇恨的折磨,可是想到跟凌沐泽的交易,她又无法答应他。
以凌沐泽的为人,要是她毁约的话,指不定他会怎么报复凌玉丞了,而且,以他的势力和强硬的手段,她又怎么能逃脱的出他的手掌心。
他摩挲着她的下巴,低喃道:“以前,凌玉丞多么的恨我,打压我,我都不去在意,也不恨他,他跟我有血脉关系,我不想恨一个同族的比我小的弟弟,所以一直对他的报复无动于衷,就当他是在耍性子。”
他停顿了下继续说道:“却因为你,我恨了他,恨不得不惜一切代价击垮她,你知道吗?每每想到你在他身下承欢,我的心有多痛,好比万蚁噬心那般剧痛,多么想使用任何卑鄙的手段,将你禁锢在我身边,不让你再跟任何男人有瓜葛,你的世界里只有我!”
他的手指对着她苍白到毫无血色脸庞来回滑动:“你这张脸庞,有多少次出现我的梦里,却每每醒来,都见不到你的身影,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你懂吗?那种在那套曾经一起度过的别墅里,却见不到你的身影,心痛撕裂的声音你听的到吗?”
他的声音变的尖锐:“你听不到,在我痛苦思念你的时候,你躺在凌沐泽的身下, 与他尽情缠绵,快乐至极,怎么可能想到我的处境。”
他目光锥痛地盯视着她:“你怪我伤害了夏岚,气我伤及无辜,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明明知道我那么爱你,却毅然决然地透入到凌沐泽的怀抱,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有没有想到你这么做对一个爱你的人是多么残忍的事?”
“你跟我有什么区别,依仗着别人爱你,肆无忌惮地伤害,随心所欲地得到自己想要的。”
他声音冰寒似刀刃,直击她的心脏,痛的她浑身打颤,眼泪随之滑落而下。
“我,我是世界上最不想伤害你,最希望你幸福的人,我......”水汐语无伦次道。
“这种甜蜜的话谁都会说,可事实上,你却是这个世界上伤我最狠的人。”
“凌玉丞,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对我的一片真心,可是,事已至此,我们都回不到过去了......”
慑于凌玉丞深锐的眼神,她深吸了口气才有勇气继续说下去:“我已经是凌玉丞的人了,我已不配跟你在一起,你值得更好的女人,夏岚就是一个温婉贤良的女人,而且你已经强要了她,也理应对她负责......”
“说来说去,我都如此跟你坦白了,你也不肯放弃凌玉丞回到我身边了?”他紧掐住她的下巴,眸光冷缩道。
不是不肯,而是无可奈何。
水汐痛苦地摇了摇头,咬牙道:“对不起,我爱凌玉丞,离开他,我会痛不欲生,你爱我,就放我去追求自己的爱,不要再来使各种手段纠缠我了好吗?那样,不仅不会让我改变心意,甚至会厌恶你。”
他用力掐紧她下巴,痛的她双眉紧蹙:“凌玉丞,强扭的瓜不甜,你身边就有一个很好的女人,好好珍惜夏岚吧......啊......”掐的骨髓都要碎裂了,她忍不住痛呼。
“白水汐,只要我爱你一天,你就休想摆脱我的纠缠,就算你厌恶我,我也要你终有一天心甘情愿躺在我的身下,任我欺凌。”他厉声道。
“就算有一天你得到了我,而我却不爱你,一心只想着别的男人,这样有意思吗?”她凄哀地望着他。
“有意思,会很有意思,你不爱我,将你囚禁在我身边才是最有意思的,就像是关一只想要飞出去的金丝雀,看着它挣扎,扑腾着翅膀,却飞不那笼子,只能任我逗弄,捶死挣扎,生不如死才是最最有意思的。”他冷笑道。
“凌玉丞,你好可怕......”水汐睁大眼睛惊愕地望着他,痛楚的眼泪不断滑落而下。
“放心,我会越来越可怕的......”
“唔......”他嘴唇忽然擒获住她的唇瓣,狂烈席卷着她的唇she,最后,亲吻变成了啃咬,痛的她闷哼出声。
奋力推搡着他,不断地痛苦吱唔:“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对她的哀求不予理会,他的唇沿着她的脖颈往下吻去。
他的强迫,让她感受到莫大的屈辱,被一个比生命还要在乎的人如此对待,让她难受痛苦的身子瑟瑟发抖。
想到彼此的关系发展到如今这般惨烈的境地,想到曾经那个疼她爱她宠她小心呵护她的人不复存在,只以强硬的手段逼迫他,甚至不惜伤害她人,她只觉得世界一片黑暗,看不到一丝光明。
痛楚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强烈的悲痛揪扯着她的身心,她无法忍受地痛哭出声。
似要宣泄满腔悲愤的情绪,她哭的声嘶力竭,肝肠寸断。
身上的压迫感消失。
泪眼模糊中,她隐约看到他神情揪痛地冷视着她。
“白水汐,你等着,终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求着回到我身边。”近乎宣誓地扔下这句话后,他身子僵硬地走出办公室。
他一走,她再也无法忍受满腔的痛楚。
身子沿着墙壁划落,她埋头**痛哭。
回到公寓里,她洗了把冷水脸,就身心俱累地躺床上昏昏睡去。
第二天,强打起精神去上班。
看了眼办公室,还是没见夏岚的身影,她却是没有脸面打电话询问她的情况,更是愧疚的无法上门去看她。
心灵上的伤痛只能靠自己去愈合,别人越说只会让她越伤心。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她精神不济地走出办公室,外面下着大雨,而且还打着闷雷。
天气真是变幻莫测,一个小时前还晴空万里的,现在却是狂风骤雨,一幅短时间不会停歇的驾驶。
担心雨会刮进阳台,淋到糖糖,她在大楼下站了片刻,深吸了口气,带着雨伞冲到马路旁,等着出租车经过。
由于风实在是太大,将她的伞飞的变形,根本没什么效果,雨水不断地刮在她身上,凌厉的就像一枚枚阵扎过似的。
她强撑着站在马路旁,兴许是风雨太大,眼前是白茫茫飘扬的雨水,司机没有注意到路旁站了个辆,一辆辆地从她面前驶过。
身子很冷,但心却更冷,她有些绝望地看着眼前白茫茫一片的天与地。
正当她无措地站在雨中的时候,一辆奢华豪气的凯迪拉克在她眼前停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