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妨先通过相关的电话热线进行征询,坦白说,问我,远不及问热线里的工作人员更合适。”
“这样呀?好吧,叶先生,就不打扰您了,我有时间就去试一试。”
这做作的女人妩媚的笑了笑,叶钧也微笑着回礼,这里面透着的你来我往的虚伪显而易见,不过在场的当事人都只是故作不知。
得以脱身的叶钧还没来得及走上楼,耳边就传来一阵冷冷的笑声,“孬种!虚伪!”
叶钧诧异的望向音源之处,毕竟敢在他的地盘这么骂他的人可不多,不过当看清楚肇事者后,叶钧并不在意,相反,还笑眯眯道:“言小姐大驾光临,怎么事先都不说一声?我也好亲自接待。”
“不必了,你叶先生贵人事忙,每天乱花丛中翩翩起舞,我可不敢占用叶先生太多时间。”
言溪溪举起手中的半杯红酒一饮而尽,等将酒杯放到走过的服务生的盘中时,便冷笑道:“这次过来就是想告诉你,我不会输给你的,咱们走着瞧!”
说完,言溪溪就在不少人诧异的目光下,潇洒离开。毕竟从头到尾对叶钧语气不善,这许多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就连沈颖、方忠怡等女,亦是如此。
“等等!无缘无故骂了人就想走?叶先生顾着身份不跟你这泼妇一般见识,可不代表同为女人的我们就愿意袖手旁观。”
不理会梁姓女人的拉扯阻扰,那个做作的李姓女人冷笑着站了出来,挡住了言溪溪的去路。
“滚开。”言溪溪轻蔑的看了眼李姓女人,语气很平淡,甚至很不屑。
“你说让我滚我就得滚给你看?你算什么?看样子就是那种跑出来卖还想立牌坊的婊子,告诉你,你这种不知尊卑的货色,我见得多了!”
李姓女人对着言溪溪一阵冷嘲热讽,当下笑眯眯道:“京华历史上下五千年的男尊女卑,好不容易咱们现如今的国家体制,现如今的时代步伐给了咱们做女人一个能跟男人平等的地位,你可不要如此不要脸。说好听的我叫你一声婊子,说难听点你在我眼里连婊子都不如。”
“我再说一次,滚开。”言溪溪语气渐冷,神色也隐隐有着一层怒意。
“紫杏,说得好,这种婊子就是社会的毒瘤,一点都不懂得自身的定位,看着都让人恶心。”
同一伙的另一个女人站了出来,当下与李姓女人立在一块,同样满脸不善盯着言溪溪。
眼看着这火药味越来越浓,叶钧确实打算上前阻拦,以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鬼使神差下,叶钧却选择静观其变,毕竟这言溪溪第一次、第二次以及这次与他面对面说话,都是言语奚落,隐隐藏着一股敌视,叶钧也是人,同样有着脾气,所以就打算先让言溪溪吃吃亏,然后再扮白脸劝阻。
言溪溪似乎察觉到叶钧的想法,当下若有所思瞥了眼叶钧,随即冷笑着收回目光,望着眼前的李紫杏以及这后来杀出的女人,“我最后说一遍,滚开!”
“笑话!这地方又不是你家开的,凭什么说让我们滚,我们就滚?叶先生不跟你这头发长见识短甚至目空一切的婊子一般见识,你还真喘上了以为自个多了不起?”
李紫杏笑眯眯跟身边的同伴言语嘲笑言溪溪,正打算指着言溪溪额头继续讥讽时,忽然,言溪溪动了!
只见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抬起手正打算指着她的李紫杏直接给摔趴下,让李紫杏疼得在地上打滚。一旁的那个女人显然没想到言溪溪竟然恼羞成怒动起手来,顿时气呼呼的往后一躲,同时喊道:“打人了!这婊子打人了!”
这女人没敢上前跟言溪溪过招纠缠,毕竟李紫杏轻而易举被摔趴下,就能看出言溪溪有些手头上的功夫,她可是典型的见风使舵的好手,当下自然得先保证自身的安全为上。
这女人这么一喊,很快就跑来十几名保安,领头的是梁涛,毕竟敢在清岩会所里面闹事的可不多,尤其还是个女人!
“又是你!”副经理也很快赶来,看见言溪溪,立马就认出是当初跑到这装死的女人,一时间颇为错愣。
之所以梁涛等人迟迟不敢对言溪溪动手,一方面是考虑到对方是女人,另一方面也是由于叶钧也在场。
“怎么?姓叶的,你难道真打算把我抓起来?或者叫这些臭男人乱棒子把我轰出去?”言溪溪冷冷的盯着叶钧。
这话一出口,顿时让四周围着的十几名保安怒目而视,不过一听到言溪溪竟然用质问的口吻针对叶钧,一时间也不敢妄动。
叶钧正打算上前和颜悦色将这事处理了,可忽然,人群中传来一声威严且隐含着怒意的声音,“够了!”
叶钧与言溪溪双双诧异的望向音源之处,两人都听清了说这话的人是谁,叶钧脸色还好,言溪溪却有些做贼心虚起来,脸上首次流露出尴尬慌乱。
“溪溪,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你不对,我之所以先前不站出来,就是想看看你到底准备胡闹到什么时候!你听听你那是什么口气,小钧得罪你了?怎么跟见到仇人一样?今天你倒是说出来,如果是小钧错了,我给你做主!可如果你真是没事找事跑来胡搅蛮缠的,可别怪我待会就跟你爷爷唠叨唠叨!”
只见小璃跟小氺正一左一右扶着华玲茳走了出来,俩丫头最容不得有人欺负她们的叶哥哥,当下小璃气呼呼伸出小拳头,红着脸道:“你再敢骂叶哥哥,我就把你摔趴下!”
第六百二十五章 送你上路!
ps:感谢‘式d笑’的打赏支持!感谢‘残破的影子’的月票支持!
——————
言溪溪也是大感头疼,不管是江宁省省委书记钟正华,还是眼前的华玲茳,跟言家的关系都极为不浅。毕竟江宁省贵为京华最富饶的省委,如果不是天海市属于直辖市,也应由江宁省管辖。所以,与言家的关系自然来往密切。可以这么说,言溪溪是钟正华与华玲茳看着长大的。
言溪溪没想到这么一闹,竟然将华玲茳给惊扰到,毕竟这时候可是很晚了,之前也没想到华玲茳不仅没睡下,甚至还在楼底下溜达。如果知道华玲茳这习惯,言溪溪自认不会做得跟刚才一样过分,至少不会堂而皇之跟叶钧斤斤计较。
面对华玲茳的责问,言溪溪也是一筹莫展,如果说叶钧得罪她这么一件事,只能将上次她装死被叶钧调戏的事说出来。可这种事都得追溯到猴年马月,显然属于翻旧帐捣鼓马后炮的范畴,言溪溪自问不能将这事抬出来。
可除了这么一件事,言溪溪压根就找不出叶钧得罪她的事摆出来念叨,当下也显得又急又无奈。
“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华玲茳先是望了眼四周,不少人都清楚华玲茳的身份,当下自动散去,就连梁涛等十几名保安,也在叶钧的眼神暗示下离开。至于吃了哑巴亏的李紫杏,也在方忠怡以及沈颖的劝阻下,满脸愤恨的选择返回宴会厅。
等该走的人都陆续离开后,华玲茳才瞪了眼叶钧,缓缓道:“既然溪溪不愿意说,小钧,你说,你到底什么事得罪她了?”
叶钧也是满脑子浆糊,当下为难道:“华奶奶,事情是这样的,两个多月前,言小姐忽然醉倒在咱们会所里。当时她呼吸全无,我们都以为她死了,这件事还是副经理告诉我的,我就急急忙忙跑过去,看真有一具尸体,不对,看到言小姐真躺在宴会厅中央,就打算让保安给言小姐洗个澡,然后换套新衣服,就送到殡仪馆去。当然,我这完全是出于尊重,毕竟当时以为言小姐死了,还死在清岩会所,始终算得上是清岩会所的贵宾,自然不能让那些殡仪馆的人弄脏了言小姐。”
“你胡说!你才死了!无耻!分明就是你的借口!你少在这充好人装糊涂!”
言溪溪极为气恼,小璃却气呼呼道:“丑女人,再骂叶哥哥,我就让小白咬你!”
小璃跟小氺牵着的小狗似乎也颇通人性,顿时朝着言溪溪一顿乱吠。
“胡闹!溪溪,都两个多月前的事情,你还捧出来说?你说一个姑娘家怎么就这么记仇?人家小钧也是好心,还有,你没事怎么会躺在清岩会所大厅里?待会我就去问问你爷爷,看是不是你真有什么疾病,非得让你爷爷带着你到国外去检查检查。”
“华奶奶,我没病,只是喝醉了而已。”
一听华玲茳有些动怒了,言溪溪顿时吓得连连辩解。
“喝醉能喝得没呼吸吗?分明就是病,不行,这关乎你的生命安全,我必须跟你爷爷说说。同时,我待会就跟你钟爷爷谈一谈,让她先将委托你们家的项目先放一放,我记得这项目是你负责的,既然你身体有恙,就必须让你爷爷尽快找另一个人接替。”
如果说华玲茳前面那句话只是让言溪溪有苦难言,那么下面的这句话,就早就将言溪溪吓得魂飞魄散。
乖乖,这好不容易从言家叔伯们手中要来的开发项目,言溪溪怎么可能就这般放手?这个项目一旦建成,那么对言家,以及她个人的声誉提升可谓极大,而且现如今言家许多人都眼红这个项目,真要是落到其他人手中,再想要回来,比登天还难!可言溪溪很清楚,一旦华玲茳跟钟正华开这口,紧接着钟正华又反馈到言家长辈耳朵里,这项目的经手权八成就得交出去,这如何不让言溪溪害怕!
“华奶奶,我真没病!”
“华奶奶,您刚才不是说了吗?有病的人,一般都会说自己没病。”
小氺在旁忽然搭起腔来,她也很看不惯言溪溪对叶钧的谩骂指责,不过瞧见言溪溪正瞪着她,顿时缩了缩身子,害怕道:“这是华奶奶告诉我的,又不是我说的,你这么瞪着我干什么?”
“小氺,别怕,到奶奶身后。”
华玲茳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见言溪溪依然死死瞪着小氺,顿时吼道:“够了!都说童言无忌,一个小女孩你都能用这种眼神去盯着,足以说明你这人心胸有多么狭窄!溪溪,你现在立马离开这里,待会我就跟你爷爷把事情说明白了!还有,小氺刚才那句话,确实是我说的,不过在我看来,你身体不仅有病,这心更有病,这都怪你爷爷整天惯着你,古时候的人说慈母多败儿,我以为这话就只适合那些男娃娃,现在看来,都一样!”
华玲茳这一声吼吓得言溪溪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当下言溪溪是有口难言,想要凑近跟华玲茳解释,却被小璃挡在身前,“不准你伤害华奶奶!”
言溪溪顿时愣住了,瞧着小璃这满脸戒备的模样,以及华玲茳那失望的目光,以及明显被吓哭了的小氺,终于清楚她干了一件什么样的蠢事!
当下,言溪溪愤恨的瞥了眼满脸苦笑的叶钧,然后才朝华玲茳躬身道:“华奶奶,对不起,我先前喝了点酒,说话有些过分,这也是酒精上脑的原因。当然,我不否认刚才说话确实冲了点,有些太过主观。至于这位小妹妹,是姐姐不好,姐姐跟你说对不起了。”
言溪溪越说越委屈,当下说完后,就开始抽噎起来,只不过却是一边往外走,一边耸鼻子。
“小氺乖,别怕,奶奶疼你。”
华玲茳哄着小氺,等小氺渐渐止住哭声,才抬头瞥了眼开着车离去的言溪溪。
这时叶钧走了过来,无奈道:“华奶奶,您没气着身子吧?其实整件事我也有责任,华奶奶,您也别只怪言小姐…”
“行了,小钧,我还没老糊涂,孰是孰非,我心里有数。就从溪溪先前瞪着小氺,我基本就能看明白到底是谁的过错,都怪溪溪的爷爷整天惯着,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