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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低低弱弱的一句,让肖远睿的俊眉不禁微微一皱,然,手却毫不犹豫松开了她,修长的手指挑起她挂着雨水的下颚,左右端看,黑眸微眯,嘴角邪扬,“怎么这是安小姐一贯勾|引男人的说法么?”
却是这样一句冷沉轻|佻的话,沁过安然心头,寒凉生疼。
她昂着头凝着他的眼睛,希望从他眼里看出些端倪,可他漆黑的眸子如万丈深潭,教人看不见底。
既然不认识,那他在这里等她为何?还有刚刚那一个余温尚存的拥抱又算是什么?
明明是他招惹了她,却称作是她勾|引他。
她毫不犹豫打掉捏在她下巴上的那只手,退了一步,离开他的伞。
安然咽了口唾沫,喉咙又是酸涩一疼。
隔着雨丝濛濛,安然勾起唇,嘴角含着一抹淡淡的讥讽,明净的眸里却蕴着一丝水光,笑着反问,“恐怕是肖先生想勾|引我吧?”
劈头迎来一阵劲风,还未等安然反应过来,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肩头,力道越来越大,教安然愈发吃痛。
安然痛苦的皱起眉头,挣扎着推着他坚硬的胸膛,他却纹丝不动,只微微俯身,凑到她耳边,霸道而阴冷的笑声震荡着她的耳膜,“哼?勾|引你?我肖远睿从不缺女人!对你,只不过是有那么点兴趣而已!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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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赌运气
“安然”二子,从他口中迸出,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让安然心里发慌。
随即他的手又放开,看了眼她愤懑的表情,挑着眉梢说道,“安小姐会开车吗?我有些累了!”
安然心里大骂他是个疯子,他刚才差点把她肩胛骨捏碎,难道真就只因她回了一句——他想勾|引她才惹的他这般恼怒?
安然招惹不起这样的人物,只想快点离开。
冷雨冲刷着她的身体,她缩了缩,抱紧了胳膊,刚转身抬脚,又听得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安小姐不是急需用钱么?或许我可以帮你!”
她脚步一顿,秀眉深锁,他刚刚听到她与安启东的谈话了吧!毕竟他们的吵声不小。
“这雨可有的下,这里又是别墅区,附近鲜少有车,难道你打算这样走回去么?还是你怕我吃了你,不敢上来呢?”肖远睿看着她瘦小的肩头在风雨里打颤,心里头莫名生了丝不痛不痒的烦恼。
安然回头,几步之远,看着他,脸上依旧是她难以读懂的冷漠表情,她的声音清清冷冷,用力平复了先前的嘶哑,“我可以给你开车,不过到中心医院我就下。”
肖远睿没说话,只静静开了车门,自己坐上副驾驶的位子。
安然也绕过车头,上了驾驶位。
她不是害怕他会拿她怎么着,只是她说的对,这里离路口有一段不远的路程,她没必要为难自己,或许他也真能帮她,但她也清楚,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安然手中转着方向盘,眼睛专注看着前方,心里仔细斟酌后,一咬牙问道,“肖二少要如何肯帮我?”
肖远睿瞥了眼安然,双手怀臂,薄唇一扯,“安然,我们来赌一把如何?赌赢了,我给你10万!”
“赌输了呢?让我陪你过夜吗?”安然直接问道,他必定是要从她身上拿到些什么,而她一无所有,除了这副臭皮囊。何况他不是说了对她有那么点兴趣吗?
“你倒是想的通透!”肖远睿抿唇一笑,精准如猎豹的眸光移到她雪白的脖颈,慢慢往下移,锁在她傲人的饱满上,湿哒哒的毛衣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的弧度更加诱人。
肖远睿挑了下冷峭的眉,扬起的唇弧线拉高,噙着玩味与诡异,“或许还不止这些!我赌赢了,再告诉你,不迟!但不论输赢,10万不会少你!怎么样?赌么?”
安然明知他要的就是她的身体,但他亲口说出来,不知为何,心脏还是不由自主的像漏了一拍,停了一下。
“好!我们怎么个赌法?”安然抓了抓方向盘,目光直视前方,脸上沉静,除了有些苍白,毫无波澜。
“就赌你我的运气!现在开始车速保持在60码左右,往前直开,遇到的第一个路灯,若是红灯,你赢,绿灯我胜,黄灯算我白玩了一场!如何?”
006 公平不公共?
“一言为定!”安然说着加了速,依着他的说法,保持在60码。肖远睿还算个君子,这赌法很公平,并没欺负她。
现在就得看老天帮不帮她了,能不能让她能白拿了那10万。
安然紧紧握着方向盘,似乎母亲的命就握在她手里般,心里忐忑不安,看到不远处的路灯,是黄色的,她心里头祈祷着,快点快点,快变成红色。
忽而,刹车一踩,心里一喜,是红灯。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她心潮澎湃,脸上未曾露出多少喜悦,侧过脸看着他,淡而坚定地说,“肖二少,我赢了!”
“安小姐运气不错!手机给我!”肖远睿黑眸盯着她那双清亮而又聪慧的眸,唇边浮着意味深长的笑。
安然把手机从皮包里拿出来,好在没淋坏。
只见他迅速拨了一个号码,响了一下,又挂掉,“明天我的秘书会联系你过来取钱!”
他把手机还给她,她伸出手来接,谁想指尖刚刚碰到手机,手被他与手机一并握住,一把拉到他怀里,在她轻语,声音魅惑而古怪,“安然,你好好准备着吧!”
安然心惊,眼睛睁地大大的,那话似别有深意。
等她刚想开口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却突然脸色骤变,一把推开她,把手机往她大腿上一扔,朝她沉声一吼,“滚下去!”
安然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楞楞地看着他,真是神鬼莫测的男人,一会把她拽进怀里,一会又猛的推开,说好是到中心医院下,却又让她在路口下。
后来,安然才发现,即便她耗上一辈子的精力,也永远都猜不透他下一步要干什么,说什么。
他冷厉的眸光又扫向她,声音也沉了几分,“怎么你要赖着我的车陪我回去上|床么?”
这样的肖远睿着实让人骇怕。
“今天多谢肖先生!”安然回神,攥紧了包,不敢耽搁,迅速开车门下去。
紧接着他也下车,换到驾驶座,上车前,不紧不慢说了句,透着狠戾,“安然,记住,你的运气是我给的。”
那声音如地狱魔鬼的嘶鸣,不觉让她浑身一颤,随即传来“嗙”的一声关门声,汽车尾气弥散开,车子一溜烟开走了。
安然抬头一看,已是绿灯了,牌子上记时30秒,而她略一回想,刚刚红灯时间有60秒,难怪他说运气是他给的。
看似公平的赌,实则并不公平。
是他让她赢面多了,毕竟一般来说红灯的时间总比绿灯的长,若他改了比法,是不是就是他赢了?
显而易见,他让了她!
忽然,她心里有股温暖的热流,莫名有些感激他。
后面传来几声汽车喇叭声,又是黄灯了。
安然走到路旁,这里已是繁华的街口,很容易能打到车。
007 变故(一)
五日后,依旧是阴雨连绵。
晚上近10点,安然打工完,回宿舍的路上,电话响起来。
安然看了眼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本不想接,但来者似不会罢休。
她按了接听键,听到女人有礼貌地问,“请问您是安然吗?”
“是。”
“哦,是这样的,我是肖远睿的秘书李欣。我已为您准备好了10万元的支票,希望你能现在赶紧过来取一下!”
安然没想到是肖远睿的秘书打来的,这几天自己也忘了去想这事。因肖远睿本说隔天就会联系她,却五天后才联系她。
真是教人难以捉摸的男人!
这会竟要去兑现赌约,她心里微微激动,宿舍12点关门,两个小时足以她来回一趟,没再细想,忙问了地址,说立即过去。
*
“金尊”国际娱乐会所。
3楼的一个包间里,男人伫立在宽敞的落地窗前,一双漆黑如的深潭的眸子,如豹子盯着猎物般盯着下面,深邃的眸光里隐隐在期待些什么。
在看到从出租车上下来的女人时,即便在黑暗的屋内,也一眼便认出是她。
看着她打着蓝碎花伞从雨中一步步走来,不觉薄唇轻扬,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打了个电话,“她到了,去接她过来!”
安然刚到金尊门口,就迎上来一个身着职业装、带着黑框眼镜的女人,向她问道,“安然小姐吗?”
安然点头,那女人朝她伸出手,脸上是刻板的笑容,“您好,我是李欣。现在我带你过去拿支票吧!”
安然有礼与她握手,说了声,“好!”
她跟着李欣进去,踏进一步,心里咯噔了一下,富贵堂皇的古典装饰,处处透着古色古香的风味,这就是有钱人的销金窝。
走上铺着金色地毯的楼梯,楼道安静,每到转角都有纸糊的宫灯,发出点点橘黄色,极其晦暗。
忽然安然右眼皮跳的疾快,有种不详的感觉袭来,也许是因为连续下雨的原因,使得她有些敏感,她不置一笑,问道,“你们这么晚了还工作吗?”
李欣回头看了看她,眼神里有些怪异的笑,“这不是给老板加班嘛!”
她的笑容,让安然心头一跳,她突然停下脚步,却听得李欣说道,“安然小姐,到了!”
“进去吧!二少等着您进去呢!”
安然看了看身边的门厅——“妖姬厅”。
安然眼皮又是一跳,隐隐觉得里头有只可怕嗜血的怪兽在等着她,顿然想要逃离的强烈感紧压下来,“我突然想起有事,明天过来拿吧!”
说着安然抓了抓手中的雨伞,转身想走,却教李欣的手扯住手臂,那只手很有力道,握得她手臂生疼。
她带着警告和胁迫的声音又让安然一慌,“既然来了,就拿了再走!”
“咔嚓”,门被旋开,安然来不及挣脱,就被狠狠推了进去。
又听“咔嚓”一声,门飞快被关上。
008 变故(二)
屋里一片漆黑,甚至有些阴冷,一切事物都被这样的黑暗给吞噬了。
黑暗的角落里有一只古老的唱机,在放着钢琴曲《我心永恒》,那首熟悉而忧伤的乐调,曾经是她最喜欢的伴舞曲,可失忆后,莫名她再也不想再跳舞,更厌恶听到这首曲子。
那音乐节奏越来越绵长悲鸣,像深闺弃妇对爱人的呼唤,又像是重锤一般一下下敲击着她的心脏,很压抑。
要逃,必须逃,心底传来恐怖惊怕的声音。
安然握住发凉的钢制门把,使劲旋转,却发现门已被反锁。
“你终于来了?”男人冰冷噬骨的声音乍响,伴着这样悲凉的曲调,令人毛骨悚然。
安然知道自己被肖远睿算计了,可她与他无冤无仇,为何要这样算计她?
安然只能抓紧了手中的伞,慢慢转身,镇静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哧”的一声,刺耳的声音传来,厚重的窗帘一下子被拉开,淡淡的月光顿时射进来,似泼了她一身凉水。
一阵寒气卷过身子,安然不觉缩了缩,她不敢懈怠,揪着眉目,定睛瞧去,肖远睿簸着脚,不紧不慢地走来。
他越走越近,冷洌而霸气的感觉愈来愈强,安然微微有些喘不过气来,腿有些发软,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背已抵在冰冷的门板上,无处可逃。
安然轻微的举动落在他眼里,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在安然前面骤起,噙着轻嗤,“怎么,安然,你也会害吗?”
“肖远睿,别过来!”安然强自冷静,握着伞柄,指着他。
谁知,他大手也抓上伞尖,猛的一拉,安然一个踉跄,被攥了过来,他强而有力的手臂顺势紧紧圈住她,安然双臂不得动弹,只能极力扭着身体挣扎。
他夹着烟草味、独有香水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