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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原地不动,任他打了去。
良久,他眉心一揪,猛的一使力挥开叶天梵,叶天梵向后跌退了几步。
没看一眼安心,跛着脚快步向电梯口走去。
安心哭丧着脸,长利的指甲死死抠进门框,心里的恨嫉如疯长的藤蔓缠绕在一起,一点点往上攀。
叶天梵看了眼疾走而去的肖远睿,再看看摔倒地上的安心,满眼不屑,很果断地啐了口唾沫吐在她身上,嘴角一抹张扬之色,端的却是一身磊落正气,“平生,本少最厌小三。尤其像你这种恬不知耻的小三,只有我的口水能配的上你,哦,错了,我的口水只怕也会嫌你恶心。”
安心一抬头,眼里含满泪水,一脸委屈无辜。
“别用这张苦瓜脸对着我,我不是肖远睿,不会怜香惜玉。”叶天梵漫不经心说着,心计一动,又从衣兜里掏出iphone5,对着她轻轻一点,来了个连拍,“嗯,很好。我决定把你这副***B样给安副市长看,还要有给全国人民看。不过幸好有你,我才可以光明正大跟肖远睿争,谢谢啦,小三儿。”
说着,叶天梵得意地玩弄着手里的手机,还嘻嘻笑着,朝她眨了眨眼。
数落她,就当给安然报仇,这个女人,酒宴那次见她,就很不爽呢!明明***进骨子里了,还装成一副清纯玉女样,真是个装B货,跟肖远睿很般配呢!(心里一阵偷笑。)
安心望了望叶天梵,他脸上古怪的笑让人毛骨悚然,她慌张地站起来,赶紧躲进屋里,把门“碰”的一下关起来。
她这才意识到遭了,她刚刚只想借着这次机会出来露露面,让众人知道谁才是真正和肖远睿在一起的女人,因为她实在受不了了,受不了见不得光地当他的地下情人,她已经熬了两年了,难道还要熬下去么?
可是却忘了这叶天梵不是好惹的,刚刚一分心,竟没意识到他拿手机的意图,还让他拍了这么丢脸的照片。
她看了看自己这不成体统的一身,里面一丝不挂,穿上肖远睿的这条西装,也是故意的,却不料弄巧成拙,在叶天梵的照片里,估计就跟穿了条齐B小短裙一样。
万一他要是真拿到报社去,她的脸面、父母亲的脸面都要被她丢尽了。虽然他跟安然没领结婚证,但却是办了酒的,A市的上流社会都知道他们是结婚了的,而此刻她真的是一个小三,将臭名昭著。
安心越想越慌,越想越气,跑到酒柜前,扭曲了一张俏脸,一个劲地砸。
叶天梵甩甩拳头,松动了下关节手指,这只肖远睿的肉还真是皮糙肉厚,砸得他拳头疼。
又扫了一眼那些围观的人们,众人见没什么可看了,“额……”的一阵“真无聊”唏嘘,纷纷关上门,继续去梦周公。
*
肖远睿到安然病房时,里面站了一堆人,还好房间大,不然他挤进去有困难。
前脚刚进,后脚叶天梵也跟来了,二人互瞥了一眼,激起阵阵杀意。
肖远睿忍了过去,没必要在这种场合跟他再争打,当下最重要的是看看安然如何?
“安然怎么回事?”肖远睿走到安然病床前,看了看昏迷中的安然,向医生问道。
“你不会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安然的丈夫吧?”那位医生上上下下打量了眼这个英挺冷毅的男人。
肖远睿环视众人一眼,利落道,“是。”
“哦,那么你就是我见过的最烂的丈夫。”医生一声立骂,惹的叶天梵偷着乐。
肖远睿眉一拧,目光幽沉,却又听那中年医生说,“一个丈夫的责任你不知道吗?妻子病了,你不知道要照顾她吗?我查房时,她一个病人那么晚不睡,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不敢闭眼休息,她要给自己看着输液瓶,怕睡着了,输进了空气死掉。我走的时候,她让我帮忙拿下桌上的水杯,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右肩受伤,左手又插着针管,无法活动自如,她连想喝一口水都要求助我这个医生。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相爱时死去活来,怎结了婚却不能相互扶持了?她是造了什么孽,才嫁给你这么个差劲的男人?”
叶天梵眸光顿时变了色,双拳紧紧抱着,心里一下下搐着疼,又突然冒出打人的冲动想法,他虎虎地瞪向肖远睿,只见他高伟的身子重重一震。
肖远铭一向温润如玉的面色也变得暗了几分,许文霖俊白的脸上,眉目皱的有些难看,杨薇薇双手捏着,眸光闪动,两个年轻的小护士,眼眶红红的。
甚至从在门口听到这些话的浩南,都不觉停了脚步。
直到浩南进来,喊了声,“阿睿……”
肖远睿才惊觉回神,身子又再次微不可见地抖了两抖。
他回头时,不经意一一瞥过肖、许、叶,再加上浩南,他们的脸上和眼里都有抹淡淡的轻蔑,似在无声斥他——真是丢男人的脸。
他心里一紧,声音依旧沉冷地如常人,“李欣怎么还没来?”
“她说还在洗漱,马上到。”
“打电话给她,三分钟没到,以后就不用跟着我了。”肖远睿冷喝。
浩南只好出去给李欣打电话,这阿睿是明显拿他和李欣当出气筒了,可他又气啥?他不是恨不得那个女人死了好吗?
“要吼出去吼,这里是病人休息的地方。”那位医生白了一眼肖远睿。
肖远睿薄唇一抿,只得放轻了声音,又再问道,“她什么时候能醒?”
“现在情况未知,还得观察。刚给她注射了氨基比林(一种消炎退烧药),如果能配合温水擦浴的话,会早点醒,只怕你这个丈夫是没这个空的。”医生没好气地说,又看了眼在场唯一的一个女性,“你也是病人的家属吧?”
“我是她大嫂。”杨薇薇声线微哑地说。
“那就你给她做温水擦浴罢!你知道怎么做吧?”
杨薇薇刚想开口说好,立即被肖远睿打断,用命令霸道的口吻说,“我来。”
肖远睿看出杨薇薇还想说什么,便直接道,“大嫂,多谢你好意。只是你怀着孕,安然发着烧,这病房细菌多,为了胎儿健康,你还是少来为好。还有,我也想为她做些什么。”
最后一句,肖远睿是叹着气说出来的,那微微沙哑的声音里似真有忏悔之感,想为她做些弥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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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是不是我做的真有点过分了(二更 )
更新时间:2012524 12:51:20 本章字数:2334
那位医生没再多说什么,只吩咐了一句,千万小心着点,别把水碰到了她的伤口,便和两个护士一道出去了。
只是叶天梵这心里头,如猫爪子在狠狠地抓挠着,血沫四飞,他恨,恨的要命,他不希望安然被肖远睿再看一分,再碰一寸,可是又无可奈何,谁叫他现在还是她的丈夫,而他却什么都不是!
他一咬牙,快步出去。
身后,肖远睿眼里露出一抹邪肆得逞的笑。
其他人无任何言语,都纷纷自觉出了去,只有肖远铭到门口时,又突然回过头,微微皱眉说,“远睿,既然娶了她,便对她好些罢!”
肖远睿眉目畯沉,一言不发地坐到她床前的方凳上茳。
他瞄了一眼她床头刚为她置上的体温量器,指针仍在41。
他忍不住抚上她的头额,虚汗直冒,烫得灼人。
门被推开,熟悉的脚步声传入他的耳里。
“浩南,是不是我做的真有点过分了?”许久,肖远睿一声乏倦的长气嘘出,声线里含着几分颓力哑嘎。
他至少应该安顿好她,才离开。不是他没考虑到,而是一直在考虑着要不要过去看看她?
这夜,他睡得并不好,一直在想着她、她的事、过去的事,甚至与安心做|爱时,他以为能不再想她,可她那张苍白倔强的脸孔像是无孔不入,钻进他脑里,挥之不去,那事只做了一半,便真没心意做下去了谋。
可是他忘了,她毕竟是在伤病中啊,不管过去怎样,至少为了那张合约,就算他自己不亲自过去,也得让个人过来陪着她啊!
“阿睿,这种情爱之事我不懂,我们是兄弟,我自然不会觉得你过分,可是听了医生那话,我总觉得她有些可怜。”浩南望了眼床上那憔悴的女人,又把目光落在肖远睿身上,看不清他的面部神情,但从背影里觉察出他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丧挫之感,这样的他竟有些两年前他被炸伤之后的模样,心下叹了几声,“但是……可怜之人终究是有可恨之处罢。”
半晌,肖远睿沉凉一声,“出去罢,让李欣也别过来了!”
浩南一愣,怎么他叫李欣来,不是要让她照顾安然吗?现在又不要她来了,难道他自己要照顾她么?
浩南应了声,便出去,又回头望了他一眼,似乎他已悄悄有些变了样。
带上门之前,李欣正急急奔过来,一脸焦急苦色,“老板还在生气?”
“他在挣扎吧!”浩南心里想着事,竟脱口说出了这么一句,又忙改口,“他没说什么,只让我告诉你,别过来了!”
李欣皱眉,“我自己去问问他。”
却教浩南拦住,“他现在心情不好,你进去惹他发火做什么?等明天再来,岂不更好?”
李欣暗想,也好,明天他气消了点再来。心里又想,老板还是有点在乎她的吧?想想这些年,也是没白守。
浩南一看她脸上发|春般的笑容,知道这女人又想多了。
*
病房内,微冷,肖远睿只着了件加绒的灰色衬衫,他也没甚感觉冷,自顾撸起袖子,去卫生间里打了盆温水出来,把毛巾弄湿,拧得半干。
想动手掀她被子时,手又打住,他记得她好像说过,让他别再碰她,若是教她知道,他又给她洗澡了,不知她会怎样?
他苦笑了下,最终,还是下了手去,她的皮肤依旧细腻光滑,只是因发烧,触感不比平时的凉,而是烫人极了。
先从上半身擦起,下半身则盖好了被褥。
他一点点地擦着,她的一双莹白上还有一排深紫的牙印、吮痕,是他前夜在她身上磕咬、含吸留下的,她青涩柔软的身体,似乎总让他欲|罢不能,猛得想到,叶天梵那条疯狗要跟他争安然,又渐渐浮想,若安然以后真跟他在一起了,也必定会和他行那种事吧?
他心里顿时鼓起一箩筐的气,将毛巾往水里一扔,暗自咬牙,要的牙齿作响。
稍稍平静,又换了盆水,继续给她擦下面,擦到她私|处时,他沉了沉眉,微叹了口气,又换了盆干净的水和毛巾,仔细清洗。
她的哪一寸肌肤,他没细细看过、吻过?做过最亲密的事的两人,这也不是什么大忌讳。
那时他爱她爱到连她的每根手指都会去深深吻舔,那时她看着他这样,也总会弯着眉直笑,笑起来时声脆如铃,眸子湛亮,发着柔泽暖馨的光。
一瓶水挂完,他按铃叫护士进来给她换水,他好奇问是什么药,护士回答是葡萄糖,医生怕她晕厥过去,一时半会醒不来,输葡萄糖,可以给她补充能量。
肖远睿眸子又攸的暗了些许,安然似乎从昨夜开始就吃过任何东西,又想起刚给她擦身体时,总觉的有些变了。
这时,他顿然想到,是她越发轻减了,现在的她真的很瘦,深凸的锁骨,削尖的下巴,都显得太过突兀。
他一直喜欢她胖些。
那护士走前,给了他几根棉签,说是病人那张干裂起泡的嘴唇实在看不下去了,让他蘸些水给她润润唇。
他等护士走后,便照着做了。
“咚咚……”
肖远睿想怎么护士才走,又有人来了?
他干着手里的活儿,淡淡回了一声,“进来。”
那人步伐轻轻的,走进来,站立在肖远睿一旁,静静地看着他给安然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