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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娘看着装作无事般忍痛的他,心痛得直掉泪,拉着衣袖拭眼角。
肖华等脸上的痛淡了些,睁眼握了惠娘的手,笑了笑道:“好了,没事了
他的懂事,让惠娘心里更是心痛,垂泪道:“不过是一夜华,她又不知,何苦如此?”
肖华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多言。
肖华的视线落在桌上锦囊上,略为迟疑,将小蛟儿从锦囊中取出。
捏开大宝的嘴,用指尖在它的小獠牙上轻蹭了一下,指腹上留下浅浅得一点黑灰。
捏开二宝的嘴,在二宝的小獠牙上蹭了一下,也是如此。
眉头微蹙。
惠娘常在肖华身边,对医毒也懂一些,道:“是中毒?”
肖华点头,起身走向许久不曾用过的药柜,取了几个小瓶,配置解药。
惠娘又惊又喜,他又开始捣鼓药物了,难道已经从心里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飞快地看了眼床榻,隔着床幔,只能看见躺在床上的隐约身影。
看来这一切,都是拜床上这位所赐。
肖华将醒好的药沫调成液体,滴入大宝和二宝口中,将它们仍放回锦囊,从床上抱了芷容,仍从暗道离开。
***
芷容昏睡中与人行了好几次夫妻之事,虽然当时并没怎么动弹,这时浑身上下也是无处不痛,身下更是火烧烧地一片。
这一切都宣称着,那些欲死欲仙的快意并非只是梦中的幻觉。
在她肩膀上扫拂而过的青丝,她胸前嫣红紧紧相贴轻蹭的硕实胸脯,与她的身体辗转捻压的有力身驱,种种暧昧的画面在脑海中重现。
她仿佛还能感觉到他那勃然之物,在她腿…间进出的羞人感触。
芷容记得昏迷前听见肖华的声音,也隐约见到了他的身影,难道是他乘她昏迷的时候,对她做下那种事?
但肖华怎么看都是个翩翩君子,不该啊……
难道是小十七?
芷容一个咛叮,清醒过来。
蛇毒虽去,但身上仍软得象面条一样,加上好象每个关节都要散了开来,痛得越加提不起力气。
正要睁眼,感觉一个冰冷的身子,向她压覆下来。
芷容正为睡梦中被人占了身子恼火,这时抓个再场,说什么也得让对方对她所做的那些付出代价。
睁开眼,却对上一双娇媚至极的紫色眼眸,接着那张比女人更美的妖孽面庞整个映入眼帘。
本来想温柔些对你
芷容使劲闭上眼,再睁开,面前这张妩媚到极点的面庞没有消失,他一头绚丽的紫发铺了半床,那条诱人的淡紫长尾懒懒地垂到床下。
小腹上硬邦邦地压着样东西,那东西不时地不安分地跳动一下。
他见她醒来,双妖媚的眼眸微微眯起,接着扬眉一笑,“醒的可真不是时候
芷容睁大着眼,脑袋一阵发晕,险些一口气闭了过去。
难道睡梦中与她销魂缠绵竟是这半人半蛇的东西?
胸口里一阵翻江倒海,直想作呕。
伸手要将他推开,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被他握在掌心里,摁在床头,动弹不得丝毫。
又惊又怒,脑中‘嗡嗡’作响,乱成了一团。
“你怎么在这里?”
蛇侯眼角勾着诱人的媚意,语气暧昧,“想你就来了
“你想做什么?”芷容斜着眼看向左右,枕边放着她随身所带的锦囊,小蛟儿却不见身影。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粘在一起,你说,还能想做什么?”蛇侯扭着身子,在她身上轻蹭重磨,他身下那物也在她小腹上戳来戳去,他诱人的尾巴尖卷了上来,挤到她腿间,隔着褥裤轻轻撩动,浓浓地情…色味道瞬间蔓延开来。
芷容腿间还火辣辣地,被那尾巴尖一撩,异样的感觉随之化开,更认为之前是被他占去,又急又气。
突然间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提腿向他腹间踹去。
蛇类的腹部是脆弱的,蛇侯虽然蛇人,却也不例外,再加上他被双头蛟封了真元,脆弱得如同一缕残魂,这次是在四方阵饱吸了蛇瘴之毒,恢复了些元气,才暂时将小蛟儿压了下去,脱身出来。
本想乘芷容未醒,占了她的身子,吸食平阳王留在她体内带着蛇夫之毒的精…液来补充元气,将小蛟儿的魂魄彻底吞噬,重获自由,不料芷容偏偏这时候醒了。
本以为芷容就算醒了,但与平阳王一日一夜的缠绵,早使尽了力气,加上体内的毒刚消,也不可能这么快恢复,对她并没太多设防,竟被她一脚踢了个正着。
芷容为了自救,加上恨死被这人不人妖不妖的东西占了身子,这一脚是使足了浑身力气,只喘得他险些没断过气去。
蛇侯虽然元神被禁,极为脆弱,但动作却仍然十分敏捷,腹间虽然疼痛难忍,长尾却飞快卷来,将芷容的一条腿牢牢卷住,将她重新固定在身下,怒极反笑道:“本来还想温柔些对你,如今看来,你更喜欢来点猛的
尾巴尖飞快地从她裤管探进去,向她腿间紧要处直直而去。
芷容急红了眼,能动的一条腿,屈膝向他命根子顶去。
就算再弱的女子,拼起命来,也有三分蛮力,何况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芷容。
蛇侯小腹上的痛还没褪去,如果再被她顶中,还不去掉半条命?
松了一手,快如闪电地擒住她的膝盖,阻止她的动作。
芷容手得了自由,想也不想地朝枕下摸去,她的赤水剑果然被压在枕下。
心里一喜。
认妖为父
她知道自己力气还没恢复,未必是这妖人的对手,不急于出手。
佯装那一脚已经用尽了力气,再无力动弹。
她如丝长发掩去她在枕下握着赤水剑剑柄的手。
蛇侯抬眼瞥来,只见她气喘吁吁,无力挣扎,笑着俯下身,去舔她的唇,芷容偏头避开,他这一舔就落在了她的嘴角。
芷容眉头一皱,他却将探到她腿间的尾巴尖风骚地来回拨弄几下,媚笑道:“宝贝,等你尝到了我的滋味,以后少不得还要求着与我……”
见芷容被气红的小脸,粉如桃花,美不可言,心神荡漾,迫不及待起来。
低头向她颈侧咬下,空了手去撕扯她身上衣裳。
芷容眸色一凛,抽出赤水剑,猛地向他肩膀上刺落。
蛇侯痛得一抽,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吞噬之力,向他压来,让他透不过气来。
怨恨地瞪了芷容一眼,突然间化成一股紫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来,他饱吸了毒瘴之气,也只是比大小二宝略胜一筹,脱身出来,一边强占芷容,一边却要压制大小二宝。
被芷容一剑刺中,恢复的那点真元再次被损,再压不下大小两宝,被两宝反吞了回去。
芷容忙翻身坐起,紧握赤水剑,看向左右,哪里还有蛇侯的身影。
却见身边卧着正要醒来的小蛟儿。
只道蛇侯化成蛟儿藏身,怒从心起,举了剑就要向小蛟儿切下。
这时二宝昏头昏脑地醒来,看着眼前剑刃,即时怔住,再看芷容一脸怒容,用力摇着要醒不醒的大宝,低低叫道:“大宝,大宝,娘亲被主人杀得疯了,好象有些六亲不认……”
芷容听是二宝的声音,并非蛇妖,正松了口气,听了他后半句话,还真要气得疯了,拿着剑在它面前虚晃了一下,吓得它往后一退,怒道:“你居然认贼作父,认那该死的蛇妖做主人
然后将小蛟儿踢了踢,令它离自己远些,狠狠道:“既然你们要认那蛇妖做主人,就不要再跟着我
二宝吓得,咬了大宝一阵乱摇,“快醒醒,娘亲说我们认妖蛇为父,不要我们了
大宝睁眼,看着眼前寒光也吓了一跳,昨晚二宝叫它看主人时,它虽然力抵蛇侯,无力分心,却也看见了平阳王的模样的,听了芷容的话,迷惑道:“蛇妖不是在我们肚子里吗?主人长得那么好看,难道也是蛇妖?”
蛇侯确实长得很好看,芷容气得咬牙,那蛇妖迷惑人也就罢了,连还没成年的小蛟儿也要诱惑。
小蛟儿也太没定力,委实丢她这个做娘亲的脸,早知道把它丢给小十七,让它们丢小十七的脸去。
丢小十七的脸强过丢自己的脸,
正想一脚把没节气的小蛟儿踢下床去。
却见小蛟儿神情萎顿,两个小翅膀也是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象是才与人打了场大架,还是被打得很惨的那种,想到它们的母亲,心软了下来,将小蛟儿提了回来,严厉道:“不许再叫他主人,否则我真不要你们了
拿擀面杖当兵器
大小宝吓得一伸小舌头,心里虽然不服,但小脑袋却委屈地耷了下来。
芷容瞧着它们可怜的模样,心一软再软,掏出两粒金莲子。
大小宝是见了吃的,忘了痛的,吃着金莲子,又高兴起来,二宝向大宝奇怪道:”原来蛇妖也能象娘亲一样不长蛇尾巴大宝搔了搔头上小角,也奇怪道:”原来蛇妖也可以象娘亲一样,是黑头发,不是紫头发
芷容身子一震,赫然想起梦幻中拂扫过自己肩膀的墨发,酷似平阳王那健硕又不夸张的胸脯,以及那淡淡的白玉兰冷香,禁不住一哆嗦,后脑门紧绷绷地痛。
不可能,不可能是他,他此时不在燕京。
大小宝见她神色阴晴不定,怕她再发疯踢它们,打着倒退,打算开溜,被芷容一把捞了回来。
芷容为了找出占她身子的混蛋,不得不暂时抛开身上的不适,脸上堆了笑,向小蛟儿问道:”你们说的主人是怎么回事?”
二宝道:”我和大宝正在和蛇妖斗法,突然听见娘亲哎哎呀呀的叫,好象很痛苦,于是我就偷偷看了看,结果看见一个男人,长得好象是主人,正拿了兵器杀娘亲
芷容愣了一下,往下看了一回,没伤,松了口气,还好,”你说的主人是什么样子的?”
大小宝只是在帐子一抛一合的时候瞧见,但看见的只是一个后侧面,加上长发又半遮了面,他那无双的风华无人能比,它们自然觉得他长得好,但真要说出他长个什么模样却说不出来,毕竟连眼睛鼻子都没能看全。
芷容问了半天,没得要领,听不出说的是谁,皱头一眉,打断大宝半天抖不清楚的话语,重问道:“他拿的兵器是什么样子的?可别说这个东西,你也没看清
练武的人,都有自己固定的兵器,就拿她自己来说,凤雪绫,赤水剑就能证实她的身份。
既然大小宝说不清那人的模样,如果能说清用的兵器,也可能推断出那个人是谁。
当时被帐子被风吹开后,虽然重新落下,却没闭得很拢,留了个三角位,而且二宝个子小,趴在桌案上,刚好能从三角位看进去,那杀芷容的‘兵器’却看得清清楚楚。
忙一五一十地仔细描绘那个‘兵器’。
“那兵器有这么长,这么粗……”二宝一边说,一边抖着小翅膀比划。
芷容听得有些郁闷,怎么没听说过有这样的兵器,难道有人拿着擀面杖当兵器。
二宝见芷容一脸迷惑,怒力回忆,接着道:“对了,那棒子下头还坠着两个蛋蛋,上头也不是尖的,象顶了个蘑,主……”它想着芷容不让它们叫那人主人,忙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重新道:“那人好厉害,用这样的东西也能捅进娘亲身体里,”
蛋蛋?蘑?芷容的脑子越加被搅成了浆糊,有这样的兵器?这也能杀人?问题是她身上没有伤啊……
没脸再呆下去
捅到她身体里,被她忽视的腿间不适,突然重新袭来,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
果然听大宝又道:“可是……为什么主人流出的血不是红的,而是透明的?”
芷容这下完全明白,小宝嘴里的兵器是什么东西,而杀她是什么意思,瞪着大宝这气不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