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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她如何动作,竟挣脱不出来。
暗运真气,才发现体内空空荡荡,已经恢复的真气竟全不能聚拢,吃了一惊。
这一顿的功夫,她的双脚也被人牢牢抓住,身子被腾空抬起,送到床上,实实地按住。
这些婆子都是熟能熟手,三下五除二的,便剥去她身下里裤,宋妈妈手指极快的往她腿间探去。
***
老太太在正厅前下轿,却见肖华安静地站在门边。
见老太太,上前行礼道:“肖华给老太太请安
换过衣裳的肖华干净清爽,老太太一见着他,就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听说你出去办趟大买卖,也辛苦了,回来了怎么不去歇着?”
肖华知道是昨天差人给老太太送来的上好鹿茸起了作用,笑着道:“我急着来见老太太,是有事求老太太
老太太昨天才收了肖华的好东西,虽然此时心情烦躁,却也不好直接回拒他,问道:“你精得象猴儿,能有什么求我老太太的?”
肖华径直道:“想向老太太求门亲事
老太太怔了一下,很快有所悟,绕着话道:“你儿时定的亲事呢?”
肖华道:“家父给我定的姑娘,几岁上就夭折了,所以小子现在没有亲事
老太太道:“不对啊,那姑娘前一阵才来过府上,我老太太还见过
肖华如实道:“那不过是他家的养女,并非家父订下的姑娘。肖华再无用,也不至于任人随意塞一个女子给我做妻子
老太太迷惑,“为何不曾听你说起?”
肖华道:“我极少回乡下,而女家也有意瞒着我,所以这些年来,并不知情,还是后来应了夫人,把婚事办了,才回去,去到后觉猛家有些古怪,才留了个心眼,差人去查了查,没想到竟查出这么个结果
老太太点头,肖华虽然不愿涉政,却是燕京第一商,名望金钱那可是屈指一数的,又是这等人才,多少人家姑娘盯着,那家人自然也不想失了他,另寻了个姑娘来冒充也是可能的,但这么做实是诈婚,万万不该,再说肖华虽然随和,但哪里是被人随意诈骗揉捏的软柿子。
对方这做法,被他知道,自是不可能再要那家姑娘。
“除了芷容,这府上,你想要谁,都给你
肖华道:“还真是芷容
老太太正因芷容的事,在气头上,听了这话,冷下脸,道:“不成
这结果自然在肖华意料之中,扫了眼四周,“是因为永亲王?”
肖华做买卖虽能,但永亲王是什么人,带着二十万大军拥着太子登基,永亲王点名要芷容,她哪敢把芷容给肖华。
污蔑
老太太忙一挥手,把不相关的人打发出去,连碧瑶一并轰了出去,只留了心腹,道:“既然你知道了,也就不该起这心
肖华道:“肖华知道老太太为国公着想,但肖华在外头,得了个消息,如果亲衣真的嫁了永亲王,对楚家是祸,不是福
关于靖国公的事,老太太是关心的,忙道:“你听到什么消息?”
肖华道:“永亲王这次拥太子登基,是想将北燕变为北疆的附属国,就象蛇国
老太太怔了一下,“被平阳王灭了的蛇国?”
肖华道:“是,蛇国便是由永亲王亲自扶持,蛇国灭了,他便将目标转到了燕国。老太太想想,如果燕国变成了他的,国公是从他,还是不从?”
老太太有些懵了,儿子的野心,她不是全无所觉,可这事太大,不是她一个妇道人家能想得明白的,“可是这和芷容有什么关系?”
肖华笑笑道:“国公最看重的是什么?”
老太太愕了一下,自己儿子最看重的除了朝中事物,便只有月茹那狐狸精母女。
肖华又道:“控制住芷容,就是捏着国公的软肋
老太太沉思了良久,道:“这些我老太太也想不好,你该去跟国公说说。至于芷容,你见过国公再说
就在这时,派出去寻柱子的人回来,道:“回老太太,柱子死了
老太太脸色微微发白,“怎么死了?”
那婆子道:“不清楚,管家正带着人在查
老太太本为芷容的事烦,这一会儿功夫却又死了人,还死的是与芷容这事有关的柱子,惊得半晌说不出话。
本能得想到‘灭口’二字。
在这关键时候杀柱子?就说明,很有可能芷容当真与人偷情,杀柱子的人,不是受芷容指示,就是被她的奸夫所杀。
肖华也有些意外,“柱子向来老实,怎么会……”
老太太叹了口气,这府中事务一直是肖华打点着,也不瞒她,道:“有人说柱子瞧见了些不干净的事,我正叫人寻他来问,不料竟……”
肖华正色问道:“什么事?”
老太太飞快地瞧了肖华一眼,面有难色,但随即想,正好用这事,让肖华死了对芷容的心,便道:“说是柱子看见芷容与人在她那屋窗外与人……”
肖华眸子一凛,他去寻芷容,是故意避开所有家人视线。
以他的身手就算在满伏精兵的敌营也能来去无踪,体胖笨拙的柱子如何能发现得了他?
而且他等在窗外时,耳闻八方,除了芷容屋里有人,附近再无他人。
柱子去哪里见着他?
这么做自然是受人指使,指认芷容与人通jian。
另外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柱子是孤儿,无亲无友,被人随意指认,然后再杀了灭口,也无人帮他出头,死无对证。
柱子一死,老太太自然会相信芷容有鬼,至于奸…夫是谁,除非芷容自己指认,否则就不得而知了。
而以芷容的为人,断然不会把他拱出来,那么落下不洁之名,羞蒙之事自然由她一人顶下。
肖华怒了
芷容在外已经有满城的流言蜚语,但那些过往之事,永亲王说了不在意。
但提亲之后出的事,永亲王还能不在意?
他可以不在意,但北疆的皇家却也是不会再答应。
永亲王再想得芷容,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因为芷容与北疆决裂。
如此看来,那人算计芷容的目的是不让她远嫁,但这法子太无耻,太阴毒,生生地毁了芷容。
这人是谁?
肖华很快想到一个人,碧瑶。
因为芷容外嫁最直接影响到的便是碧瑶。
蛇侯阅女无数,要的不过是一个芷容,碧瑶陪嫁过去,不过沦为床上一时的玩物。
以碧瑶的性子,如何能心甘?
再说碧瑶对他的心思,他又如何能不知?
如果那人真是碧瑶,杀柱子灭口,是为了瞒下他,让芷容独自担下这淫污之罪。
怒意暗生,眸子里闪过一抹寒意,道:“肖华这会儿前来,一是向老太太求亲,二来也是向老太太请罪的
老太太正为柱子的死心烦,听他说请罪,已经稀疏的眉毛拧成了疙瘩,“你又请什么罪?”
肖华平静道:“方才私会芷容的人正是肖华
老太太正在气头上,听了他这话,心头大怒,冷笑道:“虽然你平时与她极好,但这种不堪之事,怎么能往自己身上揽。再说出了这事,如何能向永亲王交待?”
肖华正要一力自己承担。
月茹跌跌撞撞地进来。
老太太这火正没处可发,见了月茹重哼了一声。
这时,去给芷容验身的宋妈妈回来,睨了肖华一眼,凑到老太太耳边,小声道:“小姐已经破身,身体里还有,是刚刚才……”
她声音虽小,却足以让旁边的人听见。
月茹的脸瞬间惨白。
老太太让宋妈妈去查,是想让她把有的,没有的事全抹去。
但她哪知道这个宋妈妈为让儿子娶上隔壁一个小户人家的小姐为妻,需要送大笔金额的彩礼,早被碧瑶收买。
碧瑶给她母子的钱,是她在府上一辈子也挣不上的。
如芷容没事,她也不敢乱说,但芷容有事,她哪能照着老太太的意思说。
就算被老太太打一顿,赶出府,也是挣得大的。
老太太虽然恼宋妈妈不懂眼色,但正因为柱子的死,恼怒着芷容。
再说芷容这般做法,不知羞耻事小,毁了楚家声誉事大。
怒不可遏地道:“给我洗干净
肖华方才送了芷容回屋,将芷容放下之时,就发现芷容脚上少了支鞋子,暗知不好。
但那时那一堆的人已经到了跟前,再回去寻鞋子已经不能。
只能匆匆回了自己屋子,洗净换衣,又匆匆赶来找老太太,就是想抢在前头把这事担下来。
但就算她们下手赶着下手,以芷容的性子,岂能束手就擒。
芷容能在他的部下军营里,砍掉燕军首领,还能被府中的一些个妇人摆弄?
他百思不得其解,芷容怎么就会被她们摆布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他想到芷容此时所受的屈辱,胸口骤然紧痛,如同刀绞。
脸色大变,向外急走。
她,我要了
月茹看了老太太一眼,也顾不上许多,急匆匆地向芷容房中奔去。
肖华到了芷容房外,见房门紧闭,头一回失了从容之态,一脚跺开房门,见几个老妈子正按着芷容,正绑着绳子,要将她吊起来,床边上备着硬毛刷,热水等物。
旁边还放着芷容今天所穿的那只月白绣花鞋。
而芷容头发散乱,脸色惨无人色,一双大眼瞪得几乎迸了血,长裙凌乱地半掩,露出里面一双赤裸的雪白长腿,一双小脚被两个妇人牢牢抓住,尽力外分,其态惨不忍睹。
肖华几时见过她如此,勃然大怒,心痛如割,一张本俊儒的面庞如鬼似煞。
急抢上前,连打带踹,将那几个婆子踢飞出去,一个个落下时,骨骼脆裂声不住响起,再没人能爬得起来。
他顾不得那些婆子死活,上前将芷容身上长裙拉下,掩去她一双微颤的凝脂,解了绑在她身上的绳索。
芷容受了这等屈辱,也是怒极,扬手照着他的脸颊就是一巴掌。
她此时内力虽失,但这一下却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肖华不避不让,生生地受了,白皙的面庞上即时浮上几个血红指印。
他一句话没说,将芷容抱入怀中,面颊紧贴着她汗湿冰冷的脸,柔声道:“让你受委屈了
芷容在蛇国时,再大的委屈也受过,但这时竟似无法承受,被他一抱,更是忍无可忍,哭出声来。
肖华长眸也是湿涩,将她又紧紧地一抱,打横抱起,走向门口。
茹夫人和老太太先后赶到。
茹夫人见状,大怒,“你快放下她
肖华连一眼也不愿再看茹夫人,迈出门槛。
他自从进了楚府,总是和颜悦色,温文而雅,做事虽然风行雷断,但几时有过这样让人生寒畏惧的神情。
老太太心头微颤,但她是这府中掌权的人,岂能由着芷容做下这等丑事,还让肖华将她带走,喝道:“肖华,你疯了?赶紧将这小贱人放下
肖华淡淡向老太太瞥来,“她也是您的亲孙女,您真忍心这般待她?”
老太太几时被人这般指责过,何况还是在她眼中一向乖巧温顺的肖华,怒羞成怒,“这小贱人不要脸,将楚家陷入水深火热之中,难道我们楚家也要随她去死?”
肖华深吸了口气,“此事由肖华强迫于她,与她何干
老太太怔了,半晌,颤着手指向肖华,“你……你说什么?”
肖华声如清风,却霸气十足,“她是我一心想要的人,所以,我要了
老太太更如霜打的茄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茹夫人面无血色,他就算是转了世,仍如以前一般霸气,又任性妄为。
肖华的话,正好被听到消息,急着赶来的靖国公听见,怒极攻心,只恨不得将肖华一掌劈死在掌下,喝骂道:“你这混帐东西,你想如何向永亲王交待?”
肖华冷冷道:“芷容与他没有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