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平时看似儒雅,终究是个练武的人,肩宽背阔,芷容几乎整个身子贴上他,手臂才能环在他后背,绷带每一次绕到他身后,便不自觉得靠近他一次,呼吸轻拂着他赤裸的肩膀,耳边发丝撩着他的面庞,直撩得他心魂荡漾。
偏头看着她被红烛映得泛红的俊俏面庞,想着与她两世的种种情缘,如今虽然彼此之间仍横着一时半会儿解不开的结,但他们终究是在一起了。
恍恍惚惚,竟如同梦境。
等她那双纤纤玉手,好不容易在他肩膀上打上了结,手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直直望进她微惊的大眼。
她的眼,黑白分明,一双瞳仁亮如碎星,清如泉水。
前一世,她出的世时候,她第一次睁开眼,他在她乌黑的眼里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倒影,便喜欢上,这一喜欢,竟看了两世,仍没看够。
他想,这双眼,怕是看上生生世世,也是不够的。
唇慢慢向她靠近,落在她的眼上,轻轻一吻,顺着她细滑的肌肤向下,眼见要吻上她的唇,芷容将脸一偏,避了开去,“熄灯
他哑然无语,大白天在假山后也做过了,这会儿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倒还要熄灯了。
身子一侧,躺倒下去,轻闭了眼,“宽衣
芷容半坐起身,视线从他长得极好的身体上溜过,他的上衣已经被她尽数褪去,只剩下身中裤。
这也要她来?
小嘴一扁,“你到底要把我爹怎么着?”
现在父亲蹲在刑部大牢里,生死难料,她哪有心思跟他在这儿颠鸾倒凤。
肖华半睁开眼,斜了她一眼,忽地将她拽了下来,重新将她压住,握了她纤柔的腰身,冷声道:“在你心中,谁都重要,独我什么都不是。就连我们正正经经做夫妻的头一夜,也不能多想想我,少想些其他
不上火妄为男人
芷容狠狠瞪他,“如果你爹关在大牢里,看你能不能没心没肺地与人寻欢作乐
肖华道:“我没爹心想,寻欢作乐?苦中求乐才是真。
芷容将他的身子撑开些,“你没爹,我有啊
肖华没好气道:“你再惹我,没准过了明日就没了
一口气哽在芷容胸口,险些闭过气去,怒道:“你除了拿我爹威胁我,还会什么?”
肖华气得笑,“没威胁你的时候,也不见你柔顺手滑落下去,三下五除二解了她的衣裳,强分了她的腿,试了试地方,不理会她如何抗拒,缓慢而坚定地进入她的身体。
虽然他并不粗鲁,芷容被他毫无前奏地强入,仍是痛得把到嘴边的骂人话给咽了回去,紧绷着身子,强忍着那痛,直到他完全进入,不再动弹,才长松了口气,开口要骂,他却飞快地吻落下来,堵了她的嘴,身下缓缓而动。
等她身下湿润,他便再不顾忌地狠进猛出,每一次都重得象是要将她整个贯穿。
她觉得自己象是要被他撞飞去,疼痛中又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渐渐地痛意渐退,快意一浪高一浪地涌来,生生逼得她想骂也无力再骂,然被他这般肆意妄为,也是不愿,小手牢牢扶住他的肩膀,深吸了口气,在他再次猛地撞进来之际,用力一绞。
他身体一僵,狠狠地瞪着她,墨潭般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怒意,更多的却是无奈,身子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过了好一阵,身体突然涌上的极致快意慢慢褪去,体内完全不能尽兴地欲望横冲直撞,然刚刚泄身,一时间却是无可奈何。
芷容小计得逞,垂着眼,不敢看他,得瑟地笑意却从忽闪的眼角溢出。
他瞪着她此时装出的一派柔弱,气得真想扒开她的小脑袋,看看她到底想些什么。
芷容垂眉低眼,半晌不见身上的他动弹,体内他那物,正慢慢回缩,留下一片骚痒空虚,突然有些懊悔,然一想到牢中父亲,心里又堵得难受。
头顶传来他清冷的噪音,“真不想与我一起?”
芷容吸了吸鼻子,将将才后悔,就听到这么一句,堵气道:“是
他道:“你该知道,不与我一起,你只有死路一条
靖国公派人刺皇,一旦被查实了,是诛连九族的大罪。
这之前朝里朝外对靖国公已经是极度不满,全因他封她为后而强行压制,但靖国公又来了这么一出,他想压也难压,他心里本是烦燥,只有与她一起时,才能有片刻欢悦,偏偏她一口一个靖国公,真真是他哪儿最烦,她往哪儿戳。
她被这个不省心的夫人闹得急了,才强行为之,只求这般堵了她的嘴,也能好好过了这夜,她却生生将他弄得泄了。
他虽只要她一个,但他是正常的男人,有情也有欲。
情被她乱七八糟的事掺杂得千疮百孔,这欲还得不到满足,不上火都妄为男人。
霸道女人
芷容本是故意气他,被他一问,加上之前的憋屈,也来了牛脾气,倔强道:“你不让我快活,我也偏不要你如愿
肖华偏头一笑,再看向她时,眼里多了几分谑意,“你的心,我得了,你的身子,我也得了,我还有什么没如愿?”
芷容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拿眼神把他戳死,“是啊,你什么都得了,你也无需再留恋于我,我们以后还是各走各的好
她嫁他是为了保住楚家,如今怕是保不住了,她又何必再和他缠在一堆?
难道要她亲眼看着他诛杀她全家,然后再等着看上天来收他吗?
她就算再强悍,也经不起这许多的生离死别。
肖华深浓地吸了一口气,猛地离了她翻身下床,“好,我成全你
这是芷容要的结果,但听见他生硬的话音,呼吸仍是一窒,胸口闷痛难忍,用力吸了吸鼻子,才把涌上来的泪咽了回去。
转头过去,见他手臂一伸,搭在屏风上的袍子如蝶翅般覆上他姣好的身子,头也不回地揭帘而去,只剩下珠佩相撞的叮咚声。
泪从芷容眼角慢慢滑下,他真的怒了,也真的走了。
她想要的结果,却让她如此心痛如绞。
芷容捂了脸,真想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但她只是抹去不断涌上的泪水,起身去衣柜中翻出一件轻便衣裳,细细穿好。
又坐到镜前,如平时一般将头发简单地挽起。
做好这一切,便听见门外传来木泽的声音,“娘娘可有起身?”
芷容吸了口气,将憋闷得几乎透不过气的胸膛充实,“进来
房门推开,木泽领着个太监进来,那太监手中端着一个小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杯清酒。
芷容视线落在那杯清酒上,国家与私情难两全时,他终于抵不住各方而来的压力,选择了国家,舍弃了她。
嘴角露出一抹如释重担的浅笑。
木泽小心地道:“娘娘,这个不会让娘娘痛苦
芷容轻点了点头,或许这真是与他就此了断的最好办法。
木泽见她应允,松了口气,示意那太监上前。
太监上前,将酒杯递到芷容面前,“娘娘请
芷容毫不犹豫端起酒杯。
木泽问道:“娘娘可还有什么话,要奴才转告皇上?”
无论说什么,都是给对方增加烦恼,倒不如什么也不说,芷容摇头,端了酒杯凑到唇边,却又停了下来,道:“代我转告肖华
她直呼肖华的名字,木泽不敢直接回答,低头道:“娘娘,有什么话要奴才转告皇上?”
芷容道:“你告诉肖华,如果他敢封碧瑶为妃,我做鬼也不放过他
木泽心里一‘咯噔’,心想:“这个可不是我做主
芷容想了想,又道:“不光是碧瑶,就算是别的女子,也不行,他娶了我,既然不休我,就算我死了,他也不许再娶他人,只能孤寡到老
木泽呆了,这话他如何敢传?
他不知,那个被要求孤寡到老的人,此时正立在门外墙边。
为难人
肖华低头看着脚边夜影,夜风轻袭,吹起一方衣角,清瑟萧然,然他嘴角却微微翘起,露出一抹打心眼里浮上来的欢悦笑意。
芷容瞪了呆若木鸡的木泽一眼,问道:“可有听见?”
木泽惊了一跳,“娘娘,可还有什么?”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中苦涩,唯恐她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没有了,不过如果你不把话带到,如果他娶了别人,推说不知我说过的这些话。除非你们两个别死,否则黄泉路上不会让你们好过芷容回答得干脆,将手中酒一饮而尽。
木泽苦得脸快捏出了汁,他这是服侍的什么怪胎主子啊?
这话传的话,不知皇上会不会一怒之下砍了他的脑袋,如果不传的话,却是不得好死。
端酒的太监更是吓得双腿一颤,见木泽递了个眼神,赶紧随木泽一同退了出去。
太监赶在木泽身后,小声问道:“木公公,这该怎么办?传还是不传?”
木泽心想,我哪知怎么办?问道:“你是想好死,还是不得好死?”
太监苦道:“都不想
木泽焦头烂额,心想,我也不想啊。
迈出门槛,眼角飘过一方白色衣角,顺着衣角上看,看清月色下清俊的面庞,长松了口气,那话估计是不用传了,矮身就要往下跪。
肖华手抬了抬,“免了
木泽低声小心道:“娘娘说……”
肖华点头,“我知道了,下去吧转身迈进门槛,芷容已经趴在桌缘上,人事不知,眉心却微微地蹙起。
他上前将她扶起,将她靠进自己怀中,令她可以舒服些,芷容蹙紧的眉头随之慢慢舒展开。
凌峰迈步进来,看见偎作一堆的两人,怔了一下,转身外走,脚迈了出去,才想起是肖华叫他来的,只得又退了回来,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直接看那两人,“是上路,还是……你们继续?”
肖华轻飘飘地望了凌峰一眼,“你说呢?”
凌峰眼角一抽,又不是他怀里搂着个女人,叫他说什么?
现在人家是皇上,皇上睡不睡女人,难道还要他说了算?
转念又想,这祸害精长得跟妖精似得诱人,而肖华身上有伤,把这祸害精留在这儿,没准能把肖华祸害得体力不支,重伤不愈,还是带走的好,“上路
肖华再是玲珑心,也不能想到凌峰肚子里的这些弯弯转转,虽然时辰还早,但早有早好,也不反对,“去吧抱起芷容走向门外。
凌峰偷瞟了一眼,肖华臂间弱得象芦草的芷容,不放心道:“娘娘……真的行吗?要不……还是我去
肖华好笑地瞥了凌峰一眼,这家伙真是好了疤,忘了痛,“你忘了手臂上的伤?”
凌峰愕了一下,想起一年前的一桩事,面色尴尬。
那年,燕皇新派了督军前来督战,肖华似有所察,令他前往接应。
当时他很不以为然,心想那督军带着的亲兵,都能组成一个军,那太庞大的保护队伍,也能被人杀了,那些人还不得草包成什么样子?
绑人是苦差
觉得肖华过份小心,虽然不敢违反军令,但去接应时,也并不如何急赶。
结果在半路上,就遇上前方逃出来报信的亲兵,说督军被袭。
他吃了一惊,紧赶慢赶地到达地方,督军已经被人宰了,而他只望到了杀手的一个影子。
他是负责来接人的,现在人接没了,回去哪里交得了差?
丢下众人,向那影子死追下去。
他不但能打仗,拳脚功夫和追踪本事也是极了得的。
而那杀手虽然宰了督军,但也委实费了些力气,撤退的时候,自然慢些。
于是被他追上。
那蛇国的鬼杀身段极其娇小,就象还没长大的孩子。
他看见后,便没觉得这半大孩子有多厉害,认定是督军在燕国过的太过舒服闲散,他闲散,手下的兵又哪来好兵?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