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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趴在地上,觉得好囧,如果说摔下床了,更囧,翻了个身,挥了挥手臂,伸了伸腿,“睡得太久,有些僵,活动活动
小十七显然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意思,摸了摸下巴,居高临下,装模作样地看了一阵,“这活动法,倒是别致
夜华冷道:“既然如此,这些天耽搁的功课都做一遍
小十七抿嘴偷笑。
芷容小脸一僵,一骨碌爬起来,在床边坐好,苦巴着脸,“不僵了
随即想到,夜华这是在给她下命令?
这么说真的是过关了?
突然意识到才被夜华收回门下,马上做个不听话的坏学生,怕是又要被嫌弃。
往外挪了挪,或许该去把耽搁下的训练,都去补一补,挣挣表现。
阵阵饭香传来,芷容的肚子咕咕一叫,望着桌上托盘里装着的饭菜,吞了吞口水,她揉了揉肚子,扯了个笑,“能吃饱了再去吗?”
夜华绷着的脸缓和下来,转身出去。
芷容三跃两跳地坐到桌边,拿起筷子。
小十七走到桌边装了一碗饭,递了过去,“再有半个月,要三门考核了
“这么快?”芷容手中筷子从手中跌落。
小十七眼疾手快,把筷子捞了回来,塞回给她,
“吃饱了,歇一会儿,赶紧着去把这些天欠下的训练补上。你过不了红门,别指望我会在这儿陪你
芷容翻了翻眼皮,无情无义的白眼狼,“也不知谁说的,一起过红门
小十七矮身坐下,上下打量着芷容‘啧啧’两声,“今非夕比,我也不能死守着
芷容哼了一声,不就耽搁了几天训练吗,“有什么不同?”
小十七在芷容胳膊上捏了一把,“以前好歹还有点肉,现在细胳膊细腿的,怕是一折就断,这模样过红门……难,难,难……”
他摇着头,连说了三个‘难’。
芷容呸了他一口,“有肉就能过红门,你怎么不去寻几头猪来助你过红门?”
小十七奇怪道:“你不是猪吗?”
芷容一口饭喷了出来,向他追打过去。
小十七嘻嘻哈哈地跃身跳开,这几日存下的郁积总算是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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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格
吃饭喝足,芷容只歇了一刻钟时间,当真被小十七踢去后山,绕山跑了十大圈。
芷容大病初愈,这十圈几乎要了她半条命,暗暗誓,等以后揪到机会,也一定要把小十七折腾得死去活来。
累得象狗一样爬回黑门,摊在小床上,连一根手指也不愿再动弹。
香凌从床上滚下来,凑到她床边,道:“他们都说,你会跟寒烟,还有小十七他们一起过三门,真让羡慕死了
芷容觉得奇怪,“你不参加?”
香凌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我怎么可能有资格
芷容‘咦’了一声:“难道不是这二门里所有人都参加?”
香凌扁嘴,“哪能,有些人在这里面整整一年,都没资格参加考核
芷容含糊地‘喔’了一声,这样看来,要进三门,绝不容易,余下的半个月,真得好好地再加把劲。
她跪了五天五夜,身体虚弱,跑十圈后山,差不多把她吃奶的力气都榨光了,实在困乏得厉害。
偏偏香凌几日不见她,这时见着她,特别的兴奋,硬是揪着她不放,压低声音,“你有没有听说,前几天,冬萍误入了蛇夫的屋子,被蛇夫……听说出来的时候,全身糊满了血,如果不是她经常脱光了衣服勾引小十七,被好些人看到过肩膀上的胎记,都没有人能认出来。听说最近送给蛇夫侍寝的女子多,而每天只有一个做蛇食,其他的还能和是个全尸。她运气好,得了个全尸
芷容打了个寒战,那日所见,真如同一场噩梦。
如果不是夜华及时赶到,送出来的就是她的尸身,而不是冬萍。
香凌又道:“以前常听说,给蛇夫侍寝的三天是女人一生中最舒服的日子,就算再贞烈的女子,都会变成淫娃荡妇。我怎么都想不明白,都要被吃了,还能怎么舒服。不料,那天看见被抬出来的冬萍,还真是一脸舒爽的样子,真是****下贱
芷容皱了皱眉,对这个话题不愿再继续下去。
香凌见她神色有异,以为是吓着了,向她凑近些,“好几天都不见你,害我担心死了,你去了哪里?”
“训练没做好,被教官罚了几天跪芷容想起那天蛇屋里的事情,一阵恶寒,“冬萍怎么会进了那屋子?”
“她从来就自以为是,不把别人看在眼里的人,多半是把教官的吩咐都没有听进去,跑到那屋前闲逛,惹祸上身
那天的事,在场的人只有芷容,夜华,母亲和死去的冬萍。
听香凌这么说,没有人知道冬萍是怎么进的那屋子,那件事以冬萍的死划上了句号。
芷容眉心微蹙,这样也好。
寒烟挽着刚洗净的长走来,“听说为了让你过三门,夜华命你闭关特训。看你这模样,这些天练得委实辛苦
芷容听了这话,知道小十七没有把她的事告诉寒烟。
借机搪塞香凌,笑了笑,道:“笨鸟先飞,要想不拖寒烟姐姐和小十七的后腿,只能努力些
百合之好
寒烟平时与她和小十七走得比较近,她几天不见人影,寒烟不会不四处打听。
小十七虽然未必会告诉她事情的真相,但她在夜华的院子里跪了五天五,没有半点听闻。
香凌听说是跟着夜华特训,更加羡慕。
小十七沐浴回来,睨了眼围成一堆的三个女人,眉头一蹙,瞪向芷容,“看样子,还能再跑十圈
这话实在刺耳,但芷容早困得不行,正好借了这话风打香凌,摆出一副柔顺的模样,拉着被角,滑躺下去。
香凌虽然爱慕小十七虽,但自从亲眼看见小十七踢了好些个姑娘下床,对他自然畏惧,生怕给在他面前落下不好的印象,见他脸色不好,赶紧缩了缩脖子,轻手轻脚地溜开,滚上芷容旁边的床位。
芷容一脸迷糊,她才几天没回来,旁边床位怎么就换了人了。
香凌面对她躺着,笑得如春风拂柳,让人生出含情脉脉得错觉,小声道:“我们是一起进来的,本该比别人亲近,等你进了三门,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所以换了床位,挨得近,可以多些机会说说话,亲近亲近
芷容不蠢,当然知道香凌这么做,不过是想拿她当借口,离小十七近些,跟小十七能有机会亲近亲近。
小十七的床位靠墙,离小十七床位最近的,只有她这张床。
芷容道:“你要不要睡我这里?”小十七把她折腾得半死,把香凌弄来恶心他一下,也是好的。
香凌咬着被子,难为情地红了脸,“人家没有这个意思
香凌一副羞达达的模样,倒让人怀疑她们二人之间有什么奸情。
芷容打了个寒战,回头,果然看见小十七手撑着头,似笑非笑地睨着她,打着口形,“还敢说不是魔镜?”
那暧昧不清的眼神,没事都被他看出事来。
有嫉妒芷容和小十七走得近的姑娘,不知是谁乘阴阳怪气地道:“原来九九竟好魔镜这一口
这话一出,附近原本没看他们的人,也都转头过来,眼珠子在她和香凌之间来回乱滚。
本来有魔镜喜好的两个姑娘,望向她们的目光开始炙热起来。
芷容气得脸色青,扭头恶狠狠地向小十七瞪了过去。
芷容的臭脾气,小十七是领教过的,看她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吸了吸鼻子,装作无事一般,挪开视线。
黑门里顿时安静下来。
芷容嘘了口气,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正要闭眼,感觉旁边又人向她看来。
心头的不爽顿时升华成愤怒,该死的小十七,还让不让人睡觉?
行啊,他不让她睡,他也别想睡了。
猛地转头,用她能够做出来的,最恶毒,杀伤力最强的眼神瞪了过去。
却对上神巫那张阴沉沉的黑脸,心里一沉。
被她怨毒地一瞪,神巫原本就长得黑的脸更是黑如锅底,一个小小的死奴敢用这样的神情看他,简直找死。
别说用眼神杀了他,就算把他乱刀砍了,芷容都认为应该,但她现在的地位,去招惹他,等于自寻死路,不小忍则乱大谋,忙低下头,装出一副顺服的模样。
麻烦上门
这一切落在旁边的小十七眼中,他脸上虽然淡淡地没有表情,但瞅着她的眼底分明浮上一丝玩味笑意。
芷容恨不得拿个枕头砸到他可恶的笑脸上,再一坐上去,把他捂死。
神巫刚进门时,就把屋里情形看在眼中,知道芷容是在瞪小十七,但那简直能杀人的眼神确确实实地落在了他的身上,仍让他怒不可遏。
换成别的死奴,就凭着这一眼,他定会请出数十种酷刑,让她生不如死,偏偏这个死奴,是蛇侯想要的人,他现在不敢动。
压下一肚子火,阴沉着脸,重哼了一声,“陛下要见你,跟我出来
芷容自从进了生死门,再没单独见过女皇和神巫。
她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死奴,女皇要见她,根本不会要神巫亲自跑腿传话,这里面有诈。
芷容悄悄地斜眸向小十七递了个眼色。
小十七睨了她一眼,表面上没有任何反应。
但芷容相信他明白她的意思,她能不能逃过此劫,平安回来,就看小十七的了。
等芷容随着神巫离开,小十七离了床榻,如鬼魅一般飘出黑门,消失在夜幕中。
寒烟望着小十七消失在门外的身影,也悄然跟了出去。
神巫领着芷容,到一处僻静的花园才停了下来。
芷容望了望四周,到处漆黑一片。
一个黑衣劲装男子和几个宫女挑着的羊角灯候在那里,芷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神巫要对她下手了。
神巫有备而来,她想装疯卖傻,含混得过去,是不可能的。
芷容干脆抬起头,大胆地直望向神巫隐在斗篷下的眼睛,开门见山道:“不知神巫找我,有什么事?”
神巫冷笑,“果然聪明既然被她看穿,并非女皇找她,他也不必再兜圈子,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从瓶中倒出一个象是虫卵的东西,“吞下去
芷容早听人说过,神巫擅长养蛊,利用蛊来控制他人。
这虫卵显然就是植入人体的蛊虫。
东西不能乱吃,何况是被人控制的蛊虫。
丹红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芷容虽然身为死奴,却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哪能这条老狗叫她吃什么,她就乖乖地吃什么。
瞟了眼神巫手中的虫卵,问道:“这件事,不知蛇侯大人知不知情?”
她虽然与蛇侯没见几次面,但蛇侯能随意改变女皇的安排,可见蛇侯在蛇国的地位非同一般,有可能就是传闻里的神秘贵人。
既然她是蛇侯交给夜华的,那么抬出蛇侯当后盾,想必有些作用,就算没有用处,也能拖延一些时间,时间拖得越久,就越有可能寻到脱身的机会。
神巫冷哼了一声,“你没有资格向本神巫问话,在本神巫面前,你只能服从
芷容越加心如明镜,迫她服盅虫,只是神巫个人的意思。
心里有了计较,镇定道:“我的任务是闯过所有红门,成为一名合格的鬼杀。为了这个目标,夜华根据我的体质,制定了一整套训练计划,不知神巫要我吃下的这东西,会不会改变我本身的体质,给夜华的训练方案带来不便?”
不是软柿子(一)
神巫阴森的三角眼燃起一撮怒火,想控制芷容确实是他个人的意思,但对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死奴,居然敢在他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肆。
沉下脸,冷哼一声,道:“夜华在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