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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揭开纱帘,露出里面腾着热气的水磨石池子,玉珠说这一带有许多天然的温水泉泉眼,这间院子是依泉眼而建,这水是天然的温泉水。
不过为了给她药浴,暂时堵了泉眼。
芷容没有想到做为鬼杀,竟还能有这样奢侈的住处,“这里的鬼杀院,都有这样的温泉么?”
玉珠笑着道:“这山里虽然有好些温泉,但不是个个泉眼都方便引流的,能有独自的泉水池的院子除了媚影那里,便只这间。其她姑娘要想泡温泉,只能去前头公共的泉水池
芷容没有因为自己得到这样的优待而欣喜,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餐,他们给她这样的待遇,就会从她从身上得到更多。
正想打发玉珠出去,却见玉珠放下衣裳,另取了块宽大的浴巾,抖开来站在一旁等着,“姑娘先泡着,一会儿公子会来给姑娘处理伤口
芷容明白玉珠手中浴巾的用途,脱了衣裳,任玉珠服侍着,将浴巾裹在身上。
浴巾虽然宽大,却也只能遮去胸脯到大腿的位置,肩膀和大腿以下的雪白肌肤尽数露在外头。
她肌光赛雪,身体线条又无一不美到极致,然而,越是好肌肤,好身形,身上横七纵八的新旧伤痕也就越加显得凌厉吓人。
玉珠是服侍惯鬼杀的,也不敢多看,服侍芷容浸入水中,就退了出去。
芷容昨晚担心小十七,一晚没能好睡,这会儿被热水一泡,竟有些昏昏欲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感觉有东西触碰肩膀,陡然一惊,本能地要避,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按住,回头,发现不知四儿什么时候跪坐在她身后,他手中拿着一块细石正轻磨着她肩膀上的一处伤疤。
她那双斜飞的凤目浸了水气,冰冷中带着未脱的稚气,却是别样的妩媚动人。
四儿垂着头,只看她身上的伤,声音无波无澜,“这一身的伤,没有三五个月,怕是消不了
适应亲近
芷容松了口气,仍靠了回去,“消不了就消不了吧,横竖能完成任务就行
四儿淡道:“如果要杀的人正好是个好色的,只能以色诱接近他,你这一身的伤,瞒得过谁?”
芷容语塞。
四儿从身边罐子里挖出些药膏,在掌心里搓开,覆上她的肩膀,慢慢推开。
芷容以前的伤也是由他处理,不是没有裸身过,但那都是在药局,又黑灯瞎火,不象现在这样,光天化日,一日了然。
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
他的手微微一顿,避开让她羞涩的去处,仍带着力道,慢慢揉开,他的手温暖而轻柔,“你之前所学,都是用武力杀人,但到了这里,要学的却是适应各种环境,利用各种身份杀人
芷容慢慢放松下来,“什么是影子?”
“所谓的影子,就是主子去哪里,就去到哪里,为她做一切能做的事
“所有女性鬼杀都有影子?”
“嗯
“为什么从来没有看见过丹红的影子?”
“死了
芷容怔了一下,飞快回头,只看见垂在她肩膀上的一缕黑发,“怎么死的?”
“丹红中了媚盅,需要吸食男子精阳,她的影子用自己喂食了她,精尽而亡
芷容倒抽了口冷气,“丹红一点不在意?”
“丹红当时被盅迷了心智,人事不知,如果他的影子不这么做,她就会死
芷容有些意外,“鬼门里还有肯舍己为人的人
“她的影子对主子有了情,被妩姹发现,他不这么做,同样是死,而且还会死的很惨,倒不如用自己救心爱的人一命
芷容沉默下去,慢慢闭上了眼睛,突然感觉胸前一凉,低头见胸前的浴巾已经被他解开,雪白凝乳尽数显露在水中,低叫了一声,欲抬手遮拦,他的手带着药膏已经滑落下来,拇指抚上她胸前的一处伤口。
“你的胸很挺,很美,以后等你年龄大些,会很饱满丰润,但如果这几道疤不好好处理,就会拉扯变形
芷容的脸火辣辣地烫,环手抱在胸前,连带着把他的手一并按住,“不要你管
“这些,还正是我该管的他没有因为她的阻挠停止动作,轻轻地报揉捏,指尖不时碰到那两点粉红的突起,那两点不争气地在他指下变硬。
她怒道:“你当你是谁,我的事凭什么要你管?”
“凭我是你的影子,与你生死相连的人
狗屁的生死相连,芷容才不会相信这些鬼话,用力将他一推,就想起身暴走,但推出去的手却软绵绵,毫无力道,接着身上一阵一阵地躁热,一股异样的渴望在体内漾开。
芷容忽地意识到什么,向一旁的香炉看去,“你点的什么香?”
“媚香
芷容勃然大怒,“你卑鄙
他不反驳,柔声道:“这些都是你得适应的
“我不需要
“媚香本是一种手段,不管是自己还是对方,都可能用到,在遇上这种情况的时候,只能自己能克制住媚香的药力,才能清醒地解决掉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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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不,喜欢不?喜欢我们四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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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训练
自从亲眼看见雅儿去色诱平阳王,还没有近身,就被杀死,就认定要杀平阳王就得真功夫,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根本无用。
芷容冷笑,“你色诱杀得了平阳王?”
“杀不了
“既然如此,何必多此一举?”
“要杀的,可不是仅平阳王一人他忽地下水来,把她抱进怀里,唇轻贴着她的耳,“不除卒如何灭将?”
芷容被他抱住,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闻到似有似无的白玉兰冷香,这一瞬间,她有片刻的迷糊,在他怀里的感觉,象极了在平阳王那混蛋怀里的感觉。
也不知是不是媚香起了效果,神智迷糊,不再想推开他,反而希望他能把自己抱得再紧一些。
他把她抱在怀中,带着药膏的手,麻利地揉抹过她后背的伤疤。
媚香绵绵不断地传来,芷容身体越来越热,抚弄着她光裸肌肤的手,似要将她身体揉化,一点一点地挑起她体内正蔓延开的欲望,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
他的手顺着她后背往下,揉上她的臀,那里也有一处不浅的伤,那伤一直延伸到前头腿根。
手指轻触到在水中轻浮的毛发,麻酥的痒瞬间化开,腿间如同有千百只蚂蚁在咬一样难受。
她身体不自觉地在他身上蹭了蹭。
他的手滑到她敏感的柔软处,按压上去,轻轻揉了两揉。
那里的麻痒难耐瞬间化成为快意,这感觉陌生而又熟悉,她仿佛是被那个人按压在身下,那个人无耻地侍弄着她的身体,耳边似乎是那个人可恶的声音,“我当真要了你,你又能如何?”
忽地感到揉搓着她那点的手指加了两分力道,那软软地快意忽地尖锐传开,直抵身体深处,她呼吸猛地一促,忍无可忍地呻…吟出声。
她听见他低声问道:“很想?”懵懵地点了点头。
手臂环上他的后背,将自己紧贴上他,对紧贴着她的这具身体越来越渴望,他却放开她,只丢下冷清清地一句话,“你要学会忍离水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去。
强烈的空虚瞬间袭来,绞得她只恨不得就此死去,“你不许走
他对她的命令不理不顾,盖上药箱。
有风吹过,芷容有片刻的清醒,望向一旁燃着的媚香,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媚香作怪,但她却抵挡不了这不断袭来的强烈欲望。
她想去去灭了那香,却没有力气爬出水池,再看正收拾着瓶瓶罐罐的四儿,牙在唇上咬出了血印子,狠声道:“你就是这么对你主子的?”
四儿不回头,温声道:“池中药水能软化你身上的结疤,药膏能淡化疤痕,而媚香是让姑娘学会克制欲望
说完起身离去。
芷容忽地感觉,刚才抱住他时,他胸前和后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里面象是裹了什么。
但她的理智没有支撑到把这个问题想明白,就再次陷入欲望袭来,却无处满足的如魔似鬼的欲望痛苦之中。
整个偏院变得死一般寂静,只能听见她急促而痛苦的呼吸声。
芷容体内的欲望几乎将她吞噬,整个人如同在炼炉里焚烤,直到日落西山,那折磨得她生不如死的望望才慢慢褪去。
她如同大病一场一样,浑身酸痛。
等身上有了一些力气,爬出泉潭,穿好衣衫,跌跌撞撞地推门出去,候在门口的玉珠吓得脸色煞白,低着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惹来事端。
“四儿呢?”芷容咬牙切齿。
“在琴房玉珠小心回答。
芷容记得媚影说过琴房的位置,不理会玉珠,从侧门向琴房急奔过去。
冲进琴房,看见坐在案后埋着头调试琴弦的四儿,他已经换过干衣,如同她平时看见他一般,清冷淡漠。
怒从心起,怎么也无法平息,恰好有丫头送了茶进来,她顺手抓起身边青花茶杯盖,向他砸了过去。
四儿坐在那儿,没有一点要闪避的意思,小香炉正中他的额角,一缕鲜血从他发际中流下,染红了他的面庞。
芷容只是随手一掷,没有用一点内力,寻常人都能避开,她没有想到对方会不闪不避,意外归意外,但看着他被血染红的半边脸,却隐隐有些解气的快感。
他抬头起来,芷容头一回看清他的长相,是极清秀俊美的容颜,也很年轻,年轻得出乎她的意料。
“解气没有?”他平静淡漠地看着她,既没有折磨她的愧疚,也没有被她所伤的愠怒。
芷容心头突然浮上一股久违的屈辱,把手中茶杯摔在地上,“我去找蛇侯,换一个影子
四儿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去找蛇侯之前,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
芷容被折腾了大半天,虚软无力,被他拖拽着几乎脚不沾脚,也不知绕过多少座屋所,他拉着她跃上一处树梢,芷容认得前面是妩姹休息的别院,不明白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四儿俯低身,在她耳边低声道:“如果你要刺杀妩姹,你能不能近得了她的身?”
前头别院,看似平静,但芷容能感觉到院子四周被侍卫围得水泄不通,不管从哪个角度都不可能靠近妩姹。
摇了摇头。
四儿又道:“看着
芷容不明白要看什么,仍向前望去。
过了一会儿,见侍女上前禀报,“陛下,你要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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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教学
纱帘揭开,露出横卧在软榻上的妩姹,身边香炉燃着香,从香炉里冒出来的烟雾,芷容不会陌生,她今天就是被那淡红的烟雾折磨得生不如死。
妩姹赤身裸体,身上仅盖着一层薄薄的黑纱,她半睁了眼,慵懒道:“带上来吧
送进去的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少年见着妩姹就想上前,妩姹笑盈盈地制止,令他折梅舞上一曲。
少年依言做了,起初跳时,刻意地抛眉弄眼地挑逗妩姹,妩姹只是含笑看着,并不离榻,少年跳到后来,面色绯红,目光开始迷离,手伸入裤中做出让人脸红的动作。
妩姹眸子亮了起来,款款下榻,慢慢走到少年面前,踮了脚,伸舌舔了舔他的唇角。
少年一把把她搂入怀中,滚在地上。
看到这里,芷容不愿再看,正要转开脸,却见妩姹从少年腿上抽出一把匕首,在手中把玩,那少年仍不自知地横冲直撞,直到彼此尽兴,妩姹才用手中匕首挑起少年的下巴,“谁派你来的?”
媚香已经燃尽,少年泄了身,人也清醒过来,看见妩姹手中匕首,俊脸瞬间惨白。
妩姹顺手将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