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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不会笨到等狼吃饱了,补充好大量的体力来对付她。
变态训练(四)
看准时机,突然从饿狼后方滚向前,狼听见动静,转头过来,芷容不等它反应,匕径直刺进狼腹最柔软的地方,毫不犹豫地往下一拉。
内脏伴着鲜血从伤口涌出,芷容急抽身,凭着身形的灵巧,狼被刺穿腹部,一时不得死,疼痛让它凶性大,凶猛地向芷容扑来。
芷容不断闪避,不与狼做任何正面搏杀。
凶狼最终因失血过多而倒下。
芷容紧贴着最凶狼最远的石壁,眼一眨也不敢眨地死盯着凶狼,防着它再次攻击。
狼最终没再站起来,这一场,芷容虽然累得精疲力尽,只得了一些不严重的抓伤。
芷容长透了口气,滑坐下去,这口气还没松完,又听见夜华在门外叫道:“一号房,三轮
芷容咬牙切齿,两眼直剜着木门,这一刻真是恨死外头那人,真是杀人的心都有。
她费尽了浑身解数,才算险险奖第三头狼杀掉,在恶狼断气的一瞬间,她也脱力地跌倒在狼尸旁边,望着天花板,头昏目眩。
如果这时候,别说再来一头狼,就是来一只狗也能轻易取她性命。
嘴边浮起一丝绝望的苦涩笑意,静静地等着死亡。
脑海中浮现出悬崖边戴面具的优雅男子,手慢慢攥紧,如果自己就这么死了,而那个人还活着,她不甘心。
门外再次想起夜华可恶的冰冷声音,但不是她所想的,“第一号房,四轮而是:“你可以出来了
芷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在原地不敢动弹,紧紧地盯着前头铁栅门。
直到身后木门打开,芷容回头,被门外刺眼的阳光晃花了眼,才相信自己还可以活着离开这见鬼的地方。
蹒跚出门,对上夜华冰冷无情的英俊面庞,胸口涌上一股怒气。
恨不得扑上前,将他狠狠地撕碎。
光晕晃过,芷容望向天空,顿时头昏眼花,再也站不住,向前跌扑下去。
夜华目光掠过芷容身上被血和汗水浸透的衣裳,停在她被狼爪撕裂的肩膀上,迟疑了一下,蹲下身察看她的伤势。
芷容下意识得往旁边一让,无声地抵触他的举动。
夜华抬眼起来,冷冷看向她被怒火灼红的眼,“恨我?”
芷容咬着唇点头,拜他这个残暴冷酷的家伙所赐,她差点喂了狼,难道不该恨他?
夜华冷冷开口,“那就恨吧,在这个地方,连恨都没有,只会成为废物。不过你想杀我泄恨,得有本事,凭你现在,没有资格
芷容咬了咬牙,“我会有资格
“我拭目以待夜华不理会芷容排斥的情绪,将她小小的身体打横抱起,向教官休息处走去。
在狼屋的时候,芷容恨不得将夜华碎尸万段,但被搂在他结实的臂弯里,方才的恐惧却一点点消褪,对他的怨气也随之消散。
她明白,在这样残酷的地方,没有人会因为你是弱者而同情你,怜惜你,只有强者才能存。
他是用极端残忍的方法,教会她在这里的生存之道。
冷血教官(一)
在这里要生存,就得成为强者,要想成为强者,先就得克服初来时的恐惧,只有克服了恐惧,才能激出所有的潜力。
也只有如此,才能成为强者。
芷容正抬头看着夜华跑神,一阵怪异的喘息和声传来,芷容看见夜华浓黑的眉微微一蹙,冰块般的俊逸脸庞更冷了三分。
回头看去,却是到了一所屋所前,那奇怪的声音便是从帐篷中传出。
她没来得及细想,夜华一脚踹开门板。
屋里一个衣衫半解的教官,正压着一个相貌绢秀的少女干着那事,被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过头,对上夜华森冷的眼眸,脸色瞬间转白,慌忙从少女身上爬起,手忙脚乱地提裤子。
紧接着看见夜华怀中抱着的芷容,眼里闪过一丝意外,继而换成了然,系着裤带的手,抖得不再那么厉害,陪着笑唤了声,“老大
芷容看着缩身角落的少女,身子一僵,顿时绷紧,原本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小脸,更是惨白如缟纸。
难道夜华带她来这里,是为了与她……
夜华似乎没觉她身体的异样,将她随手丢在屋角的木榻上,对那人,却是连眼角都不扫一扫。
那人心里一突突,那份自以为是的了然,瞬间灰飞烟灭,额头上渗出豆大的冷汗,不敢再呆,小心地往门外蹭去,路过夜华时,见夜华没有让道的意思,只好收腹侧身,想从他身擦过。
突然,光影闪过,那人一声惨叫,双手捂了腿间滚倒在地,血渗了一地。
一切生得太快,快得芷容完全没有看见夜华出手,只看见从那人裤管里滚出一物,这才反应过来,那人被夜华阉了。
数道人影从门口闪进,看见在倒在血泊中打滚的教官,再看向缩在一角吓得抖的赤身少女,再看夜华毫无表情的面孔,脸色也是一变。
向夜华恭敬地行了一礼。
夜华冷道:“逐出卫门
话音刚落,立刻有人上前,拖起地上血人,强行拉了出去。
又有人问道:“这个死奴怎么处置?”
夜华道:“一号房,一轮声音依然冰冷无情。
少女面色死灰,一声不哼地被人拖拽着出去。
夜华连眼角都不曾往墙角面无血色的少女瞟上一眼,打开架子上的药物箱,取出一瓶金创药,走向芷容。
属下片刻间全部退去,屋中安静下来,只剩下满屋的血腥味。
夜华将缩坐在榻角的芷容提了出来,随即双手攥着她的衣领,往两边用力一撕,芷容身上布衣顿时撕裂开去,被剥到肩膀下,露出糊着血迹的狼籍肌肤。
被验身时的屈辱再次涌了上来,芷容眼里喷出的怒火,举起手中匕向夜华刺去。
夜华只是手指在她刀身上轻轻一弹,芷容虎口一麻,再握不住刀柄,匕脱手跌落。
芷容还想反抗,他他粗砺的手掌已经按在她没受伤的一边肩膀上,任她怎么挣扎,也动弹不得丝毫,芷容的心脏砰砰直跳,恐惧到了极点。
冷血教官(二)
这个人比那些饿狼更可怕一百倍,甚至一千倍。
头顶响起夜有些耐烦的冰冷声音,“血淋淋的身子,我没有兴趣。我要造就的是鬼杀,不是狼食。这么流血下去,你认为明天还能接着杀狼?或者,你天真的以为受了伤,就不用训练?”
芷容胸口一哽,视线落在夜华手中握着的药瓶上,知道自己想歪了,脸上火辣辣地烧成一片。
尴尬道:“我自己来
夜华冷瞥了她一眼,“做为鬼杀,有时候女人完美的身体,也是最好的武器。到处是不可修复的伤疤的女人身体,在鬼门不值钱
芷容嘴角噙了一丝讽刺冷笑,这样残忍的训练,想保持完美的身体,身上不伤下疤痕,那是痴人说梦。
她的神情落入夜华眼中,他不由多看了她两眼。
在这地方,除了上头的那三位,都当他如魔似鬼。
在他面前处处小心,唯恐行错一步,说错一句话。
敢拿这样的眼神看他的人,这小丫头还是头一个。
这时,门外传来禀报声,“老大,一号房,一轮没过
芷容脑袋瓜子一麻,手脚冰凉,甚至可以想象得出,那少女被饿狼扑倒吞食的情景。
“知道了夜华冷淡地应了一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象死的不过是一棵花草。
芷容倒抽了口冷气,“你没心吗?”
夜华象听见了天底下最荒谬的话言,“心是什么?”
芷容喉间噎住,瞪着面前俊颜,出声不得。
夜华眉心微蹙,“我没有太多的耐心和时间
芷容用力吸了一下鼻子,觉得自己很好笑,之前竟然把他当个人看。
把头别开,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她不知道,不久以后,她就改变了想法。
觉得夜华没直接将那少女处死,而是送进一号房。
过则生,不过则死。
其实他给了她生存的机会。
在这样的地方,连一头狼都杀不了,永远都进不了生门,死于狼口也不过是早晚之事。
她现在虽然还没明白这些道理,却清楚地知道,夜华是无情的,如果她不尽早地处理伤口,让伤口恢复一分是一分,很可能,明天沦为狼食的就是她。
停止挣扎,安静下来,任由夜将药粉撒上她仍在渗血的伤口。
本来就痛得难以忍受的伤口,受到药粉的刺激,更痛得她汗如雨下,咬着唇强行忍着,不让涌到眼里的泪流出眼眶。
她的隐忍和坚强让夜华有些意外,抬眼瞥视了她一眼,冰冷的眸子里多了几分赞许,为她处理伤口的手轻了几分,“这地方没什么好东西,但这药还算不错,只要使用得当,晚些会有人再给你另行修饰伤口,以你的年纪,也留不下什么疤痕
芷容在进入这人肉屠宰场后,除了想要生存下去,再没想过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至于相貌身体,更不是她所奢望的。
但听了夜华的话,心里仍暖了一暖,“谢谢你
“上头交待,别毁了你的身子,我不过是听令行事,你用不着谢我夜华冷冷睨了她一眼,“我虽然受命训练你,但无需保证你的生死,是生是死,得靠你自己
冷血教官(三)
芷容微微一笑,她没指望过能受到庇护,要生存,自然就得自强。
夜华收起药瓶起身,“我下面的话,只说一遍,你能记住多少,领悟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悟性。记得多些,悟得多些,或许你就能活得久些
他下面说的是,是搏杀的技巧,怎么样可以在最短的时间,最有效的击倒杀死对方。
芷容垂眼静听,唯恐听漏一个字。
夜华一边说,一边紧盯着她脸上神情,从头到尾,没看见她脸上浮上一丝迷茫和焦急,心里微微诧异,难道她竟然全部记下了?又或许说,她根本不在意自己记下多少?
他虽然好奇,但什么也不问,转身走向门口,到了门口,才停了下来,回头道:“这几天,你不用回黑门。半柱香后,去隔壁疗伤,等疗了伤,仍回这里。如果有人骚扰你,你无需顾忌,是伤是残,不必负责
芷容在黑门里呆过一夜,加上方才所见,知道这里的教官有多恶劣。
但能成为教官,手上功夫都不会是泛泛之辈,就算她不理不顾的出手,也未必打得过,“如果我打不过他们呢?”
“那你就由着他们糟蹋夜华今天虽然处置了一个与死奴苟合的训教官,但这样的事,在这里不可能完全避免,而他也懒得过多理会。
芷容胸口一哽,象被卡进了一根鱼刺,咯得慌,“如果是教官你呢?”如果夜华强迫她做什么,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夜华怔了一下,瞪着榻上粉堆出来般的玉人儿,浓眉慢慢蹙起,这丫头实在放肆。
芷容在他眼里看不到一丝欲望,讪讪地笑了一笑,“就是问问
夜华冷哼了一声,摔门出去,回头见美珍站在台阶下,蹙着眉头展开,恢复了平时的冷漠,从美珍身边走过,径直而去。
美珍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心里空落落地回头,重看向前方关上的房门,眸子里闪着寒芒。
直觉屋里的这个丫头会成为夜华的羁绊,但这是上头的意思,就算是妩姹陛下也不能违背,眯眼冷瞥着木门,“臭丫头,你如果敢玩花样,就算你是上头想要的人,我也一样有办法泡制你,甚至让你在这世上消失……”
虽然没有人能违背上头的命令,但在这人吃人的地方,要一个死奴鬼不知鬼不觉得死去,再容易不过。
芷容等房门闭拢,才将身体放松,往后倒下。
这一倒下,浑身上下,便如同要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