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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平阳王一口拒绝。
芷容不指望他能事事依她,“我有办法解去你体内的蛇夫之毒,你放了我娘
平阳王收回看向茅屋的目光,似笑非笑地向芷容睨来,继而幽深的眸子陡然转冷。
芷容的心脏突地一跳,下意识地想避,却被他快一步欺身上来,将她死死在抵在身后树杆上。
惊呼出声,“你做什么?”
平阳王低头凝视着她的眼,“你不妨再大声些,引你母亲看过来,欣赏一场活色生香地恩爱缠绵
芷容喉间一哽,再不敢扬声叫喊。
身体被他的身体紧紧压住,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胸脯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挤压着她,呼吸间尽是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白玉兰冷香。
芷容的心脏几乎跳出了胸膛,明知‘蛇夫之毒’是他们二人之间的刺,但这是她手中的筹码,不能不提,“我真能有办法解去你体内的毒如果他体内的毒没有解去的话。
平阳王不理会她所说的话,抬手轻抚上她细滑的颈项肌肤,“我已经太久没有碰过活物
芷容的心脏猛地抽紧,一阵恶寒,抿紧了唇,不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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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的,岂能一颗解药就算了
平阳王修长的手指,从她耳后肌肤慢慢往下,直至肩窝细细摩挲着,指间细腻的触感,让他留恋不去,“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芷容艰难开口,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虽然她曾听说,用死尸可以减缓无休止的欲望,又有说,他是怕被人杀死,才先下手,杀死那些女子。
但她觉得,以他的狂妄,绝不会是怕被人在床榻上刺杀。
而用死尸虽然可以减缓欲望,却会令毒加深,也不可取。
所以到底他为什么如此,她寻不到合理的解释。
平阳王另一只手,滑进芷容的衣裳,握住她纤柔无骨的腰,轻轻抚…摸。
芷容身子一僵,正想反抗,他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们虽然也是女子,但终究不是你,我不想看着她们在我身下快活平阳王的声音仍然如春风暖絮,说出的话,却让人后背阵阵发冷。
芷容感觉到有件硬邦邦的东西压在小腹上,惊得一抬头,对上他拢上情…欲的眼,脑中‘嗡’地一声响。
他的手掌,顺着她妙曼的腰细往下,握了她挺翘的臀瓣,手上用力,按向自己,令她腰腹下的身体与自己更加贴紧。
“你说,如果我在这里要了你,会不会很有趣?”
芷容慌了神,猛地一挣,他那硬物却随着她的动作,滑到她腿间,隔着衣裳抵了她那处的柔软。
他的眸色顿时黯了下去,眼里燃起一小撮炙热的火苗。
她大惊失色,哪里还敢乱动。
这时小腹紧贴着他的小腹,腿紧贴着他的腿,而腿间私处紧压着他那硬硬的东西,又羞又恼,别开脸,“那你是不是也该先掐死我?”
他低头下来,轻舔她的耳坠,“我等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天,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说过你给我的,我会加倍还你
芷容喉间哽涩,苦不堪言,“难道,你不想解毒?”
平阳王笑了,眼底有涩意闪过,“自然是想的,谁愿过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但这般过了这许久,岂能是一颗解药可以揭过?”
放了月茹,就再也拿捏不住她,最多能得到她冰冷的尸体。
这不是他想要的。
芷容垂下了眼睑,将下唇慢慢咬紧。
是啊,即便是现在有解药在手,也不能泄他心头之恨。
“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
芷容轻抿了唇,“不要在这里
他们之间的纠葛,她可以承受,但她不愿母亲看见,不想让母亲难受。
他‘哧’地一声笑,蓦然放开她,转身向来路走去。
芷容又向茅屋小院望去,母亲正端了空木盆进屋,走到门口,回头向这边望来。
芷容忙缩身树后,在没有想出办法救母亲前,不想母亲知道她落在了平阳王手中。
月茹望了一阵,叹了口气,进屋而去。
芷容收回视线,重看向地上掉落的木碎,想了又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返身走向山脚停着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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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致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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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车帘,见平阳王正依坐在锦垫上,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握着书卷细读,又如他平时惯有的文儒恬静之态,哪里还看得出他刚才对她做下的那些轻薄模样。
平阳王取过一个茶杯,斟上茶,“说了那么多话,也该渴了
芷容牙根抽起一阵冷风,这人就是一个披着君子外皮的邪魔。
平阳王见她握着车帘不动,搁下茶壶,重端起自己的茶杯,轻饮了一口,又继续看自己的书。
芷容扫了眼书页,居然是本游记,顿时凌乱了,他居然有心思看这样的闲书。
回到平阳府,刚揭了车帘,还没下车,就有太监迎了上来,说皇上差人传话,想看看他的连婉儿都敢打的姬妾九九。
芷容拧紧眉头,定是冯婉儿进宫寻过她的贵妃姐姐,而她这个贵妃姐姐竟将这事告到了皇上跟前。
平阳王连来人看都不看一眼,“是皇上想见,还是贤贵妃想见?”
太监愕了一下,“是皇……”
平阳王眼一抬,目光不见多凌厉,太监却脸色一变,将到嘴边的话,生咽了回去,“是贤贵妃……”
平阳王轻笑了一声,“贤贵妃的面子真是越来越大,不但要人要到我府上了,还将皇上的名号信手拈来
刹时间,太监惨白了脸,“娘娘确实是得到皇上允许的
平阳王突然伸手,将芷容揽进怀里,手钳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垂眼看着芷容的眼,拇指从芷容唇上轻轻抚过,接着埋头,向她的唇吻下。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芷容睁大了眼,愣愣地看着那双黑如夜华暮的眼瞬间靠近,竟不知闪避,只觉得那眼里的黑要将她整个人吸进去。
平阳王只是在她唇上一吻,轻磨了两下,就离了开去,并不多留,托着她下巴的手,却不放开,就这么近距离地凝看着,略为沙哑的噪声响起,“本王好不容易得了个能提起兴趣的活物,兴致正浓,如何舍得她离身?”
平阳王象这样当众将女子抱在怀里亲热,真是头一回见,太监即时愣住在了那里。
平阳王中毒之前,虽然美名天下,却从来不近女人。
中了毒后,自是离不得女人,但他却从来只用女尸,任何女人到他面前,都不过是粪土泥尘,不足为道。
这近一年来,送进他府中的美貌女子,多过皇上的后宫,却无人入得了他的眼。
贤妃对婉儿是极为宠爱的,听婉儿哭诉,勃然大怒。
婉儿仗的是她的势,欺负婉儿,就等于欺她。
贤贵妃在宫里势头无人可比,连皇后见了她,都要迁让几分,现在竟被一个小小的姬妾欺上头,哪能受得了。
虽然知道芷容是平阳王从蛇国弄来的,但认定平阳王弄她来,不过是为了泄恨。
想着芷容横竖也是被玩死的份,至于怎么死法,又有什么关系?
当即派人传芷容入宫,打算将芷容折磨得半死,再还给平阳王。
芷容在平阳王眼里看不到一丝欲望,知他这么做,不过是演戏,不把她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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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平阳王吃小容是肯定的了,不过人家有耐心,好东西要慢慢地吃。
毒要发了
她不怕死,但不能轻易死,她死了,再无人可以救出母亲。
顺服地依在平阳王怀里,配合他演这场戏。
平阳王兀然一笑,这丫头……
他只看芷容,连眼角都不瞟一瞟车下太监,道:“你回去告诉贵妃,人就不往宫里送了,如果贵妃真是想看,尽管来府里,本王叫九九备着好茶;恭候贵妃大驾
太监是贤妃的亲信,深知贤妃的心意。
但平阳王是什么人?
在他怀里抢人,他没这个胆。
向平阳王行过礼,告辞而去。
芷容感觉有人直直地看着这边,心想,这人真是个大胆的,居然敢这么直接地看平阳王的好戏。
瞥眼过去,却见凌弘坐在另一辆马车上,挑着车帘,笑嘻嘻地看着他们。
芷容顿时大窘,推开平阳王,跳下车,自行进府。
平阳王的视线追着芷容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后,才回望向凌弘,云淡轻风地道:“这种情况,人人都知道回避,就你直愣愣地看着
凌弘不以为然地撇了嘴角,两眼望天,“有人作戏,自然有人看戏
平阳王无奈地摇了摇头,下车往府里走去。
凌弘跟在他身后,到了无人处,半认真半打趣地道:“你平时不近女色,倒也罢了,这会儿,近了女色,这毒也该发作了。否则的话,宫里那位可要坐不住了
平阳王回头瞥了他一眼,嘴角抽出一抹鄙视,“你真是闷得慌了,唯恐天下不乱
凌弘嘿嘿一笑,“我这不是为你们兄弟着想吗?单你一个,宫里那位已经顾忌成这般,如果你不借此削弱皇上对你的戒心,你那兄长岂能容得南阳王回来?”
平阳王默然,蛇国离灭国已是不远,说什么也得让二哥回来,再不能让二哥在外漂流。
虽然二哥离开燕国已久,回来后,根基远不如以前。
但他们兄弟二人处在一堆,皇上岂能不惧?
除非皇上认为,他和二哥都不足以为惧,二哥才能安稳地落下根来,慢慢恢复当年的势力,而他才可以无后顾之忧地抽身出去。
凌弘见平阳王不出声,嘻笑道:“方才见王爷情浓,真象是动情的模样。要不,今晚就让九九姑娘侍寝,好好地风流快活一番?”他说着,装作舔云口水的模样,接着道:“这丫头狠是狠了些,但那小模样可真是水灵,身子骨更是不同寻常女子,滋味想必好得很
平阳王蹙眉瞪来,垮下脸,“哪来这么多废话,叫人备尸
凌弘翻了个白眼,“有了美妾,还要折腾我,真是没天理
平阳王睨了他一眼,懒得再理他,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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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贵妃听完太监的回报,脸上阴晴不定。
一旁冯婉儿‘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他居然宁肯得罪姐姐,也要维护那个贱人
贤贵妃一直高高在上,这一次算是直接被平阳王煽了一巴掌,也是恼火,被妹妹一哭,更是心烦,怒道:“他这副德性了,你还指着嫁他不成?”
她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
冯婉儿怔了一下,平阳王中了邪毒,任何女子在他身下,都不可能活过七日,她自是不能再嫁他的,但心里就是不甘。
“就算我不嫁他,也不能便宜了那贱人
“他再宠她,沾了她,她也不过七日之命,你有什么可不甘心的?你有功夫在这里哭,倒不如去平阳王转转,看今晚是不是这丫头侍寝
冯婉儿听了这话,蓦地止了哭,“今晚并非朔月
“他有凌弘银针治着,不近女色,不到朔月,当然为不会毒发,但近了女色,又岂能再忍得了邪毒攻心的?”
“如果不毒发呢?”
“如果不毒发,说明这毒有诈贤贵妃嘴角抽出一丝阴笑,如果有诈,皇上那儿便另有算计。
有诈?冯婉儿眼珠子一转,如果他体内没有那毒,或者那毒已经解去,那么他岂不是可以和他成亲?
不等贤贵妃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你去哪里?”贤贵妃对这个完全没了规矩的妹妹,也是头痛。
“我去看看,今晚他要不要那贱人侍寝冯婉儿声音未落,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