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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意识到将发生的事,整个人僵住,整个人慌了神,低叫出声,“不
她的窄紧,令他一时间进不得,痛得倒抽了口冷气。
他没有说话,抬头瞥了她一眼,只是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身下之物略略退出,重新试探了一下位置,但缓缓而坚决地向前顶去。
现在才后悔,晚了。
今晚,他不会放过她了。
他欠她的,该还了,现在只是开始。
芷容只觉得奇痛难忍,就算以前训练和执行任务中受过的任何一次伤,都没有这么痛。
腿间即时崩紧,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半晌才透出口气。
她再任性,但终只是十来岁,还没涉入情欲的少女,大眼慢慢浮上湿意。
这一刻,她真是恨死了他。
他锁着她的眼,“恨我?”
芷容深吸了口气,腿间的涨痛酸麻,让她清楚地知道,她与他,再不能象以前一样平心相处,他们之间不能成为爱人,只能成为仇人。
她知道,他想她恨他,想她痛苦,她偏不让他如愿,“我与王爷不过是交易,有何可恨?”
她痛,他同样痛
“不恨?”
“不恨
“当真不恨?”
“无心,哪来恨?”
平阳王彻底地怒了,好一个‘无心,哪来恨。’
她当真是如此无情。
既然她无恨,他便让她恨。
握紧她纤细得如同一掐就能断去的腰肢,再无怜惜地横冲直撞起来,次次都几乎完全退出,又狠狠冲进去,根根到底。
芷容娇弱的身体被撞得象是快要散去,痛得不住颤抖,最终忍不下他象是无穷无尽的肆虐,用力推打着他,“停下,你这个混蛋,停下
他锁着她脸上神情的眼,冷得没有一丝暖意,不是不会恨吗,那就忍着,咬牙道:“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来给我侍寝的
芷容即时噎住,望进他的眼,他眼里有怒,有恨,也有欲,独没有柔软。
她咬紧了唇,不再求他,扶稳了他宽阔的肩膀,一把揭去他脸上面具,露出一张倾国容颜,与芷容在黄泉路上所见妖孽面庞瞬间重合。
芷容怔住,身体微微地抖。
他抱着她不住发抖身体,突然低笑,“都说蛇夫之毒能让女子一时之欢,抵过一生的快活。不知道你与我这般,会不会觉得快活?”
芷容咬牙骂了声,“混蛋
胡乱扭动身体,令他的进入变得艰难。
这样固然更痛,他却同样地不好过。
她痛,他同样痛。
他瞪她,她也瞪他。
二人呲牙咧嘴的完成人生第一回男女之欢。
芷容不知道他到底折腾了多久,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被他摇散。
然蛇夫之毒入体,却在疼痛中生出一种微妙而无法抵制的快感,那种感觉真让人即刻死去,也是愿意。
芷容无法抑制的撕裂之痛过后的快意,舒畅呻…吟脱口而出,她恨这样不能克制地绵绵快意,更恨这样在他身下承欢的自己。
又一阵将她抛向云端的快意袭来,她的身体不住轻颤,为了抵御这无休止地欢愉,在他肩膀上一口咬下。
他身体微微一僵,更如脱缰地野马在她身上纵横。
长久压抑的欲望在一夜华尽数释放。
直到彼此精疲力尽才停下,她处子的血吸食着他体内的毒液,很快传遍全身血脉,从来不曾有的快感在体内流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软俯在她身上,无力地直喘粗气。
芷容累得完全睁不开眼,只是朦胧中听见他问了声,“你真不知道我是谁?”
含糊地‘嗯’了一声就沉沉睡去。
他的长指轻抚她睡着的面庞,慢慢伏下身去,在她耳边轻轻一吻,低声道:“芷容,我不会再让你逃走,无论天上地下,我都会抓你回来……大不了,我们重来一回……我有得是时间……我们可以慢慢的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他感觉后背微微一麻。
被他压覆在身下的芷容,突然扳着他的肩膀,翻身而上,烛光下,她纤柔的指间中拈着一支针刺。
平阳王今晚与她的欢爱,却是他全无保留地释放和索取,无论是心还是身,都得到了完全的满足,沉沉睡去,哪里还有防范之心。
这才被芷容得手。
承他七日之欢
平阳王的身体一动不能动,苦笑了笑,静静地看着她。
芷容笑盈盈地瞅着他,纤柔地手指轻抚他结实的胸脯,她慢慢俯身,凑到他耳边,“今晚是你给本姑娘侍了寝
他想她痛苦,她偏要装作什么事也没有。
不便如此,还要气死他。
平阳王身子略略一僵,眼里慢慢拢上怒意,可惜没能等他有所表示,意识瞬间模糊,再不知道人事。
芷容脸上笑意敛去,怔怔地看着面前如同熟睡的俊美面庞,脑中乱糟遭的一团。
良久,抬手起来,轻抚他微微苍白的削瘦面颊,慢慢抚上他紧闭的眼,她内心最深处,好象烙着一双同样的眼,“你到底是谁,与他之间,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
腿间的痛把她拉回现实,芷容轻嘘了口气,不管过去如何,她现在只是与母亲相依为命的芷容,她只求能带母亲平安地离开,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平平安安地过一世。
凌弘说过,她应该不怕蛇夫之毒,她承他七日之欢,为他泄去体内过多的邪毒,就算他们之间无法两清,起码可以抹去母亲利用她下毒之事,她也不必过于耿耿于怀。
收回轻抚平阳王眉眼的手,下榻而去。
出了门,芷容发现之前藏在院中的护卫不知道何时,已经退去。
只有惠娘忐忑地在院外徘徊。
芷容站在台阶上,遥望着惠娘,对这个忠心的妇人,她没有丝毫恨意。
惠娘抬头,看见开门出来的芷容,忙迎了上来,眼里是难掩的歉意,“我为姑娘备了浴汤
芷容轻点了点头,步下台阶,她现在确实最需的要就是一桶热水。
惠娘亲自服侍芷容步入铺满花瓣的浴汤,拿起水勺为芷容浇水。
芷容拦下,“我想一个人
惠娘略为迟疑,放下水勺,“今晚都是惠娘一手安排,王爷也是惠娘设计请过去的,姑娘不要记恨王爷。你娘好得很,不会有任何事
芷容懒懒地笑了一笑,“我谁也不恨
惠娘微微愕然,退了出去。
芷容泡在水中,一合眼,就沉沉睡去,一觉醒来,见窗外已经大亮,而桶中的水,却依然是热的,自然是在她睡梦中,有人不断地为她添加热水。
这个惠娘当真是有心的,明知道是她伤了平阳王,仍这样对她。
从宫里出来,打探消息的的那些嬷嬷得知,平阳王和纳来的姬妾确实圆了房,又得了惠娘的好处,满意地离开平阳府,回宫交差。
自从平阳王和芷容圆了房后,服侍芷容的人,比较以前更细心尽力。
第二天晚上,再没有人象昨夜那样将芷容剥光了丢上床榻。
沐浴后,丫头为她穿上柔软细滑的袍服,袍服下仍是空无一物。
男女之事,芷容过去见过不少,早已经见怪不怪,但这事到了自己头上,就是另一种感觉。
虽然有昨晚的经历,但这身装扮仍让芷容感到羞怯。
但既然决定承他七日之欢,化解二人之间的纠葛,也就不会退缩,安静地依在榻上等着。
你这样会死
芷容心平如水,两眼直定定地望着屋角的砂漏。
等最后一缕细砂漏尽,如止水的心潭却渐渐翻起波澜。
她想助他泄去火毒,但又因为两人之间的怨恨,彼此折磨,昨夜那场欢爱,痛得死去活来,但淋漓尽致的快感却无法抑制。
芷容分不清他们之间的男女之欢算什么。
是情?是欲?还泄愤?
似乎都有,又似乎都不是。
不管是什么,她憎恨这样的感觉,因为这种肉yun的结合,他们再也回不到以前的和谐,她再没办法静静地坐在他身边听他弹琴。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却迟迟没有出现。
芷容抱膝缩在床角,疲倦地抬眼看向砂漏,已经过了丑时。
昨夜,他与她虽然彼此折磨着对方,但她能感觉到他无法控制地欲望,他确实是忍不过朔月的。
凌弘说过,他一旦与女人欢好,就得七日,而且中途不能换成其他女子。
他不来,也不可能让别的女人侍寝,那么只剩下一条路……
女尸。
芷容打了个战寒。
想他此时或许正按着个女尸发泄,浑身上下就无处不冷。
芷容抱着胳膊搓了搓,想着他辗转在女尸与她之间,心底泛起一阵恐惧恶心。
一闭上眼,满脑子全是他硕健的身体在冰冷的女尸上起伏的身影,胸口突然闷得象是要窒息过去。
忙睁开眼,深吸了两口气,才舒缓过来,瞪大着两眼,直到天亮,也没敢再合一合眼。
心里自我开解,她人已经来了,他的床也上了,他却仍选择用女尸,就与她无关了,她只需等过了这几天,带母亲离开,与他再无纠葛。
芷容虽然这样想,但第三天,平阳王仍没在她房中出现,她再也坐不住,推开房门,走向平阳王的寝屋。
这夜,平阳王的寝院外,竟无人把守,芷容顺利地步上青玉台阶。
望着眼前虚掩的房门,芷容反而迟疑了。
推开房门,或许就会看见,这两天来让她内心深深恐惧的画面。
芷容实在不愿亲眼看见他辗转在死尸上,唇慢慢抿紧,转过身迈下台阶。
脚尖踩上一片枯黄的落叶,发出极轻的脆裂声响。
那声音把她的思绪打断,惧意略略退去。
这时退回去,只能能坐在房里胡乱担忧,倒不如看个明白,问个明白。
如果他真的宁肯用死尸,也不肯碰她,她也可以就此死心。
定了定神,再没有犹豫,毅然转身推开房门,迈步进去。
意外的发现他竟独坐在灯下,安静地看书,床上干干净净,没有她所想的女尸或者女人。
平阳王抬眼看来,望着出现在面前的芷容,也有些意外,继而温文一笑,仿佛他们之间没有前夜华那场痛得死去活来,却又烙入人心的缠绵。
温和开口,“有事?”
“你这样会死他的表现让芷容讶然,但她清楚前夜不是梦,也没有忘记来找到他的目的。
他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重看向手中手卷,仿佛她说出的是一句微不足道的话“你会在意我是生是死?”
不能人道
芷容慢慢抿紧了唇,她确实在意他的生死。
走到案前,将装着蛇候的胆的小瓶放在桌上,推到他面前,“这是蛇夫的胆
芷容深吸了口气,让胸口的那股窒息感得到些缓和,接着道:“凌弘说,服下它,有一半的可能送掉性命,也有一半的可能让体内毒液不再滋长,也就是说,你不再泄毒,也不会死说完转身走向门口。
他不愿碰她,难道她还求着他碰她不成?
他是生是死,她在意如何?不在意,又能如何?
她能做的,也就这些。
平阳王视线落在面前的小玉瓶上,终于动容,“你杀蛇夫,只是为了与交易,没有其他?”
她这才知道,原来蛇夫被杀的事,已经被他知道,想着他之前的恶劣行径,很想倔强地应一声,“是
但言行上却违心地说了实话,“我用带着蛇夫之毒的剑刺了香凌,然后目睹了她死去的全过程,觉得恶心。你虽然可恶,但我不想你这么恶心地死去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
他欠她也好,她欠他也罢。
她都不想再去计较,只想一切到此结束。
平阳王看着那瓶蛇胆,眸子暗了下去,她冒险杀死蛇夫取胆,是为了他?
那么她对他,并不是完全无心?
凌氏兄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