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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时候,月茹渐渐恢复了冷静,在燕京撞上了他,他不肯放过她,她根本不可能能和女儿一起离开。
拢了拢耳边被风吹乱的发缕,转头对芷容道:“芷容,娘和这位先生有些话说,你先回客栈等着娘
芷容好不容易才救了母亲出来,怎么敢把母亲交给一个她完全陌生的人手里,拉着母亲的手不肯放。
月茹轻拍芷容的手,柔声道:“这先生与你爹相交多年,娘不会有事
母亲除了刚陷身蛇国时,编排说她的父亲是一个海外商人外,绝口不提她父亲的事。
现在,母亲承认中年男子是父亲的旧认,也就承认了靖国公夫人的身份。
但既然是靖国公的夫人,却宁肯在蛇国踩着刀尖苟且偷生,也不肯回到燕国,必有难言的苦衷。
芷容摇头,这种情况,她越加不放心将母亲一个人留下,“我陪着娘
月茹知女儿不肯弃她,心里软软暖暖,有女如此,她还什么不能忍的。
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抬手将被风吹到芷容额头的一缕碎发绕到她耳后,微笑道:“娘躲得太久了,不能再躲。有些事,娘确实要向这位先生问个明白,等问明白了,就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你。你先乖乖回客栈等着。一会儿,我们怕是要回家了
芷容微张了嘴,眼里闪过诧异,“家?”
月茹点头,“我们一会儿再说,这街上不是说话的地方
芷容不放心地瞥了车上中年男子一眼,“真不会有事?”
月茹轻点了点头,低声道:“他是当今皇上
芷容微微一愣,怪不得这人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燕皇?”
月茹又是一点头,将芷容轻轻一推,“娘一会儿就回,不要胡来
车里人一双眼一直停驻在芷容身上,喜悦之色丝毫不掩。
但不知为什么,芷容觉得被这样的眼光看着,十分不舒服,就好象那个人要将她剥光了细细地看一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那人看出芷容的犹豫,从腰间取下一块腰坠递给身边护卫,示意护卫交给芷容。
芷容接过,见是刻着龙纹的玉牌,这东西除了皇帝,无人敢随意佩戴,知道这个人确实如母亲所说,是燕皇。
燕皇面色温和,道:“在下以人格担保,一定把你母亲完好无损地送回你身边他既然是微服,便不以朕自称
但他毕竟是皇帝,一言九鼎,芷容这才向旁边让开,对月茹道:“那我先回客栈
月茹‘嗯’了一声,走向马车,虚拂了拂,“先生请
燕皇的马车极宽畅,除了他坐的那排坐椅,对面还设有软座。
他指了指对面软座,“上来吧护卫马上搬了脚踏,撩开车帘等候。
月茹微垂着头,“妇人不敢
燕皇有些不悦道:“我今天是微服出来,无需在意那些君臣之礼
月茹略为迟疑,终是扶着护卫的手臂上了马车,车帘垂下。
芷容见燕皇竟让母亲同车,足可见母亲的身份地位不一般,或许这要归功于她的‘父亲’靖国公。
她很想知道母亲和燕皇谈什么,但是这大白天的,燕皇身边又跟随着好些护卫,她不可能靠近马车。
再说既然母亲不愿当着她的面谈,她也不敢冒然偷听,惹母亲不快。
好在有燕皇许下承诺,不必担心母亲的安全,望着马车离去,转身走回客栈。
燕皇轻揭着窗帘,望着芷容身影消失在客栈门口,久久才收回视线,似回味无穷地一叹,“上次见她,她才不到十三,两年不见,这丫头竟出落得比你当年更加美丽动人
月茹脸冷了下来,“你休想打她的主意说话间全无敬意。
燕皇不以为然地笑笑,“我不过是当初见着她生得伶俐可爱,提了句等她大些,接她进宫,你就不顾与靖国公多年的夫妻情分,令她诈死,然后带她出逃?”
月茹冷道:“她并非诈死,只不过是命大,并未当真死透,送葬途中颠簸醒来罢了
身子比以前还软
燕皇嘴角扯了扯,露出个根本不相信的笑容,“以靖国公的地位,她在宫中,有谁敢欺她半点,再加上我宠着,后宫中,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何不好?”
月茹脸色煞白,眼里恨怒交加,“你绝不能纳她为妃
燕皇哼了一声,也冷下脸,“我知道你看我不起,但如今全天下,就连你丈夫见着我,也得磕头跪拜,你还有什么不满?除非……”
“除非什么?”月茹垂在两侧的手,几乎抠进身边锦垫。
“除非她是我的女儿……”燕皇眸子半眯,锁紧月茹瞬间惨白的面庞,突然一把抓住月茹的手腕,将她拽了过来。
月茹随着他的力道跌扑在他胸前,还没来得及反抗,下巴被他另一只手钳住,迫她抬头直视着他的眼。
他眼里闪过一丝阴厉,“她是我的女儿,所以你才百般阻扰,对不对?”
“不是,她不是你的女儿月茹眼里流露出慌乱的惧意,拼命挣扎。
她的神情落在燕皇眼中,更深信自己的想法,突然翻身,将月茹压在身下,手隔着衣裳握住她一边乳…房,用力揉捏,“你这身子,比两年前更加柔软诱人
月茹又羞又怒,恨不得就此死去,用力推他。
燕皇却将她压得更紧,空手出来,解开她身上布衣,扯去里头褥裤。
月茹羊脂般的丰润身体抖烁着裸现在他眼前。
燕皇眼里贪婪和欲望丝毫不掩,在月茹美她的身体上一点点看过,直窜脑门。
他后宫养着许多美人,可是没有哪个女人的身体能让他如此着迷。
马车仍在向前行驶,不时有车轮压过石子,颠来颠去,他却已经无法忍受,微撑起身,宽衣解带,突然抬眼,见月茹用力咬舌,飞快地再次钳住她的下巴,森然道:“听说芷容这丫头极维护你这个做母亲的,如果你不老实听话,那么她就不再是我的女儿,而是我的暖床侍儿,她为了母亲,一定很愿意在床上取悦于我。而靖国公看见他失踪的夫人死于我的车中,会怎么做?”
月茹两眼滚着泪,“你这个畜生,不过是在那位置上坐了几年,真以为自己是皇帝了?”
燕皇的脸蓦地冷了下来,继而笑道:“如果你丈夫听见你这句话,你说他会不会亲手勒死你?”
月茹一个哆嗦,咬紧了唇,这欺瞒天下之事,一但泄漏出去,第一个要置她于死地的,必是她深爱的丈夫。
而她的丈夫也再不能活。
眼前的燕皇再也不是当初处处需要靖国公扶持的假货燕皇,现在的燕皇已经坐稳了那个位置,靖国公权势太大,又知道他的底细,反而让他不安。
整天想寻机会打压下靖国公。
如果靖国公看见自己的夫人死在他的身下,不可能忍得下这口气,一旦有所行动,燕皇就能寻到机会,将他除去。
何况他已经知道了女儿的下落,要保证芷容的安全,哪能与他硬来。
受辱
月茹深知这些利害关系,骂是骂,却不敢当真咬舌自尽,颤抖的腿被强行分开,干涩的身体蓦地一痛,被他猛地撞入。
泪无声地滑了下来,她恨死了在她身上纵欲的男人,也怨死了深爱的丈夫。
冷冷道:“我以后可以服从你,但我有条件
月茹白虎的身子,是其她女子不能相比的美妙。
燕皇正在妙处,听了这话,停了下来,“什么条件?”他可以强迫她这一次,但她终究是靖国公的夫人,不能想近她的身就能近她的身,这也是他这些年最嫉恨靖国公的原因之一。
“一,我们之间的事绝不容任何人知道;二,我要我丈夫稳坐靖国公的位置;三,你绝对不对动我的女儿,我要她太太平平,快快活活地嫁夫生子
燕皇想也不想,“我答应你他正兴头上,不想败了兴致,再说他虽然顾忌靖国公,但有平阳王在,他还得用到靖国公对付平阳王,至于芷容到底是谁的女儿,他还得弄明白来,自然不能随便碰她。
月茹缓缓闭上眼,耳边是她厌恶至极的喘息,当年她无可奈何,现在同样无可奈何,只能如死人一般躺在坐椅上,任由这身子被狠狠地蹂躏。
躲了这么久,终是躲不过去。
既然躲不过去,只能慢慢再想办法,起码暂时不必担心女儿落入虎口,沦为他的玩物。
而且女儿可以回到靖国公府,只要靖国公不知道当年的那件肮脏事,就会对女儿宠爱下去。
至于她……早已经是残破之身,还有什么可顾惜的,只要能保住丈夫和女儿,一切都不重要。
时间仿佛过了一辈子那么长,燕皇终于将那玩意从她体内拨出,在她肚子上留下一滩粘稠的东西,象死狗一样趴在她身上喘息。
如果不是顾忌靖国公,能将她留在榻上,时时享用,真是人间一大快事。
月茹厌恶地将他推开,掏出帕子抹去小腹上让她作呕的东西,仔细穿好衣裳,拢好头发,免得一会儿被女儿看出蹊跷,坐过对面锦凳,冷道:“记住你说的话
燕皇刚刚得了舒服,心情大好,捏了她的下巴,凑嘴上来,就想亲她的嘴。
月茹偏头避开,“我丈夫此时恐怕已经快到了
燕皇拧了拧眉头,暗骂扫兴,退了回去,慢慢着衣,“往后,皇后传你入宫,你可不许不来,否则……”
已经惊动靖国公,她想再逃,已经不可能,月茹两眼含泪,只能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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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久不见母亲回来,开始坐不住,起身拉开房门,恰好见母亲由燕皇陪着,上楼而来。
松了口气,迎了上去,飞快地看了燕皇一眼,后者一脸慈爱地望着她,芷容却觉得浑身不舒服,拉了母亲的手,“娘,你没事吗?”
月茹轻摇了摇头,“没事
楼梯声响,随即传来压抑着的沉重噪音,“夫人?”
芷容看见母亲身体一僵,眼里有泪光闪过,只得一闪而过的喜悦,接着便是刺骨的痛楚,但这抹痛也很快消失。
身份
月茹慢慢转身,望向扶着木栏而站的高大身影,拜了下去,“将军
来人四十上下年龄,浓眉大眼,面目黝黑,面颊上隐隐能看见微微突起的一道刀疤,使他原本英武的面庞变得凶悍匪气,让人望而生畏。
但芷容看着这张脸,却觉莫名地觉得亲切。
来人深目里瞬间带了湿意,大步上前,将月茹一把拉起,细细打量,“真是你,月茹,真是你。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叫我找得好苦
月茹即时红了眼眶,垂下眼睑不敢看自己的丈夫。
靖国公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抬起头,才看见站在月茹身后的芷容,惊得张大了嘴,唇动了动,半天才不能确认地唤道:“芷容?”
芷容固然不知道母亲为什么宁肯在蛇国担惊受怕,也不肯回靖国公府,但既然母亲认了夫君,她也就跟着唤了声,“爹
靖国公不知女儿为什么还活着,这会见妻子和女儿双双出现在面前,大惊加上大喜,竟无法把持,当着众人的面,泪便涌出眼眶。
燕皇在一旁看得极是不耐烦,加上见靖国公和月茹夫妻相见,情深意切的模样,心里恼怒,当着众人的面,又不能表露,故意轻咳了一声。
靖国公这才醒起,旁边还有一个皇上,忙抹了泪,转身燕皇磕谢下去。
燕皇含笑虚扶了靖国公一下,令他起身,“爱卿,不必多礼,朕见你夫妻团聚,也深感欣慰。茹夫人在外奔波这许久,想必也累了,你们早些回去休息
靖国公含泪答应,那模样,此时燕皇叫他死去,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剖心以示忠心。
芷容看见这一刹间,母亲眼底闪过一抹恨意,心里惊了一下,更加确信,母亲离家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