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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柔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个唇红齿白、淡雅脱俗的可爱女子,总觉得她宛如一个顽皮的精灵,如小狗般水汪汪的眼睛总是有忽闪忽闪着,面部总会随不同场合不同氛围变换出不同的表情。
纤柔看着她,眼里含笑,“紫杉郡主真是拿纤柔开玩笑,纤柔实在不敢当啊!”
“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说真的,我时常在想为何我没有你这般的绝世容颜。”紫杉继续用她俏皮的声音说道,眼里浮现出一丝淡淡的怅惘。
纤柔微笑着看着她,总觉得这女孩子身上有一种她所欠缺的东西。“我告诉你个秘密好不好?”紫杉神神秘秘凑近她。
“是什么?”纤柔倒也好奇,好像还没什么陌生女子对她这样亲昵。
“我告诉你,你可万不能告诉任何人,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个,连书黎姐姐都不知道。”紫杉正色道,眼睛里浮现出一股执着之气。
“那为何只告诉我一个?”纤柔继续追问。
“因为,我喜欢你,我觉得我和你很投缘。”紫杉可爱得眯起眼睛看着她,像只猫儿一样让人忍不住想捏捏她的脸。“你有心上人吗?”紫杉眯着的眼睛突然睁的老大。
“这,现在——还没有。”纤柔有点心虚,本来无波无痕的眼睛瞬间泛起了点点涟漪。她用修长的食指托起自己精致的下巴,在微风中显得楚楚动人。
“我告诉你,我喜欢太子,我就喜欢他,虽然现在有你姐姐陪伴在他左右,但也无法阻挡我对他的爱慕之情。”紫杉肯定得说道,虽然表面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绪的波动,但她的手指甲却又在不知不觉之中掐进了自己的掌心。
纤柔痴痴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子,方才意识到她身上有一种自己没有的东西,这种东西叫做‘勇敢’。
“我只是想告诉你,并不想给你造成任何的负担,既然太子选择了你姐姐,我相信这必有他的道理。”紫杉明理得说道,让人不得不喜欢眼前这个女孩。
“那太子知道你的一片真心吗?”纤柔挑起她的翠眉看向这个不大的女子。
“总有一天我会让他知道的。”她肯定道。
“在我的印象里,你和书黎郡主情同姐妹,这样的秘密为何不对她透露只言片语呢?”纤柔盯着她,绝色的容颜在明媚的春光中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紫杉傻傻得看着纤柔,感叹于她的优雅闲适、玫姿艳逸。许久又暗自淡淡的伤神,“书黎姐姐对一个眼里心里都没有她的绝情男子暗许了芳心,我又怎么好再平添她的烦恼。”
“绝情男子~”纤柔玩味得念叨着,突然间心里浮现出了天罗令绝,她在心里苦笑:他不也是一个绝情的男子么!
“是呀,多情总被无情恼!”紫杉有点无奈得开口道,声音甚是轻幽,脸上尽是忧郁,一点不似刚刚的俏皮可爱。
“你们在聊什么呢,本王可否参与呢?”不知何时天罗令绝走到了她们身旁,似笑非笑得对着两个女子说道,深遂的眸子在柔美的阳光下柔和了些许。
“是女孩子家的闺房密语,说了怕绝王爷见笑。”紫杉嘟哝着嘴说道,虽然表面上礼数周全,但心里还是有点埋怨他的打扰,害的她和纤柔聊得不尽兴。
“原来是闺房私语,那看来本王来得甚是不巧。”天罗令绝自嘲的说道,目光直射向光艳逼人的纤柔,纤柔不敢和他对视,眼睛只好在四周流连。
“绝王爷~”一个柔和之中带有些许娇媚的声音传来,随着声音一起传来的是一抹闪亮的紫金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耀眼,一种突来的心悸又袭向纤柔,让她又莫名的不安起来。
“书黎姐姐。”紫杉迎了上去。
书黎笑着看了一眼紫杉,然后又娇媚得看向天罗令绝。“不知绝王爷刚刚去了何方,怎么找了老半天都不见您的身影呢?”视线怎么也无法从他脸上移开。
“不知书黎郡主找本王有何事?”天罗令绝有丝嘲讽得开口,但眼睛却不曾从纤柔脸上移开,纤柔被他看得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假装欣赏远处的醉人的风景。
书黎被天罗令绝问的有点心虚,只好支支吾吾地说:“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在太子府门口见到您一面之后,就再没有见到您了,所以好奇而已。”
天罗令绝对她客套得点点头,径直走向看似漫不经心的纤柔,温和得开口:“可否借一步说话?”
纤柔有点左右为难,她求助似的看着紫杉,紫杉的眼睛像猫儿一样眯起来,透露出一股狡黠之气,嘴角勾出一个微笑的弧度,就差没和她耸耸肩说一声‘我只是看好戏的旁观者哦!’纤柔有点无奈的撇了紫杉一眼,仿佛在说‘回来再收拾你!’
“有什么不妥么?”天罗令绝将她们的眼神互动尽收眼底,越发觉得纤柔美丽得倾城,又俏皮得可爱。
“没有,没什么…”纤柔有点语无伦次的看着他,“那~”天罗令绝对她眨了一眨眼示意她跟着他走,她抱歉似的看看紫杉和书黎,于是便跟着天罗令绝一同离去。
紫杉目送着他们远去,心里极为复杂。
“为什么又是她,为什么总是她,为什么?为什么?”紫杉看着又一次心碎的书黎,以为她又会暴怒得撕裂所有她可以碰触得到的东西,才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是她的脸上多出了两行晶莹的泪水。
“书黎姐姐,我们虽不如纤柔那般的倾国倾城,但也都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你为何一定要把自己的心囚禁在一个幽暗狭小的地方,任它饱受摧残和磨砺呢。”紫杉心疼的看着她,继而又哽咽的开口:“姐姐,你放手吧,我从小和你一起玩到大,看着你一点一点的改变,变得越来越郁郁寡欢,越来越失去自我,我心里真的好难受。”
书黎紧紧的闭上眼,刺心的痛使她浑身颤栗起来,她痛苦的用握成拳头的手抵住自己前额,用力摆了摆另外一只衣袖,示意紫杉离开,让自己安静一会。紫杉微微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转身离去。
耀眼的紫金色依旧在阳光中闪耀着,发出璀璨的光芒,只是伊人的心却如泥沼中的死水,怎么也活不起来。她缓缓睁开眼睛,用袖子擦干她所有的泪水,眼睛倔强得直视着太阳。
“我也不丑吧,才疏也不浅吧,家事也不贱吧,奈何。。。”不争气的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我不能这么快就放弃,我做不到,莫纤柔,你欺人太甚,我绝不会放过你,我会让你永远离开绝的视线,永远永远。”她发泄似的咬牙切齿道,然后仰起头对着太阳紧闭着双眼,任由晶莹的泪水无声的落下。“你带我来这里究竟是想和我说什么呢?”纤柔气若游丝,盯着周围并不熟悉的一切好奇得问道,纤柔隐约觉得这是太子府的侧院,她曾经跟随纤羽来过一次。
“本王想和自己未来的王妃闲聊,有何不可?”天罗令绝摸了一下自己英挺的鼻梁,眼神又一次直勾勾得盯向她。
她今天一直被这种眼神困扰着,心里暗暗嘀咕:真想把你的眼睛挖掉。她极为厌烦的撇过头去,冷冷的开口道;“还没有成亲,不要乱叫,我莫纤柔受之不起。”
“你知道吗,你有一个把柄。”天罗令绝身体移了个方向,使自己的眼睛又一次直勾勾得盯向她,纤柔被他弄的又气又恼,羞红着脸低下了头。
“这个把柄就是——”他故意卖关子,把自己的头也埋得和她一样低,他瞅瞅她恰若初开的桃花面,调侃得说道:“你若肯喊我声‘好相公’我就把这个致命的把柄告诉你,不知小姐意下如何啊?”
“你无耻!”这句话真的把纤柔激怒了,虽然她平时也会调皮捣蛋,调皮之后也会乖巧的撒娇求饶,但她平生最痛恨受人要挟。边说边恼怒得对他大打出手,并且招招致狠致命。
“你这样算不算俗话所说的‘谋杀亲夫’啊?”天罗令绝戏虐得说着并认真得接着她的每一招。“原来你也会武功,而且还不算太弱。”
“为什么只接招不出招,你是看不起我吗?”纤柔气氛得看着他,又有点后悔自己沉不住气,出手太早。可是既然都已经出招了,明知不是他的对手,她也不愿意先行放弃。
“你为何招招致狠,这样会很伤体力。”天罗令绝看着眼前杀气很重的她,不知道她的怒气从何而来,暗自道:真是个不温柔不叫人省心的可人儿。
“因为明知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我只能这样,你出招吧,我不希望你让我。”纤柔冷冷的说道,眼睛盯向她,如两把冰刀,让他觉得无比的冷冽。
“好,那我就出手了。”说着他用右手一把抄起纤柔的纤细的柳腰,纵身飞向高处的一棵大树,天罗令绝带着她稳稳得停在朝湖面方向延伸出来的那段枝干上。纤柔瞪大了眼睛愣愣得问他:“你想做什么?”
“你会轻功吗?”天罗令绝淡定得问她。纤柔心里有点恼,恼他竟然这样欺负她,她转移话题,“绝王爷没有听过‘男女授受不亲’吗,您欺负我这样一个弱女子就不怕被外人耻笑吗?”
天罗令绝摇摇头,眼睛变得如秋水般澄澈,“我们是有婚约的,谁敢有闲言碎语?况且本王认为:站在这样的一个高度,更有利于我们欣赏天罗国醉人的春景,你觉得呢?”他挑起他的剑眉凑近一点问她。
纤柔实在没心情欣赏眼前任何的美景,他只想快速逃离他的魔爪。“你放手,不准抱着我!”
天罗令绝微蹙了一下眉毛,欲言又止,但还是将抱住她的手松了开来。刚一松手纤柔就觉得重心不稳左摇右摆起来,纤柔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下地面,突然大脑一阵晕眩。天罗令绝担心得看着她,“还是让本王扶你吧,你这样很危险,随时会掉下去。”
“不用王爷抬爱,纤柔我受之不起。”说罢她便深吸了一口气纵身一跃,跳下枝干。
“澎”的一声,纤柔一头栽进了碧绿的湖水之中,把所有的宾客都引了过来。
“纤柔~!”天罗令绝在莫纤柔跳下树的那一刹那惊呼出声,并义无反顾的纵身跳进湖中。
“什么声音?”宾客们惊奇的讨论道。
“好像有人落水了。”
“什么?怎么可能?”
“过去看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是从侧院传来的!谁会在那儿,莫非是皇弟和纤柔?”纤羽担心得望着太子,天罗令栩也莫名的紧张起来,但还是故作冷静得宽慰着纤羽:“不要着急,绝武功非常人能及,不会出事的。”说着便起身和纤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后院。
四月的风微凉,但四月的水依旧冰凉刺骨,纤柔浑身瑟瑟的发抖着躺在天罗令绝宽敞的怀中。两个人浑身湿透,在袭袭的春风中显得尤为单薄。天罗令绝雪白的长袍贴在身上,边走边不时的向下滴着水,潮湿的衣物将纤柔玲珑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纤柔娇羞的将身体侧向绝,不希望自己被赶来的人群看得通透。
“绝王爷~”“纤柔~”书黎和紫杉同时开口。
“纤柔你没事吧,怎么好端端得掉进湖里了呀,好冷对不对?”紫杉关切得问道,她撇向天罗令绝,不知道为何有点埋怨他,总觉得纤柔的落水与他脱不了关系。
“绝王爷,您没事吧,赶紧回屋吧,小心着凉。”书黎眼里满是关心,说着边走近天罗令绝边将自己淡金色钩丝花边的长披肩披向浑身轻颤着的纤柔,纤柔虚弱得对她感激得笑笑,书黎表面上关切得看着她,心里却厌恶到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赶紧的回屋吧,纤羽,急宣太医。”看到一双如同被萧瑟的秋雨打得浑身透湿的却不离不弃的苦命鸳鸯,天罗令栩心里有一丝伤痛,但仍然有条有理得安排着。
“是。”纤羽答应完便起身嘱咐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