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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偶。
那空洞,死寂,了无生机的漠然黑瞳,眼角渗出的晶莹泪珠,如同刀刃般狠狠的刺入他的眼帘,让他的瞳孔疼痛似的不住的收缩!
胸腔中毁天灭地般的暴躁怒火,霎时如同被当头浇了了一桶冰冷的冷水,一点不剩。
皇甫夜甚至能感觉得到,她的身体,都在逐渐的冰冷下去,冷得就像是冰块,冷得他心惊,冷得他的心脏猛的抽搐,一股强烈的心疼与不安、愧疚感,汹涌而至。
该死的,是他太过分了……
烦躁的伸手抓了抓额前汗湿的发丝,皇甫夜略带无力的闭了闭眼,敛去眼底幽火的暴戾。
似乎碰上她之后,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就经常失控啊……
幽幽的叹了口气后,他绷紧下颌,咬牙忍住要在她体内疯狂冲刺驰骋的冲动,放开她的纤腰,一双滚烫的优美大手,覆上她冰凉的手指,牢牢的抓紧——竟是十指紧扣!
缓缓的低下头去,他绷紧的布满薄汗的潮红俊脸,带着一抹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柔软心疼贴上她冰凉的泪湿脸颊。
今夜,可是她与他的大婚之夜……
“对不起,我的然儿……”他暗哑的道,企图将自己的体温热度传过去,唤回她的神智,以及,回应。
“……”洛然表情木然,黑瞳依然空洞涣散,眼角麻木的不断渗出晶莹泪水,仿佛听不到他说话一样。
一瞬间,皇甫夜居然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而她不断的下降的体温,更令他心惊,不安。
“然儿……你冷么?”
他低声问,却得不到她任何的回应。
她就像死去了一样,只剩下躯壳躺在他身下。
隐忍的抿紧薄唇,眸子中满是压抑的欲|念赤红,皇甫夜咬紧牙齿,额头与颈子上的青筋暴起,用尽自己所有的自制力来克制住自己快要濒临失控的欲|望,薄唇轻移,轻轻的去吻洛然沾着晶莹泪水的黑浓睫羽——
“冷,就抱紧我,然儿。”
他轻声呢喃,蕴含着满是毒药一般的温柔,薄唇炙热而带着难以言喻并且毫无自觉的……怜爱!
061 夜色缠绵5·同心玉
061夜色缠绵5·同心玉
“冷,就抱紧我,然儿。”
他轻声呢喃,蕴含着满是毒药一般的温柔,薄唇炙热而带着难以言喻并且毫无自觉的……怜爱!
“……”
仿佛被他的唇,他的吻,他的温度烫到了一样,那蝶翼一样睫羽倏然闭上,但是眼角的泪水却没有停止,就连如雪的**,都没有动弹分毫!
“然儿,抱紧我就不冷了……”唇角微微的勾了一下,皇甫夜诱惑的低语,忍耐着,薄唇固执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她流多少,他就吻去多少。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温柔缱绻,如同润物无声的春雨,一点一点的融化坚冰。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每一秒都如同一年那般漫长。
“……”还是不行么?
眸子中欲|火与理智挣扎着,皇甫夜俊脸充血,呼吸急促而炙热,难耐的动了动下身,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天杀的,她再不回应他,他就要欲火焚身而死了!
不行……他要她,马上就要,他忍不住了!
就在他控制不住自己疯涨的欲|望之际,他身下的**终于动了动——那冰凉的纤细手指倏然抓紧了他的手指,用力的与他十指紧扣!
“冷……”破碎的呜咽从洛然苍白的颤抖樱唇间逸出,双腿怕冷似的的缠绕上他的劲腰。
一抹绚烂的光彩在眼底盛开,皇甫夜眼底的火焰霎时化作滚烫的岩浆,什么自制力与理智,都在瞬间化为乌有。
“乖,然儿,我马上就让你热起来。”心脏柔软得发烫,他的薄唇热烈的覆上她冰凉的唇瓣,灵舌邪佞的探进去逗弄翻搅,恨不得将她吃下去一样缠着她的小舌密密的吻,劲腰凶猛的挺动!
猛烈的,一遍又一遍的进出她的身体。
“唔……嗯……啊……”洛然苍白的脸颊上盛放一朵美丽的绯红桃花,本能的弓起身子回应他,半睁着的黑瞳泪光萦绕,迷离如水,迷惘又欢愉……
“知道么,你手心里的千年冷玉……我取名为同心!”喘息中的嗓音,断断续续却异常邪佞温柔的在她耳边宣告!
取名为同心……同心玉……永结同心的意思?洛然迷离的黑瞳中顿时掠过潋滟的异彩。
紧紧的与皇甫夜十指紧扣,感受着彼此掌心中那枚冰冷的冷玉,一颗晶莹的泪珠悄然在她眼角滑下,唇边浮现出一朵迷失的灿烂的笑花。
她的身体,似乎开始热了……
窗外,月光如水绽放,桐花如雪,夜风狂烈,纷纷扬扬的卷起一场花雨,缠绵了一夜……
062 暗流汹涌1
062暗流汹涌1
摄政王大婚次日,上京城的天,像破了大洞一样,雷声如潮如鼓,雪亮闪电横刺乌沉天幕,暴雨倾泻,连绵数日不歇,整个上京城就好像水浸了一样。
上京城里,同样也是人心惶惶——皇甫夜大婚次日,至少有四家当朝权贵豪族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判处叛国罪抄家灭族,无数同派系的大小官员锒铛入狱,哀嚎惊天,血染天牢。
每一日里,都有身穿冰冷黑甲的摄政王亲卫,皇室御林军骑着马,握着冰冷刀戟,面无表情的在暴雨中或拖着哭号的官员奔赴刑场,或者杀气滔天的四处搜索追缉着逃犯。
上京城中血气冲天。
“殿下,城中四家罪臣余孽已经一网打尽!至于他们分散各地的重要人物,已经传讯各地监视的影卫执行清理。”
摄政王府书房中,青凌浑身湿透的单膝跪在皇甫夜身前,恭敬的禀告,眼中杀戮的厉色仍然没有消退,“经过殿下的这一次布局,相信前朝余孽在朝廷中所安插的钉子,已经差不多拔除干净了。”
“……青凌,你错了,这次布局,本王与那个幕后人只能算是平手。一日揪不出他,找不到他背后的组织老巢,就算把将他们打得元气大伤也会迅速恢复过来。”绝世眸子淡漠如雪,皇甫夜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合上手中的情报宗卷,唇角勾起,危险莫测,“墨珣那边如何?是他么?”
青凌的眼神顿时微微一变,变得凝重起来。
“殿下,他毫无破绽,无法确定,我与影罗同时全力出手试探他,他轻描淡写的与我们各对了一掌,内力浑厚平和,不像是受了严重内伤的人。”
什么?皇甫夜眸子骤然眯起,但是很快就放松了下来,“既然如此,加派人手继续监视他就行。”
“是。”青凌颔首。
“对了,我师兄那边如何,那晚,他应该是追着那个蒙面人去了?回来了没有?”皇甫夜若有所思的,眼底闪过一缕阴鸷的复杂光芒。
如果不是那样,他不可能这几天都不出现的,尤其是……那天晚上,他对砂儿失信了。他视砂儿如宝,怎么可能不为她杀上门来‘讨还公道’?
“没有,踪影全无。”青凌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皇甫夜眼角余光瞥了他一眼。
“……侍奉那一位的侍女来报,那一位绝食三天了,从您那晚……”青凌支支吾吾的,最终没有说下去。
“我过去看看。”眸子一眯,心疼与愧疚感一掠而过,皇甫夜俊脸绷紧的霍然站起,拂袖就要往外走。
“……殿下,府里御医来报,王妃高烧不退!”青凌眼底闪过异色,赶紧大声道。
皇甫夜的脚步骤然一僵,停了下来。
062 当局者迷1
摄政王大婚次日,上京城的天,像破了大洞一样,雷声如潮如鼓,雪亮闪电横刺乌沉天幕,暴雨倾泻,连绵数日不歇,整个上京城就好像水浸了一样。
上京城里,同样也是人心惶惶——皇甫夜大婚次日,至少有四家当朝权贵豪族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判处叛国罪抄家灭族,无数同派系的大小官员锒铛入狱,哀嚎惊天,血染天牢。
每一日里,都有身穿冰冷黑甲的摄政王亲卫,皇室御林军骑着马,握着冰冷刀戟,面无表情的在暴雨中或拖着哭号的官员奔赴刑场,或者杀气滔天的四处搜索追缉着逃犯。
上京城中血气冲天。
“殿下,城中四家罪臣余孽已经一网打尽!至于他们分散各地的重要人物,已经传讯各地监视的影卫执行清理。”
摄政王府书房中,青凌浑身湿透的单膝跪在皇甫夜身前,恭敬的禀告,眼中杀戮的厉色仍然没有消退,“经过殿下的这一次布局,相信前朝余孽在朝廷中所安插的钉子,已经差不多拔除干净了。”
“……青凌,你错了,这次布局,本王与那个幕后人只能算是平手。一日揪不出他,找不到他背后的组织老巢,就算把将他们打得元气大伤也会迅速恢复过来。”绝世眸子淡漠如雪,皇甫夜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合上手中的情报宗卷,唇角勾起,危险莫测,“墨珣那边如何?是他么?”
青凌的眼神顿时微微一变,变得凝重起来。
“殿下,他毫无破绽,无法确定,我与影罗同时全力出手试探他,他轻描淡写的与我们各对了一掌,内力浑厚平和,不像是受了严重内伤的人。”
什么?皇甫夜眸子骤然眯起,但是很快就放松了下来,“既然如此,加派人手继续监视他就行。”
“是。”青凌颔首。
“对了,我师兄那边如何,那晚,他应该是追着那个蒙面人去了?回来了没有?”皇甫夜若有所思的,眼底闪过一缕阴鸷的复杂光芒。
如果不是那样,他不可能这几天都不出现的,尤其是……那天晚上,他对砂儿失信了。他视砂儿如宝,怎么可能不为她杀上门来‘讨还公道’?
“没有,踪影全无。”青凌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皇甫夜眼角余光瞥了他一眼。
“……侍奉那一位的侍女来报,那一位绝食三天了,从您那晚……”青凌支支吾吾的,最终没有说下去。
“我过去看看。”眸子一眯,心疼与愧疚感一掠而过,皇甫夜俊脸绷紧的霍然站起,拂袖就要往外走。
“……殿下,府里御医来报,王妃高烧不退!”青凌眼底闪过异色,赶紧大声道。
皇甫夜的脚步骤然一僵,停了下来。
063 当局者迷2
“怎么回事?”
霍然转身,皇甫夜眼眸如冰冷暗夜,冷冷的嗓音从紧抿的薄唇间吐出,锋利如刀。
该死的,他离开的时候她不是还好好的么?
“肩膀的伤口发炎,以及那个……”青凌涨红了脸,说不下去了。殿下,我总不能告诉您,您洞房花烛夜太粗暴了,又需索无度,伤了王妃?
眸光闪烁,皇甫夜神色了然,紧绷的俊美脸庞上飞快的闪过一丝尴尬的薄红与懊恼。
微微的抿紧薄唇,他捏紧手指,两张绝美却风华不一的俏脸在脑海中闪烁,心烦气躁,先去看砂儿,还是先去……看她?
蓦然,皇甫夜一惊,俊脸当场难看冰冷到了极点——他刚刚在想什么?先去看砂儿还是她?什么时候他将她并列到砂儿的同等地步了!?
他承认,他是对她动了心,但是这能代表什么?美人如玉,人皆爱之,更遑论三妻四妾?
更何况,有句话叫做,动心容易,痴心难!
他对她,不过是正常的男人对美女的喜爱罢了。她棋子的身份,依然没有改变——哪怕他把玉给了她,也不过是出于补偿与能更好的利用她而已。
砂儿才是他梦寐以求的最爱的女人。
能影响他决断的女人,能成为他弱点的女人,一个就够了,不需要第二个。
冷冷的眯起眸子,皇甫夜心中有了决断,停顿的脚步再次迈出,嗓音淡漠冷酷——“青凌,把府里的御医全部给本王叫过去,用最好的药,告诉他们,如果三个时辰之后云洛然还不退烧,就提头来见本王!”
“是,殿下。”青凌脸上闪过一丝遗憾的叹息,哎,时日方短,王妃在殿下的心目中果然还是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