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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红……绣花针,绣花?哼,她只会拿针扎人而已。洛然不动声色,暗中撇了撇嘴。
倒是皇甫夜,身体震了震,心有余悸,想起了什么,轻声贴在她耳边道:“不许再拿针刺我。”
云之焕刚刚在同僚的掐人中中悠悠醒转,听到此女这一番明显是打脸的话,顿时脸红脖子粗,气得双眼差点喷出火来,急火攻心得恨不得冲上前一巴掌刮过去!
区区小国公主,竟敢如此放肆,当着他的面打他嫡长女的脸,打云家的脸!
整个恒月谁人不知,他那位善妒的二夫人,请来的那位第一绣娘是教导他的二女儿云如烟女红的!绣出名动上京城的‘凤凰争艳图’的人也是他的二女儿云如烟,第一美人称号就是那时候得来的。而洛然,根本就没什么请过什么人教导女红……
居然敢提出这么不公的题目,当真是欺他云家无人了么?
云之焕脸色铁青,正欲站起身为嫡长女驳回这个明显不公的第一局比试,耳边突然响起一道细如蚊呐的熟悉淡然嗓音“岳父大人,好好地坐着便是,本王自有主张。”
传音入密!云之焕悚然一惊,抬眼看向摄政王的玉座见他看来,那亲密的挨着自家女儿的俊美尊贵如神祗一样的男子,对他淡淡的勾了勾唇角,高深莫测。
云之焕又惊又喜,一颗心脏顿时落回了原处,铁青的脸色也缓和多了,冷眼看着场上的那些个跳梁小丑蹦跶,嘴角升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哼,虽然他不知道摄政王殿下在这三场比试中会派人动什么手脚,如何偷龙转凤或者移花接木,但是既然他都这么保证了,那么,今天那对父女绝对会输得很凄惨!
“好,那你们二人就如此说定了,朕与母后,皇叔,还有诸位爱卿都是见证人。”不等洛然答话,唯恐天下不乱的腹黑小皇帝便在皇太后的默许下,笑嘻嘻的接口了。
所谓金口玉言,一言九鼎,小皇帝一开口,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本来还正担心云洛然不会答应的萧国主与海澜公主两人,顿时大喜过望,迅速跪倒,口头谢恩造成既成事实:“臣(臣女)谢皇上恩典!”
“……”洛然嘴角诡谲的弯了弯,幽暗而捉摸不透的犀利黑瞳轻飘飘的朝小皇帝扫了过去,起身对小皇帝得体的福了福身:“臣妾谢皇上恩典。”
“既然如此,那第一场比试时间就定在今晚的国宴上吧。”绝世眸子中闪过一丝宠溺,皇甫夜站起来将她来回怀中,对小皇帝与皇太后使了个眼色,往内殿而去,淡淡的道,“至于绣什么,如何评分就由皇太后操办吧。都散了。”
……
【166】
冷雨淋淋沥沥,潮湿的水雾到处弥漫。
“要去哪?”从内殿中转出来,洛然看了一眼青凌身后的油青色宫车,偏头,巧笑嫣然地望着皇甫夜,黑瞳如同一泓柔和的秋水,盈盈流转。
“殿下,王妃。”青凌微笑着对两人行礼,轻轻的在皇甫夜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才转身掀开宫车的油布帘子,示意两人上去。
一旁还立着几名打着伞,慎防两人淋湿身子的亲卫。
“我已故母妃的寝宫,也是我从小生长的地方。”绝世眸子泛起淡淡的氤氲波澜,皇甫夜扬着唇角,拉着她上了柔软的宫车坐好,“君念生与你的小侍女,都安排在那等着了。”
青凌待两人坐好,含笑着就要放下帘布,却冷不防转来一道稚气未脱的孩童声音
“小皇叔,小皇叔!等等朕,朕也要一起!”
腹黑小皇帝撩着小龙袍子,被一群太监拥着,蹦蹦哒哒地从内殿追了出来,而年轻的皇太后,则慢悠悠地扶着大宫女的手,优雅的慢慢跟在了后面。
“走。”淡淡的瞥了一眼小皇帝,眼底闪过一丝异色,皇甫夜薄唇轻启,吐出了一个字哼,他好不容易终于能跟她独处,怎么能让这小家伙给破坏掉。
他就知道殿下会这么做。青凌忍住笑,迅速放下帘布,身形一晃,与车夫坐在了一起,将遮雨斗笠往头上一戴,吩咐道:“起行!”
立即,车夫恭敬的应了一声,将手中的缰绳一抖,两匹良驹便踢踢踏踏的平整的宫道上小跑了起来,一队面目肃然的亲卫冒雨跟在了后面,脚步如飞。
“喂!喂!小皇叔!朕还没上去呢!”堪堪赶到的腹黑小皇帝顿时傻了眼,气恼的跳脚不已,皇叔是小气鬼!
他不就是想扒掉小皇婶脸上的那些绷带,看看小皇婶是不是真的毁容了嘛!别以为他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听风就是雨。他可了解他的这位小皇叔了八成又是放烟幕弹,掩人耳目的!
“皇儿,都说了你小皇叔不可能让你一起坐的了,你偏还不信。”年轻的皇太后姿态万千,婷婷袅袅的终于走了过来,笑盈盈的取笑道,“母后已经吩咐下面准备宫车了,等一等吧。”
话说回这一边的宫车里。
“说吧,你身上的药香味到底是怎么回事?”皇甫夜逼近洛然,轻轻的嗅了嗅她身上的药味,再次逼问,“真的不是受伤了么?”
她无辜地眨了眨黑瞳,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唔,真的不是,是君念生说,我要学轻功,虽然洗髓伐筋过了,但是还要打熬一下筋骨,这个月以来,除了看医典,每天都在用他特别配置的药膏涂抹全身,所以身上才有药味的。”
“……难怪肌肤看起来更加好了。”
眼底闪过一丝炙热的火光,皇甫夜修长的手指,惊艳的轻轻滑过她白皙如玉,看起来近乎晶莹剔透,柔滑如丝的颈部肌肤,呼吸一窒,那绸缎一般的触感令他一阵心旌摇曳。
他的指尖仿佛带了电流,洛然身体轻轻一颤。
宫车内的气息,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
眸光沉了沉,他轻轻的摸上她的脸,解开她脸上缠得密密实实的绷带,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那他有没有说,打熬筋骨什么结束?”
轻轻地瞟了他一眼,她懒洋洋的捂着樱唇打了个小小的欠呵,一双流光溢彩的黑瞳温温润润,透着别样的灵气与幽远,“还有半个月。”
脸上一轻,绷带就已经滑落在了一边。
霎时,一张令世人惊艳失魂的白如凝脂,清丽无双的俏颜撞入了皇甫夜的眼帘,雪白额角上盛开的那一朵妖娆梅花,勾魂摄魄。
一向清冷纯净如雪的绝世眸子,顿时染上热烈的温度,皇甫夜心一紧,优美薄唇如同精准的猎鹰,遽然覆上了洛然如花的唇瓣!
侵略性的灵舌灵巧地撬开牙关,狂风暴雨一样攻进腹地,霸道的攻城掠地,邪肆地挑起那甜美的丁香小舌与自己交缠,吸允翻搅,凶猛用力的仿若要将她拆骨入腹般全部吃下去!
……
呼……呼呼……
一吻既终,洛然贪婪的呼吸着失而复得的空气,浑身无力的软倒在皇甫夜的怀里,黑瞳迷离如荡漾的春水,白皙的脸颊泛着迷人的绯红,却咬牙切齿地在心底愤愤的低咒
丫的,为什么这个男人每次吻她,都像恨不得将她吻得断气一样!
“你换气的功夫还得好好学学,不,是好好的跟我多多‘练习’才是。”心满意足的皇甫夜,恶劣的咬了咬她被吻得红肿的潋滟唇瓣,额头抵着她的,轻喘着调息呼吸。
若不是现在地方不对,他还真想直接在这里把她给办了,天知道,一个吻,勾起了他多大的邪火。
“是,是……”还多多练习……洛然眼角抽了一下,没好气地应了声,但是唇角,却是弯起的。闷骚男。
“好了,该说了,为什么你从来不告诉我,你还擅长厨艺?”调顺了呼吸,皇甫夜坐直身体,眸子危险的眯起,强烈的不悦且不满,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半边臀部上!
这女人真是太不乖了,竟然还对他隐藏那么多秘密,真该打!
“你又没问。”蹙了蹙眉,洛然感觉自己无辜到了极点,顺便腹诽了一下,他以为她那么闲啊,不过就是个厨艺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为什么非得跟他报告不可?
“我没问你就不会说?作为惩罚,等会亲手下厨做东西给我吃,不然……”俊眉高高的挑起,皇甫夜嘴角扬起的迷人笑容,危险得让洛然瞬间打了一个冷颤,不寒而栗……
【167】
“我没问你就不会说?作为惩罚,等会亲手下厨做东西给我吃,不然……”俊眉高高的挑起,皇甫夜嘴角扬起的迷人笑容,危险得让洛然瞬间打了一个冷颤,不寒而栗……
她对这个男人潜藏在骨子里的劣根性无比的清楚皇甫夜大BOSS一生气,后果就会很严重……最直接的惩罚方式肯定是那啥‘体罚’!
“是、是……尊敬的摄政王殿下。”前所未有的乖巧地忙不迭的点头,她不着痕迹地抖了抖身上竖起的汗毛,应道。
“乖,有赏。”见她难得的柔顺的态度,又感觉到她从坦白心迹的那晚之后改变了不少,皇甫夜大悦,绝世眸子软成一泓泉水,萦绕着丝丝缕缕的绚烂宠溺流光,唇角只是微微一上扬,便就犹如一场颠倒众生的魅惑盛宴。
呼吸一窒,洛然猝不及防,被惊艳了。
直到潋滟红唇上被皇甫夜轻轻一啄,才蓦然从闪神中回过神来。
破天荒的,自认为还算脸厚心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定力功夫很不错的的她,居然感到脸颊一阵阵的发烫,该死的,他能不能不要这么煽情暧昧的**?
“咳咳。”有些尴尬的轻轻了嗓子,她决定转移话题,“皇甫夜……”
“谁准你这么叫的?不是告诉过你叫我夜么?”刚刚心情还很愉悦的皇甫夜,顿时就冷了唇角,迅速打断她,绝世眸子不善地看着她。
哼,他是她的谁?竟然这么生疏,连名带姓的喊……他明明都允许了她在私底下喊他的名字的。
看来,她还是没怎么将他的话听进去嘛!想着,皇甫夜那双绝世眸子顿时蒙上了一层阴霾之色,连带着俊颜都冷了起来。
“……”洛然嘴角又抽了,她不就是一时口快忘了么……
到底是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的?照她看来,男人同样也是男人心海底针嘛!
斜斜的睥睨了皇甫夜一眼,洛然身子歪到一边,轻轻的挑开了宫车窗口上悬挂着的竹帘子,顿时,一阵冷风杂夹着丝丝冷雨灌进了宫车内。
“夫君大人,不说一说边关情况如何么?”脖子一缩,脸颊上的火烫迅速退了下去,洛然精神一振,漫不经心地趴在窗口看风景,樱唇妖娆的弯起。
哎,有时候男人就是孩子,也是需要哄的。
“笨女人,也不怕着凉了。”对她的称呼勉强满意,皇甫夜眼神闪烁了一下,伸手将她捉回怀里,放下了竹帘,虽然俊脸还冷着,但是那嘴角却又优美的向上翘起了,“突然问边关干什么?”
“嗯,想发一下战争财,顺便问一问夫君大人需不需要帮忙而已。”她懒洋洋的瞥了他一眼,舒舒服服地靠在他怀里玩着自己的手指,他还真以为她看不出来么?
虽然他的情报封锁得很好,现在依然没有半点消息传到上京城这里但是能拖住他整整一个月都没空来看她的边关叛乱,到底会有多棘手不言而喻!
身体顿时一震,皇甫夜倏然眯起了眸子,略带一丝不可思议地看着怀里的人,他知道她很聪明,但是没想到她会聪明敏锐到这种程度……
洛然仰着脸,坦然的与他相视,黑瞳中干净澄澈,虽然深不可见底,却没有一丝试探与算计。
一道锋利的复杂异彩在高深莫测的犀利绝世眸子瞳孔深处闪过。
“你都猜到了?”手指轻轻地穿入她脑后长长的墨色长发中轻轻地梳理,皇甫夜眉眼之间流泻出绝对的宠溺,轻笑,“你打算怎么帮我呢?”
“大的帮不了,伤亡医治方面倒是能帮你减少一些。”洛然耸了耸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