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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喜再讶,问:“你叫什么名字?”话出口,圆圆的苹果脸噌的一下便红了,特别是他闻声后很错愕的看着她,脸颊顿时烧着了似的烫,忙解释:“我……我……你们平常也不互喊名字,你也没说过,我……我真不知道呀!”
她五官本就生得好,弯眉大眼圆乎乎的苹果脸,有着凝脂一般的肌肤,如今因为羞赧而面红耳赤更显娇艳,说不出的可爱,唐镜明不禁看得失了会儿神,却也只是片刻而已,免得吓坏了人家小姑娘,勾了唇浅笑道:“我叫唐镜明,镜子的镜,明月的明。”
常喜顿时瞪大眼:“你是唐镜明?!那个铸剑很厉害的……唐,镜,明?”
天……!
皇甫煜的信,纸不小,字却很少,只三个——【睡不着】
萧如玥横看竖看了好一会儿,噗嗤便笑了起来,猜他肯定纠结了很久很久,才来了某种程度而言这么新意的一句!
咧着嘴对常乐道:“帮我找纸笔来。”
常喜还没回,常乐有些迟疑。
“去吧,我不会四处跑的,再加上到处都是人,我能出什么事?”萧如玥笑。
常乐无奈,只好退去,却找来纸和笔墨还是不见常喜回来,不禁有些奇怪:“这常喜怎么回事?”
“那大个机灵的人,出不了什么事,随她去吧。”萧如玥笑道,瞥了一眼一旁的爪白,笑:“就是要劳烦爪白爷稍微等等啦。”
爪白不知是没听懂,还是怎么样,反正没理她。
行云流水的唰唰几笔,大功告成,笔一丢,萧如玥很是满意的捧着吹了吹墨干,常乐一瞄就瞧见了内容,顿时傻眼了……
内容竟只两字——【哈哈】
常喜总算回来,眉宇间还凝着未退的惊愕,不但没有忘记牛肉,还带了水,萧如玥有些惊讶的看了看她,随口问:“路上遇到谁了?唐镜明?”
“他真的是唐镜明?那个唐镜明?”常喜脱口而出口,俏脸瞬间红成一片,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蠢。
相较于常乐的错愕,萧如玥则呵呵笑着结果牛肉和水送到爪白面前,道:“看来他名气还真不小。”她当初倒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把大佛当小沙弥使唤了!
“当然!”
常喜的眼一瞬间就大亮起来了:“武王妃您不知道吗?唐镜明的刀剑在江湖上那可是千金难求的,董家都捧着厚厚的银子巴着他进门呢,只可惜这两年他行踪不定,找他都难,更别提求刀求剑了,倒是没想到,他竟然是王爷的师兄!”最近这半年更是一直窝在武王府里!
说到这里,忽然停下,转眸看向常乐,神色顿时变得有些微妙起来,而开口却又很肯定的:“常乐,对不起,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从未分开过,也从没想过跟你分开,但……这两天我仔细的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婚姻方面,像王爷和王妃那样彼此只有彼此的才更幸福,所以,我想一个人独占他。”
常乐愣住,犹似反应不过来一般的只是愣住,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却不知纠结什么的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我……我……”
自小一起长大的孪生姐妹似乎心意相通,常喜犹似感受到她在纠结什么一般,咧嘴笑了:“没关系,你可以跟我抢,但我不会让给你!”
趁着姐妹两说话时,萧如玥已经把吹干的小字条卷起绑上爪白的爪子。姐妹两的话和神色她一点没漏,却半点没有想要掺合进去的意思,毕竟那是姐妹两的终身大事。
送走爪白,萧如玥也起身活动活动筋骨,踩着屋顶散散步挪个地方,却不想竟无意间撞见……
一向冷若冰霜没什么表情的林冰兰,竟明显的面凝黑气疾步而行,她的身后,是那位尊贵的太子殿下和他的随从,太子殿下此时嘴唇抿紧,额角青筋时不时耸动,狭长向两侧扬起的眸子迸射着恼怒而极具侵略吞噬性的光芒!
萧如玥挑眉。这两人是怎么了?
不管怎么了,现在也还没发生什么,萧如玥便没必要特别去追究,追也追不出个什么来。倒是要注意一点,毕竟两人一个是堂堂太子,一个则是皇甫家军大帅的女儿,两人要在她眼皮底下闹出了什么事来,不论哪方,都是不好处理的麻烦!
锣鼓喧天,唢呐嘹亮,喜乐阵阵,精神抖擞的新郎领着迎亲的队伍来了……
萧如玥自己的婚礼自己是主角,压根没瞧见全程细节,晓雨嫁的时候又早早被妈妈们变相的赶走了,还是没瞧到细节,这回倒是堂堂正正观礼而来,却又是高高在上的武王妃身份,穿着那身代表身份的武王妃袍确实威风凛凛,却总不能拎着裙摆挤人群里冲门口外去瞧新娘上轿的热闹,所以到头来,全程也不过就是受了新郎新娘的磕头而已……
真正的热闹没自己份,担心的事情也不知是布置周到及时阻止了,还是本来只是她多疑,反正直到晚上都没有任何不好的消息传来,萧如玥顿觉索然无味,大有这一趟来得有点亏的想法。
“难道他们又要故技重施,回去的路上诛杀我?还是……故意支开我?”
萧如玥嘀咕着就拧了眉,有些担心皇甫煜那边,但兀自叨叨的声音太小,常喜常乐没听清,不禁凑近了问:“武王妃,您有什么吩咐?”
“没有。”萧如玥摇头,瞥了瞥身上的妃袍,道:“反正正事已经完了,给我找身轻便的衣服来吧。”这身实在碍手碍脚,让她连走动都不想走动。
常喜常乐一听笑了,常喜转身,很快便找来了衣裳:“姑姑真是细心的人,连王妃的衣裳都是一套套搭配好了叠在一起的,找起来十分方便。”
“姑姑一向如此。”萧如玥浅笑,心情却难免有些微妙。说到底,姑姑还是受了令才留在她身边的,而那个下令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另一道令,更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令,到时候……还能如此吗?
才换上轻便的衣服,便有人来报——太子和果亲王那边似乎有了动作!
新娘虽然早已接走,但大将军府这边的宴席却从中午一直持续到夜里还未散去,太子凤子霖和果亲王就是在宴桌上说笑般互咬的耳朵,无法凑近去听两人到底说了什么,而后果亲王就起身去了茅房,太子凤子霖则一直留在席上未离开……
“果亲王自茅房回来并未急着回宴厅,而是拦了几个将军府的丫鬟调笑,都有肢体拉扯的接触,好一阵子才放了人走,而几个丫鬟离开后就散开了,因为穿着发式都一样,不太好跟……”那人顿了一下,瞧着萧如玥并未不悦,才又道:“太子那边期间只有丫鬟斟过酒,且那斟酒的丫鬟也并未离开过宴厅。”
萧如玥暗暗拧了眉,大将军府的丫鬟穿的都是统一的袄裙梳的都是一样的发型,莫说分散了,就是没分散,走着走着人多起来或者是混个进去也乱了眼,确实不好跟,而且,也不知道叔侄两人计划了什么,那些到底是不是纯粹迷雾而已……
“二皇子呢?在不在席上?”萧如玥问。
“二皇子更早一些就离席散酒气去了,现在到底在哪,得负责跟着他的人才清楚。”
“找到他,看紧了!”
萧如玥说罢,脑中忽然掠过今日无意中撞见的画面,立即又道:“还有,找找林大帅的女儿林冰兰!”
帝王家最擅长的就是翻脸无情不认帐,若不幸被她猜到……可真不是好玩的!
正文 165 一石三鸟?
才下了找林冰兰的令没一会儿,就有人来报,二皇子凤子弦正跟林冰兰在一个僻静的小院里,似乎有些不对劲……
萧如玥抿唇,直接亲自去看,却才近那个小院,又有人来报,太子和果亲王一前一后正往这边来了。
“放他们过来!”凤眸微微眯了眯,萧如玥低低淡道一句,便几步直接进了那小院。
今天是大将军嫁女的大喜日子,府里的下人从天没亮就开始忙到现在已经入夜,这会儿不是在前院继续忙还未散尽的酒席,就是趁着主子管事们不注意,寻了隐蔽的地方藏了偷会儿懒,以至于这介于内院外院之间的花园小院,反倒成了僻静的地方……
萧如玥一进院,便先听到了二皇子凤子弦的声音,顺声看去,就见氤氲朦胧的红灯笼光芒下,林冰兰和二皇子凤子弦正扭缠在一起。
哦不,准确的说,是林冰兰正贴缠着二皇子凤子弦不放!
“好难受,我好难受,救我,救救我……”
此时的林冰兰哪还有往日的冷傲绝艳,漂亮的眸子更没有了往日的清明冷漠,取而代之的是氤氲浓郁的欲念及迷乱,笨拙而卖力的蠕动着衣袍已然凌乱的娇躯,不断贴向一路退避她却又挣不脱她的二皇子凤子弦,不断的向他发出最原始的邀请。
二皇子凤子弦有些酒气,但脑子倒是清醒的,看动作是正不断推挣想要甩开林冰兰,却奈何林冰兰是自小习武的将门虎女,武功不弱,此时又被药物迷乱了心智,那股子原始的蛮力更是惊人,愣是怎么也挣不开,反倒被逼到了墙角……
“林小姐……林小姐,你醒醒,你啊~嘶!”
二皇子凤子弦出声带怒,有着因为挣不脱而起的恼火,却又粗噶沙哑,明显隐忍已旺的欲火所致,但毕竟是十六岁的血气之身,被这赤果果的美色贴身对他而言无疑是煎熬的巨大考验,那根绷紧的神经,随时都有可能崩断!
就在这时,二皇子凤子弦脚下一绊,惊呼声中便被意识迷乱模糊,却因为武功底子好而动作利索的林冰兰顺势推倒在地……
吃痛,怒火,以及灼烧焚身一般的欲望,瞬间崩断了二皇子凤子弦那根神经,他面色一沉:“该死的,这是你自找的!”
咒骂间,他正欲不管不顾翻身而上为主动,却听到一声闷响,而后林冰兰便陡然失却所有力气的沉沉压了下来……
太过猝不及防,肺里的氧气瞬间被林冰兰砸下来的重量压了个空,二皇子凤子弦立马狂咳不已起来,跟着,便有一抹纤细的人影映入眼帘,只可惜他已经被推到了灯笼余晖映不到的阴暗墙角,如此以下而上的看,根本看不到对方的面容,只知道是个身材娇小的女子。
啊
谁?!
二皇子凤子弦心正惊,那人便出声了,是个女子,却如战场将军下令一般:“不想被发现就闭嘴!”而后便转身出了他的视线,却又传来一句:“把两人都拎上。”
第一句显然是对他说的,第二句,则是在命令着什么人,而那个声音,是武王妃!
二皇子凤子弦混沌的反应过来,就见有跟黑影罩下,大惊正要动作反抗,而身上的重量却突兀就轻了去,跟着,他便被点了定身穴和哑穴,而后被拉起身……
一切行云流水的自然,又快如闪电一般,他从头到尾压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被带上了屋顶趴着!
武王妃怎么会在这里?她又抓他做什么?为何让人带他和林冰兰上屋顶来?到底……怎么回事?
二皇子凤子弦正混乱着,就听到了一阵低笑声和脚步声,而后,几个人进了小院,借着院中红灯笼的光,他看清了来人是太子凤子霖和果亲王,以及两人的随从。
太子凤子霖扫了一圈小院后,顿时沉了脸,压着怒喝道:“不是说人在这边吗?人呢?还不赶紧给我找!”
“呵呵,急什么,说不定还有些意识,正躲在哪个角落里缩着,但那药性猛得很,就算她顽固抵抗也撑不了多久,跑也跑不远。”果亲王笑道,挥了人去寻。
听他那么一说,太子阴沉的脸顿时缓和了下来,瞧着随从们散开翻找很快就能找到人儿而有些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