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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就是姓杜的那家伙,方才,我可是瞧见你们在耳磨私语的,我这人向来大度,与千暮离的恩怨绝不会牵扯到姓杜的身上,改明儿,我去同他说说……“
容暖心一边饮着茶,一边故意将话说的轻快而自然。
良辰急得脚底都磨出泡来了,她还真怕容暖心去乱说,干脆‘扑通‘一声,跪在也容暖心的脚边,扭捏了半天,才鼓足勇气说道:“小姐,不是杜神医,奴婢喜欢的是壮子……“
容暖心长长的‘哦……‘了一声,早在一年前,她便已经发现了两人间的不对劲,只不过,那时候时机不对,她便一直装作不知情。
眼下,待和离书一下,容暖心便会请旨离开容家,到时候,壮子和良辰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小姐,您千万别胡说……“良辰哪里及得上容暖心这般心机,早就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恨不得拿命来证明她的清白。
“傻丫头,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心思,只不过,以前是介于在容府,一切都是寸步难行,眼下不同了,待我们出了这个皇宫,我便与你们作主,永结同心,可好?“
容暖心拍着良辰的手背,将她扶了起来,坐在自己的身边。
其实,在容暖心的心里,压根就没将良辰当作下人,不管是良辰还是美景,还是青水,她们更像是她的姐妹,这一路走来,生生死死,都是她们陪她一块闯的。
因此,没有人会比容暖心更希望她们能一个个的幸福起来。
待到大仇了,她便寻一处世外桃园,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想到这里,容暖心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许,这个孩子能陪着她。
良辰破涕为笑,点了点头,双手却忍不住紧紧的握住了容暖心的手。
容府
“啊……“
“翠儿,你尖叫什么,吓死人了。“
两名丫头你推我我推你的往茅房走去,其中一人脚下一绊,吓得尖叫了起来,另一人也不见得不害怕,便是强作镇定。
容府近两年,死了不少人,不知为何,每每到夜里,府里便会罩上一层阴森的气息,好似有无数的冤魂在飘荡索命,一些有出路的下人已经逃离了容家。
“小兰,你说这府里是不是真的有鬼?“叫翠儿的丫头缩了缩身子,浑身抖得厉害,一双眼睛惊恐的四下张望着。
若不是急得慌,这大半夜的,她是打死也不敢走出来。
“你别胡说……“
“我没有胡说,昨儿个夜里,我还瞧见南院那边有鬼火在飘来飘去的……“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冷不防的,背后一阵怪风刮起,紧接着,一道阴冷的声音响起:“你们说哪里有鬼火……“
“啊……有鬼啊,救命啊!“
两个小丫头的魂都差点被吓了出来,僵在原处,差点眼皮子一翻,岔过气去,却被一双有力的手给生生的转了过来,放眼一瞧,眼前的人哪里是什么励鬼,竟是夜半归来的容定远。
一回府便听到这么一出,容定远的心里自然是不太舒服,正想教训教训这两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却听那翠儿颤颤兢兢的说道:“老爷,在南院,天天都有鬼火在飘来飘去,府里好些人都瞧见了!“
翠儿的话刚说完,便瞧见那南院那边真的‘腾‘起一阵火苗,两个丫头大叫一声,撒腿便往回跑,连这夜尿也不敢去了。
容定远心里也有些发毛,故抽出腰间的配剑,轻手轻脚的朝着南院走去。
那火却也不是像那些下人说的那般,飞来飞去,而是从一处林子里燃出来的,越是走近了,容定远的心里便越是起悚,没过一小会,便瞧见前头有一个黑漆漆的影子立在那火堆旁边……
莫非这世间真的有鬼?
容定远定了定心神,暗骂自己多心了,长剑一挥,他高呼一声,便冲着那黑影刺了过去。
“大老爷?“那黑影听后身后有声音,早已转过头来,瞧见容定远正拿剑指着她,吓得‘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
“二弟妹,你这是做什么?“容定远长呼了一口气,这哪里是什么厉鬼,分明就是二夫人。
这大半夜的,她在这里做什么?搞得全府上上下下都鸡犬不宁的,容定远正要喝斥她一顿,怎知二夫人竟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这大半夜的,也不怕吓着府里的人!“
二夫人这下哭得更欢了,一边哭,还一边不服气的说道:“大老爷,这府里还剩几个人,如今都是鬼了,老夫人不在了,大夫人不在了,如今……连蕙乔也不在了!“
一提到容蕙乔,二夫人的眼泪便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流得更欢了。
她一边捶着自己的胸口,一边放声大哭了起来。
想必近日容府闹鬼的事,便是由她而起吧。
容定远原本就心烦得很,听她这么一说,更是不耐烦了:“哭什么哭,容蕙乔如今是太子侧妃,即使死了,也是皇家的媳妇!“
“大老爷,您是不知道,前些日子皇后传了旨下来,要将乔儿休了,人刚送回来,夜里便去了,我……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敢声张,请人去军营里寻你,说是被人挡了回来,奴家实在没有办法,便将乔儿葬在了这林子里……大老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二夫人哭得差点背过气去,一双眼睛红肿的好似核桃。
想来,容蕙乔可是她唯一的孩子,这死得也太过冤枉,哭了这么多天,二夫人只觉得自己的眼泪也就要哭干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眼下,留着这最后一口气,便是想请容定远去查个究竟。
“哦?竟有这等事?“容定远也大吃一惊,太子被禁,府里的侍妾自然是全数遣散,但这太子侧妃可是入了皇碟的,自然不是说赶走便能赶走的,皇家又有什么理由,将容蕙乔休弃?
如此一来,岂不是明目张胆的要与容家反面么?
容定远侧了侧身,神色越加的疑重了起来,难道皇上已经觉察了什么?借着容蕙乔的事,与他反目么?
却又不能,北疆百万雄狮仍旧牢牢的掌控在他的手上,没有他指令,绝无一人能撼动军心……
思量再三,容定远决定还是先让眼线去宫里探查虚实,再作打算。
却在这时,前头有人来请,说是容景宏也回来敢,这深夜里,容景宏怎么突然回府?怕是有要事要报。
正要走,二夫人却含着泪扑倒在他脚边:“大老爷,您定要为蕙乔报仇啊,到底是谁人要如此狠心的赶尽杀绝?“
容定远想了想,道:“容暖心进宫不久,便发生了这般事,定与她脱不了干系!“
说罢,便快步离开小树林。
容定远前脚刚走,二夫人已经将身前的一堆火浇了个灭,银牙紧咬:“好个容暖心,我定会杀了你,为蕙乔报仇……“
容景宏已经等在了前厅。
一见容定远进来,便上前凝重道:“父皇,七殿下称病不肯出宫,据皇宫里的眼线来报,说皇上准备派炎亲王赶赴边疆救灾了!“
容定远听罢,冷冷一笑:“也罢,先让炎亲王去挫挫锐气,待到疫情加重之时,我们再赶赴边疆,如此一来,反则有名,顺理成章!“
父子二人相视一笑。
步步紧逼 V048 居心不良
次日,容暖心刚洗漱完毕,正准备去向太后请安,便听宫人说依朵公主来了。
这受伤却是昨儿个的事,看来,依朵公主已经没有大碍了。
“小姐,她又想怎么招,难不过又是想找渣?”良辰对这个乌兰国公主早已没了好印象,一听她到访,心里便是警戒起来,想想昨儿个发生的那些事,她仍旧是心有余悸啊。
若是容暖心愚顿那么一点点,或是杨昭仪再策划的精密那么一点点,那么……倒霉的人便是容暖心了。
看看那依朵公主,人家做了坏事,却还能受到皇上的礼待,半分事没有,这让良辰十分的不爽。
她嘟着一张嘴,气恼的瞧着等在宫门口的那抹独特的身影。
只怕是连太后都不待见她,因此,才没有宫人敢请她进去呢。
容暖心勾唇笑了笑,大大方方的走了上去,风清云淡的与依朵打招呼:“公主是来向太后请安的么?很不凑巧,太后娘娘今儿个身子微恙,只怕是谁都不见了!”
她明知道依朵找的是她,却将话转了个弯,故意提醒依朵,昨儿个她做的那些丑事,还有脸面找上门来。
看吧,连太后都当她是瘟神了。
依朵一见到容暖心走了出来,眼中便立即噙了些泪花,那对灿烂的眸子里似乎也染上了悲色。
“县主,你是不敢原谅我了吗?我今儿个是诚心过来请罪的,都怪依朵耳根子软,上了别人的当,还请县主大人不记小人过!”
她的中文倒是练的流利,发音一点也不比在中原长大的姑娘要差,看来,依朵是铁了心要留在大齐了。
容暖心似乎猜到了她今儿个来找她的目的。
左不过是为了千暮离。
昨儿个那场比试,虽说没有分出胜负,但依朵中途使诈,便是算输了,那么……只要容暖心开口,这七殿下正妃的位置,便非她莫属了。
“哟……公主严重了,这事皇上说了,谁也不准提,若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只怕你我都得……”
说罢,容暖心作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吓得依朵和依朵身后的丫头皆是一愣。
果然,依朵禁了声,容暖心瞧见她不说话了,便吆喝着良辰,去向太后请安了。
“公主想说的话,德荣都明白,也不会放在心上,公主请回吧!”
说罢,便做了个请客的手势。
依朵一听德荣是要遣她走了,她咬了咬牙,也顾不得什么公主的颜面,‘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容暖心的跟前,拽着她的裙角,便苦苦哀求道:“县主,依朵错了,依朵求县主看在依朵诚心悔过的份上,便原谅了依朵吧!”
这话说的真是可笑极了。
容暖心原不原谅她,有那么重要吗?想她前几日,即是毫不将容暖心放在眼里的,这会个又拉下脸来求她,别有目的吧?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被人瞧见了多不好,我原谅你便是!”容暖心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顺势便将人拉了起来。
依朵一听这话,脸上立即绽出了天真无邪的笑意。
这笑容配上她阳光的性子,真真能迷惑人心呢。
“真的?你真的肯原谅我?”依朵仿佛十分的高兴,几乎是蹦了起来,刚想给容暖心一个拥抱,青水已经快速的将她隔开了。
她自然知道容暖心如今的身子重,若是有什么闪失,她这个暗卫便是失职了。
“这下你满意了!”良辰十分的不服气,凭什么小姐昨儿个挨了一刀,还要原凉这个小人,容暖心不堵,她心里倒是堵得慌。
直替容暖心喊不值,依她的想法,容暖心应该对她恶言相对,最好再去太后面前告上一状才是。
但是容暖心却是没有,而是温和的点了点头,笑得格外的亲切。
依朵一时之间,产生了一种面前的女人柔弱好欺的错觉,也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次拉下脸要求道:“县主,既然你已经原谅我了,那么,以后我们姐妹便好好相处,尽心的侍候七殿下,我不会再跟你抢正妃的位置……”
“打住,你说什么?小姐,这是怎么回事?”良辰越听越听不下去,这好好的,怎么又和七殿下和什么正妃扯上了关系?
容暖心‘哧噗’一笑,摇了摇头,这人啊,就是喜欢得寸进尺,你让了她一回,便会有第二回,第三回。
她爱争什么正妃,她便去争,跑到她这里来闹,算是什么意思?
容暖心并不打算陪着她胡闹下去,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