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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谌瀚低低应了一声,却不松手。
文采菁等了片刻没见他有反应,便又捶了一下:“那还不快松开。”
谌瀚不舍就这么松开,搂了她的腰,将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头,说:“就这么擦吧,又不是够不到……”
文采菁嘴角不由一抽。够是够得到,可是,他贴着她大腿的某物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起变化,实在不安全。
“要么松开,要么你自个儿一个人洗。”她也来了脾气道。
谌瀚嘴角撇了撇,这才不情愿的松开手,在她往后退开的同时,背过了身去。
宽厚的背,呈健康的小麦色,一道细长的红线从肩头斜贯到后腰,是之前受的刀伤,虽然已经结了痂了,可是看着依旧让人感觉触目惊心的。
文采菁眸光微微一暗,不自觉伸手过去轻轻抚过那道鲜红的凸起,低声问:“还疼吗?”
谌瀚轻轻颤了一下,低低笑了一声:“不用担心,都已经结痂了,不会疼了。”
文采菁咬了唇不说话了,拿了毛巾仔细的帮他擦着背,还特意小心避开了那道伤痕。
谌瀚也不说话,闭着眼睛,伏在浴桶沿儿上,享受着她给他擦背的舒服感觉。
净房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到唰唰的擦背的响动和滴滴答答的水声,气氛显的有些诡异。
好一会儿,文采菁才忍受不住这片有些压抑的静默,开口问:“今个儿你来就是来洗澡的?”
“洗完澡还要睡觉。”谌瀚装傻似的说道。他知道她想要他说什么,他偏就不顺她的意。
文采菁听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他腰间的软肉上轻轻掐了一下:“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那你问的是什么?”谌瀚稍稍侧头看她,就是不顺着她的话头往下说。
文采菁懒得再跟他打哈哈,直截了当的说:“别跟我装傻了,府里头都闹翻天了,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谌瀚倏地坐直身子,转身正对上她,眼里的光芒幽幽的:“你也知道闹翻天了?那你还跑去她那里闹?”
“闹?”文采菁眉头一挑,拒不承认,“我哪有跑去她那里闹?我明明是去给她请安的。”
谌瀚失笑:“去请安你还给她说青柠的事吓她?”“怎么?心疼了?”文采菁看着他面色微沉,“青柠无辜丢了性命,我只是大白天的吓她一下,已经算便宜她了。”
谌瀚也凝起了神色,目不转睛盯着她看了片刻,问:“这难道就是你所谓的不会就这么算了?”
文采菁冷冷对上他的眼:“这还只是开始……”
“这只是开始,那然后呢?然后你打算怎么办?”谌瀚微微眯眼,“抢她的正妻之位?”
文采菁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怎么,侯爷舍不得?”
谌瀚眉头紧皱,沉声道:“我不希望你的手上沾上血腥。”只为了那么一个虚位。
文采菁心头微微一动,唇边的笑意暖了几分:“谁说我要她的那个正妻之位,就一定要沾上血腥了?”
谌瀚怔了一下,随即隐隐明白了她的意思,看着她的眼中透出一丝失望:“那个位子就那么重要?”
文采菁笑着轻轻摇头:“位子不重要,名分很重要。侯爷你或许不明白,我绝对不会让以后我的孩子变成庶出。”
谌瀚听着眸光一黯。他不明白?不,他很明白。
凑上前,他轻轻捏了她的下巴,无奈的看着她:“对不起,菁菁,这事儿,现在,我不能给你许诺什么……”方氏是他的妻,虽然两人早已貌离神离,可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她还给他生了儿子,他绝对做不出那种在她人还在的时候,跟别的女人许诺那个位子这种事,及时这个女人是他最爱的。
文采菁妩媚的笑着主动凑上前,搂了他的脖子,几乎跟他鼻尖触鼻尖的贴着,说道:“我不用你跟我许诺什么。就算你现在跟我许诺了什么,我也绝不会信的。男人在浴缸里说的话跟在床上说的话一样信不过。”
谌瀚顺势搂了她的腰,微微眯眼看着她:“不管在床上还是在浴缸里,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信不过的话了?”说着,他顿了一下,又问了一句:“浴缸是什么?”
文采菁笑着并不接茬,继续道:“不管怎么样,我要的,我会自己去争,不需要侯爷操心。只是到时候,怕是要委屈我们侯爷,担上个宠妾灭妻,德行有亏的名声了。”
到时候?谌瀚眉头微扬,唇边隐隐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只怕是不需要到时候了呢。他有预感,这次的事情绝对不会轻易揭过去。难得抓了个这么好的机会,他不信她会就此放过。可是偏挑这个时候……他眸底寒光一闪,或许是时候该跟姐打声招呼了。
第391章 啃
趁着谌瀚晃神的工夫,文采菁滑溜的从他怀里退了出来,爬出浴桶,随便捡了一件衣服往身上一裹,就往外逃。舒璼殩璨
谌瀚没拦她。再这么搂着待下去,他可不敢保证一定能把持的住。
趴在浴桶沿儿上,他望着她仓皇逃离的玲珑身影,唇边含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淡淡笑意,随口说了一句:“既然知道我委屈,你是不是也该好好想想,怎么补偿我一下?”
不过一句戏言而已,让他没想到的是,她脚下步子一滞,转头眨巴着眼睛若有所思看了他片刻,唇边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狡黠笑意,然后,她转身折了回来。
就在他奇怪她又想干什么的时候,她忽然一把搂了他的脖子,脑袋一歪就使劲亲了下来,一只手还不安分的在他胸前摸来摸去玎。
他自认向来都是处事不惊,遇事不乱,却在这个时候,傻在那里。虽然在北蛮的时候,他也没少被她调戏,但都只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而已,从来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他一直以为她不过是逞逞口舌之快而已,没想到有些事情她还是真的做得出来的。
这么好的艳福,错过就是傻瓜。
可是就在他回过味儿来,跃跃欲试的想要狠狠回应她的时候,她忽然收了手,转身很快逃了出去,一边跑着,还一边得意洋洋的咯咯笑着:“好了,这就算补偿过了……猊”
他瞬间黑了脸,身下已是剑拔弩张,她倒好,把他撩拨的兴起,自个儿却跑了。
“回来……”他“火”大的怒吼一声。
外头清脆的声音吼了回来:“老娘还在孝期,自个儿解决。”
反了天了。
谌瀚气咻咻,倏地站起身,就要出去找她算账,可转念再一想,无奈的叹了一声,重新又坐了回去。算了,她还在孝期,就先放过她吧,免得又惹出什么麻烦来。不过,他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他咬牙切齿的狠狠瞪,最多等过了七七,看他怎么收拾她。可是,现在连三七都还没有到,离七七还是至少一个月呢。想到之后难熬的一个月,他忍不住又重重叹了一声。还好,洗澡水差不多已经冷了,正和他需要。
又在冷水里泡了半个时辰,他才起身来。
床上,文采菁裹进被子,已经睡熟了。
谌瀚爬上床,将她连人带被搂进怀里,看着香甜的睡颜,发泄的在她脖子上狠狠啃了一口。看着白皙的脖子上慢慢浮现的紫红印记,他才满意的笑着,使劲搂了她也睡了。
第二天,文采菁醒过来的时候,谌瀚已经走了,上朝去了。
不疑有他,她径直叫了刘嬷嬷进来,准备穿衣梳妆。
刘嬷嬷早就已经在外头候着了,听到唤声,立刻推门走了进去,然后就惊在了那里,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直愣愣的盯着文采菁脖子上那枚印记,面上的神色整个儿凝了起来。
“姨娘已经醒了吗?”殷勤的小福听到动静,要过来伺候。
刘嬷嬷一看不好,转身将她拦在了外头:“姨娘这里有我伺候就可以了,你和小喜一起去准备早饭。”
小福笑嘻嘻讨好看着她:“早饭嬷嬷你都已经准备好大半了,这会儿小喜一个人足够了,还是让我来帮嬷嬷一起伺候姨娘起身吧,我很会梳头的。”说着,就要挤进门来。
刘嬷嬷立刻将她挡了出去,黑沉着脸,怒道:“我让你去跟小喜一起准备早饭,你就去,这么多废话做什么?姨娘这里有我伺候就可以了,不需要你。”说着,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还不放心的找了跟木闩将门拴上了。
小福满心奇怪,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发了脾气了?直觉告诉她,屋子里头一定有什么事儿发生了。可想到昨个儿文采菁对她下的最后通牒,她还是把好奇心压了回去,不该想的还是被想了,她可不想丢了差事,再被卖了。
“怎么啦,嬷嬷?”文采菁奇怪的看着刘嬷嬷反常的举动,问,“一大早的,怎么这么大火气?”
刘嬷嬷快步迎上去,眉头紧锁,盯着她的脖子仔细看了一阵。
文采菁被她盯得心里头直发毛,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脖子,僵硬的咧嘴笑:“怎么啦?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脖子上有东西吗?”
刘嬷嬷没有回答她,只紧攥了她的手,紧张的问:“昨个儿晚上你跟侯爷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啊。”文采菁摇摇头,一脸茫然。
“真的没有?”刘嬷嬷不放心。
“真的没有。”文采菁很确定的点头,不解的问她:“到底怎么啦?”
刘嬷嬷还是没有回答她,转身冲到床边,掀开被子,仔细在床上查找了一番,确定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才暂且松了口气。她就说嘛,昨晚,她就在门外守着,并没有听到什么不该有的动静。
见几次三番,刘嬷嬷都不应声,文采菁着急了,上前扯了刘嬷嬷的胳膊:“嬷嬷,到底怎么啦?”
“其实也没什么……”嘴上说着,刘嬷嬷看着她脖子上的印记,还是不由发起愁来。虽然昨晚他们确实没做什么,可这印记要是被外头的人看到了,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绮念来呢。若放在平时,就算被人看到了也无所谓,就是有些不雅观而已,可如今,姨娘还在孝期,昨个儿又刚闹出了事儿,要是被人瞅见了,还不知道又会惹出多大的风波来了。不止姨娘,只怕侯爷的声名都会被累及。
想到谌瀚,刘嬷嬷心里头就不由生出一股怨气来。太没有分寸了,要啃也别啃这么明显的地方啊。
看她刚才那么紧张的模样,文采菁当然不会信她所谓的没什么,眉头也紧紧的拧了起来:“嬷嬷,你就跟我实话说了吧,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刘嬷嬷看着她,无奈的叹了一声,将她拉到了梳妆台前,指指桌上的镜子:“你自己看吧……”
文采菁对着镜子仔细一瞅,没什么啊,还是跟昨个儿一样的小美人儿。然后,她的目光无意往下一瞥,整个人瞬间怔住,脸随即唰的一下白了。
“啪”的一下捂了脖子,她的气顿时不打一出来,不住的咬牙切齿狠狠骂某个混蛋。不过就是戏弄了他一下而已,他竟然给她惹这么大的麻烦。她没刘嬷嬷想得那么多,只觉着顶着这么个东西出门,实在太丢人了。她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刘嬷嬷刚才的举动那般故意,原本煞白的脸很快染上了两抹红云。
“昨个儿,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她看着刘嬷嬷,急切的辩解说。
“奴婢知道。”刘嬷嬷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辩解的模样,虽知道不合时宜,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文采菁脸更红了,恨不能找道地缝钻进去。
别过脸,她苦着脸看着镜中映现出的,脖子上这个上不上,下不下,前不前,后不后的暧昧印记,发愁道:“这下该怎么办?领子根本遮不住……”除非把头发散开,可这个时代,哪有披头散发出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