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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默默地注视着茗芗,眼里流露出深深的眷恋,温柔地说道:“是我,我也想你,凝儿。”
“啊,骥哥哥,真的是你,这不是在梦里,求你不要再离开我好吗?”茗芗激动极了,不由自主地紧紧拉住宇骥的手,宇骥的手冰凉凉的,但她丝毫不在意。
“好,凝儿,我不离开你,”宇骥忘情地说着,把茗芗轻轻地拉入怀中,将自己的脸贴在茗芗的脸上摩擦着。
“为什么你总叫我凝儿,我是茗芗。”茗芗依偎在宇骥的怀里,轻声问道。
宇骥突然感到周身的难受,体内积聚的能量正在被茗芗的体温消耗着,他痛苦地推开茗芗。
“你怎么了?”茗芗吃惊地问,依然紧紧地握着宇骥。
“放开我,凝儿,”宇骥无力地说着,“我好难受。”
“骥哥哥,你那不舒服呀,我们快上医院吧,”茗芗哭了起来。
“傻丫头,”宇骥艰难地露出一丝笑容,温和但有些吃力地说:“你把手松开,我就好受点了。”
茗芗赶紧放开宇骥。
宇骥舒了一口气,缓缓的说:“凝儿,快回去吧,把玉珍珠收藏好,别再丢了,以后自己千万要小心。”说着将玉珍珠递给了茗芗,目光深深的凝视着她,似有无尽爱恋哽在心头。
“你要走吗?不,别走宇骥。”茗芗惊慌不安地说着,她接过玉珍珠,乘机再次紧紧抓住宇骥的手,生怕这又变成瞬间的梦。
“你想害死他吗?”一个女孩清脆严厉的声音传来,只见一纤细的身影从远处冲了过来,她一身黑衣,脸上蒙着一块黑纱,只露两眼发射出幽幽的光。“你把手松开。”这黑衣女子生气地叫着,猛地将茗芗的手推离宇骥,自己挽起了宇骥的胳膊。
“云嫣,别这样对凝儿。”宇骥摇着头温和地责备着。
“哦,主人,我们快回去吧。”那个叫云嫣的女孩搂着宇骥的腰,轻盈地向远处飞去,划过圆圆亮亮的月亮,很快掩没在黑暗中,不见了踪影。
茗芗愣愣地望着他们远去。
珠宝劫难 (4)
在鹤北集团五十几层高的写字楼内,细高的罗杰斯站在顶层宽大的落地窗前,仔细的看着茗芗站在橱窗前的照片,又拿起古代少女躺在水晶棺中的照片比较着。
苦瓜脸的男子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身。
“哎呀,真的一样呀,白狼,这个女人的背景查清楚了吗?”罗杰斯冷冷的问。
“查清楚了,她叫叶茗芗,在天文研究中心上班,刚参加工作不久。孤儿院长大,现在家里只有一个保姆。很有可能是她假扮女尸,愚弄市民。”被称为白狼的苦瓜脸男人阴沉沉的说。
“这么简单,哼,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和大众开个玩笑,弄点零花钱,你是真不长脑子呀。”罗杰斯鄙视地看着白狼。
“是、是、是”白狼频频点头。
“我相信这个女尸真的是千年古尸,博物馆绝没这个胆量欺骗民众,我熟悉杨馆长这个人,我和他打过交道,他是个老学究,这些年来他一直考察蒙山,发现女尸纯属意外的收获。至于那女尸为什么保持如此新鲜,那是科学家研究的事。”罗杰斯在屋里来回走着。
“那会不会真的是这个女尸像人们传的那样复活了?”白狼小心奕奕地问。
“复活?”罗杰斯又端详起茗芗的照片,摇了摇头说;“她复活了自己飘出窗外,这不可能,这是有预谋的,一定是有预谋的窃取女尸。这个女人也许碰巧很像她。”
“啊,老板,我认为绝对不会是碰巧的,有人看见她戴着女尸身上的玉珍珠”白狼挺了挺胸说。
“真的有人见过她戴着丢失的玉珍珠?”罗杰斯紧盯着白狼。
“千真万确,博物馆的于丽和她丈夫说有天晚上在大安街上遇见女尸,就戴着玉珍珠;还有小混混阿吉他们昨天晚上去偷玉珍珠,都得手了,要不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那个名贵的珠宝就到我们手里了。我暗地调查了一下,这个叫茗芗的女子一定有问题,一个孤儿,又刚参加工作,怎么会住那么好的房子。”白狼阴险的说。
“如果玉珍珠真的戴在她身上,那么她一定知道女尸藏在那,立即紧紧的盯住她,尤其弄清玉珍珠的下落,那可是价值连城呀,要不惜一切代价弄到手。”罗杰斯凶狠地命令着。
罗杰斯在众人眼里是个成功的企业家,名义上是鹤北集团的老板,经营各种工业用原料,暗地里却经营黑社会组织,有自己的情报网络,培养杀手,非法经营一些违禁物品,走私古董,如今他的目光对准了那具丢失的女尸以及随身戴的珠宝。“就是藏在地缝里,我也有办法将它找出来。”罗杰斯一脸的杀气
开始调查
于丽躺在医院精神科的病床上,两眼直盯着天花板。门外几个小护士不时进来看一眼,然后脸色神秘地走回护士站,不安地互相交谈着。
“知道吗?听说这个女的撞了邪了,看她的眼神就不对劲。”
“也许是被那个女鬼缠身了,被女鬼控制了,天呀,听我姥姥说得离被鬼缠身的人远点,不然说不定女鬼又附到谁的身上。”
“我昨晚就感觉咱们这里有些不对劲,天呀,这么说我们这里很有可能存在个看不见的幽灵。”
几个小护士紧张地小声议论着,陈亦晖来到护士站,本来想问问于丽的病情,正好听到几个胆小护士的议论,他没有打扰这几个人的兴致,苦笑一下走到于丽的病房。
“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鬼。”陈亦晖靠在医院的窗前说。
“我原本也是不信的,但现在千真万确的,真的有鬼呀。”徐大壮坐在病床上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你是没有经历过,我亲眼看见那个女尸原本躺在那里,然后突然地坐了起来,又慢慢地向窗外飞去,谁能解释这是怎么回事?还有,谁打开的窗户,而且,那时才下午4。00多钟,天本来还很亮的,可是在那一刻,天却黑了,乌云满天,还有阵阵的雷声,灯一下子就灭了,接着那女尸躺着的棺盖一下子就开了,女尸就在我们的头顶上飞走了,所有在场的人都看到了,你说是怎么回事,你能解释吗?”
“是呀,怎么会发生这样一系列的巧合?”陈亦晖百思不解地说,“也许是有人精心设计的,在看展出的人群里有没有可疑的人呢。”陈亦晖沉思着。
“那天的人很多,门口有监视的录像,事后公安局的人也看了录像,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徐大壮摇着头。
“那个女尸,那个女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还出来走动。”于丽躺在病床上紧盯着天花板恐惧地说,又抓起被子盖在发抖的身上。
“怎么会呢,一定是你们太紧张了,看错了。”亦晖笑着摇着头。
“不是,真的,”大壮和于丽同时叫了起来。
“真的跟她长得一样吗?”亦晖拿着一张女尸的照片。
“对,对,一模一样的,脖子上还戴着的玉珍珠项链,我是不会看错的,”大壮瞪着亦晖说,“她还慢悠悠地向我们走了过来。”
“啊――,”于丽忍不住又尖声大叫起来。大壮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小护士们匆忙跟了进来,她们互相望着,似乎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亦晖看着这些发愣的小护士说:“以后不许在她面前提什么幽灵的事。”说完赶紧离开了病房。
开始调查(2)
陈亦晖在博物馆保安人员办公室看着监视录像。杨贺名坐在一边也凝神看着。
“怎么会这么不清楚呢,好象受到了很大的干扰。”亦晖看着录像说。
“是呀,原本很清楚的,可是快到下午4点的时候图像突然变得模糊了,我们仔细检查了,不是我们设备的问题,就是不知受到什么影响。”一个小保安说。
“现在我们这每个角落都安装了监视器,在夜里如果有什么动静我们都会发现,可是依然有个鬼影常出现,监视器却什么也没看到,现在没人愿意来值夜班了。”杨贺名一副苦恼的样子。
夜空中,一个黑衣人轻轻地落在博物馆的楼顶上。
“女尸已经不在这里了,为什么还会频频地出现女鬼的影子呢,我想她一定在寻找什么东西。”陈亦晖猜测着。
“啊,”杨贺名听完脸色苍白,浑身发冷,他忙用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杨馆长,你那不舒服吗?”陈亦晖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杨贺名扶了扶眼镜,不安地看了亦晖一眼。
杨贺名突然的反应亦晖看在眼里,他敏感地意识到这里一定有问题,他想了一下又问道:“今天夜晚谁值班?”
“有四个人,”杨贺名说着。
“今夜算我一个吧。”陈亦晖说。
“好吧。”杨贺名疲惫地说,“你要小心,那个鬼影十分狡猾,很难跟踪到的。”
三
夜晚,陈亦晖坐在二楼展厅的黑暗中,其余几个都在楼上楼下的转悠着。
半夜来临,保安慢慢的集中在楼下大厅里,他们坐在一起喝着茶。一阵寒风吹来,其中一个保安警惕地看了看周围,有些发颤的说:“又是一股阴风。”
几个保安东张西望着,过了一会,他们不情愿地开始在四处走动着观察着。有两个保安围着楼房巡视,还有两个楼上楼下逐一查看着,“我怎么总觉得有动静似的,你呢?”一个保安声音颤抖地说。
“我好象也有这种感觉,说不上在什么地方。”另一个紧张地东张西望着说。
陈亦晖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大厅里一片昏暗,亦晖有些发困,这时窗外吹来一股凉风,亦晖立刻警觉起来,他悄悄地走近窗前,不动声色地躲在窗边。
一会儿,窗户无声的打开了,一团长长的黑发从窗外飘了上来,亦晖倒吸一口凉气,惊得睁大了眼睛。
黑发继续上升着,一又惨白的手慢慢地扶上窗沿。
亦晖壮了壮胆,猛的抓住了一只手,向上一用力,一个纤细的人忽的被拉了进来,摔在地上。
那纤细的人穿着一身的黑衣,蒙着面,披头散发般的用手支撑着地。
“你是谁?”亦晖大声问道,向她步步逼进。
那纤细的黑衣人忽的站了起来,在屋里飞快地旋转着,只看见一团黑色的影子忽上忽下。
几个跑进来的保安吓得立在门口。
亦晖的眼睛跟着那影子转着,然后冷不防地向那影子飞起了一脚,只听“啊,”的一声一个女子的惨叫,影子再次摔倒在地。
亦晖冲上去抓住那女子的胳膊,女子回过头,只见一双眼睛闪出幽幽的光,亦晖将她拉起。那女子刚一站起,另一只手冷不防向亦晖挥去,亦晖的手臂顿时针扎般的痛,他一下子松开了手。
那女子“嗖”的又飞了起来,“忽”的越过那些目瞪口呆的保安们的头顶,带着一股冷风向外飞去。
此后,博物馆再没有鬼影出现。
蒙山的呼唤
一片洁白的云朵载着茗芗在青山绿水中飘荡,微风吹佛着她美丽的长裙,宛若仙女般在清撤的蓝天中轻柔地飞过。
白云载着茗芗轻轻飘落在一个美丽的地方,这里有美丽的湖泊,还有闪着露珠的花儿和绿得如碧玉一样晶莹的叶子,茗芗好奇地看着周围,这晃若仙境的地方是我的家吗?
鸟儿飞来告诉她,这就是你的家,这里有你刻骨铭心的爱情,我们都看到了。
但是,我爱的人呢?茗芗问道。
鸟儿挥着快乐的翅膀,神秘地笑了,他就在这里,你自己找,它飞向高高的蓝天。
茗芗来到清撤透明的湖边,鱼儿欢快地跃出水面,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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