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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地上哭了。
「怎……怎么了?」傅永昼慌了手脚,不知所措。
「你来作什么?」那西斯气得双眼朝天。
真是,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倒是急吼吼的。
「我来看看水晶,顺便采探哥哥的消息。」傅永昼双手一摊。「你们倒是告诉我,我究
竟做错了什么?」
他蹲下身来,轻轻地抬起她泪湿的小脸,很温柔的问:「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夜没来,他没有来,那表示自已在夜心中,根本什么都不是!
泪眼朦胧中,水晶只看见那张令人思念的脸孔。他是那么的温柔、体贴、懂得为人着想。
但这有什么用?即使容貌相同、血液相同,他仍旧不是夜,那个叫自己心碎一生的人啊!
「永昼」她伸出手紧紧抱住他,多么渴望从他怀中得到相同的温暖。「带我……上楼…
…」
傅永昼错愕,接着立即恢复冷静。「不,水晶妳要的不是我,妳心里很清楚,千万不要
一时冲动、做出让自已后悔的事。」
水晶仍在抽泣,她一说出口就后悔了,夜是没人可以替代的。她不该这样侮辱永昼,幸
好善解人意的永昼……可爱的永昼……
她为什么就是不能爱他?为什么自己,偏偏要爱上那个脆弱、固执而冷情的男人?
「谢谢你。我累了,想先上楼去,你们不用送了。」水晶在傅永昼的搀扶下站直身子。
她拭去眼泪,分别吻了两人的面颊,这才转身上楼。
脱掉不习惯的高跟鞋,水晶赤着脚在长廊上走着。她无声的走着,明艳的脸上带着疲倦
之色。
一切都结束了,她已经知道夜真正的心意,看来是她该离开的时候了。
她无法解开夜的心结、让他重返傅家——连自己都帮不了,她还有什么资格帮助别人?
正欲推开房门,背上的寒毛却警戒的竖起,水晶猛地回过身来,却被一个修长的身影锁
在胸膛与房门之中。
认出身影的主人,一股炽热的情感几乎要涨破胸膛,但水晶立即镇定下来,故作冷静的
问:
「永昼,有什么事吗?你逾矩罗!这里可是私人地方,不可以随便上来。」
「妳知道我是夜。」他淡漠的说。
柔柔的暖风掠过她的红唇,吹起鬓边的发丝,水晶有一剎那的怔仲。
「夜或永昼,有什么差别吗?」水晶很快的回过神来,烟视媚行的娇笑。「反正对我来
说,都是男人。」
「妳真的和永昼在一起?」他冷静的问。
水晶笑了,心里却难过得直想哭。相处这么久了,夜却始终不曾了解她,如果他真的在
意她、关心她,他就应该知道,自己不是那么三心二意的人。
「你知道他是我的……弟弟。」傅永夜必须握紧双拳,才能强迫自己说出这个字眼。
「我当然知道,所以才跟他在一起啊!」她大胆的看进激动的眼眸中。「我说过,对你,
我永不放弃!如果可以,就算是假的我也要得到!况且他比你温柔、比你体贴,且能满足我
的「需要」,我当然乐意与他来往!」
「妳!」他的双眸隐隐燃动着火焰,拳头握得嘎吱作响。
「自从知道你对我没有感情后,我才知道自己过去有多傻,所以我不再自找苦吃了。毕
竟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好男人等我挑选。至于永昼,不过是我暂时的男伴罢了。」
「暂时?」
「当然。除了永昼之外,我还和那西斯来往,你知道,他可也是个俊美、多金又「厉害」」
的男人噢!短短一个月,我可是战果丰硕呢!」她不在乎的说:
「你怎么脸色发白,累了吗?无妨,你要不要进来休息啊?反正他们也常出入这儿。何
况,兄弟共享一个女人也无啥不妥。」
身前的躯体猛然一僵。「这是什么意思?」他危险的低喃。
「就是你听到的这回事儿罗!」看着他苍白而震惊的脸,水晶变态似的有一丝快意,像
是看到他痛苦,她就能好过一些。
「你今晚若是要我呢,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们是兄妹耶!」她细致的手指抚上他的胸口。
「你老是把我当成妹妹,「下面」还挺得起来吗?」她故意说着下流而无耻的话。
傅永夜凝视着水晶,心中五味杂陈,一股混合着愤怒、失望、生气与悲哀的情绪,在心
里汤汤沸沸的翻滚着。
他拒绝水晶,是要她彻底死心啊!他以为自己那么说,就能释放水晶,斩断她对自己的
情丝,怎会料得到,水晶竟会变成这副模样?!
趁他分神的时候,水晶打开房门,一溜烟的躲进房中。见他还在迟疑,水晶扬声笑了起
来。
「进来啊!反正不是你,也会是永昼或那西斯,无所谓。」
她当着傅永夜的面,旁若无人的解开套装上的拉链、放下盘高的发髻。瀑布般的黑发瞬
间洒上那皙白的美背,看起来有一种动人心魄的诱惑。
「你若不想进来,就快滚吧!」水晶故作冷漠。「反正晚点永昼会来……」
身躯被大力猛然一推,水晶站不住脚,直往床上跌去。她还来不及反应,便被粗鲁的翻
过身子。
「妳以为这样很好吗?和傅永昼在一起,就能让我忌妒、内疚?」傅永夜终于卸下他冷
漠的面具,口不择言的吼道。
「你会吗?」水晶冷笑的别过脸去。「你根本不在乎我,我不需要糟蹋自己来报复你!」
「那妳为什么要这么做?!伤害自己很有趣?」傅永夜吼道。
水晶在他心里是那么纯洁、无瑕,不可玷污的,可是她却轻易的放弃自己,任由自己变
成人人亵玩的娃娃?
他不愿爱她,除了自己灰暗的过去外,也是希望她能够幸福的生活着,不被情伤所苦,
可看看她做了什么?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水晶笑得好凄切,泪水自眼角落下。「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哥哥
看待过,是你自已一厢情愿!」
「我希望我们能一直这样下去,难道这样也错了?」傅永夜沉痛的说:「为什么妳执意
要转变这段感情?妳答应过我,永远不会变的。」
「如果能够控制,我何尝愿意变成这样?但命运不由得我,你懂不懂?我无法跟你一样
冷静、压抑、淡漠,因为我是我啊!一个有血有肉,敢正视自己真正、心意的水晶。」
她颤抖的环住自己的身躯。「一声「哥哥」,斩不掉我对你的感情,也无法改变我们没
有血缘的事实。所以你如果不能爱我,那就走吧!去找你的爱人,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
心好痛,但她一定得做些什么,与其让夜再次拋弃自己,不如由她亲手推开他吧!
傅永夜的眼光变得幽暗而深不可测,望着水晶泪湿的小脸,他玻涎垌渚驳乃档溃
「那好吧!如果妳这么渴望成为我的爱人,我就让妳如愿以偿!」
第九章
森冷的语音未落,他已伸手扯开水晶的衣服,随着一声撕裂声,她嫩白的乳球已弹出束
缚,颤巍巍的在晕黄的灯光下抖动着。
「你干什么?」她尖叫,双手本能的遮住胸乳。
「妳要我成为妳的爱人、床伴、入幕之宾,不是吗?」他抓起了水晶纤细的双腕,将它
钉在床上。
「我……我……」水晶嗫嚅着,害怕的说不出话。
「妳很怕吗?」傅永夜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浅笑。「妳不是有很多经验、夜夜春宵?」
水晶摇着头,润眸里满是惊惧。
夜变得好可怕,这就是男人吗?强大、灼热、迫人的危险?
温热的大掌覆住那晶莹的雪乳,然后用力一挤,嫩白的玉脂陡然自指缝之中鼓起。
「别这样,好痛!」
她尖叫,扭动着身子企图逃脱,无奈双手被擒,水晶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无助的呜咽
着。
「现在拒绝不嫌太迟?」
傅永夜厌恶她的装模作样。他用力一扯,将破碎的晚礼服整件剥下,接着摔到一旁。
「停下来,不要这样,求你。」水晶啜泣起来。
傅永夜低下头,含住她敏感的耳珠,接着低厦的说:「妳真要我停下来?这是成为爱人
的必经过程,若妳不愿意,我可以马上离开。」
「不、不要走!」她楚楚可怜的看着他。「留下来,求你。」
「妳的请求太矛盾,我无所适从。」
他松开水晶的手,起身往门口走去。
「不!」她冲上前去将他转过来,狂乱的吻着。
灼热的唇激切的探索着,她持续往下,用贝齿咬开他的衬衫钮扣。「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我知道。」
湿唇渴切的摩挲着他精壮的胸肌,与其上的敏感顶端,接着以湿润的嫩舌抵触卷绕;柔
软的小手则拉开皮带,探索着至热的顶点。
傅永夜深吸着气,任由她放肆的卸下束缚,殷勤的取悦自己。
不是你,也会是永昼或那西斯,无所谓,反正对我都没有差别。
傅永夜突然想起她方才说的这句话,一股没由来的怒气涌上心头。
他粗鲁的将水晶压在床上,扯掉薄薄的底裤,接着在没有任何滋润的情况下,一举贯入
她干涩的花径中。
「啊——」尖锐的疼痛一瞬间贯穿了她!水晶疼得尖叫出来,身子向后弯成可怕的弓形。
「妳?!」
傅永夜意外的停下来,看着她痛苦的小脸与晶亮的泪水。
天!水晶她怎么还会是……是……
「别停……」她忍住眼中欲落的泪水,娇喘的说:「不、不要停!我不痛,真的。」
「为什么要骗我?!」他暗哑的问。
「因为我爱你。」一串热泪从眼角落下,水晶终于哭了。「我一直好好的保有自己的身
体,只为了给你。」
「妳……真傻。」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他已经无法回头了,只能小心而缓慢的抽送,好
让她的不适减到最低。
她的双手急切的来到了他的臀部,往自己的身体压近。「再快一些,你这么小心,只会
让我痛苦的时间更长。」
傅永夜听她这么说,当下便毫不犹豫的挺身直入,将两人最神圣的地方结合在一起!
「呃……」她忍不住痛叫一声,眼角落下晶亮的泪。
「水晶?」他一愕。
「别停!快些、再快些。」她的红唇找到他的,鼓励着他。
傅永夜看着水晶忍耐的小脸,知道要结束她的痛苦,便得让她适应他,因此加快速度与
动作,另一只手则抚上她的蕊心,轻轻搓揉着,以缓和她的不适与疼痛。
鼻尖、双唇、耳朵、锁骨顺着一直到脚踝处,皆染上他宠爱过的淡淡淤痕。两人的汗水
交融在一块儿,呼吸着彼此的气息。
他双手支在她的两侧,小心而缓慢的律动着,刻意放缓的节奏对于初经人事的她,仍是
一种痛苦的折磨。
渐渐的,习惯了那股刺痛后,她开始放松四肢,任他顺畅的进出自己的身子,耳边传来
的是他的喘息与低喊,手上抚摸的是他被汗水染湿的身躯。
他突然离开她的身体,一股冷风窜进两人之间,水晶打了个寒颤。
「夜……」她迷惘的问,不明白他为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