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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问一下,詹师傅在吗?”
詹师傅是这工地的工头,在公司干了十多年了,是一个非常有经验的老师傅。工人们听得我问停下手中的活交头接耳了几句,随即一个年轻的小师傅指了指楼上。
“刚才业主来了,詹师傅上去说情况去了。”
“谢谢!”
我小心翼翼的退出工地,又乘着电梯往上。我又在电梯里咳嗽到不行,扶着电梯壁差点咳得背过气去。我缓了好一会才走出电梯,脑袋好像更沉重了一些。
“詹师傅,詹师傅!咳咳,咳咳咳……”
才喊了没两声,我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慌忙撑着柱头稳住了身子。我不知道这次怎么会感冒得这么严重,咳得我眼泪汪汪的。
忽然一只修长的手从我身后伸过来,手里拽着一张纸巾。
“谢谢!”我拿起纸巾擦了擦眼泪,才又回过头去看来者,却顿然一愣。“默琛,你怎么在这里?咳咳咳……”
我又无法控制的咳嗽起来,大概是因为气急。我难道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该死的男人吗?哪都能看到他,尤其是在我这么狼狈的情况下。
“你怎么病的?”他脸色很怒,很不开心的样子。
“你还有脸问我?”我冷冷的瞪他一眼,张着嘴拼命的喘息。
“……跟我走。”他忽然拉起我的手就走向电梯,我一下子就挣脱了,忍不住又咳嗽了几下。
“我来工地是办公的,干嘛要跟你走?”
“你病了!”他寒着脸道。
“这是我的事,不要你管。”我一把推开他走向正惊愕的看着我们的詹师傅,脸颊有些火辣辣的烫。
“除了我,这个世界上还有男人敢管你吗?”
薛默琛一个箭步上前揽住我的腰,我头昏脑涨的控制不住,一下子就撞进了他的怀中。一阵空白的晕眩袭来,我竟忍不住晃了一下,连忙抓紧了他的衣服。
“你怎么病得这么厉害?没有去看医生吗?那陆斩不是很喜欢你吗?怎么没送你去看医生?”他满是妒意的吼道,语气酸溜溜的。
“还不是你造成的?要不是你禽兽般的欺负我我会这样吗?看个屁的医生啊,我日理万机的有那个时间吗?”我也不悦了,怒急的吼道。
“所以你就这样糟蹋自己?你折磨自己给谁看呢?让谁心疼你呢?你不会就是要这样去博取别人心疼吧?”他咆哮道,脸色更寒。
这王八蛋!
我抬眸怒视了他一眼,正要霸气的吼回去却不警觉两眼一黑,软在了他的怀中。
……
我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天黑,不是在病房里,而是在别墅里。熟悉的布置,熟悉的大床,还有身边熟悉的薰衣草的味道。
我凉凉转过头,看到默琛失神的望着我,脸上似乎有一缕愧疚之色。不,兴许是我看花眼了,他是个绝对专政的人,就算错了他也是没错的。
“你把我弄在这里做什么?”
我挣扎着就要起身,才发现床头挂着点滴瓶,于是动作稍微温柔一点了,小心翼翼坐了起来。
“你真能,竟然敢给我得肺炎!”默琛回过神来,脸色一下子就阴霾了,眼底喷着怒火,就像我欠了他十万八万一样的。
看吧,我就说我看错了,他这个人怎么可能露出那种惭愧的表情。
“我喜欢怎么滴啊?你不是也在作践我吗?那咱们一起作践好了,反正好坏都是你在说,我不过是你眼中的蝼蚁,你巴不得我早点死呢对吧?”
“……”
他被我气得脸色铁青,绷着脸阴森森的看着我从嘴里迸出一个又一个难听的字眼。我不知道哪来的怒火,看着他就像炸毛的刺猬似得攻击性特别强。或者我在害怕,怕我们重蹈覆辙。
“晨,你好像很恨我。”他好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凉凉的看着我。
“不是好像,是本来就是!咳咳……”
“你已经变心了?你爱陆斩了?他温柔体贴,对你呵护备至,所以你爱上他了?”他像是无法接受我的态度,脸色有些狰狞。
我冷冷别过头,轻咬着唇瓣在权衡。我们之所以纠缠不止,大概是因为当年都太小,感情付出容易,收回来难,即便我们都清楚的知道这份感情根本无法维持下去。
我沉默了很久,才微微点了点头,“对!我需要一个对我呵护备至的男人。”
“……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他欺近我,声音无比冷冽。我想他是希望我改口,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我又重重的点了点头,应了声,“没错,我是爱上他了。”
“混蛋!”
他忽然一把揪住了我的领子,根本不相信我移情别恋了。我凉凉的看着他,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肯定觉得不可能吧?但事实上我真的不爱你了,一点也不。咳咳,咳咳……”因为说话太急,我有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方晨你在撒谎,你在撒谎!”
他扣着我的下颚,忽然咬住了我的唇瓣,掌心更是顺着我的衣摆滑了进去,一下子就握住了我最敏感薄弱的地方。
“说,你其实是在撒谎,你根本就是在撒谎对不对?”
“混蛋,不要用你吻过别人的唇瓣来吻我。”
我想起了秦风给我的照片,想起了他和秦菲那缠绵的画面,我心里的怒火跟滔滔江水般绵绵不绝。
“吻过别人?谁?”他愣了愣,微眯起眸子的看着我。
“你他妈跟谁接吻你不知道啊?禽兽,滚开别碰我。”我拍开他的手,杀气腾腾的。
他瞧着我那嫌恶的模样顿时气急,又扣着我的脑袋狠命的吻了起来,大掌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游走,豪不怜惜。
不可否认,即便在被那么残忍的摧残过,我对他的手段也是欲罢不能的。就像一个瘾君子早已经习惯了du品的快感一样。
我咬着唇沉重的喘息着,因为气紧,也因为他那无耻的靠近。他应该是没想到占有我,只是一个劲的撩拨我,舌尖刺进我的唇齿间,一点都不怕我的肺炎会传染给他。
“似乎,你好像爱了别人也控制不了我的靠近,你此刻某个地方应该在无声的邀请我吧?方晨,你骨子里明明没有那么风骚的。”
他松开我已经被他咬得红肿的唇瓣,邪恶的挑逗着我,不顾我身体的不适。他想要在我身上证明我还眷恋着他,也或许,他不承认也不接受我爱上了别人。
我心里有种很愤怒的感觉,因为我如此虚脱的情况下他都要这样对我,他这该死的禽兽真是活腻了。
“薛默琛,你别太过分了,咳咳咳,咳咳咳……”我很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厌恶,对他的厌恶,这是曾经没有过的感觉。
“那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他?”
他更用力的握着我的柔软,拨弄着我最敏感的蓓蕾。我心头那股怒火腾的一下冒了出来,挣脱他抬手一耳光挥了上去。
“禽兽,我就是爱他,我很爱他你知道吗?因为他对我很好,他宠我疼我,从来不把我当成一种泄欲的工具。”
我用的是扎着吊针的手打他的,以至于手臂上的针忽然间挣脱,血管的血哗啦啦的流了出来,顺着我的指缝我的手臂淌得跟水似的。
我剧烈的喘息着,掀开被子站了起来。
“薛默琛,不管我们曾经是如何相爱过,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并且我当你情妇也当了三年,你从来只想着折磨我,蹂躏我,却没想过我的心也会变,跟着你无尽的摧残慢慢变质。我很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告诉你,我他妈的不爱你了,早就不爱你了!”
我很佩服我这口气能支撑到我把话说完,我推开他抓起拎包就急急的走出了卧室,还没下楼我就剧烈的咳嗽的起来。
李嫂和阿飞正在楼下大厅,无比唏嘘的看着趴在楼梯上咳得昏天黑地的我。我应该是很狼狈,以至于阿飞看不下去上来想要抱我。
“小姐,我送你离开吧。”他并未让我留下,或者也知道我不会留下。我没拒绝他的好意,因为我实在太虚脱了。
李嫂拿了个毛巾走上前来帮我擦去手上的血迹,再又贴上了邦迪。她无言的看着我许久,才微微叹了一声。
“小姐,你瘦了好多。”
“……”
我顿时就红了眼圈,垂着头一言不发。阿飞顿时抱着我走出了客厅,把我放进了他平日里开的轿车里。
我不经意的瞥了眼阳台,默琛正站在哪里看我,那张俊朗硬净的脸,仿佛死过好几次似得死灰无声,透着万念俱灰。
我收回视线,心里拔凉拔凉的。“开车吧阿飞。”
“恩!”
当轿车驶出别墅区时,阿飞的车速放慢了好多。他斜睨了眼我,有些欲言又止。
“跟默琛有关的事情不要告诉我,我不想知道,咳,咳咳。”我不等他讲话就警告道,面色很愤怒。
“小姐,先生已经找到当年别人陷害你的资料,准备着手调查这件事,揪出幕后真凶呢。”
“哪又如何?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这些东西追究起来也没什么用,我主要是已经答应杜月晓了,如果反悔的话,我不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
“先生说,只要你敢起诉方建义说当年的事情是他陷害,他就能紧接着顺藤摸瓜让中天集团的黑幕曝光。不光是你的清白可以洗刷,中邦实业当年的冤案也可以平反。”
我明白默琛的意思,毕竟这整个案件当中我才是最直接的当事人,最有权利来起诉这个案子。
可是我能吗?叔叔已经为我爸捐了一颗肾,我如果再让他坐牢,是不是太过分了?
阿飞见我沉默以为我害怕又道,“小姐你不必担心,这件事已经在先生的掌控里,可谓万事俱备。”
“阿飞,你回去告诉他,我不会起诉我叔叔的,因为我叔叔捐了一颗肾给我爸。”我淡漠的道,瞥了阿飞一眼。
他的笑容顿然冻结,显然有些不可思议。毕竟这是多好的一次打压中天集团的机会,可我却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他顿了顿,仿佛有些急,“可是小姐,如果中天集团扳倒了,你和先生就能无拘无束的在一起了。现在中邦实业的根基没有中天集团稳,所以一切都要忍,先生心里很苦……”
“阿飞!”
我打断他,凉凉的笑了笑,“我和他已经不可能了,你不要想太多。这件事到此结束,你在前面的路口下车吧。”
“小姐你……”
“麻烦你了。”
“……”
他叹息一声,默默的一个急刹把车停住,目送着我下车。我冲他挥挥手,快步流星的走开了。
冷风一吹,我又无法克制的咳嗽起来,我扶着路边的风景树,咳得不断干呕。我好一会才平息过来,兜里的电话却忽然响了起来。
我抓起电话看了看,是陆斩打来的。一接通,就听到了他焦急如焚的声音,“小晨你在哪里?我找了你一下午都不见人。”
“我没事,你找我做什么?”
“我听说你叔他……”
“他怎么了?”我心里莫名一紧,又咳嗽了起来,这该死的肺炎。
“他死了。”
“死了!!”我尖叫到,根本无法置信,他怎么会死呢?医生说了他身体不错,会很快复原的啊。
我忽然间觉得天旋地转,难道是我的冷漠让我叔万念俱灰所以死了?我回忆了一下看到他时的情景,我的确是够冷漠的。
怎么会这样?
“消息是下午五点传出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