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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在好好的谈谈。”
骆童谣会说完,不在理会凤希城是否同意,霸道的抓起凤希城的手就为他清理起来。
看着骆童谣小心翼翼的,很细心的替自己上药,包扎,脸上又露出心疼的表情,凤希城的怒气消了一些。
骆童谣替凤希城包扎好伤口以后,让锦雨把东西收拾好拿走,然后把锦雨支走,她把门关好,然后走到凤希城的面前看着凤希城。
凤希城把脸转到一边,一副很不愿意的样子,根本就不去看骆童谣。骆童谣看见凤希城对待自己的态度,气的再也忍不住冲凤希城大喊道:“凤希城,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得罪你了吗?你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呀?”
凤希城本来已经不想计较了,但是看到骆童谣一点愧疚的意思没有不说,还和他凶巴巴的大喊大叫,凤希城这火气又上来了。
“骆童谣,你居然说我摆脸子给你看,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够可以的,我看应该说你的脸皮厚才对,不但脸皮厚,你还不守妇道,我看你简直就是水性杨花。”
骆童谣瞪着大眼睛,像不认识凤希城似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有点吓人,她冷笑着点点头,语气恶狠狠的对凤希城说:“好,你说我不守妇道,还说我水性杨花,还说我脸皮厚是吧?行,凤希城,现在,你要么就把话说明白,要么,你就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凤希城气的一把扫落桌子上的杯子,然后用手指着骆童谣呵斥道:“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我懒得说你那些与人苟且之事。”
“苟且之事?”骆童谣一下就被凤希城的这句话伤到了,她轻易的不会流眼泪,可是,凤希城这时候的表现确实让她伤了心。
她知道自己的心里很在意凤希城,也始终认为凤希城和她一样,也同样的在意自己,可是,今天,凤希城居然能用这么难听的字眼说她,骆童谣觉得凤希城太让自己失望了。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出去。”骆童谣强忍着自己眼中的泪水,用手指着大门对凤希城说道。
凤希城在自己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已经后悔了,他本来想着说些软话哄哄骆童谣,可是,内心男人的骄傲和自尊又让他无法说出口。
直到听到骆童谣在赶他走时,凤希城不禁赌气的愤然离去。
骆童谣看见凤希城离开,也气得乱摔东西来发泄自己的委屈。
凤希城和骆童谣就这样开始冷战,谁也不理谁,每天都避免见面。一开始,大家都以为两个人各忙各的,没有时间而已,可是半个月过去了,凤希城始终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一直没有到童谣阁去。
楚墨知道了这件事以后,不禁觉得奇怪,他找到凤希城想问清缘由,但是凤希城却冷着脸不肯说。
凤希城一早刚进到宫里,就被吴公公叫去见皇上,凤希城不禁觉得奇怪,自己已经来了一个月了,尽管自己的工作就是保卫皇上的安全,但却一直没有见到皇上,不知道现在皇上叫他来有什么事情。
皇上看上去比上一次凤希城见到他的似乎有些憔悴,凤希城不禁在心里同情起皇上来,人人都喜欢坐上皇位,都想着皇帝是多么的风光,可是谁有知道皇帝也有皇帝的难处。
就说现在吧,皇上一脸的病容,早就听说皇上的身体不好,一直在养病,可这病不但没养好,还有加重的迹象。不但如此,有病还不能休息,还要整天想着国家的事情,还有宫里的烦心事。最难过的就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和你一点亲情都没有,为了那个位置,可以不顾父子兄弟之情,这可能就是皇家最大的悲哀吧。
皇上见到凤希城一副很高兴的样子问:“你已经来宫里一个月了吧?怎么样?适应不适应呀?”
凤希城点点头回答皇上的话说:“回皇上,希城觉得还可以,能应付的来。”
“嗯,朕知道你聪明,也知道你一定会做得很好,只是,要是在在早一些让你进宫就好了。”皇上有些遗憾的说道。
凤希城看着皇上的样子,有些担心的问道:“皇上,希城看您的脸色不太好。”
皇上听到凤希城关心自己,不禁有些激动,看着凤希城的眼神很古怪。
凤希城不想探究皇上的眼神是什么含义,他有一种预感,那眼神的背后一定有一个他不想知道的事情。
“皇上,不知道今天宣希城来,有何吩咐?”凤希城想快点说完事情,好早一些离开,他不喜欢看到皇上那个奇怪的眼神。
皇上听到凤希城转移话题,也不在意,笑着对凤希城说道:“朕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听听你这一个月,对皇宫里的安全措施还有禁卫军的当值情况有没有什么看法?”
凤希城没想到皇上会问他这个问题,不禁仔细的想了一下说道:“回皇上,希城的确是有一些想法。”
皇上听到凤希城的话,来了兴趣,连忙叫凤希城说来听听。
凤希城点点头,然后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骆童谣坐在桌子前,一手支着腮帮,在那发呆。夏莲在一旁已经看了半天了,伙计们在骆童谣面前来来去去,有的和她说事情,她也心不在焉的,夏莲不禁觉得奇怪。
夏莲端着两杯茶走到骆童谣对面,做到椅子上把手里的茶杯推到骆童谣的面前,骆童谣正在那出神,没理会夏莲。
“骆大小姐,您怎么了?想什么事情,想的这么出神呀?”夏莲拍拍桌子,叫醒在愣神的骆童谣。
骆童谣有些茫然的看着夏莲问道:“你叫我?怎么了?”
夏莲气的哭笑不得,她看着骆童谣问道:“大小姐,您这段时间是怎么了?一天魂不守舍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呀?”
骆童谣有些郁闷的趴在桌子上,嘟哝着说:“没事呀,就是这几天没休息好而已。”
“没休息好?我看不是,你一定是和你相公闹意见了,是不是?”夏莲眼神清澈,一副能看透一切的样子。
骆童谣知道瞒不过夏莲,她叹了口气,一脸气愤的样子。
“说说吧。”夏莲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对骆童谣说。
骆童谣想了想,觉得自己这几天心里憋得确实难受,索性和夏莲说说,省的自己一个人憋得难受。
“夏莲,你说凤希城过不过分,他居然说我脸皮厚,还说我水性杨花,我骆童谣一向光明正大,可是居然被他说的如此不堪,你说,我怎么能不生气?”
夏莲默默的听着骆童谣在那诉苦,看到骆童谣发完牢骚后,夏莲想了想说道:“童谣,你有没有想过,凤希城为什么要这么说你?这段时间,凤希城为你做的事情,足以证明他是在意你的,他能说出那些话,一定是你做了什么让他很生气的事情,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夏莲说完,自己起身离开,留下骆童谣一个人在那回味着夏莲的话。
凤希城从皇宫出来,就看见楚墨在宫门口正等着自己呢。
凤希城走过去,淡淡的问道:“今天太阳是打那边出来了,楚公子居然这么闲?”
楚墨摸摸鼻子,笑着对凤希城说道:“还知道开玩笑,看来问题不大。”
“你胡说什么,我好好的,会有什么事情?”凤希城不理楚墨,自己一个人自顾自往前走去。
楚墨也不在意,在凤希城后面跟着他,嘴里嘟囔着;“哎,有些人明明心里很难受,却每天要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真是难为你了。”
凤希城停止脚步,回过头来,不满的看着楚墨说道:“楚墨,你是不是真的很闲,闲的没事在这胡说八道。”
“我是不是不胡说,你心里最清楚,不如,你和我说说,也许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楚墨始终笑呵呵的,似乎算准凤希城一定有事情。
凤希城一副不可理喻的样子看着楚墨,摇摇头,继续走自己的路。
“其实,四皇子和少夫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夫人那个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其实,夫人这段时间过得一点都不开心,身体也不太好,老爷和老夫人看着夫人的样子,很是担心。”楚墨一副担忧的样子,慢慢往前走去。
凤希城一听骆童谣的身体不好,连忙追上楚墨焦急的问道:“童谣怎么了?怎么会生病呢?”
楚墨耸耸肩说道:“奇怪,她是你妻子,我怎么会知道她为什么会生病,但是,我听说她好像是什么气滞肝郁,就是因为生气不开心而导致的身体不适吧。”
凤希城眼睛带着威胁看着楚墨,语气很凶的对着他说:“楚墨,不要试图和我耍心眼,我需要的是实话,童谣她到底怎么了?”
楚墨看到凤希城紧张和生气的样子,已经确定他是很在乎骆童谣的,就是不知道两个人到底出现什么问题,有什么心结打不开。楚墨并不是闲着没事非要管凤希城和骆童谣的事情。
楚墨想想就觉得有些头疼,凤家二老是连软带硬非要自己把凤希城和骆童谣两个人冷战的问题解决了,楚墨实在不好拒绝,只能答应,而现在凤希城就是完全不配合的态度。
楚墨想了想,脸上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对凤希城说道:“希城,你和夫人也算是患难夫妻,在你们的生命都受到威胁的时候,首先想到就是对方,甚至愿意为对方牺牲自己,这样的感情我想应该是坚固的,可是,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比死亡更严重的事情,让你们这样如同漠视,冷战这么久,非要压抑自己的思念,不理会彼此,这样,长久的下去,一定会影响你们的感情,希城,我言尽于此,你自己想想吧。”
楚墨觉得自己该说的该做的都已经办完了,凤希城是聪明人,如果自己这样苦口婆心的相劝,他都无动于衷的话,那就不会再有人能说服的了他了。
楚墨对凤希城说完这些话,就自己先走了,有些时候,一个人静静的想想心事,单独的考虑一些事情的效果会更好。
看着楚墨独子离去,凤希城一个人在往回家走的路上,细细体味楚墨的话,脑海里不禁想起自己和骆童谣成亲后的点点滴滴。
凤希城回到家,先是陪着自己的父母用了晚饭,骆童谣并没有出现在晚餐当中。
吃完饭,凤希城陪着二老聊聊天,说说话。戚氏平时很喜欢和儿子聊天,可是这一晚,戚氏早早的就让凤希城回去休息,在凤希城临走时,还特意嘱咐凤希城去看看骆童谣。
凤希城一个人慢慢的在院子里走着,脚步不知不觉的就迈向童谣阁。凤希城来到童谣阁外面,看着里面烛光摇曳,忽明忽暗,似乎是他的心情一样,闪烁不定。
“姑爷,您怎么站在这?”锦雨刚刚为小姐熬了药回来,看到凤希城一个人站在童谣阁的门外,不禁开口问道。
凤希城看到锦雨端着药坛子,不禁皱起眉头问道:“这是给你们家小姐吃的药?”
锦雨点点头,然后有些难过的说道:“小姐这段时间一直闷闷不乐,胃口也不好,睡眠也不好,我一开始就让小姐去看看大夫,抓些药吃,可小姐说什么也不去。结果,前几天小姐就有些严重了,在欢乐坊差一点晕倒了。”
“什么?差一点晕倒?”凤希城一听到这些,马上就急了,三步并两步的就往屋里面走。
骆童谣躺在床上,心情十分低落,总觉得现在的一切都没有什么意义。自己一向争强好胜,从不肯认输,也没有什么事情能难住她,可是,自己现在真的有一种无助的感觉。
以为自己有了家,有了亲人朋友,可是,当自己一旦有病痛的时候,最希望的就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在身边,可现在看着空荡荡着屋子,冷清的气氛,骆童谣突然感到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