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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嘴角含笑,呵~今天她的收获还挺大的呢!
洗手间里
欧式雕花的盥洗台前,梁初夏拼命地往自己脸上浇着凉水。
波西米亚式的飘逸长裙,勾勒出她妖娆的曲线,低胸V字领,遮住里面旖旎的风光,在她飞快地撩动凉水时,拖曳着优美的弧线。
夜风从窗户透入,吹进来后花园里栀子花的芬芳。
倏地,后背一凉,冷飕飕的!
谁在那里?
她吃了一惊,小心肝砰砰直跳。
怎么丫的无声无息就出现了,武林高手来的?
盥洗室内多了一个面色冷厉的男人,硬朗笔挺的军装也没能掩住他满身的冷冽。
不得不说,不管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梁肖都是无可挑剔的男人
只可惜,世间无可挑剔的男人很多,但是不是属于你的那一个。
空气中,眼神交织。
男人常年握枪的粗粝的手指,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头凑近她的耳际,短而粗硬的寸发磨蹭着她的脸颊,刺挠得她又麻又痒。
“七年不见,生分了?”
心,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定了定神,她理他才见鬼了呢!
“麻烦,借过。”
男人纹丝不动,他182的个头,高大的像一堵城墙似的横亘在她面前,冷厉如西伯利亚的寒流。
“叫!”
霸道的眼神,狂肆的态度,震得人的小心肝又是一阵乱跳。
得,不就是喊一声么。
她亲昵的笑,“小叔,感情您老急着用这,我这就出去了!”
梁肖脸色不变,两根指头勾起她肩上那根细吊带,用手指把玩着,指下,温软的触感,细腻又嫩滑,像是洗过牛奶浴一般,像凝脂,像记忆深处在他身下动情时每一寸颤栗的肌肤。
“更生分了!”
梁初夏怒了,一甩手就将水泼到他的脸上,压低嗓子说,“梁肖,我老公在外面,你想干嘛!!”
“对,这才像你!被伯仁压着,装成乖乖兔的样子,料谁都不会相信!”
他眸色一沉,一口咬在她纤弱的脖颈上,不轻不重,似咬像吻。
梁初夏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一变。用力推搡了一下,但是确实无用功,力度悬殊太大,没用!
玩味一笑,她勾唇反讽,“小叔,您身边不缺女人!”
“你以为呢?上赶着爬我*的女人至少一个加强连。”
“切!那你还这样,谁信呢!我猜,你除了欺负我,别的女人你都不感兴趣上吧!”
“要不要脸?”
“不是吗?嗯!”梁初夏微仰着头,玩味地反问。精致的脸儿在潋滟的灯光下,*又灵动地笑着,一只纤细的腿儿树藤般缠了上去,指尖熟练地抚过他傲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刀凿似的下巴,性感滑动的喉结“小叔,你是要在这里试试吗?不过,我要提醒你,我老公随时都可能冲进来!您要上就上呗,来呀!”
“你真下流!”
满头黑线,梁肖一口气梗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眸子里的火焰一股脑的窜上来,而后又一点点的凝结成冰。
“我本来就下流,您也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么快就不感兴趣了?那我可就走了!”
笑哼一声,梁初夏个头娇小,微微一低头就从他咯吱窝钻了出去,妖娆的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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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人才刚拉住门把,一阵冷厉的疾风扫来
男人一把将她按在了门板上,动作又野蛮又粗鲁,有力的双臂禁锢着她,她的后背微微发凉,但是却被拥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这是要干嘛?放开!”梁初夏低吼,呼吸骤停了几秒。
“少给老子装蒜!说,为什么?”
一股热浪涌上脑门儿,强烈的压迫感袭来,他凉薄的唇近在咫尺。
梁初夏眸光微微一敛,笑,像是绽放的野蔷薇,“不为什么!人总是要找个靠山!况且他技术好!”
“无耻!”
“我本来就如此!你能怎么着了吧!”
刁钻的小嘴还没缓过劲儿,男人盛怒之下带着烟草味的唇舌便野蛮地覆了上来。用一种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劲儿,那霸道又疯狂占有的姿态,如同一个久渴的人捧着甘甜的水,因渴饮的满足而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按在她身上的大手越收越紧。
梁初夏胸口急剧的起伏着,挣扎着狠狠推他,却被他重重的压了回去。
强力的压制,霸道的啃噬。
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脑袋嗡嗡直响,最要命的是那些曾经被他深深熨烫过的迷靡细胞,竟然不受控制的叫嚣起来。
把心一横,她张嘴就咬他。
梁肖吃痛,放开了她的唇,气势冷冽,“你他妈真狠的下心!”
“放开我,不然我咬死你去!”稳住呼吸,梁初夏带着面具的笑,小声的说,“小叔,您难不成想让我老公进来观赏一下,原来纵横军政的梁家三少跟自己的侄女……!”
“闭嘴!”
身子明显一僵,梁肖厉声打断她,目光冷冽到了极点,“胆子是越来越肥了!”
“哼!我一向如此!走开!怎么,还对我有兴趣?”
“天真!”冷哼一声,梁肖骤然发力,扯下她胸口的那块布料,手掌毫不客气的覆了上去。
他记得,那儿纹着一朵妖娆绝艳的紫色玫瑰。
玫瑰嵌染在胸口上,颜色靡丽渐变,*地绽放着似要与骨血相融。
肩带滑落,梁初夏的大脑,一秒钟就炸开了。
男人的脸一寸一寸放大,淬着火的眸色融化了他眼中的坚冰。粗糙的大拇指紧紧扼住她,“哼!私生女就是不一样!又换新花样了!!”
他还是那般高高在上,即便是跟她做着最亲密的事儿,骨子里还是一样看不起她。
梁初夏笑容浅浅地望着他凉薄的唇,暗忖着自己的结婚时的决定,真的是太英明了。
一时之间无言。
隔着薄的要命的布料,她感觉得到男人正常的反应和细微的摩擦,那小动静儿,将他每一个毛孔发怒时的雄性荷尔蒙都散发了出来。
那是他独有的,独存于她记忆里的气息。
见鬼了!
正当她对自己催眠,等待这位爷的旨意的时,只听见,咚咚咚,三声不急不缓的叩门声从洗手间门口传来,伴着梁烟不轻不重的询问,“初夏,你怎么了?老半天不出来,不会又病着了吧!”
睨了男人一眼,梁初夏闷声回答,“我没事,就出来了!”
“瞧见小叔了没有?堂兄正找他呢!”
“没呢!”语气上她还是一派从容,一点听不出端倪,但是心里却慌乱极了,门外梁烟没有走,却还加重了敲门的力道。
“嗯,你快出来,我刚才饮料喝多了!”
天!梁初夏心里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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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这就好了!你等等啊!”死死盯着男人的冷脸,她含糊不清的说。
“你快点啊!”
不容商量的语气,让梁初夏眉头打了结。控制住狂烈的心跳,她眼神儿飞快地瞟着男人,呶了呶嘴,让他自己想办法,到底这里是三楼,窗外什么情况她是没有确定过的。
然而,男人恍若不觉,更无四好紧张,薄情的双唇微抿着,高大的身体将她整个儿笼罩在灯光的阴影里,冰棱子似的视线高高在上地睥睨着她,摆明了不合作,诚心要看她的笑话。
狠狠的想着,直瞪眼。
梁初夏蚊子般的口型,“滚蛋!”却含娇带嗔。
眸色一沉,梁肖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高大健硕的身体又一次紧贴上去,密不可分的挤压在了门板上。头略微俯下,唇贴着她的,却又不吻,喷洒出来的浓重呼吸,一下,又一下,每一下似乎带着深深的嘲讽。
梁初夏脸色潮红,被捉弄个彻底,心里还一遍一遍对着自己说,要镇定,深呼吸后,闭眼,睁眼,她认命般的放柔了目光,求饶般的用口型比划,“小叔,求你了!”
几秒钟后,梁初夏平静地打开了门。
“终于轮我了!”梁烟嘀咕着,视线落在她水泽般红艳的唇上,余光四处打量。一览无余的洗手间内,哪里还有别人。
精明如梁烟,她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只不过,她就是知道怀疑七年前她最亲爱的小叔联合着梁伯仁一起,欺辱她,但是还是不敢确定吧。
“初夏,你说炎单桀对你好吗?我觉得他这个人不错,你一定不了解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叫做炎单桀的男人,当你了解后,就一定要珍惜!不过,那件事情他知道吗?”
梁初夏的心被揪了起来,但日子还是要过的。对着镜子,她盯着自己的眼睛,粉唇亲启,“烟儿,你觉得在这里解决新陈代谢问题的地方,谈论这些事儿合适吗?”
梁烟吐了下舌头,“老太爷最近身体很不好,你要是空下来,就去看看他啊!”
“知道了!”
她马上要办婚宴,在此之前,还是要跟老太爷通一下气,毕竟回到梁家那灰暗的七年时光,老太爷给了她一丝光明。
包厢内格外的热闹,炎单桀还问起了郑浩然被梁初夏黑了的事情,却一点都不担心郑浩然会打击报复到她的身上。
梁初夏无奈了,他是哪一只眼睛看到,又是哪一只鼻子嗅出来,他那个表弟一定会放她一马。
炎单桀点点头,双手插到兜里,缓慢且淡声说:“拍了他那么多照片,啧啧啧,怪不得这么喜欢跟媒体合作,挺帅气的嘛!”
梁初夏瞪眼瞧他,他是没看到吗,这些都儿童不宜丫,也不知道花了她多少心血,没想到炎单桀一把接过手机,一张一张删掉了,“郑总这人小心眼,要是被看到了,你在电视台的日子不好过了!看,还是要靠我帮你!”说罢,他低笑两声,将手机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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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梁初夏仍旧是休假,这次生病来的快,炎单桀建议她多休息几天,电视台的事情,先放一放,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刚起*没多久,梁烟就打来电话催她回家看看,她本来想要借口拒绝,梁烟却说,“大伯最近身体也不好,昨晚回去,还忽然问到你,家里人都在……。就你一个人不在……”
她听了心里心里泛酸,她自从跟家里闹翻,也有三个多月没有回去了,那个家对她来说,是好不容易逃出来的牢笼,可是……亲情和血脉,是怎么都割舍不断的,这样的矛盾,让她时常很迷茫,家,从来不在她的计划之内……
她还是答应一会回去看看。
A市旧城区,以护城河为界,西头是旧城改造的棚户区,老旧破败的房子,肮脏腥臭的街道,拥挤的人群,处处散出一股最底层生活的困苦,四边都是高楼大厦,商业开发建设的很好,梁家老宅的独立于大厦内的一座簇新四合院。
大房、二房、三房都住在一起,但是子孙长大了,都分散到了各地去掌管家族的事物,各房也就只是留一院落的空房,图一个念想。
一进家门,堂妹梁烟就迎了出来,梁烟今年也有十六岁了,从八岁开始就参加各类商演、拍电影、连续剧,容貌姣好的她*的很好,如出水芙蓉,落落大方。
梁烟穿棉布的T恤,宽大的衣领,露出半截肩膀,皮肤很白,168的个头儿,时不时会眯起眼睛装个魅惑人心的眼神,于是他走过哪里尖叫声都不断,运气又极好,一出道就红透了半边天。
她也是家里对梁初夏最真心的一个,从她来到这个家,她就当成她最好的朋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