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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那样一路逃亡,走到哪里算哪里,有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哪里。
本以为可以再次找到一个小地方,重新开始,却不想,有一件小事,再次让他们改变。
那天她来例假,可是,她没有买卫生巾的钱,所以她瞒着俊,不想让他知道,她偷偷的买了一卷卫生纸,就用卫生纸将就着,然而一直走路,裤子上终于透出了红颜色。
他最终还是知道了,他看着她,咬着唇,拉着她的手,他最痛苦的,并不是自己受的那些苦,而是他的女人,现在竟然这样艰辛。
他觉得,女人的离家,该是女人很重要的一件事,这个时候,应该受到最大的关怀,可是,她现在竟然连这个,都要将就和忍耐。
他咬着牙说,“不行的,我们要回去,我们不能一直逃下去。”
她哭着说,“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只是这几天而已……”
他摇头,“不,我们总是要回去的,为了我们,为了你不要一直这样受苦,也为了我……我们回去吧,把事情彻底解决了……”
她抱着他痛哭,她有不好的预感,他们回去了,事情只会变得更加糟糕,她不愿回去,真的不愿……
梁初夏醒来时,天已经亮了,耳边湿湿的,或许是哭到了天亮吧,即使是在梦里,她也是一直在哭。
那一天,她请假没有去电视台上班,她洗漱,打扮,靠在那里看着春天的枝桠即将爬上窗口,然而她的春天,不知何时才能到来……
本以为就那么颓废一整天,或许可以想透了到底该如何走下去。
却不想,她接到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电话,是GT传媒的jeniffer打来的。
jeniffer说,“我过来看看你,是不是来见个面?”
她觉得他是有事想要见她,顿了顿,她说,“可是我现在还忙……”
他低沉的笑了笑,“我知道你今天请假了。”
她滞在了那,最后只好说,“好,我去找你吧。”
在jeniffer的住处,她见到了他,她坐在他对面,他顿了顿,说,“听说,最近你牵扯到了king回国的事情里。”
她知道他的听说是什么意思,他是听说,他的耳目遍布全国,哪里有什么消息,能逃过他的眼睛。
她说,“是的,只是一场误会。”
他淡淡的笑笑,边掸着烟灰,“你没告诉过我,你跟king是认识的。”
她低着头,“不是很熟……所以……”
他歪着头看着她,“你知道king跟我是认识的吗?”
她说,“先生知交满天下,自然认识很多人。”
他摇摇头,“不,他很特殊,在道上,他该算是我的后辈,这几年,他倒是发展的好了,不过,道上是按规矩来的,他还是要叫我一声大伯的。”
梁初夏知道道上规矩多,尤其注重的是辈分,只是不知道他说这些是干什么。
正在她疑惑这里,他突然又转了话题,“初夏,你跟桀爷也有段日子了,我看,他们很多高管,也都对你信任有加,现在,我遇到点困难事,想要请你帮个忙。”虽然“请”字没有加重音,但是她还是觉得很刺耳,眼睛跳了跳,她说,“先生玩笑了,我何德何能,还能帮到先生。”
他挑眉,双肘撑在桌子上,“唯有你能帮得上,初夏你可知道,景盛的客户合作资料,应该是在炎单桀的私人电脑里……”
梁初夏心里一沉,客户合作资料,应该是公司最重要的机密之一,难道,他是准备了这么久后,终于决定动手了?
她开始慌张起来,若是这样,她该如何?
她低低的说,“是啊,这该是机密……不是我们可以接触到的……”
他笑着说,“别人不可以……我相信,你是可以的……”他注视着她,那双眼睛里分明写着他的精明。
她知道他这样是要直说了,她也只好直接说,“对不起,先生……我已经欠了炎单桀很多……我不想再这样……”
他点了点头,“是吗……”
她说,“真的很对不起……先生谋士向来很多,先生是否可以想想别的办法……我不想参与其中……”她用委婉的口气说着。
他说,“这样,那我也就……不强迫你了。”
她却没有舒一口气,jeniffer怎么会是这样轻易松口的人。
她定定的看着他,jeniffer却不再开口,她说,“谢谢先生,那,我先告辞了……”她说着,转身离开。
然而,却听身后的人用闲适安逸的口吻说,“据说,king,当年,不叫king……”
梁初夏瞪大了眼睛,定在那里。
但是,他怎么会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他还知道更多,他,这是在威胁她……
她缓缓回过头去,他只是抬起头来看着她……
离开jeniffer的住所,她走在路上,心里纷乱的想着,jeniffer最厉害的是他的预见能力,他总是能提前多少年便开始慢慢筹谋,等到别人察觉,已经措手不及。
想到这里,不觉有些寒冷,那个曾经一直对她教导如亲人的人,其实,是这个深沉可怕的阴谋家。
第二天,她回电视台上班,一如没有发生过那件事情一般
快到中午时,炎单桀打电话给她
他也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你可查到是谁给你寄去了那个染血的布娃娃?“
她愣了愣,说,“桀爷……问这个做什么?”
他说,“回去想想,感到很奇怪,是不是有人在故意跟你做对,不然,似乎太蹊跷了些,恐吓你,威胁你,然后,你竟然会被牵扯到卿的事件里,你可知,现在上面已经在秘密调查你,尤其可疑的是……当年你所有的档案,竟然全部消去,这更引起人的注意……”
她愣了愣,有人在查她了……
心里突然有些恐慌,虽然知道,真的什么都差不多,所有的信息,一并抹去,不是藏起来,是销毁掉了……然而,就好像我们明明知道东西已经很隐秘,却还是会担心一样,她有些害怕。
但是表面上,她仍旧只是淡淡的道,“当年我并没有出奇的事,档案上也就没写什么,这该是很正常的……”
他挑眉,“所以你说,事情跟你应该没关系?”
她强做镇定,“没错,跟我应该没什么关系……”但是跟过去的事一定有关系……否则,怎么会在她刚刚拿到日记本后,便会被人打晕……
他说,“好吧”他挂了电话
炎单桀坐在那里,静静的思索一番,然后,他拿起电话,翻到了一个号码。
里面的人说,“你好。”
他说,“你在哪里,我要见你一面,如果方便,我可以现在去找你。”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怎么知道我还在这里?”
他笑了笑,“聪明的人该知道,现在出海,只会让那些守株待兔的人马上捉到,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
里面也随着笑了笑,说,“好,你来吧……”
炎单桀在一间别墅里见到了炎单卿,炎单卿为他端来喝的东西,炎单卿的身材看起来很好,那不是锻炼的结果,该是真功夫在身,他看着炎单桀,虽然脸上一派淡然,但是炎单桀知道,他狠起来时,会不近人情。
他说,“你应该赶快离开,至少不应该还在市里。”
炎单卿说,“为什么?”
他说,“因为你不应该离初夏太近……”
炎单卿眯着眼睛看着他。
炎单桀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炎单卿期间一直保持这聆听的状态,不发一言。
许久,炎单卿才说,“我知道了,我会考虑你的建议。”
炎单桀马上起身,说,“那我走了。”
炎单卿也站起来,却说,“是不是,也是因为,不想我再跟她见面,所以才希望我走?”
炎单桀淡淡的笑笑,回过头,“没错,在这方面,我很自私。”
炎单卿却也笑了起来。
看着炎单桀离开,炎单卿却站在那里,看着窗外,一动不动。
jane走过来,“BOSS,是不是准备离开?”
他淡淡的说,“不,我要留下一段时间。”
jane看着他。
他说,“有一些事情,总要处理干净!”*
炎单桀想让他离开,但是,他听了这些事后,只觉得,初夏是在危险中,他怎能将危险留给她?他要帮她处理干净。
那天,他打了梁初夏的电话。
初夏听到炎单卿的声音,先是一愣,他说,“到外面来,我有事找你!”
下班后,她悄然乘车赴约,远远的,就看见炎单卿一个人站在车边。
她走过去,说,“那天,你没有走?”
他看着她,叹了口气,“现在,有人在盯着你?”
她愣了愣。
他说,“我都已经知道了,你不该瞒着我。”
她舒了口气,说,“如果你留在这里有危险,就赶快离开吧,我……我其实还好,只是,查起曾经的那些事情时,或许会有人一直捣乱,但是,我想,我小心一些,不会有问题的。”
他却皱眉,“查曾经那些事?你在查什么?”
她沉着眉,说,“既然你说,你是清白的,那么,我想要重新调查当年的事,当时你急着离开,也没能好好的查一查,现在,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定了定,说,“所以,因为调查我的事,你才会缠上那么多事情?”
她抿了抿唇,低下头,说,“不,不止为了你……”
他慢慢的拥住了她的肩膀,对她说,“不要让自己置于危险……”
她叹了声,“你知道我的性子,如果不让我查清楚了,我一生都难安。”
是啊,他知道,她的性格,就是这么固执……
他想起了什么,放开她,他说,“你认识那个,叫做赵子琪的女人?”
她愣了愣,说,“没错,我认识她。”
他眯起了眼睛,“她跟你是什么关系?”
她低着头,低声说,“她是炎单桀从前的女友,现在……炎家想让他们重新在一起,因为……她有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是嫣单桀的……”
炎单卿眼睛闪了闪,他说,“你还记得,当年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梁初夏先不解的看向他,许久,她才忽然恍然,“他叫赵晨!”也姓赵!!
他说,“你该知道,那次袭击你的人,就是这个叫赵子琪的女人,当时我听到她的名字,就在想,或许,她是不是跟那件事有关,但是,我并不能确定,因为只是同一个姓氏而已,毕竟,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
她点了点头,眼睛闪烁着,“如果这么说,或许,她真的会有关系也说不定。”她抬起头,看着他,“还有件事。”顿了顿,她说,“那天,我去找了赵晨之前的那个女朋友,她保存了一本赵晨当时的日记本,但是,回去的时候,我就遇到了袭击,就是你去救我的那一天。”
他深邃的瞳,慢慢的扩大,他却眯起了眼睛,看着她,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她点点头,他说,“我不能送你……暂时,不要让别人发现,我跟你在一起。”
她低垂着眼眸,淡淡的说,“嗯,其实,我不想告诉你这些事,就是不想,不想再连累你……”
他摸了摸她的头,“傻瓜,你是再查我的事,才会遇到这些事情的,是我在连累你。”
他们两个,其实有什么谁连累谁呢?她想,从他们在一起时,就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