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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打开门,走了出去,门关上,又有人打了几枪,她害怕的捂着头,已经泪流满面,她知道,他出去是有原因的,如果他们集中火力攻击车,即使是坚硬的军用防弹装备,也禁不起那样的攻击,他要出去,吸引了炮火,让车子跟她,一起安全。
她颤抖的手抓住了无线电,对立面一遍一遍的说着自己的方位,寻求救援,那边表示,马上会赶来,她抓着无线电,听着外面的枪声,并不激烈,可是,每一枪,听在心里,都好像带着冰冷的回声,那么可怕。
这时,突然轰的一声,她整个车子都震荡了起来,她吓的捂着脑袋尖叫,然而震荡还是不断,他们似乎要将车子轰的碎裂了才罢休,梁初夏就在着轰隆隆的声音中昏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身上穿着病号服,抬起头来,觉得身上并不疼痛,但是脑袋昏昏沉沉的。
有同事走过来,惊喜的看着她,“哎,醒了,醒了啊。”
她后来才知道,她已经回国,当天由专机运送回国,路上还有专人陪护,记者报道,她好像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的英雄,就那么浩浩荡荡的回到了国内,
她抬起头,说,“炎……炎先生怎么样?”
女同事说,“他直接回A市的医院了。”顿了顿,她说,“有未婚妻陪护。”
她坐下来,看着梁初夏,“大家都在猜测你跟他的关系。”
梁初夏稍稍的闭了眼睛,“我跟他唯一的关系就是没关系,你不是也说了,他有未婚妻陪护。”
在医院住了两天,她才安然出院,却不知道,天上一日,地下一年,出了院,才知道,什么都变了……
大家对她避之不及,看着她的眼神好像在看鬼一样。
她来到北京后,一直对自己说,这就是新的生活,没有人再知道她的过去,没有人再议论她,躲避她,现在,因为炎单桀,只是一瞬间,她便被打回原形。
她做了一天的资料分析,没有任务,也没人搭理她,她拿起杯子,去倒水,看见李焕然走过来,他说,“哎,回来了也不去找我。”
她谁也不想理,只是嗯了声,说,“有点忙。”
他边倒水,边说,“听说,找到你的时候,你衣服都没穿好啊,有人猜测,说你是被对方脱下了衣服,还是被我方。”
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咬牙切齿的抬起头瞪着他,他呵呵的笑笑,喝水,然后说,“如果是我方,那还好,肥水没流外人田。”
她说,“滚蛋,滚蛋,别来气我!”
他呵呵的笑笑,说,“你别这样吗,放轻松点,真的,你这样,就先被自己打败了。”然后他靠在那里,说,“做咱们这一行的,谁没点绯闻啊,圈内知道就行了。对别的,都不影响。”
梁初夏舒了口气,觉得他的变相安慰对自己一点用处都没有。
下午,总台的执行长亲自叫她进办公室,她来处里,第一次近距离见他们的首席长官,真是荣幸啊。
执行长一进门,就扔给她两张照片,她看的清楚,那是对方拍下来的,她跟炎单桀在车里亲热的场景,她背对着人,看不太清楚,但是是个人就知道这是在干嘛。
她低下头去,双手交握在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执行长叹了口气,说,“我看了你的资料,鉴于你跟炎单桀的个人关系,发生这样的事,错不全在你,不过,外人并不知道你跟炎单桀是夫妻关系,所以,对你有多误会。”
她点头,她明白,他们都觉得她就是那种圈里最鄙视的,用潜-规则的方法要成绩的女人。
执行长说,“写份检查上来吧,事情也没那么严重,炎先生亲自打来电话解释过,是他要带你去火山,才导致了此次单独行动造成的问题。”
她点头,说,“谢谢执行长。”
出去后,她舒了口气,看着照片,台里因为外部影响,自然不会让照片流失出去,但是,恐怕内部人员,早就知道了事情吧……
晚上,回到宿舍,胡筱坐在客厅里练瑜伽,看见她回来,说,“哎,是不是不高兴?屋里有酒,喝点吧,不过,别喝太多,明天还要工作。”
梁初夏说,“不用了。”她进了卧室,倒在*上,只想睡觉。
☆、088离婚礼物
炎单桀在夜半醒来,看见灯光下,她仍旧坐在那里看书。
他叹了口气,动了动身体,李乐儿被惊动,转过头来看着他,“哎呀你醒了。需要什么吗?”她走过来,他只是招手,让她过来,,“怎么还在这里?”*
她笑了笑,“想要留下来多陪陪你。”
他说,“其实没什么大伤,就是擦破了点皮。”
她却固执的摇头,将他的手心,贴在脸上,然后享受般的闭着眼睛,“桀爷……经历过这一次,我才觉得,我真的不想离开你,再也不想……”
他笑了笑,拿过她的手,亲吻她的手背,“傻姑娘,不会离开了……”
她眨着美丽的大眼睛,“桀爷,下一次,不管去哪里,别忘了,带上我!”
他淡淡的笑了,点头。
她说,“即使是死……我也想,陪在你身边的,是我……”
他顿了顿,手上有些僵硬,医院的vip病房中,灯光幽怨*,她的脸,在昏黄下,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他收回了手,说,“你先回去吧,我没什么事了,你要好好休息才是。”
她点头,说,“嗯,你有事,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他看着她出去,他知道,她心里也明白,他是跟谁一起出去遇险。
出了病房,李乐儿抬起头来,她的手心里,攥着那张照片……*
晚上,梁初夏睡的出奇的好,一大早醒来,她出去买早饭,顺便跑步,来到报亭,想要看看时政,却突然看见,挂在下面的一张报纸上,那张照片,十分熟悉。
她心里一凉,拿起报纸,上面大字写着,看过这一处,“摸奶门”算什么?
她的手颤抖起来,下面的小字看也不敢看,刚买的包子都忘了拿,直接向回走,报亭老板叫她,“嘿,东西落下了。”
她迷迷糊糊的回去拿东西,然后拽起了东西向回走。
到了家,胡筱也在洗漱,“你没拿手机啊,刚开始就一直响,跟催命似的,还想再睡会儿呢,这么着,也没睡成。”
梁初夏茫然的过去拿起手机,看见竟然有梁家那熟悉的电话号码。
心里越发的凉,她坐在那里,看着面前的电视机,昏暗的影子,在电视机里显得那么孤寂。
正愣怔,电话再次响起来,还是梁家,她想了一下,跑回自己房间,接起电话来,不意外的,是梁胤鸣亲自打来电话,他先沉了口气,然后才是正题,“梁初夏,你说你要离婚,你要自由,没人管的了你,我们也没说什么,现在,你跟他,还是马上要结婚的男人,你又在搞什么?梁初夏,你看没看报纸上怎么写,你以为你走出去了,你就不再是我梁家的人,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是不是,我告诉你,不管你是不是梁家的骨肉,你这一辈子,就烙上了梁家的印,你做什么,梁家都被你一起连累,你能不能给梁家留点老脸,你看看,现在丢人丢到哪里去了。”
她终于哭了出来,她说,“爸……你别说了……”
梁胤鸣哼了一声,又沉了口气,说,“我马上要去北京,我们见一面再说。”
不出所料,到了总台,大家的眼神,更加可怕,她默默的对大家说,“早上好。”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最近她去台长办公室的几率有点高了,台长看着她,叹了口气,说,“把你跟他的关系,公布了吧……”
总台的信息流通速度可是不能小瞧的,上午台长刚说完,下午,全处都知道了。
于是她从一个败坏风气的浪荡女人,变成了跟准前夫纠缠不清的可怜女人。
老记者顾欣无奈的看着她,说,“跟你说,我也是离婚过来的,哎,我最能明白了,咱们女人啊,就是心软,男人哄一哄,别的就都忘了。”
梁初夏对她微笑,但是真的不想跟她做红颜知己。
傍晚,还没下班,梁胤鸣打来电话,说他已经到北京了。
他在饭店约了跟她见面,父女两个,许久没见,气氛,还是那么僵硬。
她坐在他对面,低着头,他是来北京开会,顺道见见她,有些话,要当面跟她说。
他说,“我用你以前的头发,做了亲子鉴定,你不是我的亲女儿,但我以后会将你当成我的亲女儿一样看待。”
梁初夏听了,原本坚固了一天,绝不再因为这件事流泪,可是,却因为这一句话,流下了眼泪。
她抬起头来,泪眼婆娑,“所以,你来北京,是要跟我说这个的?”她擦了眼泪,说,“我早说过,我在乎的,不是结果。”
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恨我,因为我对你不好,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你,你妈从前也狠我,不过,一切都大白于天下,你不要有负担。”
她看着他,说着道歉的话,竟然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气,是啊,他当领导当习惯了,她又能说什么呢,只怪自己长在梁家。
她坐在那里不说话,梁胤鸣顿了顿,又说,“你发生的这件事,我可以当做从没发生过,开完了会,你跟我回A市吧。”
她猛的抬起头来,不解的看着他。
他在一边弹着烟灰,似乎来之前已经决定好了,一脸的阴沉和无奈,“回去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咱们家,还是能给你找个好婆家,嫁出去,以后安安分分……”
“爸……”她打断了他,“爸,这就是你说的补偿了?”他只是看着她,不说话,以前他说他们不像,她就真觉得他们一点不像,现在看着他的眼睛,怎么不像,她的眼睛跟他太像了,他就那么盯着她,让她竟然有无地自容的感觉,就好像她自己在质问自己,怎么搞的,又把自己弄成这样?
她苦笑,对他说,“爸你还是在嫌弃我,在数落我,在讨厌我,我给咱们家抹黑了是不是?我让你丢人了是不是?好了,你不用来拯救我,如果这是补偿……那么我明确的对您说……我不想要,我不想要这补偿。”她起身,拿自己的包,她的手还在颤抖,她的心咚咚咚的跳的厉害,她擦着怎么也擦不完的泪水,转身离开。
却听梁胤鸣在背后说,“初夏……你别那么固执……你知道,你丢的不仅是我们梁家的脸面,还有你的尊严,他要结婚了,你还在跟他纠缠不清……你就固执吧,最后你丢掉的是你自己,到时候,没人能再救你!”
她站在门边,笑了笑,“就算我死……也不用你来施舍和拯救……”
她走出去,转了弯,在洗脸池里,用力的洒水,扑自己的脸。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红红的,头发凌乱的,她沾了水,将头发拢好,拽了纸,将脸上的水和眼泪都擦干净,然后,她对自己说,“笑,笑啊,梁初夏,你要笑!”
然后她竟然真的笑了出来……
晚上她跑到李焕然那里看片子,李焕然说,“您老怎么又来了?”
她回头说,“是胡筱的男朋友又来了。”她转过头去,继续看电视,屏幕上,周星驰还在搞怪,他说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没有珍惜,等到了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