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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青不见我,一定会很着急的……计然自己也急出一头汗,她按捺住心情,努力寻原路找回去,待回到刚才与系青遇到温明娜的地方,系青与温明娜却不在。计然相信系青一定找自己去了,于是按照刚才自己走过的路又绕一遍,还是没遇到系青。
他能去哪里找我?计然两手空空,没手机,没钱包,什么都没有,她觉得应该借个电话……想到进百货公司的时候,一楼有服务台。于是计然搭电梯下去一楼,可是,原来在如此大的一家百货公司里,走到服务台那儿也不容易。计然这一路急行军下来,气喘吁吁,心跳如擂,不得不暂缓一缓,放慢脚步,在琳琅满目的世界名品,珠宝,化妆品,香水专柜之间,找她要的服务台。
要命的是她没找到服务台,却绕到大门口。尚算幸运,她遇到穿制服的……保安?或是警察?一位高大壮硕的美利坚合众国公民,身上金色的汗毛一根根似钢针般挺拔,脸色红扑扑,眼睛蓝色,老外特有的,五彩缤纷的长相。计然怯生生,向人欠欠身,尽量保持礼貌沉稳,拼命组织她所知道的,可怜的词汇量,说明,她需要帮助,和家人走散了……
接下来,计然发现,尽管她求助的对象和颜悦色,确实想帮助她的样子,可是,她不太听得懂他说什么,也就是几个模模糊糊的单词,她知道意思,其余都白扯。她有试着再沟通,不过,可能是太疲倦,绝望感来的很快,她站在纽约街头的正午艳阳下,穿着一袭艳色夺目的裙子,罔顾面前极力想帮助他的,美国大汉一张一合的嘴,目光也不知飘到哪里去。恍恍惚惚,计然只看得到眼前车来车往,想,可能,就是这样而已,她再也见不到系青,也再没办法回家见到妹妹,这个世界上最在乎她的两个人,为她付出了那么多,都没留住她,系青和妹妹有她这样的亲人,真是又倒霉又可怜……
系青冲出去找计然的时候,温明娜一路跟着,她实在不了解系青为何紧张成这德行,但尽力安慰他,“你别急,我们可以发布广播,那么大个人,怎么可能在这里丢掉?”
系青不吭气,一路问营业人员,有无看到个穿绿裙子的中国女子?售卖生活杂物区的销售小姐提供线索,有那么个中国瓷娃娃样的小姐来过。
得知计然没出这家百货,系青冷静下来,方想起,万一计然找回原地不见自己怎么办?又带着温明娜跑回和计然分开的地方,得到收银台小姐确认,计然是有回来过,系青这才觉得自己太过鲁莽,应该请温明娜帮忙在这里等计然,他去找人才对。于是,拜托琼斯太太等在那里,他去楼下服务台请人帮忙发广播,顺便找计然。
算系青运气好,他下到一楼,路过珠宝专柜,那位销售小姐对他颔首微笑,还问系青,怎么没和太太在一起?因为系青进来的时候,打算在这儿给计然买条蓝宝石项链,奈何计然不答应,硬把系青拉走了,所以这位小姐,对系青和计然有点印象。得知系青和太太走散,专柜小姐还好心指点,说她刚看到计然往哪个方向去了。
系青顺着珠宝专柜指点的方向,真看到计然就在门口不远处,静静地站在那儿,弱质纤纤,衣袂飘举,似欲随风而去。而令系青心惊的,是她脸上的表情,绝望,认命,好像没有未来了似的。肯定是那个对着计然比手画脚的制服男干的好事,系青这样认为,那男的把他媳妇儿吓坏了……他象颗炮弹一样冲出去,对着穿制服的保安就是一记猛拳。
计然也吓坏了,被怀系青吓的,她呆怔怔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的时间,她男人也不知怎么就冒出来,还又冲动又暴力……计然终于回魂,喃喃,“系青,你怎么……”喜极,他总算找来了。
系青也不管趴到地上的保安,把计然一抓,火气冲天,横眉怒目, “你到这儿来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就在附近看看吗?你这一看要差四层楼……”
计然窘迫交加,“因为我迷路,等我找回去你没在。”她想去把保安扶起来,问系青,“你为什么打他?”
系青拉着计然不让她碰那保安,振振有词,“不是他欺侮你?”
“我想他帮我,但他说什么我听不懂……”
敢情误会了?可听不懂人家的话也不用那种表情吧?系青伸手,把哼哼唧唧连珠价呼天抢地的保安拽起来,“对不起,是个误会,我和太太走失了……”
给人保安又解释又道歉好半天,再找到温明娜和她约好晚餐时间并送走她,系青和计然放弃原定在百货公司吃午餐购物的计划,回酒店。不回去也不行了,怀系青那张脸阴的赶上暴风雪前夜,拿春儿的话,哎哟喂,长白山了嗨……
计然回酒店路上一直道歉,“对不起,你别生气,我不是有意走远。”
系青不响,径自开车。
“对不起,我不该光顾着看顾着玩儿,忘了你交代的话。”
系青下车把计然拽进大堂直入电梯,沉默。
“对不起,让你着急,是我不对,以后……以后不敢了。”
不管计然脚下踉跄,系青拖人进屋。
计然委屈隐忍,亦步亦趋,跟在系青身后,都快哭了,“系青,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难得出来旅行一次,别生气了。”是真的,能好好相聚也不过这几日功夫,计然不想系青不开心。
装着衣服鞋子的购物袋和其他物件一股脑儿往地下一丢。计然嘴里再一轮哀恳求饶还没来得及出口,系青不给任何预兆,将计然压去墙上,吻……不比一贯和风细雨,粗鲁,近乎要把她生吞了的力道,夹杂着丝丝痛,他用齿在咬。
计然想继续求系青谅解,唇瓣张开,发不出声音,男人的舌长驱直入,搅住她的,计然不再试图挣扎,柔顺如一缕丝绸,任他掌握。
系青被气糊涂了,他觉得应该惩罚她,于是先恶狠狠地吻,撩起她的裙,把人抱起来,分开她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计然小小的惊呼声,被他的唇舌吞掉,不许喊,不许逃,不许求饶,今天,她什么都不许做,只能承受,做他的女人,就得听话!
计然的唇被堵住,身体被箍制,背抵着墙,挂在系青身上。感觉到系青在解皮带扣,骇住,不得不努力挣开一点,喘气,“系青,我们不能这样……”唇又被咬住,他也不许他反抗。
系青一只手托住计然,一只手握住身下那截昂然挺起,没有又柔又甜,令人每一次想起都如花开迷离的前 戏,也没有体贴的试探,拨开阻挡住他,还来不及从她身上扯下去的白棉底裤,他把自己直接朝她身体里推进去。计然忍不住闷哼出声,她还没准备好,身体仍然紧张,又怕自己掉下去,忍不住两条胳膊缠到系青脖颈上。而这样的攀附,只会令他更方便。
她还不够湿润,所以显得更是□,他进去的过程有些困难,即便存了惩戒之心,可~!~一如既往,雷声大,雨点小,总不能真弄伤她吧?系青头埋进计然肩窝,舌尖舔着她的白皙的颈子,耳垂,慢条斯理,浅浅□,时而辗转轻磨,渐渐,他感受到她的温暖,湿热,她身体紧贴住他的,轻颤,娇如一池春水。
被她包容住的感觉,总是令系青的意志,溃如山倒。从来,他迷恋的,就是这般色相,她的双臂缠绕着他,彼此亲密无间地依赖,她的呼吸,软软的,就在他耳边,头也软软地,垂在他肩……可是,这样不行……系青退出,重新来过,重重捣入,他最清楚她的软弱所在,沉沉律动,抵住那个点,系青一下下轻撞,反反复复……
计然双颊嫣红,衣衫不整,□在绿裙外的肌肤,泛起粉润的色彩,一阵入骨的酥麻窜入她骨髓,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热,终于温柔难受,再也压抑不住呻吟,嘤咛出声。不由自主,系青将她抱的更紧,脸埋入她胸口,自己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对她的惩罚,她逆来顺受,婉转承欢的妩媚姿态,归根结底,只是把自己逼得更疯罢了。
再退出一点点,系青染着浓浓□的粗重喘息里,滚出一句,“你还敢不敢给我说话不算数?”
因系青的退出,而感到空虚的女人,细声细气,“嗯……不敢了……啊……。”
系青重重再捣进去,计然吸气,头往后仰,半咬住下唇,承受这一记重击带来的微微痛楚和战栗,如同他们孤独着相爱,心心相印,却又都将孤独着承受失去。
再退出来一点,系青忍着身下勃 发的激情,继续逼问,“你还敢不敢丢下我不管,顾着自己去看去玩儿?”他真爱死她现在痴迷沉醉的样子,计然的上身,因着微微后仰的关系,胸前的两团娇小,就在系青眼前,系青一口咬下去,隔着真丝衣料,狠狠吸吮,感受到她的乳蕾,在他口中,一点点盈盈挺立,变得坚硬。系青的心,也因着女人的变化,热血汹涌。
系青的问题,计然没办法回答,她意识几近涣散,只是一味牢牢攀附住系青,喉咙里不过哼着模模糊糊的音节,“系青,系青……”
知道这几乎是到她的临界点,系青故意的,不给她满足,身下那截生猛不进去她身体,刻意在外面摩挲,邪恶地挑 逗,“还敢不敢乱吃醋,给我耍脾气闹别扭?”
计然真是冤透了,她没吃醋耍小性儿,就是走远了,迷路了……她被身体里的空虚感折腾到崩溃,贴紧系青,忍不住腰肢款摆,似要求更多,她咬系青的耳垂,轻柔细碎的咬法,在他耳边无助地呻吟,咕哝,“没有,没吃醋。”
没吃醋也不行,怀系青并不罢休,“我跟别的女人聊天你都不吃醋?你是一点都不在乎我吗?你敢轻视我……”那个我的尾音,几成变调,她在他怀里扭动磨蹭着,他也受不了……撞进去,事实上,“惩罚”她的结果,就是他和她都毁了。
室内回荡的,是喘息,呻吟,肉体交合时碰撞出的暧昧声音,还有什么从身下滴落到系青鞋面上的声音,系青能感觉到计然身下的肿胀四面八方而来,如饥似渴含弄住他,他就要把持不住,硬撑,额上的汗一粒粒迸出,他的唇贴紧计然耳际,再次警告,声音里夹带着喘息和激情,“我说过,你敢瞒我什么,敢再次离开我,我们就玩完了,计然,你知道不知道?”
“嗯……”计然想乖一点,说自己知道,可是一个字都吐不出,身下,系青不过是最简单的□带来的摩擦快感,混杂着她那种对未来的害怕,惊惧,还有她的无奈,痛苦,依恋,让她心绪如一团湍流,在身体里演出一场惊涛拍岸,这些足以令她浑身酥软,感觉到他在她身体里,似乎又膨胀了些,系青抵住她某一点上,不动,就那么停着,计然却不行了,身下一股温热滚滚而出,她战栗着,软倒在他怀里,眼角落下一串泪,系青,系青,她爱他。
仔仔细细,系青吻计然眼角的泪滴,那吻从眼睛流连到她精致的鼻梁再到小巧的唇,心底里,除了叹气就是叹气,这来得莫名其妙的一场欢爱,到底是谁惩罚谁?吻不尽桃花人面,手握着她柳腰轻颤,系青轻怜密爱,听着耳畔娇喘怯怯,他温柔似水,扣紧她身体,软语呢哝,“再等等,我就好了……”
系青这一次的“好了”,真是狼狈不堪,不是没用TT吗?他怕她怀孕,赶紧把自己退出来,乱七八糟,沥沥拉拉,那种奶粉加蛋白的混合液体,弄的两人衣服鞋上都是,系青不好意思看计然,脸埋在她头发里,颤抖,喘息缭乱,想想,抱着媳妇儿往洗手间走,咋办?赶紧收拾干净再说吧。
计然在哭,轻轻啜泣。系青这会儿没啥想法了,反正每次都这样,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