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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说,宁馨只好作罢,然后拉着容华说道,“容姐姐,我们去看牡丹花去?”
这是要让宁氏和燕霏两人说说体己话的意思。
容华自是点头,与她一起起身告辞去赏花去了。
待容华和宁馨走了,宁氏把下头都挥退了出去,这才皱着眉头正色看向燕霏问道,“霏儿,可都安排好了?”前两日派了人过来递消息,说她们姐妹三个要过来上香赏花,要她安排好住的地方。
而且,还是要偏静的院子。
那派过来的婆子是自己给她精挑细选的人,十分忠心,自也透露了燕霏的意思,她这次来是要毁了燕容华的。
能毁了她,自己当然是乐意的。
可又担心女儿失手。
而这失手,那后果却不是女儿她能承受的。
“都已经安排好了,母亲您不用担心。”燕霏脸上的笑容带了阴狠。
“是怎么安排的?人都是牢靠的吗?”具体怎么做,也没有与她说,只要她安排好了院子就好,可宁氏却是一万个不放心,蹙了蹙眉头,“若是不行,还是算了吧。”宁氏心里还是杵着燕绰,就怕失了手,那等着自己和女儿便是深渊。
“母亲,您放心好了。”燕霏笑眯眯地搂着宁氏的手,“这人都是三殿下安排的,我没有插手,我只是和姐姐,表妹过来赏花,上香罢了,所以啊,万一失败了,他们也不会查到我身上来,一切自有殿下呢。”
宁氏却把眉头拧得更紧了,“不妥,这要是万一不成,到时候相爷定会知道就是三殿下做的,那——。”宁氏脸色一凛,肃穆看向燕霏说道,“那到时候,相爷定会记恨,报复三殿下,这样做,得不偿失。”燕绰恨上了李昶,那李昶还有可能问鼎储位吗?答案不言而喻。
“母亲,三殿下哪会那么傻,让父亲抓到破绽?”燕霏说着就阴测测地笑了起来,压低声音说道,“您知道,这要想要得到那死丫头的人是谁吗?”
宁氏心一跳,“难道是——”顿住了话,扭头望了眼皇宫的方向。
燕霏点了点头,“所以,事发后,这事情也怪不到殿下的身上来,到时候,不定殿下还能如愿以偿呢!”
宁氏想了想,松了一口气,笑了,“那便好,你们心里有数就好了。”
自己很清楚皇上对云似雪的偏执,所以,只要李昶安排妥当尽量不留下痕迹,那事情就有亁丰帝来前面挡着。
新仇旧恨啊。
宁氏想想燕绰的样子,又想着能毁了容华,心里顿时无比高兴。
母女两人又说了会话,宁氏才说道,“你去找她们玩吧。”
“嗯。”燕霏点头起身出了屋。
“人安排好了没?”出了大门,燕霏压低声音问道。
“嗯,都安排好了,他们就等在庵后西北角的林子里,只等到了时间就会动手,娘娘请放心。”竹画点头回道。
“带我去见见他们。”燕霏顿住了脚步,说道。
“那些个贱胚子,娘娘还是不要去见了吧,没得污了您的眼,奴婢都已经吩咐好了的。”竹画说道。
“不,我要见见他们才能放心。”燕霏坚持。那是燕容华,是东陵燕丞相的长女,是大周昭王的王妃。
他们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到时候临阵退缩了咋办?那自己岂不是白忙乎了?
这一次,一定要一击必中,让燕容华跌到泥泞里再也翻不了身!
竹画点了头。
于是,燕霏便带了竹青和竹画却没有去寻容华和宁馨,而是带着两人出了莲花庵的大门,往山上走去。
这莲花庵以前她是来过很多次的,所以这地形很熟悉,往上走了一小段路便拐入了林子里。
燕霏进了林子,抽了帕子遮在了脸上,又扭头吩咐了竹画和竹青一声,“你们也把脸给遮了。”
竹青竹画两人点头,用帕子遮了脸。
燕霏这才往里走,参天的大树挡住了阳光,投中几分阴冷,燕霏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抱住了双臂,沿着小路走了会,便露出了一空地来,以后几个人已经等在那了,为首便是一个鼠目獐头的男子,嘴里叼了一片树叶,见燕霏主仆三人到了,便把嘴里的树叶吐了出来,他身后的三人也站好了。
“姑娘可算是来了。”领头的男子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见燕霏主仆三人的脸用帕子遮了都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目光便肆无忌惮地往燕霏身上溜去。
燕霏蹙眉,眼里闪过厌恶。
“放肆,你们这是往哪看呢?”竹画叱道。
“小的李兴和兄弟见过夫人。”那领头的人便嬉皮笑脸地带了后面的三人拱手作揖行礼。
“我的意思,你们可都明白了?”燕霏睨了一眼,问道。
“都明白了,都明白,还请贵人主子放心,小的办事,您放一万个心,定能把事情帮您办得妥妥的。”李兴忙点头道。
“记清楚了,她身边的丫头懂武功,但会有人引开她们,不过你们也不要掉以轻心,先试探下,若那两个丫头还在,那你们想办法先引开了再行事。”顿了下,燕霏再说道,“记住了,子时后方行动。”
李昶那边是亥时过后便会动手,那他们便是
李兴点了点头,“小的都听明白了,贵主子请静候佳音就是了。”
燕霏看了他一眼,然后扫了一眼他身后三个吊儿郎当的人,眼眸一戾,道,“那是个绝色,便宜了你们了,你们几个一起上,把她给轮了!”
李兴顿时目露yin光,吞了吞口水,“没问题。”
后面的三人也嘻嘻地笑着吞咽了一下。
“她就住在后院最里面的那院子。”燕霏说道,“记住了。”
李兴顿时面色一顿,面露踌躇,“小的听闻,那院子里住的可是昭王妃啊……”
虽只露了眼睛,却是通身的气派,虽然没说她们要害的是谁,可他们又不是刚出江湖的小混混,这要行事,他们自是要摸清楚庵里的清苦的,他们是混迹街头多年了的,他们也怕死的。
昭王是大周的昭王,他们只是在说书的口中听过他的传言,可不是还有相爷在?昭王妃虽是刚认祖归宗,可如今满丽京城,谁不知道她是相爷的掌上明珠啊!
相爷,哪是他们能得罪的?
燕霏冷哼了声,让竹画拿了荷包出来拿一叠银票出来,“这是五千两的银票,这只是一半,事成后,另一半再给你们。”顿了下,“一万两银子,你们还能白白地享用一个美人,而且拿这笔钱,你们便可以去一个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改名换姓,娶妻生子,做个富人翁,这样好的事,你们竟还犹豫?”
说着很是鄙夷地看向他们,一副他们不做,自有的是人做的神态。
李兴几人目光灼热地看着那银票。
一万两银子,还能白睡了一个美人,怎么说都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那昭王妃,他们也是听说来的,据说长得天香国色,风华绝代。
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李兴便点头,“小的明白了,贵人主子请放心,一定会把事情办好。”
燕霏笑着便让竹画把银票递了过去,又道,“事成后,我便会让我的丫头把剩下的五千两给你们,你们拿了钱便立即离开。”
李兴几个忙欢天喜地地应了。
燕霏转身就出了林子。
只让皇上得了手,怎么够?
皇上得了手,周珩抛弃了她,她还能进了宫当娘娘,到时候自己不还得尊她一声娘娘?所以,只皇上得了手,那是万万不够的。
让这几个下三滥的东西轮了她,到时候,看还有谁会要她?
燕霏顿时觉得脚步都轻快了很多,到了庵门口,瞅得小摊贩们,便让竹画去买了些零嘴,这才往庵里走去。
拉了个小尼姑问了下,知道容华和宁馨在牡丹园那边的八角亭,燕霏便一路心情愉快地走去。
因燕霏是和宁氏在说话,所以时间久了些,也不觉得有什么,宁馨便笑着说道,“霏姐姐来啦?”
“让你们久等了。”燕霏笑着走了进去,坐了下来,又让竹画把零嘴都放到了桌上,说道,“我记得外面的零嘴很不错,所以就去买了些回来,馨儿和我都喜欢吃的,姐姐你也尝尝。”
“嗯。”宁馨点头,然后朝容华说道,“真的很不错的,容姐姐尝一尝。”说着就先捏了一块云片糕咬了一口,笑眯了眼睛看向燕霏说道,“味道和小时候的一模一样。”
两人与容华便说笑着年少时候的事来。
这宁馨在,容华也知道燕霏是不会在上面下毒的,便也是含着笑听着两人说。
不知不觉天色便晚了下来,吃了晚饭,三人便各自回了各自住的房。
容华沐浴后,穿了素色的衣裳,山上夜里凉,便又添了一件薄薄的披风,绞了头便吩咐醉彤留了一个角灯,把其余的灯给吹了。
站在院墙后面山上的亁丰帝见灯暗了下去,果断挥了下手,便有两个黑影往下掠了过去。
“谁?”院子里传出一声娇喝,然后便有两个影子从屋里闪了出来,四人交上了手,没一会,那两个人便很快被制住了。
黑影很快就返了回来,回道,“主子,人已经打晕了。”
亁丰帝抿嘴笑了起来。
果然就是两个丫头不足为惧,亁丰帝挥手便让人把他带了下去,挥手让人等在了外面,自己推门走了进去。
月色朦胧,只能隐约见得床上睡了一个人。
亁丰帝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走到了床边,刚要伸手,寒光一闪,一把利剑带着冰冷的凉意横在了脖颈前。
------题外话------
—0—燕二黑化得彻底吧
☆、第三十四章 棒打
剑冰凉冰凉的散发着寒芒。
不好,露出马脚了,可能她身边不止那两个丫头,或刚才那里两个身影不过是故意做戏的罢了!亁丰帝心里一咯噔,就大声喝道,“来……”
刚说了一个字,躺在床上的醉彤一跃而起,把棉被直接往他身上盖了上去。
房里本就是只有一个角灯,光线昏暗,这棉被直接往头上一蒙,眼前就是一团漆黑,后面的人字就梗在了亁丰帝的喉咙里。
醉彤伸手又把床上准备好的绳子拿了过来,三下两下非常利索地把亁丰帝连同棉被捆成了粽子。
亁丰帝眼前乌黑一团,手脚又被捆住了动弹不得,心里骇然,喝道,“放肆!你们知道朕是谁吗?你们好大的胆子……”
透过棉被,他说的话便是不太清楚了。
容华坐在凳子上,完全没有理会他只当一个字都没有听到,直接示意了一下醉彤和流苏。
流苏和醉彤会意。
流苏把剑插入了剑鞘。
醉彤拿起来了准备好了的棍子,喝道,“哪里来的无耻yin贼,混账东西,也不打听打听这屋里住的谁,竟敢闯到这里来!”
说着就一棍子打了下去。
流苏也直接拿了剑鞘打了下去。
两人都是高手,这每一下自都能打到要害。
亁丰帝年少的时候是习过武的,只是这些年来养尊处优过着帝王的生活早就荒废了,又加上多年沉迷女色,再加上这些年痴心炼丹嗑丹药,身体早就差不多掏空了,所以没两下,就痛得哇哇地叫,又行动不便,只能在地上滚着,厉声嘶叫道,“住手,住手,你们好大的胆子,连皇帝都敢打!朕要砍了你们的脑袋,诛了你们的九族!”
容华抿了一口茶,轻笑着哼道,“你是皇帝?我还是太后呢?皇帝会做此等偷鸡摸狗的事?他好好的呆在皇宫里呢!你以为你说你是皇帝,我就放会因此而怕了,然后放了你?做你的美梦吧!哪来的无耻小徒,摸到我的房里不说,竟还敢冒充陛下!”
容华把茶杯重重地砸到了他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