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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妤公主很快带了宫女过来,“妾身参见陛下。”
正德帝心中的怒火滔天,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一脚朝她的心口就踹了过去,“贱人,你好大的胆子!”
仪妤公主直接就被踹到了地上,差点直接就晕了过去,直吐了几口鲜血才缓过了气来。
捂着心口,仪妤公主带着泪水看向正德帝,“陛下……”
“别装一副无辜的样子给朕看,你当你做的事就天衣无缝了?害了昭王妃,挑起东陵和大周两国之间的祸端,然后你西凉就能坐收渔翁之利?狼子野心!”正德帝阴沉沉地盯着仪妤公主。
“陛下您说什么,妾身不明白。”仪妤公主潸然泪下,清澈的眼睛看向正德帝,“妾身是陛下的人,对您的心可昭日月,妾身冤枉,陛下,妾身冤枉啊。”
仪妤公主一边说,一边哭着爬了过去拉正德帝衣摆。
“冤枉!你这贱人!”正德帝又是一脚踹开了她,冷声喝道,“来人,把这贱人拖下去斩了!”
“就这么砍了,那不是太便宜她了?”周珩长身玉立,逆着光步伐优雅缓缓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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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儿们你们说要怎么收拾这仪妤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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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吓疯了?
周珩身后的六皇子一看到仪妤公主,一双眼睛都能喷出火来,恨不得直接撕了她,“你还是不是人?马车上有孩子和孕妇,孩子和了孕妇你都能下手,你的良心被够吃了吗?”
仪妤公主没有理会她,目光直直地看着周珩,爬了起来慢慢用手抹去了嘴角的血迹,突然就笑了起来,“周珩,这就是你的能力吗?为了给燕容华出口气,就冤枉我?”
“你不配说燕容华这三个字!”周珩冷冷地看着她,“有没有冤枉,你自己心里有数!”
仪妤公主哼了一声,转头就跪在了正德帝的脚边,“陛下,妾身是冤枉的,妾身没有做害六皇子妃和昭王妃的事情……妾身这几年来的一举一动,陛下您最是清楚的,这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想要除了妾身,以此挑拨周和西凉两国之间的关系。”
至于是谁栽赃陷害,是谁挑拨离间,这当然是不言而喻。
大周和西凉两国交战,谁会得利?
矛头直指向东陵和周珩。
正德帝一脸平静地瞥了眼周珩,抿唇没有说话。
“你这个女人,临到头来,你还敢胡言乱语!”六皇子道,“你当我们是没有真凭实据吗?”
“真凭实据?”仪妤公主扭头继续看向周珩,一脸的委屈和无辜,“物证可以捏造,人证可以屈打成招!想如何,还不是你们说了算?”
在这宫里住了几年,对这他们兄弟是比以前更了解了。
不,对他们兄弟的了解是比这后宫里的女人还要更了解!
周珩,到底是她心仪的男人,虽是她已是正德帝的女人,可这份情也从没因为时间而消退,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更加的深刻。西凉女子,敢爱敢恨,除非自己不喜欢了,不然只要认定了的人就不会轻易放弃。
正德帝和周珩两人心中的芥蒂早已存在,而且还不浅。
正德帝十分忌惮周珩,以前因为周珩命不久矣,所以也就没有做什么,只等着他死。
不想,周珩运气就是这么好,去了一趟东陵,不仅治好了病,还娶了一个带着东陵当嫁妆的燕容华。
他周珩说自己是幕后凶手,那她还就要反咬一口是周珩才是真凶。
“你是属疯狗的吧?”一旁的六皇子大声说道,“死到了临头还敢乱咬一通?”
“哦,你的意思是有人想挑拨西凉和大周的关系?”周珩目光没有一丝温度地看着她,冷声问道,“我好奇的是,大周和西凉的关系还用的着挑拨吗?就算你和亲了,成了我大周陛下的妃子,大周和西凉的关系也没有缓和多少啊?”
确实,大周和西凉的关系一向紧张,就算是她成了正德帝的妃子,也没有能缓和多少。
这几年来,两国边境虽是面上看着是平和,可小战是陆陆续续的从来都断过。
而周珩又曾经是镇守在沧州十多年,他很了解那边的情况。
周珩眉眼锐利,“要灭你西凉,本王直接自己披挂上阵就是了,用得着如此拐弯抹角?”
话里带着喷薄而出的怒气。
仪妤公主不由得哆嗦了下,不敢与他对视,忙收回了目光仰头看向正德帝,“陛下,妾身是冤枉的。”
“冤枉?”正德帝面沉如水,“你说你冤枉,那你说说看!”
虽刚才仪妤公主的话,也让在他心里起了一点小小的涟漪,不过就是一点点而已,很快就如是风过无痕。
大周和西凉的关系,不用周珩说,他也是清楚的。
而大周和东陵却是一直关系良好,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到如此剑拔弩张的地步。
正德帝拨开她的手,走到了前头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张公公忙是递上了一杯茶。
眼见挑拨不成,仪妤公主跌坐在地上抬一张泪流满面的脸扭头看向周珩和六皇子,“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我凶手,我为何要这么做?我和你们无冤无仇的。”
说完,朝正德帝磕了一个头,“陛下明鉴,妾身是你冤枉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当然得问你啊,问我们做什么?”六皇子道,“要说无冤无仇,我看倒未必,大周和西凉关系一直都不好,你身为西凉公主当然是恨死了我们大周人的!不过看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冤枉的,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周珩扭头看向门口,喝道,“乔羽庭,把人都带进来吧。”
哗啦乔羽庭带了人押了十几个人进来。
众人一看到跪在地上成了泪人的仪妤公主,齐齐呼道,“公主。”
正德帝扫一眼。
有几个是面熟的,是在仪妤公主身边伺候的人,其余都是没见过的,应该是宫外西凉人。
仪妤公主见了他们眼泪流更凶了,“你们,你们……”掩住了嘴。
“见了陛下,还不行礼?”乔羽庭喝了一声,示意了一下,押着他们进来的人就伸脚在他们的膝盖处一踢。
一众人扑通都跪了下去,“参见陛下,王爷和六殿下。”
乔羽庭行了礼,让人把证据呈给了正德帝,然后往一旁退了一步,垂眸站在那。
“都老实交代了,不然的话……”六皇子哼了一声,把拳头握得咯咯地响。
周珩扫了一眼,没有说话。
拨出萝卜带着泥,这些人显然是当年萧郢回西凉的时候留在给仪妤公主用的。
到了这个地步,一众也不敢说什么冤枉之类的话,很快把事情给交代完了。
等事情交代完了,仪妤公主的贴身宫女丹琳往前爬了一步,朝正德帝磕了一个头磕头说道,“陛下明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奴婢做的,与公主无关,是奴婢记恨着王爷那些年杀了西凉的将士,所以一直寻机会报仇。”说着一脸无惧地看向周珩,“王爷,是奴婢做的,你要杀要剐随你便,不过与公主无关。”
“杀或是剐,本王会好好挑一个让你们做了鬼都难忘的死法的。”周珩面容凛然,目光轻轻地看向仪妤公主,“不过,几个下贱的奴才想换她的一命,还不够!”
这是不会放过仪妤公主了!丹琳面色一白,看向正德帝说道,“陛下,奴婢罪该万死,这件事与公主无关,公主她什么都不知道,陛下,若公主出了什么事,到时候两国开战,生灵涂炭受苦的可都是老百姓姓。”
六皇子轻哼了一声,说道,“说得可真是好听!你一个奴婢,刚有主子的命令,你敢做出这等大事来?”
正德帝目光沉沉地看向仪妤公主,“你还不老实交代?”
“公主,都是奴婢害了您。”丹琳朝仪妤公主使了一个眼色,红着眼睛说道。
刚被正德帝踹了两脚,见丹琳把事情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更是火辣辣地痛,扭头也不再看向丹琳,看向正德帝,周珩和六皇子,语气平静说道,“是我做的。”
“贱人!你竟敢挑拨东陵和大周的关系!”正德帝目光如刀。
“陛下,妾身从来没有想过要挑拨东陵和大周的关系!”仪妤公主否认说道。
她想着,等燕容华死了,东陵肯定会和大周交战,到时候西凉就能在两国疲软之时一统天下。
那——她就能收了周珩入帐。
可这个是绝对不能承认的,承认了,那肯定就会连累到西凉。
“不是?”正德帝哼道。
“妾身从来没有如此想过。”仪妤公主看了一眼周珩,对正德帝说道,“妾身心里不甘,嫉妒燕容华,想除了她!”
当年仪妤公主的心意正德帝是清楚的,这一句话顿时气得正德帝把手里的茶盏砸了过去,“不知廉耻!”
丹琳扑了过去,挡在了仪妤公主的面前被砸得头破血流,搂着仪妤公主说道,“公主,您看快跟他们说,不是您做的。”
仪妤公主嘴里发苦,涩然一笑。不管是承认还是不承认,她都逃不了罪责。
正德帝看向周珩,咬牙说道,“既刚你说砍了,太便宜了,那这贱人就交给你了,立即把人给处理了!”
既交给了他处理,那燕绰也该满意了!
这贱人!
竟然还惦记着周珩!
“是。”周珩领命,漠然看向仪妤公主,“公主没有别的要交代的?如和西凉来往的信件都说了什么?尤其是萧郢!还有是不是有人挑唆你做的?”
仪妤公主坚定的摇头。
“拖出去吧,朕不想再看到他们。”正德帝摆手,他是看都不想再看一眼仪妤公主。
怎么处理他们,他也不想过问。
周珩和六皇子起身,让乔羽庭带了人押着人退了出去。
六皇子问道,“小皇叔,不砍了,那要怎么收拾他们?乱棍打死?还是加官?”
乔羽庭押着人跟在了他们的身后,道,“不如就交给微臣去办吧,这行刑血淋淋的免得污了王爷和六殿下的眼。”
周珩脚步微顿,挑眉看了他一眼。
六皇子道,“男子汉还怕什么血?”
“那,王爷您的意思是,怎么处理他们?”乔羽庭看向周珩问道。
“去菜市场,点天灯。”周珩慢慢说了一句,然后往前走。
点天灯?六皇子吞咽了一下,忙跟了上去。
乔羽庭眼眸微缩,所有所思看了眼前头的周珩。
如此极刑。
其实周珩他真正的目的是想杀鸡儆猴——以后想对昭王妃不利的人都要掂量掂量自己份量。
想了下,乔羽庭吩咐了人先去准备。
……
害六皇子妃和昭王妃的幕后凶手仪妤公主,消息一传开,菜市场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早就有人把仪妤公主等人用棉布裹好了,菜市场的刑场上摆满了十几口大缸,缸里满满的都是油。
仪妤公主等人就浸在了油里。
周珩坐在椅子上,抬手,“一个个来!”
乔羽庭得令,吩咐了下去。
就有人先是抬了丹琳出来,倒吊在了起来,点了火。
不消片刻,丹琳凄厉的哭求声就响彻云霄。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旁边的老百姓看得心惊胆颤。
仪妤公主不住地扭动,脸色煞白,嘟哝着说道,“不要,不要,不要点头,不要点我——”
目光一片恐慌,不住地在缸里挣扎着,最后是把缸都弄倒了,她裹成了粽子如是泥鳅一般在地上无助地挣扎着,嘴里不断地说道,“不要点我,不要点我,我是公主,我要把你们都杀了,我要把你们都杀了……”
似乎是吓疯了一般。
乔羽庭示意了一眼。
就有人立即走了过去。
“不要,不要点我。”仪妤公主扭动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