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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微笑着咬了一口青枣,“嗯,我就是想看看他唱的是哪一出。”
当年风家的府邸还在,如今风家还了清白那府邸是该还给风家的,所以,容华第二天晌午就让醉彤陪着映姑姑去了衙门。
风家姑娘还活着!
而且是昭王的救命恩人,和昭王府关系匪浅。
这个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京城的每个角落,正德帝当然也很快知道了。
当场正德帝就把批阅奏折的朱笔给折断了,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周珩!”
吓得屋里伺候的人扑通都跪下了下去。
“昭王和风家有什么关系?”正德帝瞪向那回禀消息的内侍问道。
那太监哆嗦着回道,“回陛下的话,王爷的病风姑娘治好的,去年与王爷王妃一起从东陵回来的。”
“好,好,好啊,真是朕的好皇弟。”正德帝怒极反笑。这么不声不响地把风家人藏了起来,难怪事隔多年又翻出了风家的案子来。
他周珩倒是好,不仅不会有藏匿逃犯的罪,还能得了一个为救命恩人洗刷冤屈的好名声!
张公公忙递一盏茶过去,道,“陛下息怒。”
正德帝伸手就把茶盏给砸了。
这有证有据的,又把当年的事推到了秦王身上。事情已经公布,难道他还能收回来了?
……
正德帝气得一肚子气的时候,叶怡月也是气脸色铁青,“果是吴宝珠那贱人!”
“是。”铃铛点头回道。
叶怡月问道,“那张嬷嬷这两日可有什么动静?”
“没有。”
叶怡月扭头看向院子里正和宫女一起带着湘河公主玩的张嬷嬷,冷冷了两声,道,“找个由头把她收拾了。”
“是,娘娘。”铃铛应了一声,又问道,“那吴美人呢?就这么放过她?”
放过吴宝珠?怎么可能!叶怡月冷笑,“过几日宫里有宴会吧?”
“是,是陛下给江将军接风洗尘。”
叶怡月微颔首。
江将军那是乔羽庭的未婚妻的父亲啊!该好好筹谋筹谋。
过了两日,湘河公主的乳嬷嬷失足掉到了御花园的荷花池淹死了。
这御花园每年都会有那么几个人失足掉进荷花池,是以这件事在后宫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虽不少人会想到中秋那晚的传言,不过大家也就是说一说不敢往正德帝的面前说。
方皇后更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挑了几个嬷嬷过去让叶怡月给湘河公主挑一个。
“没有想到只是除了这么一个嬷嬷。”齐贵妃的心腹嬷嬷很是不满地说道。
“再看看,不定是敲山震虎呢。”齐贵妃微着说道,“这后宫里的女人哪一个是简单的?你看那吴宝珠进宫才几天啊,就不声不响地就设了这么一个圈套。”直接就把她的女儿女婿都圈了进去。
“娘娘,昭仪娘娘那边没有其他什么动静了。”心腹嬷嬷说道。
齐贵妃抿了一口茶,笑了,“嬷嬷还记得那叶怡珠吗?”
叶怡月是被堂姐叶怡珠设计进的宫。
当年叶怡珠九死一生生了孩子就撒手而亡。
这生孩子是凶险,正是因为凶险其中能做的手脚可多了去,当年一屋子的嬷嬷和宫女,稍问一下当时场景就知道里面的情况了,而当年叶怡珠怀着湘河公主的时候,叶怡月就是随侍在左右的,所以都不用让人查,齐贵妃就能猜出个*。
这几年来叶怡月不声不响地利用了一个湘河公主得了皇帝的宠爱,她叶怡月会只灭那一个张嬷嬷就能甘心的?
……
八月二十一,江勇带着几个儿子风尘仆仆抵京,乔羽庭和江钰源等人迎到了城门外。
翌日,宫里举行宴会为江将军洗尘。
☆、第七十三章 狠毒
临出府前,四皇子却还在书房和幕僚说着话。
几个人都在猜测着这一次江将军进京,皇上是恩赐江家加官进爵留在京城予以重任呢,还会继续让人镇守西南,还是会把他派去其他地方如西北。
加官进爵留在京城,看着表面是风光不过这戎马一生的人却是三个里面最下的安排了,不过到底江家在西南那么多年,其影响不容小觑。
去西南是好的,毕竟那是江家坚守了多年的地方。
若换个地方,那是表示江家圣宠甚浓啊。
不管是哪一个拉拢江家对他们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那江家的女儿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的,不想却是被乔羽庭给捷足先登了。”四皇子皱着眉头说道。
最为年长的幕僚打破了沉默,“殿下如不如以静制动,先看看陛下的意思。”
旁边的身穿褐色长袍的幕僚点头说道,“西宁侯胞妹虽嫁到了齐家,不过如今人已经死了,而且西宁侯是个聪明人并没有因此与七殿下走得近,他忠的是皇上,更何况如今人都死了,只怕关系就更疏远了。”
其余几位也都是点头表示赞同。
四皇子沉思。
若要拉拢,当然是联姻来得最快了,然而这江家的几位公子都成了亲,唯一的姑娘江葳又被乔羽庭截胡。
江钰源兄弟的下一代又都太小,都是孩子。
四皇子沉思了片刻,说道,“这西宁侯只怕是明里忠于父皇,暗地里还是七皇弟的人啊。”
几个幕僚也深觉如此。
乔羽辰心里怎么想的,谁知道呢?
四皇子看了眼窗外,见差不多时间了,就让他们都退了出去,然后叫了小厮进来伺候着唤了衣服才出了屋。
到了正院的时候,杨墨雪已经装扮妥当带着女儿已经等着他了。
两人带了女儿出门进宫。
“今日的宫宴,母后已经说了,让小皇婶也进宫坐一坐,你仔细照顾着她些。”马车上四皇子仔细叮嘱着杨墨雪,“还有皇姑这次也会进宫来,你我成亲几年了,你也还没有见过她呢,今儿个好好给她请个安。”
这江家真是天大的面子了,这敬惠公主就会出席这宫宴。杨墨雪温柔笑着点头,“臣妾省的,不过小皇婶——”看了眼四皇子,才继续说道,“小皇婶怀着身子,估计不会参加的。”
上次就是进宫请安回去的路上出了事,以小皇叔对她的呵护怎么可能让她出门!
“嗯,若是来了你就孝敬着些。”四皇子道,“以后也经常过去坐坐,小皇婶娘家在东陵,远嫁到大周来,身边也没个兄弟姐妹走动。”
她也想啊,小皇婶交好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如今有了身孕更是闭门谢客了!杨墨雪心里如是想,面上却是温柔笑着应了。
敬惠公主难得露一次面,所以方皇后便特意传了话要容华进宫坐坐说说话。
不过她话是传了,周珩却是不同意让容华去的。
容华也不喜欢你挖个坑,我设个陷阱这样打嘴仗的宴席,当然也乐得不去,在府里轻松又自在。
敬惠公主也出席,还传话给自己去,正德帝和方皇后还不是想给江家做面子?想到江家的借着敬惠公主算计她和周珩,容华心里就不爽快,所以便留在王府。
宴会是下午开始,不仅是四皇子嘱咐了杨墨雪,大皇子和七皇子也都各自嘱咐了各自的妻子。
容华没有到,几人想着她大约是不会的,便是如鱼得水一般游弋在众女眷之间。
江葳的嫁期在即,所以江夫人只带着几个儿媳妇,笑得脸成了一朵盛开的花。
在众夫人的奉承下,江夫人的嘴巴合都合不拢。
院子里里的与众公子说笑的江钰源几兄弟虽不如这京城世家公子般风度翩翩,但因从小在军中长大,自有一番英姿勃发的气度,格外地引人注目。
不一会,正德帝和方皇后两人便到了,正德帝走在前面,方皇后则是贤惠地搀扶着敬惠公主到了。
身后则是跟着韩德妃李淑妃等一众妃嫔。
众人忙跪地行礼。
入了座,正德帝便是赐了江勇三杯酒,又说一番这些年来辛苦之类的话来。
江勇忙率了妻儿是跪地感激涕零地表示了一番,三杯酒都是一口饮尽。
周珩抬眸微微看了过去。
江勇一身盔甲,脸色微黑,修眉长目,眉眼之间透着不怒自威的威严。
周珩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坐在他旁边的六皇子便是倾身低声说道,“小皇叔,你看他的眼睛闪着精芒,定是个不简单的。”
周珩微微挑了下眉,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低声说道,“当然不简单。”能在西南那么多年,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开采金矿那么多年,前还能悄无声息地又把痕迹都抹得干干净净让罗彬嫩是没有查到什么出来,江勇会是个简单的人物吗?
他很好奇的是,江家这些年来金子都挪去哪了?做什么了?江家明里暗里并没有太多的产业。
难道那些金子都埋在西南江家的将军府里不成?
方皇后看了眼六皇子和周珩说着悄悄话,扭头笑着与敬惠公主说道,“知道皇姐会来,今儿个还特意让人给九弟媳传了话的,若是身子骨利索就进宫来坐一坐,如此我们也能说说家常。”
敬惠公主哪里不知道她是上眼药,说她这个皇姐都难得出来一趟,那小九媳妇仗着肚子里的孩子拿乔,扭头对上方皇后的目光,和蔼说道,“小九年纪这么大了这是第一个孩子,理应如此。”
眼里却是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方皇后眼眸微顿,笑着点头说道,“皇姐说的是,是该如此小心着些,上次的可是吓死了人了,所以我特意嘱咐了她等生了孩子再进宫请安。”
两人便也不再说。
酒过三巡,江勇突是站了起来走到了在中间,双手捧了虎符出来,只说自己年岁大了,又身有旧疾无法再担当重任了。
一时间,整个殿阁都安静了下来。
周珩也不由得抬眸深看了一眼江勇。
正德帝脸上笑着笑,“爱卿老当益壮,那西南可是少不了你帮朕守着啊。”
昨日进京他就进了宫,就毫不犹豫地把虎符给交了出来,斟酌了一番想试试他,所以昨日自己便没有收。
昨日没有收,今日倒是再次当着这么的人表达忠心了。
果然是只老狐狸!
江勇又是一番哭诉,硬说自己是无法再是担任这重任了,说到是激动之处还洒了几滴眼泪。
正德帝这才是让人把虎符收了回去。
不过其他的是没有说什么,但众人心里都明白,皇上对江家肯定是有早有安排的。
江勇如释重负,似是脸上的笑容都轻松了几分。
接下来自是歌舞升平,君臣均欢,坐了会敬惠公主便是先一步告辞,敬惠公主多年来一直是深居浅出,正德帝挽留了一番就吩咐了张公公亲自带了人送她。
这次宴席是在映月阁,这里赏月最是好,而且引了活水进来,殿阁前是一个很大的湖,到了晚上的时候,殿阁里的灯光和天上的星月相辉映倒映在水里,十分的漂亮。
因是中秋没有过去几日,而中秋节的时候江勇父子几个还在路上,正德帝为了体恤他们,所以特意便把宴席定在映月阁。
外面暮色已浓,殿阁里热闹异常。
正德帝也不拘他们,放了话想出去赏月的就只管出去。
齐贵妃看了眼外面的夜色扭头笑着与上首的方皇后说道,“外面月亮都已经出来了,想来这些个年轻的都想出去赏月了,妾身若是年轻个几岁啊也想出去走一走。”
“可不是。”方皇后笑着点头说道,也让吴宝珠和叶怡月等一众年纪轻的妃嫔出去走走。
正德帝微微点了下头。
众人起身谢了恩便去了外面。
……
年纪大的臣子和命妇们留在殿里陪着帝后欣赏歌舞,突是外面传来了尖叫声和喧哗声,“救命,快来人。”
正德帝不悦地皱了皱眉,放下了手里的酒杯。
方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