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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洋不再看着楚飞,她最不能容忍就是男生如此对她说话,但是楚飞偏偏就这么说了,所以萧洋觉得很刺耳,觉得楚飞不可理喻,甚至觉得楚飞神经质的狂妄。
但楚飞真的是狂妄吗?关上卧室房门,萧洋靠着门迷上双目思忖着,然而大脑一片混乱,萧洋很疲惫的踉跄着走到床边,把自己摔到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楚飞缓缓的闭上眼睛,他没有去想萧洋会怎么想,而是再一次的问自己:“我,究竟是谁?”楚飞很郁闷,甚至郁闷得暴躁起来,因为直到现在,他还是记不起来乘坐飞机出事之前,关于他自身的所有情况。
楚飞的思绪,又回到小岛发生爆炸后的场面,他在爆炸的最后关头跳下悬崖,沉入海底……
“妈,妈!”楚飞猛然坐了起来,只是,楚飞只知道叫妈妈,但是母亲是谁,楚飞丝毫没有印象,他只知道自己叫楚飞,还记得艾薇儿公主,两年了,只怕她的股骨头坏死又复发了;而此刻,楚飞正在一条船上。
“您醒了?我的少爷。”一个秀发女子走进来欣喜的说道,修长的黑发半遮住左脸。
“剪子姐?!”楚飞下意识的喊道,“怎么是你?!”
“不是你让我暗中跟过来的吗?要不是看到爆炸前你纵身跳下悬崖,我也救不了你。”剪子很规矩的说道,只是脸色发红,心中暗怒:这家伙真是的,醒了也不知道穿衣服!
“啊——!”发现剪子姐的异样,楚飞急忙跳起来穿上长裤,一边转身说道,“蓝姨呢?还有他丈夫——”
“是您抱着的人吗?没找到,可能葬身海底了。少爷,刀子和淑惠已经去蓉城打前站,您看下一步怎么办啊?”剪子很郁闷的说,心道还有什么地方没被我看过呢?只怕一进浴池,就管不住自己了。
楚飞寻思了一下:“那你先去找刀子哥和淑惠嫂子吧,半年后我会去蓉城,这段时间你们暗中保护那对姐妹花,我有些事情要处理,需要时间。”楚飞一边说着,一边再次陷入沉思。剪子姐没说什么,悄然走了出去。
半年后,按照约定楚飞来到蓉城,半年的时间内,楚飞可以说走遍了整个中国,但是他没有找到任何与自己身世有关的消息。
轻轻叹了口气,楚飞在沙发上慢慢的睡去,楚飞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弄清子自己的身世,也许这几年来,父母也再找他,找得心力憔悴,但却找不到他。世事无常,造化弄人,楚飞只有接受这个不愿接受的事实。
然而此刻,北京的一幢红楼内,中年美妇陈红英看着丈夫楚云龙,她的对面是公公楚老爷子和婆婆萧萍。“真的是小飞——”萧萍昏花的老眼泪水连连,“我不管,老头子,我不管你和云龙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找到他,就是他不是小飞,也得找到他,我就是死了也得弄明白,他是不是我孙子!”
“妈,世上巧合的事情太多了——”
“楚云龙,这件事你不要管,也不需要你去过问!还是那句话,小飞找不到,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就是找到了,我也会恨你!”陈红英站了起来,看着楚老爷子和婆婆萧萍,“爸妈,我已经安排下去了,天大的事情我不想过问,我只想找回儿子,找回你们的孙子!”说完,陈红英朝着卧室走去,泪水再次滑落,内心不是滋味。
楚老爷子看着儿子:“照你妈说的办,我就不相信小飞不在人世!飞机失事的事情不少见,能够存活的人也不少见,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滚,在不能证明那个孩子是不是小飞之前,你就不要再回这个家!”
楚云龙刚要开口,却见萧萍站了起来:“还不快滚!你要气死我啊!三年多了,死不见人活不见尸,好不容易有了点消息,你还不想让我死心吗!滚啊——”
可怜楚云龙已经是军区司令了,此刻却只能乖乖的起身离开家门。只是楚云龙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嘀咕着:难道,我就不想得到儿子的真实消息吗?可是如果真的不是,你们谁又能接受呢?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但愿那个年轻人真的是小飞——
“通知情报部,给我调查一个人,所有信息立即发给你们!”上车前,楚云龙断然说道,事到如今,他又何尝不想知道呢?那小子长得不像他楚云龙,但肤色很对头,而且长相多少和老婆陈红英有些相似的地方。
在北京的高层,谁都知道楚家唯一的太子爷楚飞是神童,也是楚老头的心头肉,十岁的时候被楚云龙硬是塞到国外留学,十六岁回国的时候飞机失事,下落不明。但是楚飞却不可能和上层的人有联系,所以查询身世的时候,楚飞得不到这条信息。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阴差阳错吧。
与此同时,远在梵蒂冈城外的宾馆,萧洋再次回到客厅,叫醒了楚飞:“刚得到消息,目标准备动身了。”
“为什么?之前不是说他们应该在明天下午动身吗?”楚飞翻身坐起来,略感意外。
剪子和淑惠也回到客厅,淑惠说:“萧洋说的不错,少爷,我们也刚得到消息,货物已经启程运往机场,梵蒂冈博物馆周围也出现了身份不明的日本人。计划有变,我们必须立即采取行动。”
楚飞点点头:“好,立即按照计划行事,淑惠嫂子,你和倩姐立刻拦截货物,我和萧洋去博物馆,货物到手后,想办法直接送去北京,和以前一样,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剪子和淑惠转身离去,楚飞看着萧洋,萧洋立刻回到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和楚飞悄然离开宾馆。
第二十二章 栽赃嫁祸的拿手好戏
僻静的公路上,两辆轿车风驰电掣。地处开阔地带,只有田野,很远处才能见到几点灯光。前面的车上,山本春夫拿起对讲机说道:“注意,前面进入密林区,小心戒备!”话音未落,两辆车上的六七个人立刻打起精神,面色冷峻的看着前方车灯映照的区域。
欧洲高大的白松林到处都是,而这段路也是前往机场的必经之路,密林区长达三十余里,遮天蔽日,即便是太阳当空,也只能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更何况此刻已经夜深,行驶在这里,还真让人头皮发麻。
“嘎——嘎——”夜枭的鸣叫悠远的传来,更加凸显此刻四周的静谧,只听得发动机的细细轰鸣声,前后两辆车的速度明显加快,他们必须尽快赶到机场,尽快走出这段密林公路。然就在驶进密林区不到三分钟的时候,前面的车上,司机猛踩刹车,车上的人不由得猛然前倾乱作一团;后面的车见状,已经躲向一侧,同时车速放慢,很快停下来。
只是前面的轿车发出两声沉闷的爆裂声,轮胎已经瘪了两个。“混蛋!怎么回事?!”山本春夫咆哮着。司机说道:“铁蒺藜!地上有铁蒺藜!”
山本春夫猛然掏出手枪四下里张望,一边打了个手势。四周静悄悄的,两辆车先后熄灭车灯,顿时黑暗来袭,一时间什么也看不清楚。
“开灯!”山本春夫下车后立刻小声命令,同时带着下车的人员分散到两边的密林内隐蔽,但是不见任何人影,而车灯映照的路面上,精钢打造的铁蒺藜十分刺眼,散乱的铁蒺藜,仿佛不是扎破轮胎,而是扎破了山本春夫的身体,让他双目尽赤:人为的!可是,究竟是什么人知道他们如此秘密的行动呢?两件文物都在车上,那可是价值近两亿的中国文物!
十余秒钟之后,山本春夫做了一个手势,对面林内,一个随从立刻窜出来弯下腰去清除路面上的铁蒺藜,好在虽然密集,但并不算长,使用树枝横扫,很快就清除了不少。突然,清扫路面的人停下了动作,双手捂着脖颈,困难的发出“呃——呃——”的声音,斜着倒了下去,即便被铁蒺藜扎到也好像觉不到疼痛。
山本春夫等人只觉得脊梁骨上冒出冷气,究竟是什么人所为,自己人是怎么死的?!没人看清楚,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这一点能让人更加害怕的,如果被枪抵着脑门,即便害怕得要死,那也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黑暗之中,剪子飘然而起,和淑惠两人身处白松林细密的枝叶之间,感受着地面上几人的动向,猛地,剪子坠落下来,在要接近地面的一瞬间,剪子突然平着飞出去,手里半把剪刀无声的划过一个日本人的喉咙,紧跟贴到一棵高大白松的主干,扶摇直上,隐入枝丛。
淑惠带着夜视镜,手里的小型强弩瞄准一个日人脖颈,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细微的风声之中,日人应声倒地。感觉到身边的人倒下,山本春夫猛然站了起来:“靠近!快靠近!”一面向车子跑去。
然而山本春夫很快发现,两辆车上的人,跑到车子旁边的只有他和一个司机!“混蛋!究竟是什么人!出来,有种的出来!”山本春夫恐惧而绝望的咆哮着,身边的人都要死绝了,可是却不知道要面对的是什么人。
咯噔、咯噔——脚步声由远而近,山本春夫和司机猛然转身看去,隐约之间,一个苗条而修长的身影朝着他们走来。“站住!”山本春夫大叫起来,一边举枪,然而黑影依然不紧不慢的走来,鞋子敲击着路面的声音仿佛一记记重锤击打着山本春夫的心脏!
“唰唰——”两声,山本春夫和司机只觉得手上剧痛,手枪不由得掉落,两人同时狂叫起来。
“跟我们少爷争抢东西,就得死!”剪子的声音很轻柔,似乎是在对山本春夫和司机窃窃私语。而山本春夫和司机看到的是一张美艳绝伦的脸,还有一道惨白的亮光,那是剪子的半把剪刀划过的亮光。
剪子的武器,就是半把剪刀,流线型的设计,合在一起就是用来修剪头发的,分开之后就是杀人利器!
“剪——子——”山本春夫发出最后两个字眼,瞪着眼睛倒了下去,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已经没有消息快一年了的剪子会突然让他遇上,而且传说中的枭龙双煞之一的剪子,绝然如此的美艳,就如同地狱中最美的修罗,让他即便是面对死亡,却留恋剪子最后的温柔话语和冷艳的容貌!
淑惠来到另一边的车旁,开始搜寻目标,很快就找到了一个丝绸包裹的卷轴,而剪子也从面前的车内找到了一个精致的手提箱,里面盛放的就应该是金钟吧。为了以防万一,剪子打开箱子,仔细的检验着:六十厘米高左右,二十厘米宽一点,通身灼灼生辉,纯金纯手工打造的金钟,工艺精湛,绝对是无价之宝!
迅速收拾好金钟,剪子和淑惠相视一眼,轻飘飘的隐入密林之中,很快失去身影。而公路上,两辆车无声的亮着灯,几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车旁和密林边缘,充满了诡异和恐惧的气氛。
另一边,梵蒂冈博物馆内突然一片漆黑,顿时守卫一个个绷紧了每一根神经,纷纷开始境界查巡。几道人影闯进大门,枪声大作,守卫们纷纷朝着大门涌来。就在此刻,博物馆的后天窗被打开了,两道黑影迅速沿着绳子滑下来,直接粉碎了一个玻璃罩,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取出那顶缀满钻石的罗马帝国时期的王冠,放入另一个黑影打开的小提箱内,两人做了一个成功的手势,迅速攀升出了天窗,沿着绳索滑翔远去。
而大门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