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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梦凡
[正文:第一章]
〃记住;这是你的使命;你必须完成;否则天下将大乱!切记!〃谁;是谁在说话?〃冷;”这是梅子尚未完成清醒的头脑里的第一感觉,这是那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眼前一望无尽都是白雪,而自己以极不雅的姿势五体投地。“我不是在黄山吗?”梅子拍了拍快被冻僵的脑袋,努力地回想。公司集体去黄山旅游,在山顶时,她本想趴在栏杆上看山下的风景,那知,那栏杆年久失修不负重荷,直接让她掉下悬崖。“掉下悬崖?”梅子只捉住最后几个字,“我的命可真大,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都能完整无缺,”梅子摸了摸了还健全的四肢,“啊!这不是我的衣服,”后知后觉才发现身上的衣服不是T恤跟牛仔裤,而是一身灰色的棉衣棉裤,料子不是很好,但很保暖,“难怪我能活到现在。”梅子自言自语道。
“噫,这是什么?”梅子站起来才发现一直紧握的右手里,那三粒水晶般透明像药丸似的小东西。“原来不是梦,是真的有人在我昏睡的时候跟我说话,”梅子望着那三个小东西,想起迷迷糊糊时,有一个很温柔的声音一直在跟她说,要完成使命以及这是你的救命丸要好好保管之类,“我的衣服是不是她在我换的,既然发现我在这里,为什么不顺便把我救出去?不然帮我打110也好啊!还有那什么鬼使命,又不说清楚,我那知道我要做什么?”梅子越想越气,去他妈的什么鬼使命,说不定我等下就被冻死,那还有命去完成什么使命。
梅子不一会就收起自怜的情绪,乐观地说:“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都没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何况我还要完成一个重大的使命,老天一定不会这么快让我死的。”既来之则安之是梅子的处世之道,在她的看来,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就接受吧,反正已经发生了的事不会因为你的拒绝而从你眼前消失。想通后,梅子随便选了一个方向就走,不是她不想辨别东南西北,而是她根本不知要如何辨别。
梅子迈着早已被冻得麻木了的双脚机械地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从希望走到绝望,现在她就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木偶,也许当发条转完了,她的生命也到了尽到。
屋顶?梅子再次揉了揉眼睛,怕那远处的屋顶只是幻影。“屋顶,真的是屋顶。”梅子张着沙哑嗓子喊了一句,接着像刚上足发条的战斗机不顾一切的往前冲。
冲到屋子前梅子反而冷静下来,却迟迟不敢去敲那扇希望之门。梅子好怕没人,怕这只是废弃的房子,必竟这里是雪山,有那个不要命的来这里度假啊。犹豫再三,梅子终于鼓足勇气敲了下去,“叩叩叩、、、”无人应,“是不是正在睡觉?”梅子想,于是用更大的力量敲下去“叩叩叩、、、”边喊:“有人吗?”那知用力过猛,门“轰”的一声开了。“火,”梅子一眼就看到那火炉,于是二话不说跑到火炉旁边烤火,“好温暖啊!”梅子满足地说,“啊,还有饭菜。”只见火炉旁边的小桌子上放了一份还未开动的饭菜。早已饿了前胸贴后背的梅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以饿狼扑羊之势趴在小桌子上大饱口福。
吃饱之后,梅子这才打量这间小房子,房里的摆设简单又干净,一个火炉一张小桌子一张小椅子,墙边还有一个小小的书柜,另一边靠墙的放了一张床,床上还躺了一个人,“人?”梅子这才发现床上垄一起堆像人样的被子。“不好意思,没经过你的同意就进来还把你的饭菜吃完,”梅子脸红了对着那垄的被子说,“我是敲了门,但你刚好睡着了,而且我雪地了走了很久又冷又饿,才会不小心把你的饭菜吃完了。”梅子说了老半的话没人应,以为自已说得太小声,又大声地重复了一遍。那堆被子只是抖了几下,又说了什么。“你说什么?可以说大声点吗?”梅子没听清又走前一步。那人又说了什么,梅子还是没听清,于是她走到床前准备把盖在那人脸上的被子拉下来。
一拉开被子,被子下面那人的脸就呈现在梅子的面前。梅子发誓这绝对是她这辈子看过最美丽的女孩,长长的脸蛋,薄薄的嘴唇,挺直的鼻梁,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那双眼睛,她的皮肤很白近似透明的,梅子足足看了几分钟才想起要问的,“喂,你刚才说什么?”梅子推了推她,没反应,再推,还是没反应。“不会挂了吧?”梅子探了下鼻吸,还好虽然很弱,但还没挂。梅子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很冰,像摸在冰块上一样。“难道她得了什么怪病?”梅子马上用桌上的热茶浸湿毛巾准备帮她擦热一下身子。擦完脸后,梅子掀开她的衣服准备帮她擦身子。一掀开衣服,梅子的手就定在半空,“你是男的。”梅子一脸惊诧地看着她,不是是他的身子。时间定在这一刻,不知过了多久,梅子才回神过来,红着脸胡乱地擦了一下,就帮他盖好被子守在旁边。
半个小时过去了,但床上了人还是没醒,“该不会是中了毒吧?”梅子看了看白得过分的脸,望着这张过分女性化的脸,梅子还是无法想像成他。“不知道我的救命丸对他有没有用?”梅子拿出那救命丸自语道,“死马当活马医了,反正如何他死了就没有人带我走出这片雪地,我也必死无疑,赌一下吧。”说完,梅子把他的嘴搬开,放了一粒救命丸下去又灌了一口水,那知,那水却顺着他的嘴角留了下来,连灌几口都如此,“救人救到底吧,反正只是一个吻而已,”梅子喝了一口水,俯下身强灌入他的口中,总算让他顺利喝了下去,他的唇很冷,但吻上去感觉却很甜蜜,梅子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或许因为这是她的初吻吧。
十分钟过去了,他还没醒,“是不是没用?还是他中毒太深,我用药太少?”梅子望着那张毫无生气的脸,不希望他死,说不上为什么,反正想到他会死,梅子心里就像有一块石头压在心口很闷。“反正都用了一粒,也不差这一粒。”于是梅子又用同样的方法,强行把第二颗救命丸让他喝了下去。
十分钟又过去了,梅子越等越怕,怕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挂了,没有细想,她拿起最后一粒救命丸放到他口中,她喝了一口水准备给他喝,她的嘴唇刚贴上他的嘴唇,他的眼睛毫无预告地睁开了,她一惊,把准备给他喝的水喝了下去。他的眼睛竟然是蓝色的,再对上他的眼,她就迷失在这一片深海里,沉醉了。
“冷,”他低声说了一句,接着把她搂在胸前,嘴唇贴上了她微热的嘴唇,“唔,”梅子挣扎了一会,就沉醉在那甜蜜的漩涡里。他的吻很轻很温柔却很霸道,强行进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交缠,双手也在拉扯她的衣服。
“不,别这样。”梅子躲开他的吻,用仅有的少得可怜的理智对他说。他不悦地用一只手把她的头搬正,又用吻上她的唇。梅子仅有的一点理智也消失在这一吻里。
房间里温度开始上升。
[正文:第二章]
“晶晶别动我,让我再睡一会。”梅子一直想推开吵着她睡觉的那只狗,但它还照样粘过来。“晶晶,再不滚开,明天就不带你去散步了。”还没睡醒让梅子口气很不好,火冒三丈准备把那条不知死活的狗丢出去。
一睁开眼,就跌进了那一片深蓝色的眼睛里,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定定地望着对方。“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房间里?”梅子回过神来疑惑地问,她以为自己还在自己的房间里,他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的那蓝色慢慢加深,顺着他的眼光一看,自己竟然没有穿衣服。“色狼,滚开。不许看。”梅子忙拉起棉被盖住自己。拉被子时才发现这不是她那床天蓝色的被单,再看四周也不是熟悉的地方。这么慢慢想起之前的事。
“啊!你怎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对我那样、、、”梅子指着他,不知该说什么。
他望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然后站起来穿衣服。“啊,色狼,怎么可以在女孩子面前穿衣服。”梅子拉起棉被盖住自己的头,但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养眼画面却一直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过了一会,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梅子微微拉下一点被子一看,那还有人,屋里只剩她一个,“什么吗?要出去也不说一声。”梅子边找衣服边抱怨,“这是什么鬼衣服啊?”梅子拿起那应该称之为肚兜的东西。
“啊,那小人竟然连内衣都帮我换了,最好别让我看到你,不然有你好看。”梅子越想越气,“但这怎么穿啊?”梅子看着这只有在书里才看过的东西,不知该怎么办。而且从醒来到现在,她身上一直很不可思议,她总觉得自己和以前不同,但又说不清那里不同。
梅子一下子套这里,一下子摆那里,幸好外面的衣服和裤子和平常穿的相同,于是她没有再费时间套那不会穿的衣服,直接把会穿的衣服穿上。穿衣服时,她发现自己身上有许多草莓点,虽然没有那方面的经验,但小说看了那么多,想也知道那是谁粘上去的。而且全身像散架一样。
刚把被子叠好,门“吱”的一声,被人推开。
只见门口进来一位身穿白衣,外面披了一件长外袍,那外袍在风中飘荡,一张连西施见了都自惭形秽的脸,仿佛女神一样,神圣不可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手里拿着一个篮子,梅子呆呆地望着那人走进,遗憾地想到。
她把篮子放在桌子上,从篮子里那出一碟碟饭菜,摆了两副碗然后转过身子对着她,她这才发现她竟然是昨晚亲薄她的那色狼。刚想痛骂一下,但一对上他的眼睛,她发现她无法言语,呆呆迷失在那一片深蓝中。
他指了指椅子,“叫我吃饭?”梅子指了指自己的,他只是看了她一眼,接着坐在椅子上准备吃饭。“怪人,”梅子小声地骂道。他又抬起头看着她,“嘿嘿”她冲他傻笑了两声,“吃饭,吃饭。”梅子赶紧拿起筷子给他夹了一把青菜。“耳朵真尖,”梅子只敢在心里想。
“怎么,你不喜欢吃青菜啊?”梅子看他一动不动地望着碗里的青菜好似跟它有仇。
他还是一句话不说,梅子心想:不会是哑巴吧,可惜。人果然没有十全十美。梅子摇了摇头。
“这里有牙刷、毛巾和脸盆啊?”梅子望了望四周没找到想要的东西,只好问他。
他望了她一眼,接着站起来走了出去。
“喂,你去那?”梅子想也不想跟着他走出去。
一出门,呼呼的风中夹着雪花打在脸上,而那个人却越走越快,不一会就消失了。
“这人是人还是鬼啊,”梅子望了望那人走的背影,不甘心地回到屋子里。“他不会想丢我在这里吧?”梅子想了一会又摇了摇头,“不可能,可能去拿牙刷吧,但谁家的浴室离主屋这么远啊?”梅子不安地在屋里走来走去。
门突然开了,刚才出去的那人手里拿了一盆冒着热气的热水递给她。
“牙刷呢?”梅子接过盆子问,那知盆子太烫,“啊!”梅子一扔,但一眨眼,那盆子又回到那人手里。梅子不可思议地望着他把盆子放在桌子上,喃喃自语:“刚才是错觉,对,是错觉,人不可能这么快。”
自我安慰一番,接着又问:“牙刷呢?”
那人只是一抬头望着他,冷冷的,梅子觉得屋里的空气突然冻结。
“没事,没事,这样可以了。”梅子很没骨气地缩了缩脖子,胡乱地洗了一下脸,但那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