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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出动十万大军,不日即可抵达琅燕国,让夏晴雨做好接应的准备。
域外军营内,念相如的叛军大计正悄无声息的进行着。
这日,念相如与手下两员心腹大将在帐内密谋着作战方案,内墙上、桌案上挂满了大小不一的地图,地图上的坐标与各地的显著标识分别作了识别与记号。
念相如指着地图上边远的一处显著的红色标志说道:“这里是我们的阵地,到时候只需要派少量大军守在这里,假意驻守疆域,实则等蒙古大军前来会合。我们要与我父亲念臣相里应外合,假传消息回宫,就说蒙古人率大军前来进攻,需要皇上派兵支援,以分散那些江湖人士的势力。一旦等皇上的军队到了这里,到时候就让蒙古大军将他们一网打尽,不必浪费咱们一兵一卒,哈哈。” 念相如得意的捋着浓须大笑着。
一名副将颔首附笑一阵后,指着地图上几条道路标志问道:“上将军,从这里到皇城的主干道路有三条,一条是官道,另一条是弯曲难行的丛林小道,还有一条路是贯穿全省各地的主道。咱们手上的三十万精兵该如何布置才能一举擒住皇上手中的势力?”
念相如沉思片刻,指着地图指指画画的说道:“你们看,这条官道平常只有官差与军队才能进出,本副将军会亲自带领十万大军一路南下,直逼皇城,先在气势上要压倒耶律小儿的锐气。十万大军抵达皇城后,会驻守在城外,一面与皇城内的侍卫周旋,一面在城外鸣鼓叫嚣,等待大军会合。第二路大军由左副将率领十万大军,沉各省的交通要道一路前行,在经各地方府衙时,左副将可以本副将军之名,征用各地的兵力,聚成一股强大的势力。一路上不但可以沿途消灭那些所谓的江湖义士,还可以趁机消灭那些一直跟随着耶律齐的势力范围。第三路大军由右副将负责领兵,走小路沿途布置埋伏,并对皇城进行包抄,让耶律齐的势力无处可遁。待所有大军在皇城会合后,再一鼓作气攻进皇宫,拿下耶律齐。你们说说,本副将军的计划布置的如何?哈哈哈!”念相如肆意的抚须狂笑道。
两名副将相视看看,也跟着得意的大笑起来。
“好,既如此,即刻让文官进来,将本副将军的作战大计写成文书,秘密传到我父亲手里,让他老人家提前作好接应,也好让他们注意保护自身的安全。”念相如指着帐外待命的文官说道。
随即,一名身材瘦小的士兵走进帐内,在念相如的吩咐下,将他们的作战计划详细的写了下来。文官将写好的书信双手逞给念相如后,便转身退了下去。
夜幕下,一名瘦小的身影在军营帐蓬间悄然穿梭着,避过一队队巡逻的守卫,身影在陈总兵的帐外凭空般消失不见。
陈总兵睁开眼,看到小个子士兵含笑着站在床边时,连忙翻身坐起,悄声问道:“三儿,你怎么来了?可是打听到什么消息了?”
“大人,小的打探清楚了,念将军的作战计划已经布好了,小的全部记在脑子里。大人,您先准备一下,小的将详细的过程说给您听。”小个子士兵擦着额头上的汗,小声说着。
陈总兵赶紧下床取出纸笔,在小个子士兵的陈述下,将念相如的布兵大计详细的记录下来,用牛皮纸包好,装在一个信封内,招来贴身侍卫,耳语一番后,侍卫点点头,揣着信封出了营帐。
“三儿,此事非同小可,你千万不要泄露只言片语,若是被念相如知道他的计划泄露了,你第一个会成为他的刀下亡魂。”陈总兵拉着小个子士兵的手,神色凝重的说道。
“大人,您放心吧,小人会注意的。小人的父母是大人帮忙安葬的,小人的命也是大人救下来的,大人就是小人的再生父母。当日若不是大人在征兵的时候救下小人,还带小人到军营里谋了这个差事,小人早已经是黄泉路上的饿死鬼了。只要大人一句话,小人随时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小个子士兵的眼里亮晶晶的,像黑夜里闪烁的星火。
陈总兵拍拍小个子的肩膀,动容的说道:“三儿,谁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没有谁天生就该富贵的。你没了父母,大人我也没了女儿,我们的命运都是一样的坎坷,都一样不甘心。所以,我们要好好活着,为了死去的亲人而活着。你我的相识也算是缘份,本官一见到你就觉得特别心疼,可能是我们之间上辈子就结下了父子缘呢。等这场战争结束了,本官带你回乡去,给你娶一房妻室,好好的过日子,呵呵。”
小个子士兵眼里蒙着泪花,用力的点点头,一扭身走出帐外,消失在黑夜中。
第二卷 怨恋 第三十三章 内忧外患
第三十三章 内忧外患
臣相府,念儒方捋着白须看着手中的信笺,得意的冷笑着。儿子的作战计划简直是天衣无缝,自己若是再来个里应外合,配合儿子演好这场戏,不久的琅燕国就是他们念氏家族的天下了,哈哈哈。
朝堂大殿上,耶律齐阴晦的脸上冷若寒霜,使得整个大殿蒙上了一层幽冷、诡异的气息。群臣纷纷颤颤兢兢左右躲闪,不敢直视耶律齐,也不敢多发一语。
“你们身为琅燕国的臣子,有的甚至几朝为官,如今竟然连朕的一个假设性的问题都回答不了,若是真有此事,尔等是不是该卷起家中的细软,各自走人了?”耶律齐不动声色的问道,语气却是越发的阴霾难测。
“皇上,老臣以为,国之动乱,乃治国之根本有误。历来先祖皇帝皆以和平为治国之本,百姓和,天下平。若是都能避开事端,便不会产生动乱,国家也必定相安无事。一旦一方不和,挑起事端,另一方便有可能旁生枝节,时间长久,祸越扯越多,事越来越乱。”念儒方上前一步,拱手直视着耶律齐,不急不慢的说道。
耶律齐冷哼一声,手里把玩着一只精致的水晶杯,似笑非笑的说:“念大人的意思是,只要一味的忍让、退避,便可以化干戈为玉帛?若是朕真的如念大人所言一再规避风波与祸乱,这琅燕国怕是早该易主了吧?”
群臣皆惊骇的望着耶律齐,大气也不敢出。念儒方见状,赶紧双膝跪地凛声道:“回皇上,老臣并非此意。老臣实想,天下人皆向往和平,百姓更是以和平作为毕生的向往。普通百姓之间的争执只是小乱,真正的大乱是源自朝廷,真正的祸乱,也是……也是因朝廷而起。老臣的话若是惹怒了龙颜,还请皇上海涵。”
“哈哈哈,姜果然是老的辣。念大人,说的不错,这好话歹话都是念大人你说了算,说的是字字真切,句句入耳啊。众位大人,方才念大人也说了,这祸乱因朝廷而起,各位皆身在朝廷,又岂能不知其中所为何事?各位大人,将你们平日所知所觉全数说出来吧,让朕分析分析,朝廷祸乱的根源到底出现在哪里?琅燕国的祸害又到底是因何而起?”耶律齐深邃的眼眸里看不见一丝情愫,只能让人感受到源自他身上巨大的压迫与威力。
群臣一见耶律齐的神色与话语,早已吓得双腿啰嗦着跪倒了一大片。众人带着哭腔,七嘴八舌的喊道:“皇上恕罪,臣等愚昧,实在不知朝中发生了何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皇上圣明,求皇上恕罪啊。”
耶律齐不屑的看了一眼跪在大殿上的大臣,淡然笑道:“各位大臣都起来吧。此事想必念大人最为清楚,朕就不为难你们了。念大人,可否请你说与众人听听?”
念儒方嘴唇哆嗦了一下,双手微颤着沉默不语。半响才抬头说道:“回皇上,眼下有一事比朝中内乱更为紧迫,容老臣向皇上禀明。”
“哦?说来听听。”耶律齐轻笑道。
“皇上,老臣收到上将军的家信,信中说到蒙古大军意欲袭击我琅燕国的边域,因事关重大,念将军怕动摇民心,未敢向皇上禀报。但依老臣之见,域外蛮夷鞑子一直以来对琅燕国虎视眈眈,时刻等着咬上一口。如今域外又多了蒙古大军的狼子野心,皇上是否要派兵前往域外,以助念将军击退蒙古大军。”念儒方高亢的说道。
果然,念儒方的话再次引发了群臣的议论,众人纷纷表示,朝廷应该出兵平乱外患,以保军心与民意。
耶律齐幽暗的眼里抑制着隐忍的怒火,手指节紧紧的扣在龙椅的扶手上,指关节泛着青白,俊逸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轻蔑。他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再缓缓张开眼睛,清朗的说道:“好,念大人,朕知道了,朕会派兵前往疆域,会助念将军击退蒙古大军。众位大臣,你们这下可安心了?”
“皇上英明!”众臣齐声俯首答道。
“好了,朕今日有些乏了,有事明日再议,退朝吧。”耶律齐轻轻的转动了一下颈脖,面带疲惫的挥挥手,走下龙椅,出了大殿。
回到御书房,耶律齐一口气批光了桌案上堆积着的所有的折子。回头望望天色,朝着周德海挥手道:“立刻宣御亲王进宫。”周德海闻言,领命而去。
烟雨斋,夏晴雨笑吟吟的看着耶律成一愁莫展的样子,体贴的问道:“王爷,今天您是怎么了?到了我这烟雨斋,不但没让我看到一丝好脸色,还不时的长嘘短叹,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我可是从没见过御亲王这副模样啊!”
不理会夏晴雨的打趣与取笑,耶律成苦笑着摇摇头,叹息道:“晴儿啊,我这次真的是碰到棘手的问题了。”
在夏晴雨惊讶的目光中,耶律成将早上在朝堂上发生的一幕告诉了夏晴雨,并对念儒方的所作所为痛斥道:“念儒方这个老狐狸,竟然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明目张胆的说是皇兄挑起了战争,还自以为是的在皇兄面前唱起了独角戏,让皇兄派兵赶往疆域支援念相如。这样的借口也亏了他能当着皇兄的面说的出来,也就能哄哄那些不长大脑的大臣们。”耶律成一反往日的沉稳,用难得的愤慨发泄着心中的郁闷。
夏晴雨浅浅一笑,递过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给耶律成,轻声笑道:“王爷,何须多虑?不过就是念相如使的一点小小的伎俩,咱们不去理会便是了。皇上虽答应了派兵,但派兵的目的是为了收复念相如的兵马,只是换了一种说法而已,有什么可顾虑的。”
耶律成被夏晴雨巧笑倩兮的神情逗乐了,一扫之前的阴霾与不悦,轻笑着说:“晴儿,也只有你在这种时候能够把一切看的那样透彻,真的是冰雪聪明啊。不过,话说回来,念相如有蒙古大军的支援,我们最终还是无法战胜,甚至会牺牲很多的人。想到这里,我真的很担心皇兄啊,他的心里一定比我更沉重。”
看到耶律成脸上又堆满了愁云,夏晴雨正坐在耶律成面前,紧盯着那张俊俏的脸庞正色道:“王爷,念相如勾结蒙古大军,蒙古大军派过来的援兵就教给我来处理,好吗?王爷,相信我一次,就这一次。”
耶律成惊愕的看着夏晴雨严肃认真的表情,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有着不容抗拒的坚定与决绝。毫无头绪的耶律成在夏晴雨的注视下,缓缓的点了点头,却不愿意、也不想多问一句,只因为彻底的信任。
“王爷,您在这儿啊,奴才奉皇上之命召王爷进宫,可王府里的人却说王爷下朝还没有回去,奴才可是跑了大半圈了,才想到晴妃娘娘。呵呵,可巧赶上了。”周德海喘着粗气,抹着头上的汗珠,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周公公,皇上召王爷进宫有何要事?”夏晴雨起身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