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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齐神秘的说。
“什么绝活儿?”夏晴雨拼命睁着一双大眼,好奇的问。“晴儿,还记得我曾经在天竹山庄提过一个门派,叫做“水月天”的,吴管家还有一个身份其实是水月天的主人。”耶律成浅笑着说。
“啊?吴管家这么厉害呀!快说说,他还有什么拿手的绝活?”夏晴雨兴奋的抓着耶律成的胳膊,急切的问。
“小姐,公子以前不是说过吗,水月天的易容术可是天下无双呢!”一个熟悉的声音自夏晴雨的身后传过来。夏晴雨惊异的回过头来,不由得呆住了。
“翠儿?天啦,你怎么来了?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是相公派人接你过来的吗?翠儿,我好想你噢!”夏晴雨说着,朝翠儿扑了过去,却被耶律齐一把搂过腰肢抱在怀里。夏晴雨微微拨动一下,眼睛却还是惊喜的看着翠儿。翠儿恭敬的站立在耶律成的身旁,眼里柔柔的笑着,却并不走近夏晴雨。
“翠儿,几日不见,你怎么好像与我生分了呀,是不是怪我没有和你们商量就跑出宫了?对不起翠儿,我原本是不想连累你们的。你就原谅我吧,好翠儿。咦?翠儿,你好像长高了哎!”夏晴雨怪异的从耶律齐怀里跑出来,走到翠儿面前上下左右打量着。这下耶律成忍不住了,他侧过头去“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拍了拍翠儿的肩膀。
翠儿盈盈后退两步,将右手放在左耳后际,偏过头,轻轻一拉,一张半透明的人皮面具就这样揭了下来。
夏晴雨吓得倒退两步,靠在耶律齐的怀里,颤抖着问:“你……你不是翠儿,你是……你是吴管家?”
吴管家微微一笑,曲膝跪地,喊了一声“夫人”。夏晴雨呆若木鸡的望着吴管家,半天回不过神来。
耶律齐轻拍夏晴雨的香肩,笑着说:“晴儿,吓到你了吧?吴管家可是个奇才。他一人足以打理好整座府邸,只是不太擅长女人家的活儿,所以才有了府中的这些丫环。不过,必要的时候,他也能变幻中府里的看家护卫噢!”耶律齐神秘的对夏晴雨眨了眨眼,搂着她坐下。
夏晴雨一边缠着耶律齐兄弟俩给她讲述吴管家的事,一边品尝着吴管家精心准备的各色菜肴,三人畅所欲言,极为尽兴。
第二卷 怨恋 第一章 再入皇城
次日一大早,吴管家便将马车与马匹备好,细心的将夏晴雨与耶律齐扶上马车。耶律成跳上马,对吴管家拱手道:“吴管家,叨扰了。日后夫人若有事前来,还望吴管家多费些心了。”说完,拉紧缰绳,俊逸的身姿随着马车急驰而去,一群护卫紧随其后。
一队人马朝着皇城马不停蹄的急驰着。夏晴雨安心的靠在耶律齐的怀里,半眯着双目,静静的享受着两人间的静谥与彼此热烈的心跳。
透过窗口飞动的车帘,夏晴雨的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离开皇宫不过几日,自己的心态却有了这么大的转变。想起自己离开时的义无反顾与决绝,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心,以为可以伪心的放下一切,到头来却是自欺欺人的心痛。如今才知道,离开他的日子是多么难熬。原来不知不觉中,她竟然陷得这么深。
调整了一下呼吸,夏晴雨伸出双手搂住耶律齐的腰身,喃喃的说了一句“君若磐石,吾若蒲草。薄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耶律齐惊讶的看着怀中的美人合上浓睫,一双谧蓝的双目柔得化作春水般纠缠着夏晴雨刚才的那句话。众人不到一日便已进入皇城。在耶律齐的安排下,众人悄无声息的回了宫。烟雨斋内,一屋**女太监个个无精打采的忙着自己的活儿,有的唉声叹气,有的触景伤情,有的靠在墙角发着呆。
当侍卫护送夏晴雨回到烟雨斋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的是张福寿。只见他深锁着眉头,呆呆的坐在墙角,怀里抱着夏晴雨用过的暖壶。
“福寿,翠儿,朱儿,在春,人呢?跑哪去了?”夏晴雨一声喜悦的问候似晴空惊雷般,众宫女太监们匪夷所思的互相望望,个个走到门口一看,夏晴雨明艳艳的站在门口,粉面含春的笑着。
“娘娘!娘娘!您可是回来了,翠儿都担心死了!呜呜!”翠儿扑过去一下子跪在地上,捂着脸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众奴才们也齐齐跟着跪了下去,大厅哭成一片。夏晴雨弯下身去,扶扶这个,拉拉那个,眼里噙着泪,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了好了,大家先起来吧,咱们这样会让娘娘难过的。”翠儿站起身,扶着夏晴雨坐在桌旁,大家也都抹着泪站了起来。
“福寿,我走后你有没有怎么样?皇上有没有怪罪于你?你们大家都怎么样?”夏晴雨拭着泪,笑着问。
“回娘娘,奴才没事。皇上知道令牌是奴才准备的,却并没有责怪烟雨斋的人,只让奴才们在宫里好好守着,等娘娘回来。”张福寿眼睛红红的,很想哭的样子,却拼命忍着。
“我不在的日子,你们受苦了,真是对不起了。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丢下大家不管了,你们相信我。”夏晴雨站起来拉着翠儿和张福寿说。
“娘娘,您能平安回到宫里,就是奴才们最大的福份了。奴才只希望娘娘每日能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就好,哪怕折了奴才十年寿命,奴才也心甘情愿啦。”张福寿说完,眼泪就不睁气的掉了下来。
夏晴雨难过的吸了吸鼻子,泪眼汪汪的一一扫过众人,拼命的逼进眼里的泪,笑着说:“大家都别难过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们快去准备一些酒菜,我们大家好好的庆祝一番。”几个人高兴的跑出去忙活了,翠儿则细心的打来热水为夏晴雨梳洗、换装。
待夏晴雨梳洗换装后,天色已经大黑了,烟雨斋大厅中摆满了一桌上好的酒菜,也是耶律齐事先派人准备好的。夏晴雨首先入座。她笑眯眯的指着桌上的座位,一本正经的说:“这几天为了我,你们的日子不好过,我知道。现在,我们是一家人,这里也没有什么丫环奴才,都坐下来,好好的聚在一起吃个饭。”小脸一脸的坚定。
六七个宫女太监站成一排面面相觑。翠儿不安的轻声说:“娘娘,这样不妥。若是被宫中其他的人发现了,咱们就麻烦了。”夏晴雨满不在乎的摇着手说:“不怕。皇上说过了,今天不会有人到烟雨斋来找麻烦的。你们放心吧。快点,全部坐下来,不然我可要生气了。”说着,假装生气的把头扭到一旁。张福寿怯怯的看了夏晴雨一眼,又看了看翠儿,略一沉思,定定的坐了下去。他昂起头,咬着牙说:“既然娘娘视奴才们为家人,奴才们当以娘娘为敬,大家就坐下陪娘娘一起用膳吧。”说这话的时候,张福寿是目不斜视,视死如归呀。
看着大伙儿挨个儿坐下,夏晴雨高兴的站起来,为所有人一个一个斟满了酒,率先端起酒杯,兴奋异常的说:“太好了,今天真是太高兴了,今晚所有人都要喝的尽兴。来,大家干杯!”烟雨斋的觥筹交错与欢笑声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
“娘娘,娘娘快醒醒,皇上来看您了!”翠儿急切的摇晃着夏晴雨的胳膊,红红的脸上布满了懊恼。唉,都怪自己昨晚没能劝住主子,让一屋子上上下下的人都喝了个烂醉,还好自己多了点心眼,偷偷倒掉了几杯酒。否则,皇上一大早过来只怕会吃到烟雨斋的闭门羹。想到这里,翠儿的脸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夏晴雨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又沉沉的睡了。翠儿急得站在床边直发抖。
“好了,你先下去吧。”耶律齐挥挥手,翠儿慌慌张张的退了下去。看着睡梦中的夏晴雨,耶律齐温柔的笑笑,伸手轻轻的拂去她脸颊上的发丝,慢慢抬起她精致无暇的下颌,深情的吻了上去。他含住她娇艳的红唇,呼吸着她唇内的芳香,舌尖缓缓的探入,尽情的嬉戏、挑逗着。
熟睡中的夏晴雨被一阵强烈的窒息感惊醒,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芳唇被人肆无忌惮的欲取欲求。慌乱之中,两只玉臂自锦被中伸出,粉拳有一阵无一阵的捶打在耶律齐的身上。熟知这样的举动更加激起了耶律齐男性的本能。他迅速退去身上的衣物,欺身压在夏晴雨仅着肚兜的玉体上,一边霸道十足的吮吸着她口中的蜜津,一边伸出大手覆上她柔嫩温软的山峰。
夏晴雨仅存的知觉在耶律齐的上下挑逗中荡然无存。她轻叹一声,握拳的双手慢慢爬上耶律齐的后背,玉腿本能的在他的腰间轻轻摩挲着,如醉梦般的星目似睁似合,充满诱惑的双峰微微颤抖、似拒还迎,直惹得耶律齐血脉喷胀,无法抗拒。感受到佳人体内蕴含的热情与饱胀,耶律齐长叹一声,毫无保留的进入她的体内,激起她心灵深处的万丈波涛。她热烈的扭动着腰肢,樱唇中逸出声声蚀骨的风情,令耶律齐迷了双眼,乱了心智。
一阵波浪汹涌之后,耶律齐伏在夏晴雨伟岸而酥软的胸前,轻轻拂弄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眼里露着浓浓的笑意。夏晴雨羞红了脸,娇喘吁吁的拉过被子紧紧的握在胸前,脸上的表情既慵懒无限又风情万种。
耶律齐盯着夏晴雨的脸,嗓子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异常困难的吞了吞口水,从夏晴雨身上翻身躺下,喘着粗气说:“晴儿,你……你确定还要继续这个样子吗?朕怕一会儿忍不住又要了你,这样的话,你今儿个就没法去向太后请安了呢。”耶律齐带着笑,表情却异常的严肃。
夏晴雨愣了愣,突然娇羞的将脸埋入被中,闷着声音说:“皇上……,你真坏!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早就起来啦!”耶律齐听完哈哈大笑起来,他从背后搂住夏晴雨,无限怜爱的说:“晴儿,朕若是不送这份早餐给你,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做什么梦呢,哈哈哈。”
二人情义绵绵的笑逗了半日,急坏了守在门外的周德海。他又不敢进去打扰圣驾,只得站在门外来回走动,不停的搓着双手。好不容易看见翠儿扶了夏晴雨出来,他忙走上前去行了一礼。看见耶律齐眉飞色彩的站在夏晴雨身后,周德海笑着退到一旁。
“走,晴儿,随朕到宁寿宫给太后请安。”耶律齐牵着夏晴雨的手,嘴角含笑,意气丰发的走了出去。身后的周德海眼睛瞪得滚圆。皇上现在这是什么表情?那么开心,那么得意。
想想前几日晴妃离宫的那几天,皇上不但不苟言笑,还食不知味,就连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寒气,恐怕整个皇宫里的人几里之外都能发生哆嗦。可眼下这个眉眼里全是灿烂的皇上,和前几日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准确的说,是皇上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好心情过。这晴妃的魅力……还真不是盖的!周德海暗暗的抹了抹脸上渗出的细汗,看看前面逐渐远去的那对佳偶天成,心里默念着“阿弥陀佛……。”
第二卷 怨恋 第二章 瞒天过海
“太后……,玉儿给太后请安了,太后近来可好?”当夏晴雨看到蓝太后那双饱含思念的泪眼时,便忍不住红了眼。小嘴微撅,说不出的柔弱与娇憨。
“我的玉儿呀!”太后一见夏晴雨,两行老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颤微微的走上前去,捧着夏晴雨那张我见犹怜的小脸,一把塞在怀里,儿肝宝贝儿的叫了起来。惹得夏晴雨也跟着一阵落泪。
一旁的耶律齐微蹙着眉,忍着笑意说:“太后,您这是为何?不是说有几日没见到玉儿过来看望太后了吗?朕今日特地与玉儿一同前来给太后请安,原想让太后高兴一番,不想却是惹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