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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寻思要如何逃走,忽然间一声长长的惨呼,令我停下动作,抬起头来。
听得很清楚,那是一声女子所发出来的悲鸣。但此刻史凯瓦歌楼城内的女子,应该就只有蛇族,为什么她们会在自己地盘上遭受不幸?难道……
三大兽族一直怀疑蛇族偷藏起女俘,没有完全交出来,要求进入楼城搜索。
尽管双方都明白这只不过是一个藉口,但要是有了证据,整件事情就会完全不同,指责对方背信在先的三大兽族,可以断然採取强悍措施。
挑拨两边斗争,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为了这个美丽的远景,我冒着风险,朝那惨叫声的源头移动过去。
白楼的构造我并不熟悉,又不敢大声跑步,移动速度不快。走廊地面上黏了一层又一层晶亮的白色黏液,像是上了腊一样,刺鼻腥味中人欲呕,那正是大批蛇只在此反覆行进过的证明。
「啊……嗯嗯……爽、爽死了……」
受到这些滑溜的东西阻碍,我的速度更慢,一路上侧耳倾听,却没再听见惨叫,而是一声声交媾极乐中的满足娇喘、呻吟。声音听起来绝对不只一个人,我心中怦然,暗想等一下前头会不会出现乱交宴会的景象。
再走没几步,前头出现光亮,我刚刚想要过去,却发现五条巨蟒吐信弯动,蜷盘着躯体,拦在走道间,想要通过,就非得经过牠们不可。
我本来想要退回去,却发现那五条巨蟒明明眼睛朝着我这方向,却像是什么也见不到似的,浑无所觉。想不到石头帽有如此神效,我胆气登壮,收敛自身气息,一小步一小步地移动过去,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每经过一头巨蟒时,我心中其实相当恐惧,这些巨蟒虽然不懂得思考,也不会什么神功魔法,但是每一头身躯都有常人大腿般粗,十余尺的长度,倘若被牠们缠上身,杀伤力实不逊於武学好手的一击。
所幸,虽然我每次通过时,牠们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舌头吐信频率变快,但最终却仍一无所获地蜷趴回去,让我有惊无险地通过。
通过这五条大蛇的拦路,前头灯火骤亮,赫然是来到了白楼一楼的中心主厅,里头便如同之前所猜想的一样,正自上演一幕肉欲狂宴。
第六集 第八章 血池孽镜
第八章血池孽镜
本来布置在厅中的桌椅、盆栽,已经全部被清除干净了,由十张厚重的石台取而代之,每张石台上都有四条锁链、一个颈圈,用来锁住一具大字形躺在石台上的赤裸女体。
在她们身体上,分别都盘缠着几条大小不一的蛇只,吐着鲜红舌信,各司其职。或是缠在雪白Ru房上,舔舐着花生米大的|乳头,或是轻舔肚脐、耳垂,当然更少不了盘据在大张的两腿间,舔弄花谷,啜吸那快速流淌的黏稠花蜜。
虽然是没有灵智的爬虫,但这些蛇只的舔舐动作之灵活,足以让任何风月场中的舌技高手汗颜,显然平常就是做惯这一套的。
在它们的淫邪舔逗下,石床上的女体高潮如涌,不住发出狂喜的极乐呻吟,大力扭动,竭声呼喊,渴求着进一步的接触。
视线不是很清楚,我只隐约看见她们的小腹微微突出,却不是像孕妇那般的浑圆,而是像被塞进某个拳头般大小的圆物,呈现不自然的突起状态。
而在这十张石台之前,是十几个蛇族女性,包括日前见过的雅兰迦,还有目前蛇族的统领祭司娜塔莎在内,以极度冰冷的眼神,全神贯注地看着所发生的一切。
(怎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好像是某种魔法实验啊……)
我这样寻思着。石台上那十个女人中,有几个人面孔似曾相识,是羽族的女战士,蛇族果然偷偷扣藏了俘虏没有交出来。但真正令我吃惊的是,这十个羽族女性都是平躺在石台上,背后没有羽翼。
除非是血统较为高贵的羽族人,又或者是自身拥有相当水准以上的修为,能够控制翅膀的缩放,否则绝大多数正常的羽族人,都是羽翼外现的。翅膀是她们全身神经所聚,重要性几乎就等于第二颗头脑,最是敏感不过,所以三大兽族监禁羽族时,不是让她们站着就是趴着,以免压着了翅膀,整日鬼一般地嚎叫。
但是我眼前这十个羽族女人,却都没有翅膀,难道她们在短短时日内功力大进,能够将翅膀缩放自如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从那石台上怵目惊心的鲜艳红痕,我知道她们的羽翼是被强行切除……一种名为‘斩翼’的羽族极刑。以前茅延安告诉过我,斩翼之后的羽族,全身神经会由伤口开始坏死,最多不过一两个时辰的性命,但是在这最后的几个时辰中,眼耳鼻舌身,五感会比平时敏锐数百倍。
极度的痛楚,而为了让身心不至于崩溃,由脑内分泌出来的麻醉物质,甘美程度也是正常情形下的数百倍,呈现一种回光返照似的亢奋状态。
这情形我现在就亲眼目睹。那十个羽族女战士,个个目光涣散,全身激烈地颤抖,在高潮中像狗一样地吐出舌头,口沫直往外冒,胯间除了淫蜜泊泊流出外,更有几个喷着金黄之泉,显然是已经爽到失神,无法控制身上肌肉了。
诡异的情形,我一时间想不太通这么做到底有何目的,却发现这十个女人身体肤色也越来越红,从原本高潮中的浅浅绯红,迅速变深,最后浑身肌肤红得像是要渗出血来;小腹则像是吹气球般越来越大,显然是腹中那圆形东西开始作怪,几下子就涨得像是像是将要分娩的孕妇一样。
最后,在一声声夹杂着惊恐、喜悦、痛苦的濒死惨呼中,她们的肚子一个接一个爆炸开来,血花四溅,惨死当场,却只有最后一个似乎身体特别强健的,在一轮剧颤后,两腿一张,排出了一个白花花的圆形东西,这才脖子一软,泄尽全身气血地死去。
一名蛇女忙不迭地凑上前去,将那婴儿大小的白色圆物捧起,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后,放进旁边的竹篮里。我看得很清楚,这白色圆物就与我刚刚在地下看到的那些卵一模一样,这才明白过来,卡翠娜托付于我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兽魔卵,而是可以孵化出下一代羽族生命的胎蛋。
(还好刚才没有鲁莽。要是用炸药把密室弄塌,那些胎蛋就真的完蛋了。)
这么一想,我也就明白卡翠娜当初之所以犹豫不决的原因。虽然说,与其落在蛇族手里,不如将那些蛋全部摧毁,提早结束她们注定悲惨的生命,但这些胎蛋毕竟是羽族繁衍未来的希望,对于一向愿意为下一代奉献所有的羽族女性来说,要毁灭这些没出世的孩子,实在是比什么都痛苦的决定……
‘全是一群不中用的东西,忙了一晚,才只成功这么一个。’明显地对这成绩感到失望,娜塔莎满面怒容,挥手召来属下收拾善后。
她的属下,就是从另一端入口进来的几条巨蟒。至于善后方法,老实说实在不是什么雅致景色……
蛇女们视若无睹,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景象,开始讨论起来。
‘已经不错了呢,大姊,今晚十个还能成功一个,昨晚和前天晚上可都是全部失败了。’
雅兰迦亲匿地拉着娜塔莎的手,甜甜的娇笑像是个可爱少女,但从她对这些血腥画面全无反应的情形来看,只怕也是一个表里不符的蛇蝎美人。
()
她与娜塔莎居然是姊妹,这点倒是出我意料之外。三大兽族的情报搜集真是一塌糊涂,连蛇族祭司有没有妹妹都没查出来。不过,蛇族行动向来低调,不常在南蛮走动,要调查大概也有难度吧。
娜塔莎摇头道:“还是太差劲了,花了三晚、消耗了三十个俘虏,才得到一个蛋,这种效率根本不能见人。搜索工作进行得怎么样?还是找不到羽族存放胎蛋的所在吗?‘
‘还没呢,这楼城说大不大,但是隐蔽之处不少,咱们的族人又不是清理废墟的行家,开始时候又给那贱人闹得乱七八糟,搜索速度快不起来,要不是大姊你七天前终于把人拿下,我们还没办法清出这个大厅来办事呢……唉,得希望说那些胎蛋别在爆炸中已全给毁了,让咱们空忙一场。’
‘这件事不能传出去,要是让那三族畜生知道我们给一个小贱人闹了多天,才把人拿下,这个脸可就丢大了。对了,拷问那些剩下来的鸟女人呢?也没结果吗?’
‘别说了,那些鸟女人简直是天生的殉道狂,一个比一个骨头还硬,如果不是大姊你每天要用,我真想拆了几个来看看。’
‘说不定她们是真的不知道,我曾经用摄魂蛊问过几个,她们都说不知道,看来还是得向熊族拿卡翠娜来问,才能有突破。’
从她们的谈话,我大概弄懂几件事。蛇族之所以倾全力想要攻破楼城,主要目的就是拿到羽族的兽魔技术。娜塔莎相信,当日凤凰岛上的颠峰成就,一定还有部分纪录残留,只是现今的羽族人太蠢,领悟不到。还有存放兽魔卵的所在,只要能抢先一步拿到手,蛇族将从此独霸南蛮。
羽族的胎蛋也是目标之一,虽然我没听出来她们要这异族胎蛋做什么用,但却能肯定她们的迫切需求。
而蛇族的智慧确实是比三大兽族要高,在三大兽族还只能用每天轮流下种的笨方法时,她们已经了解羽族女性的生理,想出确切方法。
首先是受孕。羽族女性的受孕,是在交媾高潮中才会释放出卵子,与阳精结合,这也就说明了只懂得粗鲁硬上,事后掉头就走的各族兽人为什么花了偌大力气,下种成效却有限得可怜。
而在卵子与阳精结合的瞬间,羽族女性仍可以凭着自我意志,决定是否要让这授精卵于子宫内着床,或是排出体外,甚至还能在这唯一的一次机会里,决定孩子的性别,委实是得天独厚之至。
根据这结论,白澜熊他们可以死心,因为除非羽族女性自己愿意,或是在那瞬间有一丝犹疑,不然兽族的配种计划注定是破灭收场。
同样的障碍也出现在蛇族这边。处心积虑想要拿到羽族的胎蛋,却遍搜不着,唯有从暗扣下来的羽族女俘身上设法,但更糟糕的是,蛇族并没有让别族女性受孕的能力。
最后,娜塔莎由雄蛇身上提炼出一种精球,放置于羽族女性的子宫内,然后以催|情药物、蛇只舔舐,令她们达到高潮,排出卵子与精球结合。
想当然尔,没有一名羽族女性愿意配合她们的邪恶计划,所以为了得到胎蛋,娜塔莎就得让羽族女性处于一个极度高潮、不能思考的情境。蛇族做事向来就是狠毒,便将俘虏施以斩翼之刑,让她们在意识昏迷中到达高潮。
这个受胎方法显然还是有瑕疵,特别是精球与女体之间的排斥反应,大大降低了理论上的成功率,忙了几天晚上,也不过才得到三颗胎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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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姊,那边派使者来了,要求秘密见你。’雅兰迦道:“大概又是来向我们催讨霓虹姊妹吧,看不出来那边还真是急色,如果让他们知道霓虹姊妹不在我们手上,你说他们会不会立刻断了对我们的援助?‘
娜塔莎哼道:“他们敢?慈航静殿的招牌在外头可响亮了,但如果我们把这几年来受他们委托,调教女奴的纪录送出去,光之神宫还不立刻名声扫地?心禅这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