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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都散了吧!原本伺候侧妃的人,分散到其他地方。”端木靳说着,揉了揉眉心,迈步往外走去。
这个上邪辰,要杀苏诗梦杀了就是了,偏偏还闹出这么大动静!对于户部尚书苏议,怕是要想办法好好对付一番了!
他忽的瞪了一眼萧轻舟:你和上邪辰,到底什么关系?
萧轻舟笑,丝毫不惧端木靳的不悦,反而笑得更加风/流不拘:你猜呢?
对于上邪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倒是有几分上心,甚至,在某个醉酒的时候,他想过带她走!只不过——
她是端木靳的王妃,而端木靳,也似乎并不似他自以为的那么不在乎!
他是他的兄弟,这么多年,最好的一个兄弟。
兄弟的王妃,他怎能抢?!
两人一前一后从浣霞居走了出来。刚走了不远,忽的,一个小厮模样打扮的人小跑了过来,凑在端木靳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话未说完,萧轻舟就看见端木靳变了脸色,原本要回自己院落的他停了下来:“发生什么事了?”
“她知道了。”端木靳模凌两可。
“知道什么?”
“当日山贼的事。”端木靳脸上几分忧心。
当日,山贼是他安排的,朵儿也是他安排的,甚至那场计划中的强`歼也是他安排的,他的目的,就是要让“上邪辰”嫁不进王府!
只不过后来,太多意外!
更奇怪的是,她那种睚眦相报的人,明明已知那日真相,居然不吵不闹,甚至,今儿个在他面前连提都没有提过!
……
回到凌影阁,原本弄了一地冰块和小蛇的寝殿已清理干净。
上邪辰环视着房间,只见地板上,别说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连半点水渍也无。
“王妃,需要换房间吗?”骄阳跟在她身后,小声问。
在她的印象中,大凡是女人,都对蛇这种动物怀有天生的恐惧。这个房间,这个院子,毕竟被那么多蛇进入过,万一王妃担心房间没有清理干净呢!
方才,就在王妃处理侧妃事件时,她已命人将侧院从前王妃住的那个房间重新打扫了一次。
“不用。”上邪辰淡淡的,侧头看了看骄阳,也算有一段时间了,一直是骄阳,蓝心和朵儿三个人贴身伺候着,如今却只剩下骄阳一个人了!“忽的少了两个人,你习惯吗?”
骄阳没想到上邪辰会忽然问这个问题,微一愣后,很快道:“谈不上习惯不习惯,不外乎多做一点和少做一点。如今院子里少了两个大丫鬟,王妃若是看上谁,再提拔上来就是了。”
上邪辰顿了一下:“你觉得本宫这样处理,会不会太狠了点?”
凌迟处死,还是每日十刀,取的是绵绵无绝期。而她选在半夜,便是为了让所有人都听见蓝心的惨叫,免得他们忘了,她上邪辰,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至于朵儿,她想把这件事情控制在很小一个范围的人知道就行!此刻,想必端木靳已知道!很好,她这会儿不与他算账,便是让他心里有根刺,随时提醒自己做了对不起她上邪辰的事情!
总有一天,她会替死去的上邪辰本尊讨回公道!
“回王妃,奴婢不认为您过分!朵儿的事情,奴婢当时不在场,并不清楚,但既然王妃罚她,就一定有罚她的道理!至于蓝心,虽说奴婢与她交好,但她有意放贼人进来,差点害了王妃,说句不好听的话,要了她的命也属正常。”骄阳平静的陈述。
上邪辰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她只审视般看着骄阳。这个丫鬟,竟比自己想象中更为凉薄。
“朵儿那丫头呢?”上邪辰忽的问。
“回王妃,她一口气被灌了十个蛇胆,这会儿还在房间里干呕。”骄阳答。
“去告诉她,蛇是剧毒之物,若想活命,就不准吐出来。”
“是。”骄阳应声,朝旁边二等丫鬟使了个眼色,二等丫鬟立即走了出去。
……
侧妃死了,蓝心的惨叫一`夜复一`夜。整个王府后院,所有人都被上邪辰狠绝气质所慑,整个儿安静了许多。
婉月屁股上的伤一天好似一天,从最早每日被抬着过来拜见王妃,到后来能勉强走过去。无论上邪辰见或者不见,她都是风雨无阻的请安,哪里还有半分从前骄纵的样子!
至于香菱,原本仗着自己流产后被端木靳关注了几分,以为自己能像个寵妾一样活着了,却不料上邪辰居然连苏侧妃都敢杀!她一个小妾,原本就是卑微的活着,如今更是不敢与上邪辰叫板,只每日乖乖来请安。
因得请安的时间都在早上,婉月和香菱碰见的机率也就大了许多。香菱虽说对上邪辰毕恭毕敬,可对于婉月,她就没那么好脾气了,时常都是冷嘈热讽,婉月倒也不恼,香菱说什么,她听着就是!
朵儿被灌了十个蛇胆后,精神状态一直不好,时常看见绳子或者筷子都会吓得惊呼,晚上更是天天做噩梦,上邪辰没有将她赐死或者惩罚其他,只是将她从一等丫鬟降为二等丫鬟,做些普通的活儿。
这段时间,端木靳似乎很忙,每日从早到晚不是训练军队就是批复各种文书,经常晚上一个人住在书房。
有细心人算了下,自他把王妃接回来到现在,他再也寵幸过任何侍妾或通房丫鬟,当然,也没寵幸过王妃!
男人那档子事情,仿佛彻彻底底不需要了般!
萧轻舟却是优哉游哉,兴致好的时候陪端木靳看看练兵,兴致再好一点的时候出去喝喝花酒,偶尔还把上邪辰带上,兴致不好的时候就关在房间一天,或是练丹,或是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就是玩失踪,消失个一两天再回来。
日子便这样过着。
再半个月后,萧轻舟迈入凌影阁的大门,这是这段时间以来,他第一次主动走进去。
之前,他虽和上邪辰见面的时间不少,但大多是约在王府的凉亭或者大门口一起出去。这样公然踏入她的院落还是第一次!
上邪辰正在桃树下依葫芦画瓢的练剑,因得经脉不通废材一枚,无论如何也练不了内功,便老想着在招式上取胜。
上辈子,她最擅长的是枪法,对于剑术,只学过西洋剑。
西洋剑和东方古老剑术,却是完全两个不同的风格,她一边翻阅剑谱,一边想办法一点一点将两家优势揉在一起。
没有内力,靠的便是眼力,反应,以及各种技巧。
萧轻舟站在院子门口,远远的看着她将一个个招式反复练习,然后一点点做细微调整,然后再找侍卫喂招,然后再调整。
那般认真劲儿,就仿佛过几日她就要挑战一劲敌般。
剑起,人动。风起,花落。
人在花中,翩飞如乳燕,如蝴蝶,如世间一切灵巧的精灵!
一时,他竟看得痴了!
大抵半个时辰后,上邪辰收剑中场休息,这才看见远远的站在门口的白衣男子。
她的脸上立即扬起笑容,如春天最明媚的阳光。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叫一声?”她顺手将长剑交给旁边陪练的侍卫,朝萧轻舟走过去。
“看美人舞剑,自是享受,在下又怎么忍心打断?”萧轻舟笑着,与上邪辰一同往亭子走去。
“你很少过来的,找我有事?”
“给你送这个。”萧轻舟忽的抬手,摊开手掌,不是别物,正是上邪辰当日离开王府时拿到当铺又被萧轻舟十万两黄金买下的金凤凰步摇。
“你要走?”上邪辰忽的皱眉。无缘无故,他没理由专门将这个步摇送来。
萧轻舟摇头:“不是我要走,而是,你要进宫了!”
“进宫?”这是哪门子事情?
“是。王爷新娶的正妃,早该进宫拜见皇上和各宫嫔妃了!”萧轻舟微叹了一口气,“这件事,端木给你说过的。”
上邪辰这才想起,那件事情,端木靳确实给她说过。
“你知道什么时候走吗?”
“大概就这两日了。”
上邪辰点了点头:“你可有什么交代?”
萧轻舟摇头,笑容清浅:“你这么聪明,断然不会有事。”
“对了,这个送给你。”萧轻舟从袖兜里拿出一对吊坠耳环,蓝色猫儿眼坠子,在阳光下浮出淡淡的流光,灵活明亮。
“很漂亮!”她的视线范围内,有猫儿眼深浅渐变流动的光泽,也有萧轻舟清澈的目光如小河静静流淌。
“我替你戴上?”不待上邪辰点头,萧轻舟已然垂首,小心翼翼将上邪辰原本的玛瑙耳环取下,换上这副新耳环…
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边,温软的,她的脸微微一红。
侧头,却又看见地上两人的影子,动作亲昵。由于光线的角度,仿佛正在亲吻。
她的心微微一滞,便听见耳边他的声音传来:“丫头,这副耳环,是我亲手做的,你可别再拿去当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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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谁比谁更肉麻(求月票)
三天后,轩国靳王携王妃从靳城启程。
出门的时候,排场很大,端木靳和上邪辰都穿得极为正式。
端木靳穿一件银线蟒纹黑袍,唯一的装饰物是头顶那个墨玉簪子,整个人低沉内敛,整个人如一柄暗藏锋利的古剑!
上邪辰则穿着金线雀纹朱红襦裙,头上流云髻正中是金孔雀步摇,雀嘴上衔着那颗红宝石恰落在眉间,闪烁着夺目的光。耳际是蓝色猫儿眼耳环,虽说与眉间红宝石坠子并不搭调,却和她一双湛蓝色的眼睛交相呼应。
襦裙外面,她披着一件孔雀氅,整件大氅由白孔雀初生细羽根根缝上。叠领,广袖,裙摆有十幅宽,在后面长长的拖着。一望之下,只觉气质雍容尊贵无比。
王府上下里外,所有侍妾小厮丫鬟,在门口黑压压跪了一片,给王爷王妃送行。
街道两头,有百姓远远围观,皆想目睹王爷王妃真容,感受下皇家气派。
马车一共有十多辆,最前面那辆最大也最豪华,前面六匹一模一样的棕色大马,后面是一个巨无霸的车厢。
车厢大概有七八个平方的大小,足有一个卧室大小!无论是木质的缝隙还是布料颜色的选择,都极为考究。
再往后,马车的规格就没那么高了,统统变成两匹马拉的车,后面车厢大小也缩减到一半大小。
豪华马车的车门入口处放着一个踩脚的凳子,骄阳站在旁边,已撩开轿帘,静静的等王爷王妃上去。
上邪辰不急,自与端木靳出了王府大门后,她明显有些磨蹭,好几次有意无意的往大门口看去。
端木靳明显看出她的异常,却不点破,直到该吩咐的已吩咐N次,该叮嘱的也已经叮嘱N次,端木靳这才一手搂了上邪辰的腰,仿佛天下所有恩爱夫妻般,形容亲昵的在她耳边:“他不会来了!”
对于端木靳的动作,上邪辰并不排斥。既是出演他的王妃,这种小动作,理所当然应配合。
只是,对于端木靳那句“他不会来了”,上邪辰转头,微有些惊诧,她以为自己已隐藏的很好,却没想到,还是这么容易就被看了出来。
难得看到上邪辰露出这种不掌控的表情,端木靳明明应该内心小高兴一下,可是——
她这样盼着另外一个男人,他作为她的正牌丈夫,即便是不爱,却依然有些不舒服!
他忍了一下:“轻舟从来不喜离别,所以每次到了离别的时候,他都会早早离开。”
“我昨天还看见他的!”上邪辰下意识的问,她原以为他至少会送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