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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用什么理由?皇甫朝阳有些头疼了,张了几张嘴巴,最后干笑一声。“就这样子吧……”便在司马璨呆若木鸡的表情下,截然而去。
一票人马,稀稀拉拉,陆陆续续走了个精光,司马璨打量着空荡荡的大厅,颓然落坐,为之苦笑。一路创办组织,几经艰辛,耗费财力人力的折腾,到最后竟然没人敢逆晨风,无人相助,落了个万事皆空。
以前还要求组织成员,遮盖小丑面具,一来潇洒带酷,二来掩人耳目。原来,一早便有了预示的结论。
他们这伙人,真的只是一群名副其实的‘小丑’。
“哈哈哈哈……”
顿时,空旷大厅中,便响起司马璨那阵阵哭比笑好的聒噪……
第四十章再起谜团
“晨风,小丑首领是司马璨。”
晨风惊讶得忘记回话,几乎无法致信,千呼万唤始现台前的黑脸小丑,居然是那个风流潇洒的司马璨,那个曾经与自己把酒言欢,并高谈阔论着道义和朋友的司马璨?!
“……谢了,百里,改天请你喝茶。”
“喂?喂?臭小子,怎么挂那么快!还想问他个确切的请客时间呢,这么敷衍我,典型的过河拆桥嘛。”百里天峰哭笑不得,看着自己的手机,便不满的牢骚上了。
与晨风算是不打不相识,百里天峰表面上看似莽撞,傲睨万物,但可不是小肚鸡肠之辈,他不算坦荡英雄,却当得起枭雄这称谓,枭为最勇健也,勇,不但讲究武力,也要有认输服小的勇气,输就要输得起,而晨风年纪轻轻,功力便达到莫测境界,高不可逾,且为人不会专横跋扈,能谦诚待人,这也使身为武者的他很是钦佩。
即使被残一条胳臂,百里天峰也心悦诚服。有个这样的朋友,总好过有个这样的敌人。因此一直以来,都心甘情愿的为晨风提供组织内的动向,想要和晨风交心,首先要为自己的过失付出代价。
晨风默默挂掉百里天峰的电话,黯然摇头,前些时候,彼此还眉来眼去相见恨晚,一同饮酒作乐知人论世,唉,人生如戏,说变就变。男人间反目成仇。多半为了钱和女人,女人间互起芥蒂,不外乎妒忌。人与人能否和谐相处,只在于有无利益冲突。这样的结果,让晨风不由对世事感到无奈。
腻在怀中地薛楚楚,听那隐约的三言两语,即知道晨风在想什么了。也不再开口讯问,只轻柔来回抚摸着他的发髻。俏皮的拨平他轻皱的眉头,好像只有这样做,才能为他拂去烦恼一般。
“哟,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李迁踏进房门,突见二人姿势暧昧,让他也感到羞涩。忙以手遮眼,嘿嘿干笑。
晨风甩甩脑袋,抛开杂念,瞧瞧是李迁回来,可一望他的脸,就哑然失笑了。“李迁,你这是去压马路,还是让汽车压了?”
李迁的脸额上。横七竖八滑稽地贴满了创可贴。薛楚楚扑哧也是妩媚一乐。
李迁耸耸肩膀,轻松的表示无碍道:“都怪黎香那婆娘。”
“不是吧?把你亲成这样,黎香也忒狠地。”晨风朗声大笑,仿佛刚才的郁闷,在心头无法泛起一丝涟漪似的,风过无痕。水过无迹。他为他就这样,总能很快淡忘不快乐的事情,对于既定的事实,多愁也是枉然。
李迁尴尬挠挠头皮:“揍的,这不,包得惨烈些,黎香也会心软些。”
这个小滑头,总是搞出些莫名其妙的状况来,晨风开怀道:“不知不觉在这已经耽搁了两个礼拜,唉。好是不舍。李迁,收拾一下东西。找到铭川他们,我们得走了。”
“这么急?上哪?”
“杭州。”
……
石成浩匿迹销声,没了目标,特事连即使有什么后着,也无从施行,戚继常只能空叹。小丑组织易除,关键就是那不受控制地石成浩,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发飙出状况,真是如鲠在喉。
“石先生,该服药了。”
石成浩面无表情的从小窗口接过,张嘴一把吞下肚子,又回到床上,盘脚安心练起浩然心法。
只见室内诡异的无风自动,某些轻巧物品已经悬空而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闹鬼了呢,石成浩一代武痴,更加上天资聪慧,八十年前就自创了这套浩然心法。
介毒所这小小禁闭室,本无能囚禁得了他,可他发现白大褂们虽然色厉内荏,但给服食的药物,却能压制自己的赌瘾,而且情况日渐好转,赌瘾发作周期已经减短到两天一次,便知道他们所做也是一心助人。
这让石成浩惊喜非常。第一次接受别人如同再生的恩惠,张扬态度收敛了不少,也第一次为了当初打伤白大褂感到歉然,堂堂天下霸王,受药物钳制了六十年之久,平日别无所求,只盼能拖离苦海,和洗除受制的耻辱委屈。因此,暂不离去,每日老实做人,配合白大褂用针下药。
如若解得了赌瘾,海阔天空任意翱游,不必再受气听从送药人地指令,去追杀晨风,只不过还是要找找晨风晦气的,但含义将变成与晨风争夺天下霸王一位的挑战。
在世人面前,打到晨风趴下服小为止,这辈子心愿就算了了。
哦,对了,还有茅山派的那帮家伙,胆敢抚摸老虎屁股,布阵囚困自己,不拆了他们的道观怎能咽得下这口气呢?!
成浩始终抹不去那争强好胜的念头,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又可谓狗改不了吃屎。
……
话分两头说,此时地苏州,月夜清朗,万物无声,可是屋顶脊梁上,却跳跃飞掠着数道速度极快的身影。
“庭爷爷,不能给小侄一条路走吗?最多以后我不在江湖上出现就是了。”
司马璨发足全力奔逃,身后,是三名家族长老,他不知道是谁把自己供给了特事连,但自从露面于前台后,就有着被昭告天下的觉悟了,只是没想到消息发散那么快,家族就派人来擒拿自己了。
名叫司马庭的老者,须发苍苍,风骨铮铮,游刃有余轻松的缀在他身后。他是家族的执法长老,也是个霸者。今次不得已,受命抓司马璨回去。“璨贤侄,成王败寇,输了就得承担后果,你这样一走了之,家族可不好对特事连交待,我们司马家枝叶庞大。牵连甚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难道你真想让司马一家,因你而被特事连或晨风取缔吗?”
“横直是死,我何必管那么多身后事?”司马璨地心中所想,可不会象他表面上给人的那样浩气凛然、刚直正大。
司马庭听他说得那样不顾一切,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你!混帐!再不停别怪我不客气了!”
“庭爷爷,平常你那么疼爱我,就放我走吧。”
司马庭也想这样作。可是特事连发了最后通牒,如果不交人,司马一家将以骚乱治安罪名,全逮进去坐小黑房,三年五载后再放。虽然没有性命之忧,可司马家外头的生意,若无人主持,将会一朝倾散。从此就没落下去了,哪怕是家族现在就举家逃亡,下场也一般无二。要想与整个国家对抗,简直是茅坑里头打灯笼--找屎。
虽然当初他也赞同司马璨的做法,奈何事情败露,替罪羊还是得交一个出来地。看见侄子执迷不悟,司马庭只好拔下一个纽扣,曲指弹向司马璨腿弯处地阴谷穴。
司马璨应指一个踉跄便摔在了地上。
司马庭三步两步赶了上去,用针封住他穴道,便语重心长的开始劝慰。“小璨,在外头晨风会放过你吗?特事连又没说杀了你,这么好地庇护所,去坐坐又有什么干系,伙食又好,设备又全。没事就在里面多练功。最多二十年后就能出来。唉,每个家族都有那么些人去呆过牢房。可也因为没了俗念,得以毫无旁贷的专心致志,潜心修炼,出来后反而个个都成了一代霸者,也算是失之东隅,得之桑榆吧,说到例子,你三叔爷也是这样。再者,如果遇到外敌入侵,你还能提早受到征召,戴罪立功,也就自由了。何必这么倔呢。”
说什么都没用,落入固执地叔爷手中,也只能接受现实,司马璨挤出苦笑。“特事连的牢房,可以招小姐吗?”
不知所谓!
啪!司马庭当即赏了他一后脑勺。
……
从没尝试过离家那么久时间,阔别两个多月,终于回到家了。
薛楚楚欢快得象只雀儿,老马识途给晨风诸人四处指点,上至风俗民情,下至伪劣商品,都能津津有味阐述一番,绕着众人打转嬉笑打闹,叽叽喳喳没个停,还信誓旦旦要带各位土包子去吃香的喝辣的。
“爸,妈,我回来了。”
薛楚楚一把扑进季若虹,使劲的撒娇撒痴,腻着不愿起来。站在她身后的晨风等人,面露微笑,感受着她那一家子水乳交融的真情流露,只有事事觉得新鲜地巧儿在东张西望。
李迁有些茫然,出了家门半年有余,现在触景生情,便觉得想念,但真说要回去,念头却不强烈,大概是他身为年轻人,喜欢放眼世界,潜意识的逃避家庭的束缚吧?
晨风拍拍她的手儿,轻轻笑说:“羡慕了?!什么时候我们也陪你回家一趟。”
叶芊芊淡淡轻笑,柔声说:“对我来说,你在的地方就是家了。”是的,是很羡慕楚楚,自己那个家,只算得上半个家,虽是红砖碧瓦,幽雅别致,可是冷冷清清的,每日除了面对孤言寡语的阿姨,连个谈天说话地伴儿也欠奉,呆久了人也会被孤寂的感觉埋没。
躲在她后头的李迁一听,直起拇指诌媚小声说:“高!不着痕迹,芊芊姐这记马屁高啊~。”
身旁的黎香一把扯住李迁耳朵:“人家小两口卿卿我我,有你什么事儿啊!去,给我偷一流氓兔来玩玩。”
众人一听,顿时汗然,才多长时间啊?黎香便认可了李迁鼠窃狗偷的行为,还靠山吃山起来了。
“看看你这傻丫头,把客人全凉在这,成什么事儿啊,来,大家进屋说话吧。”薛继宗孺爱的挠挠女儿地小脑袋,一边招呼众人进门。
晨风正要随众人一道入屋。这时腰间手机震动起来。
“快点哦,否则不留你饭。”薛楚楚嬉笑搭话,携同叶芊芊欣然入内。
晨风一看号码,是熟人:“喂,尧老头,好久不见你打电话给咱了,呵呵。发财了?”
“你在哪?”
“杭州,我‘岳父’家蹭饭。”
“哦。手下来报,杭州有小丑出没,给你提个醒。”
“不会吧?”晨风有些惊诧,小丑组织不是解散了?
“你觉得一个偌大的组织,就这么儿戏的轻易灭亡,合乎常情吗。”
“难道说……,小丑组织领袖另有其人。或者它有两个头领?”
“哈哈哈,我只是透露讯息给你,不用那么紧张,跳梁小丑而已,成不了气候,除了石成浩,他们还敢触你霉头不成?!”
“你这么一说,我就有不好预感了。去除了石成浩,他们仍有胆和我对峙的话,那一定有所凭持,至于是什么,我还想不明白,总之谢了。我会注意的。”
尧庚年的电话,引起了晨风细细的思索。
小丑组织属六大家族之一地司马家创建,也只有如同它那般财大气粗、势倾一方的巨头,才能支撑得住,而当前司马璨已被收押,估计家族不敢顶风作案,要嘛就是有人接手司马璨创下地局势,继续为非作歹。
组织这摊子那么大,要养活那么多小丑高手,非大家族不能支撑。百里、和皇甫势力没落。大不如前。估计是有心无力。诸葛家有武候遗训,切忌锋芒尽露以遭祸害。因此族人向来不争强好斗。慕容青圆滑事故,城府极深,为了楚楚地事一直对自己不太感冒,会不会是他呢?再来就是上官飞虹,也许他一直淡然置之事外地做法,根本就是在混淆视听。
知人知面不知心,自从视为好友的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