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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离婚主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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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倍受打击,想跑老妈屋去转一圈,一想老妈的欣赏眼光还不如儿子,就一个人在客厅里溜达。洪大周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汝小曼假装去厨房,转了一圈回来经过洪大周身边,于是脸红红的,两手抻着吊带下摆,〃好看吗?〃洪大周早在她刚才经过的时候就睁开了双眼,这回眼睛睁得不小,却只顾笑着看她,不说话。这笑,让小曼心如鹿撞,要知道,这一两年,她都很少看到自己的男人对自己微笑了。
 
曾经,他们那么地相爱过。相爱没有理由,就是因为爱;分开,理由多多。有的时候看着洪大周一个人躲在画室里作画,她就会想象着,如果把所有的颜料混合在一起,会搭配成什么颜色呢?




第15节:4离婚以后,仍然做爱(3)

今天晚上,大家的心情似乎都格外好,不单单是他们一家人都洗得喷喷香。因为每天晚上他们都洗,可今天意义不同。汝小曼自穿上了这件暧昧的吊带,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说不明白的气息。她没有忘,今天还是周末。
 
明明早已睡熟,在等待他睡熟的过程里,洪大周在客厅里看书,汝小曼在客厅上网。浏览了过后就记不得的网页,觉得自己困了,就要去睡觉了,走过铺了被子的沙发旁,去卫生间。从卫生间再回来,她听到洪大周轻声说:〃过来啊。〃汝小曼假装不明白:〃干吗。〃然后继续往自己的卧室方向走,走得很慢。被洪大周一把拉过去。
 
她看了一眼母亲的房间,房门紧闭。洪大周早把她拉到自己的沙发被子里,沙发只够一个人躺下。汝小曼不吱声,任凭他剥了自己,他没有剥去自己的吊带,想必那衣服太好看,他都舍不得剥掉。以往,两个人嘿嘿,每次都剥得精光。很久没有体验这种肌肤的感情了。小曼有些过于沉浸。她全然忘了这两个人如今除了有个共同的儿子,其实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瓜葛。
 
当洪大周把她的小裤衩套到她的腿腕上,做继续往上拉的架势时。小曼苦笑了一下:〃和以前不一样啊。〃洪大周说:〃那是,身份不一样,待遇也不一样了。〃不知道为什么,听了洪大周异常冷静的话,那话里听不到一点感情色彩,汝小曼一阵恶心,拉上短裤,拎着来不及穿上的裙子,就逃进了卧室。然而,刚才的震颤仍让她不得不回味。
 
这种感觉,是以前经常有的。甚至,在她坐着火车从广东来到北京给洪大周买这所房子那几天,他们好几个晚上都是这样相爱着的,可这才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她不禁哭了,差点哭出声来,不知道是为刚才的行为,还是为自己根本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她决定,第二天把洪大周撵走。




第16节:5闹鬼(1)

5闹鬼05闹鬼
 
现在,离婚于汝小曼来说,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分离。先前两个人,可能都没觉出已经离婚了。
 
洪大周终于决定去红庙住。汝小曼说:〃你去住吧,尽管我以前说过不会借住给你。〃
 
红庙那边他们有一所不到四十平的小房子。洪大周为了飞得顺利,把眼下住的和那四十平全给了汝小曼,包括他们的儿子明明。他只带走他的画纸和画笔,以及几万块钱。但他有个要求,离了以后要借住半年的光景。
 
〃你听好了,分开以后,我不会借给你住,如果分开,也不可能再复合。〃那几天,汝小曼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她听到洪大周劝她,离了吧,离了婚还有离婚不离家的,离了婚还有复合的。他在给她失望、痛苦的时候,又给了她无数的希望。
 
只要不撕破这张纸,汝小曼百般乞求,最后,只有对他说,离了我不会把房子借给你住。她以为会吓住他,如果没有了栖身的场所,他还敢一个人出去飞吗?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挡不住洪大周的脚步,洪大周把画笔往画案上一扔,那油墨溅在洁白的宣纸上,泛起了点点墨花。他不容更改地说:〃不离也得离。必须离,离完再说。〃
 
那几天,汝小曼没了一点主意,就打电话给家在东莞的公婆。公公说:〃你就让着他点吧,他闹他的,你该干吗干吗。你尽好你的义务就行。〃撂下电话,眼看就到情人节了。从宋庄坐车到华堂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汝小曼特意跑到华堂给洪大周选了一件毛衣和一条裤子。她永远记得他的裤长和腰围,还有他的鞋码,而洪大周出门在外,就算想给她买点东西,也不知道买多大尺寸的。
 
洪大周也有他的想法,买的衣裙大,有大穿的好看方式,能给她买回来,她就很高兴了。问题是,只有生了明明以后,她才穿过洪大周给买的一条裤裙,以后这样的机会几乎就是零。他根本没有心思逛任何商场,除了前门外的琉璃厂。
 
他每次去那里,都会买最好的宣纸和最好的画笔,如今画笔都不从那里买了,他有专门供货给他的笔庄。有时候,一幅画能顶回来不少画笔。他如今,也懂得易货交易了,原来,死心眼,只知道卖了画,用卖画的钱再去采购,现在,他能用画顶的都拿画顶。




第17节:5闹鬼(2)

小曼说过他,说你以后不要这样,这样,不是把自己的画看得太低了吗。洪大周说,你懂个P。小曼原来在广州一直做销售,她一直想把洪大周的画推到市场上去,他却根本不愿意她介入这一行。
 
她以为听了公公的话,该干什么干什么,这样就能够挽回那颗浮躁的心。情人节那天,她把衣服和剃须刀送给洪大周,洪大周一声没吭。汝小曼反过来对儿子明明说:〃妈也给你买礼物了,快看。〃她把巧克力递到明明手里,明明说:〃爸,你也吃。〃洪大周说:〃爸最讨厌吃巧克力了,跟似的,黑不溜秋的,看着都没食欲。〃
 
原来洪大周最懂得欣赏,现在这是怎么了?汝小曼并不知道,她即使用尽办法,在这一刻也是挽回不了走失的那颗心。
 
洪大周搬到红庙住去了。家里只剩下汝小曼和儿子,老母亲因为要管女儿的事,女儿又偏不要她管,再加上她和明明相处不到一块去,说什么也要回老家,屋里一下子冷冷清清。家里只有两个人,儿子明明去卫生间,再也不喊鬼的事情了。
 
汝小曼特别想问明明,难道卫生间真的再也看不到鬼了吗?可她终于没有开口,她怕再次吓到孩子,孩子毕竟还小。倒是她自己胆子特别特别小,听到打雷的声音,恨不得能扎谁怀里去。
 
夜已深,她再也找寻不到温暖的怀抱。看着挡得严严实实的窗帘,感觉如同看到了鬼魅,越这样,越想钻进男人的怀里。也许,只有那样,她在男人的怀里,蜷缩成婴儿的姿势,才能找到安全的感觉。
 
夜里,被一阵恐怖的声音惊醒,睁开眼睛,却任她屏住呼吸也是什么也听不到。空寂的夜里,是再也睡不着了,总觉得黑暗的角落里潜伏着非常可怕的怪物。
 
当野猫思春的叫声划过耳畔,一个人再去卫生间,就也有了一点点的怕。看着黑黑的窗外,再看看没有男人的房间,就更多了一阵阵的忧伤。




第18节:6小丫头的处女作(1)

6小丫头的处女作06小丫头的处女作
 
一下子从画家村搬走,洪大周就有些不适应,其实最不适应的还是因为一下子从生活了十一年的家里搬了出去。每天都冷冷清清,再也没有了曾经的烦闹。最初,是有些不习惯,也许过段日子会好吧,他的确很渴望自由,可如今自由的日子似乎又嫌太多了。
 
自从当初结了这个婚,他就一下子后悔了。婚姻,是对自由的一个捆绑。他用了很长时间想淡化这个想法,却一直无法更改初衷。
 
曾经高考,洪大周文笔勉强,理科却极差,成人高考那天,考数学的时候,他找了枪手替考,却想不到多年以后自己也成了枪手。由不得他不感叹,如今枪手何其多。
 
现在总算是轻松了,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到底哪里不对劲,一时半会儿还说不清楚。总之,画笔拿起来,屋里太静了,反而什么也画不出来。
 
看看眼前的新房子,屋里倒真是干净,什么都没有,包括床,晚上怎么睡还是个问题。离画家村远了,离那些自命清高的人远了反而更清静。他们懂得什么是艺术?狗屁。他心里骂了一句,一脚踢飞一颗小石子。小石子滚到卫生间的门口,被门弹了回来。
 
他打开门,感到卫生间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四处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换气扇,就跟谁赌气一样地走出来,用脚后跟抵了下门,生怕他出来,门也跟着随后被关上。
 
他把那个窗帘先安上了。他喜欢这幅窗帘,是自己刚来宋庄那年,去八里桥买的白布,是小丫头陪他去的。这件事情汝小曼这辈子也不会知道。小丫头当初在宋庄拜师学画,他们经常见面。他一直感慨小丫头的火热,现在想想都余味未尽,只怪自己那次跟小丫头一样,没太放开。可能心里有太多的汝小曼和明明?他一直说不清楚。
 
布是白布,却被他一阵潇洒的泼墨。小丫头拍着手直叫好,当时自己也觉得精彩极了。待油墨欲干未干之时,他和小丫头滚倒在上面,印了满身的油彩。那天小丫头喝醉了,她醒过来,用画笔在那油彩上又添了几笔。她试图抹去自己的体液,却无论如何仍然清晰可见。她把自己变成女人了,自己有点掩饰不住的得意和一种隐藏着的报复。
 
洪大周平时也喝酒,但一般不醉,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也跟醉了一样。事后,他也跟小丫头说自己是真喝多了。小丫头如今不在宋庄,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那丫头画的画虽说有点稚嫩,却挺有发展。〃洪大周一直在圈子里和朋友这样评价她。




第19节:6小丫头的处女作(2)

对洪大周的杰作,明明却说,上面都画的是啥啊,乱七八糟的,一点没规矩。他当时拍了儿子肩膀一下,把儿子吓了一跳,他跟儿子说:〃你小子懂得什么啊,这是艺术,是洪派艺术。〃
 
汝小曼不欣赏这艺术,反正洪大周要当窗帘一样挂在卧室,即使挂客厅,她也是不让的。她买回了百叶窗,所有的卧室,除了明明的房间挂的是卡通布艺窗帘,其他房间全都是百叶窗。每天早晨,轻轻一拉,所有的阳光就争先恐后地拥挤进来。她觉得这样非常好非常省事,也非常非常好看。
 
洪大周对此颇为不满,可又碍于这房子是汝小曼花钱买的,尽管买的时候他从自己家也借了几万块,可是自汝小曼带着明明,把家从广州搬到北京宋庄来以后,她变卖了广州的房产,一到北京就想把所借的十万块赶紧都还了。
 
洪大周说她,有你这样借钱的吗,刚借几天啊,就还。不能再在手里热乎热乎啊。汝小曼说钱这东西,借了迟早要还,早还早利索,免得夜里睡不踏实。
 
从洪大周哥哥那里借的几万块,给汇了回去。洪大周却说他爸妈那几万先不急,偏说眼下他们老两口不用钱。汝小曼就听了他的话,但她总是觉得不好,边说着父母的钱更应该早点还的话,边把洪大周当初用来当窗帘的画布卷了卷塞到梳妆台下面去了。洪大周大喊一声,倒把小曼吓了一跳。〃你啥眼光啊,这可是我的宝贝。〃
 
〃宝贝?我看这画布画得也不怎么样啊,以为你没事在上面胡乱抹巴的。倒觉得你随便哪一幅画都比这一幅强,怎么你就宝贝它了?〃
 
〃你懂什么?这是艺术。〃洪大周从梳妆台下小心翼翼地抽出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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