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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厘米的差距罢了,这样的距离,我还是不会那般狼狈。
吕承景“激动”的往后退了一步,仿佛咆哮般的道。“哪儿来的疯婆娘?来人,给朕抓下去,关进大牢!”
“慢!”
“不准!”
两道声音同时传来,前者是女声,由正在林间不知何时出现的闭月发出的,而后面那道男声,却是由我旁边这位男子发出的!
想想也地,如此大逆不道,如此霸道无理的话语,也只有他能说!不过。。。对着一个皇帝说“不准”。 我倒还真服了他了!
这样一来,吕承景的处境就开始变特别尴尬了!一方是自己的妃子,当众反驳他,一方是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吕暮楚,意对他这个九五之尊说“不准”,试问一句,他的处境,哪能不尴尬呢?
吕承景差不多快要崩溃了,大概没想到,我这么一个“疯婆娘”会有人如此挺我吧。“来人!给朕抓了她!朕是皇上,朕说的话就是圣旨,谁敢忤逆!”
他的话还没引来正在发呆的猛男,倒把闭月引到我旁边了。她一脸漠然的看着吕承景似乎发疯的样子。“施主您用九五之尊,龙体附身,又何必与一个小女子如此较真呢?”
他满脸不可相信的看着闭月,我可不管是否受了很重的打吉,不依不饶的问道:“向他致歉!”
这下,他却反而冷静了,面对这种“众叛亲离”的处境,他聪明的选择了冷静。“说说原由!”
原由么?呵。。问我要原由?我呆会骂得你无颜见任何人,我抿了抿唇,拢了拢耳边的发丝,从吕暮楚的身手走了出来,面无惧色的看着他,他在我眼里,根本算不上皇上。
“你要原由?那好,我告诉你,也让你自咎一辈子!生为人龙,置天下苍生于不顾,千万人的生命在你眼里,却连一根草芥都不如。此为人君该有的思想么?前人那些“仁人”难道皇上一点也不清楚么?那么多前车之鉴,证明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皇上难道将这些至理名言抛之脑后了么?再者说,如此的皇帝,天天奢靡皇宫,淫乱朝政,蛮人都打到家门口了,你呢?你在干呢?
他的脸色有丝痛苦,其它的人却全部都不知道言语了,面对天子敢如此说话的,我又是第一人!
“坐拥后宫美眷,酒池肉林!甚至于,千里迢迢来到咸阳,却不去前线为士兵振奋军心,反倒跑来林间,乞求闭月姐姐随你回宫!小女子敢问一句,你有何面目再坐在皇位之上?”说完,我摇了摇头,想起了那日那句话“若失去了你,江山于我,有何意义”为天龙国的千万百姓拥有如此皇帝感到痛惜,怜悯!
面对他,任何人都会有悲天悯人的想法,只是怜的不是他!“将所有事务,战事全权交给王爷,而你却坐拥其成,倘若败了,你可以将一切罪过全部推给王爷,也可以摆脱万人辱骂,倘若胜了,你又可以赢得威名,又保全了皇位,试问一句,你这样,有何资格责备吕暮楚!”
我的话,一针见血,句句铿锵有力,句句。。。属!吕承景看着我,脸上那此什么抓狂全部都没有出现,倒出了我的意料。我以为他会马上叫人将我拖下去,斩了的!可是,他却没有,竟问了一句:“你是何人?”
我冷笑一声,对于他的问话不置可否!也不知他是面对吕暮楚的强势,还是面对闭月的坚持,竟转过头,竟怒火冲冲的走了!
本来,我应该兴奋的!想想,堂堂一代天子,九五之尊,竟被我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女子弄得哑口无言,我难道不应该为自己的口才而兴奋么?可我却忽然兴奋不起来了,刚才他的表情,似乎最后那份怒气,是装出来的,不能确定,只能说好像!
他一走,那群猛男没有理由再继续留下来。不过态度倒也缓和了很多,冲着吕暮楚行了一礼才匆匆离去!
待得他们走后,旁边那群看热闹的奴婢顿时呈鸟兽状,散开了!
第六十二章 陌逸现身
吕暮楚拿起我的包袱,冲着闭月点了下头,便拉着我走开了。我郁闷的盯着他的手,我可还有话要问呢,他怎么能就这样拉走我?
郁闷坏了的,任他将我带到马车上!上了车,我突然记起了东洛晨,忙拂开帘子,冲着正要上来的吕暮楚道:“洛晨呢?你放了没?”
他一巴掌过来,按住我的脑袋,稍一用力,将我的脑袋给硬压回车厢内,气死我了,我气呼呼的想再与他对峙一下,可是刚拂开车帘,就撞进了他的怀抱,这一撞,我不打紧,可他先前那一张死人脸却变了。他呵呵笑道:“娘子,怎么这般心急,众目睽睽之下便投怀送抱?”
“混蛋!”我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坐回车内,偏过头不再理他。
他轻笑着从后面抱住我,将头埋在我的颈间:“谢谢。。。”
我一怔,心里有份甜蜜满满溢于胸腔,右心房,右心房,左心室,右心室。。。!
“东将军,我早将他放了,如今也许在军营中,带兵休整。”
我点了点头,贪婪的享受着在他怀中的温柔。
猛然想起包袱中的那一道圣旨,这是东洛晨的母亲,临死前拜托我去苏府要的。从拿到之后,一直都搁置在那,觉着偷看别人的秘密,实属不好,便一直贴身放着!好在,只是一块布条,并非电视里演的那种!
从包袱中拿出那道明黄的圣旨,交给吕暮楚,有些郑重其事地道:“此道圣旨,是东洛晨生母在世之前嘱咐我办的一件事,说是拿到圣旨,让我交给你。忘了好些日子了,今日总算想了起来,也算是告慰了她在天之灵吧。”
吕暮楚接过那道圣旨,并未急着打开,而是放在车厢内的一个茶几上。“东洛晨的父亲,乃我们天龙国的功臣,晚年归家耕织,却惨遭奸人陷害,被斩首示众!东洛晨乃将军的遗孀,做不补偿,理应好好培养!”
我看着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扯着扯着,扯上他的身事了呢?
他倒开明,不想卖关子,开门见山的说了。“此道圣旨便是那日下令处决是的圣旨,上面所写全是对老将军一些莫虚有的罪名,不看也罢!”
我不信邪的,拿过圣旨看了起来。与他所说,不差分毫!只是。。。这样一张圣旨有何用处呢?亏我那日冒着“生死的威胁”前去偷。
他似嘲弄的笑了一下。“平日里,不是挺联盟么?怎生今儿这般简单的事理都看不明了?”
顺着他的话,我开始回想起来了,包括那日东洛晨失魂落魄的否认他娘不会让我那样做,现如今似乎可以联系到一起的。可找不着中心,不知如今串联。
“试想一下,她让你拿这个圣旨给我看,是为了何事呢?”
拿这样一道圣旨给他看,上面全是罪恶昭昭的说辞,这样一来,无非就是两种结果了,一,是为了让王爷替他们平反冤情,二,是为着让吕暮楚产生那么一点内疚,能够好好地栽培他们的儿子,东洛晨!
转念一想,又觉着不对!当时那种情况,我根本不认识王爷,而她让我千里迢迢找到王爷拿这道圣旨给他,若好的话那还好,她儿子可以做个将军。光耀门楣。可。。。倘若不好的话,那王爷一怪罪下来,直接受害人就是…… 我!
将这道圣旨交出,少说也是一个死罪,外加株连九族!而她让我给王爷,而并非皇上,想来又是在替他们的儿子做考虑!圣上大怒,那她的儿子必受到牵连,少则关进大牢,或者发配边疆,大则死罪难免!
好狠的心呐,我只觉得从头顶被人浇了一大盘子的水,身体一直湿到脚底!就算她再怎么爱护她的儿子,可她竟然这样陷害我!亏我还舍身就义地既是为她找圣旨,又是为她儿子找师傅的,结果到头来,却成了别人的一颗棋子,被玩于股掌之中!
吕暮楚见我瞬间煞白了脸,知道我一定是知道了人心的险恶,而他,也在此时转开了话题。“这圣旨,你是从何而来的?”
勉强止住了心悸,轻吁一口气,颇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倘若,我不是恰巧与吕暮楚认识的话,我想今日成了孤魂野鬼也说不定!
哎,看来以后不能凭相貌判定一个人了!慈眉善目者,有时真的不能信,晨母就一个很好的例子!偷偷抹了一把汗,才开始回答吕暮楚的问题。“当日,她拖我一定得从苏府拿回圣旨,于是我便去了苏府。。。”
将后面的大闹苏府,鸡犬升天的景象以及后来那出纳感掀了屋顶的一系列搞怪的事,当然掩去了陌逸的存在!,倒不是我怕提起陌逸会神伤,经历了那么久,我才认真的,深刻的体会到了一句话。没有谁是谁的谁,也没有谁的离去会真的让谁话不下去!爱情,不是懦弱的借口!不提起他,只是怕这个霸道王爷呆会乱吃飞醋。
在听完这一系列的事之后,他弯唇笑了,道:“原来苏大人上誎有人扰乱府宅,是由你一手造成的啊?”
我颇自豪的昂起头:“那是!这是造福,往后,魂归地府时,人家阎王老爷子,兴许会因此事而让我早日投个好胎呢!”
“胡言乱语!口大招风,小心犯忌!“他的脸沉了下去,只因我的话,触犯了所有皇家的忌讳!
“是树大招风,我的亲亲楚王爷!”我调皮的反唇相讥,化解了他脸上的乌云。又是展颜一笑,笑容不比灵狐逊色多少。有种不同?哧的俊在其中,自然而然,不加任何修饰!
有首这样的他,真的。。。很满足了呢!
躺在他的怀里,不知不觉中竟已睡去。再次醒来时,却还是在马车内,而我也还躺在他的怀里。直起身子,揉了揉朦胧睡眼,含糊不清的问道:“怎么王爷府这么远啊。”
他脸上的笑似乎一直没停过,直达眼底,很温暖,很幸福的笑。“早已到了。只是怕扰着你的安寝,才迟迟没下轿。”
我倒没什么,站起身子,就欲跳下轿,而他却仍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为何还不下来?”
他摇了摇,酷酷的道:“你歇息了那么久,我也想歇息一下!”
他说得于情于理,我也没放在身上,可刚掀开帘子,我才知道我睡了多久,竟睡了将近一天!转过头,再看他时,心里不禁狠狠得道:该死的,为何总弄得我感动的无以复加,难道见我感动,你很有成就感啊!
就那样一声不吭的让我枕着他的手臂睡了将近一天!要保持一动不动,并且承受九十几斤的重量,就算是个练家子也受不了!他肯定是腿却麻木,不时半会站不起来,才这样说的。
下了轿,我并没让仆人带我入府,而是静静地站在旁边等主角下轿。
旁边的仆人早已在府门口一一等着,可当王爷的轿车到了府门口了,却迟迟不下,于是这也害得他们站了多久!哎。。。还真的罪过大呢!
他们一愣,没想到自己等了一天了,结果从轿内走下的是个素未谋面的女子,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而我一下轿却又站在旁边,久久站立,似乎在等一个人!
片刻之后,轿内发出几声响动,吕暮楚这才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我冲他,笑容甜美:“主人没带小女子进府,小女子哪敢挪步半毫!”
他一怔,反应过来后,才对着周围所有的仆人宣布:“此后,他便是你们将来的王妃,本王的爱妻!若以后谁人敢有半分怠慢,本王定不饶恕!”
霸道的宣布过后,便携着我,走进了这个王爷府。府内一切没有想象中的瑰丽,只有朴实!可是朴实背后,我却懂那随便摆放在角落的花瓶,就是价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