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桑若雅皮笑肉不笑的干笑两声,“蓝王爷,若雅谢谢你的夸奖!”这一对活宝还敢说她疯,要不是蓝蝶羽非要和她赛马,要不是蓝王爷兴致盎然的同意,她何苦来哉的!
“哈哈……”老顽童似的蓝王爷不以为意的朗声笑道,“丫头,干脆你就认我做干爹吧,以后我就有一个小疯子亲闺女,一个疯丫头干女儿,我蓝王府就成了疯子集中营了,不错不错!”瞧他兴奋的眼睛里泛起了热切的光泽。
“老爹,这个想法不错!”蓝蝶羽噙着笑,向蓝王爷抛去一记赞赏的眼神。
父女俩不约而同的大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乐趣之中,丝毫没察觉大家都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盯着他俩,惊骇的瞠目结舌。
最终,还是凌宣祯见怪不怪,轻咳了两声拉回所有人的视线,淡淡的道,“好了,蝶儿,适可而止!”
蓝蝶羽望向凌宣祯,从他眼神中看到一抹淡淡的警告,这才勉强收住笑意,不好意思的吐吐粉舌。
她总是这样古怪,却又精灵的让人不忍心苛责,凌宣祯悠然轻叹了一声,“蝶儿,现下四王妃已经赢了你,你也该说出真相了吧!”
一句话,立刻让气氛再次陷入一片紧张的宁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蓝蝶羽的身上。≮我们备用网址:。。≯
蓝蝶羽闻言,收起笑容,水眸不经意的扫向某个暗沉的角落,轻启朱唇,轻缓的道,“皇帝伯伯,桑姐姐离开的时候我正好也跟了过去,亲眼看到一个身影跟在桑姐姐身后,我一时好奇就跟在那人的身后想看个究竟,结果就看到那人趁桑姐姐走到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从后面打昏了桑姐姐,然后将桑姐姐扛到了鹰王的笼阁前,而那个时候,鹰王的笼阁就已经打开着,鹰王也早就断了气,我还看见那人又将染着血的匕首放到桑姐姐的手中,还故意将鹰王的血抹在桑姐姐身上。”
凌宣祯一听,浓眉蹙的更紧了些,语气急促的追问,“那你看清那人的长相了吗?”
众人亦带着同样的疑问一眨不眨的凝视着蓝蝶羽,却见她顿了一下,有些沮丧的摇了摇头,“当时天太黑了,我看不清,不过从身形和衣着看,应该是个男人!”
桑若雅的一颗心也跟着忐忑不安,却在听到她说看不清真正凶手时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
“不过,”娇柔的嗓音再起,又让所有人的眸光充满了希冀,蓝蝶羽摊开掌心得意的道,“不过,我看他匆忙离开的时候,掉下了这个,我就追上去捡起收了起来。”
她白皙的掌心静静的躺着一个绣工精巧的荷包,上头绣着一株芍药花,从荷包的颜色和用料上来看,应该是宫里人佩戴的,有了这个荷包只要稍稍一查便可知是谁所有!
然,肃贵妃只瞥了一眼,就苍白了脸色,双眸惴惴不安的四处游走,双手用力扭着衣角,红唇紧抿——
****************************
三更了,好吧,为了不让腹黑的小四吃醋,雅雅少受点罪,就让小四救了她吧
第一百一十七章、真的很希望不是你的儿子
同样认出这枚荷包的凌寒浚沉下眼眸,浓眉紧紧蹙起,静了片刻,方抬起头带着不理解的瞟向肃贵妃,眼底充斥着责备!
失神间,凌宣祯低醇的嗓音再次响起,“浚儿,荷包交给你,好好查一查,谁有那么大的胆子胆敢在朕眼皮底下作乱。舒偑芾觑”
静了半晌,听不到任何反应,凌宣祯拧着眉侧脸,瞟见凌寒浚一脸沉重的盯着地面发呆,眼眸稍稍收紧,提高了些音调唤道,“浚儿,浚儿!”
这一声,让凌寒浚猛然回神,慌乱的眸子不敢直视凌宣祯,低下头稍稍平复下自己凌乱的心思,故作平静的道,“父皇,儿臣会查出真凶,还四弟妹一个清白。”
“嗯。”凌宣祯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不动神色的哼出一个音。
从蓝蝶羽的手中接过那枚荷包,凌寒浚的眸子紧了紧,大手亦不自觉的握紧,将那荷包紧攥在手心。
闹了一整夜的鹰王事件总算暂时平息,而众人亦没了继续庆功宴会的兴致,纷纷向凌宣祯行个告退礼,回房休息。
到最后,就只剩下凌宣祯,肃贵妃,凌寒浚,凌寒澈,蓝蝶羽,蓝王爷,桑若雅七人。
肃贵妃极力掩饰着慌乱的神情,匆匆起身向凌宣祯道,“皇上,臣妾,臣妾身体不适,想先回房休息了。”
“嗯,去吧。”凌宣祯头都未抬,淡淡的应了声。
“谢皇上。”
肃贵妃站起身,脚有些发软的由身边宫女搀扶着离去,凌寒浚始终眸色复杂的盯着她的背影,猛灌几杯烈酒下腹,倏地站起身,沉着嗓音道,“父皇,儿臣有些醉了,先行告退。”
说罢,他在凌宣祯微微颔首之后,大步流星地向着自己房间而去。
一阵清风拂过,带着丝丝凉意,来喜公公倾身提醒,“皇上,夜里风凉,还是早些回宫休息吧,恐伤了龙体!”
“嗯。”凌宣祯面色平静的点点头,抬头扫了一眼,“你们也早些回去休息吧,闹了一夜,朕是有些乏了。”
“摆驾回宫。”来喜公公高喊了一声,在凌宣祯身侧微弓着身子。
随着那一声高喊,蓝王爷带着三个小辈跪下高喊,“恭送皇上。”
凌宣祯这才慢悠悠的站起身,手搭在来喜公公的手腕上,身后跟着一大群宫女太监,浩浩荡荡的向行宫的寝殿走去。
待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蓝蝶羽古灵精怪的眼珠子一转,站起身走到桑若雅身边,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笑的不怀好意,“桑姐姐,要不要考虑考虑我老爹的建议呀?”
凌寒澈依然站起了身,向桑若雅伸出手,她也不客气地将小手交到他手上,一个用力轻松就被他拉了起来。
眨眨眼睛,有些摸不清状况的疑惑,“什么建议?”
“哎呀,就是认那个老头子当干爹,当我的干姐姐呀!”蓝蝶羽着急的一跺脚,为了怕她还搞不清楚,直接伸手指了指满脸期待直盯着桑若雅的蓝王爷。
眉头微挑,桑若雅忍不住冒出满头黑线,疯子集中营,一个大疯子带着俩小疯子,当真是形象!
“小蝶儿,你的口水流出来了。”凌寒澈漾开一抹浅笑,开口替桑若雅解围,也顺势侧了侧身子,挡住蓝王爷热切注目的视线。
强烈的占有欲作祟,只要是男人盯着桑若雅,都会让他很不舒服,尽管他清楚的知道蓝王爷眼里满是疼爱之情。
蓝蝶羽微愕,怔了一下,下意识的伸手抚上下巴,摸到的是光洁细腻的肌肤,再一抬头,凌寒澈已经趁着她不备之际,拉着桑若雅大步离开。
“桑姐姐,寒澈哥哥,你们不要走,等等我……”
蓝蝶羽不满的挥舞着小手,在他们身后叫嚷,而蓝王爷是更实际一些,直接几个跨步上前,拦住了两人。
“王爷……”桑若雅懦懦的开口,有些为难。
蓝王爷一挥手,大喇喇的打断她,“丫头,本王是真心喜欢你,不管你认不认我这个干爹,本王是认定你这个干女儿了,这枚玉佩你拿着,任何时候你遇到了麻烦,只要拿着这枚玉佩来找本王,本王定当倾力相助。”说着,便自腰间取下一枚羊脂玉雕成的玉佩,玉佩的右下角还刻着一个小小的‘蓝’字,不由分说的塞在桑若雅手中。
桑若雅手捧着玉佩,愣了半天,等她抬起头要拒绝时,哪里还有蓝王爷的身影,早趁着她怔愣之时,拖拽着小疯子蓝蝶羽离开了。
“走吧。”凌寒澈看似平静的轻语,可心里却掀起一层波浪,蓝王爷手里握有兵权,他这一记承诺太重了。Pguy。
夜的宁静悄然蔓延,最后回到房里的凌寒澈与桑若雅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然,这静寂的夜幕下,却突然闪出一道颀长的身影,避开四处巡逻的守卫,熟络的穿过长廊,径自闯进肃贵妃的寝宫。
“谁?”夜不能寐的肃贵妃独自一人斜躺在榻上,三千发丝散落在身后,洗净粉饰的脸上略显沧桑,她感觉到有人靠近,于是压低嗓音厉声道。
来人没有出声,只是踩着沉稳的脚步一步步走近她,月光照在他俊秀的侧脸上,肃贵妃惊骇的睁了睁眸,只一秒,又凤眸一紧,仓乱地别开眼。
“为什么要这么做?”没有请安,没有问候,开口就是冷漠的责备。
肃贵妃心脏不堪的一阵抽痛,厉目不悦的扫向他,带着一丝生气的低斥,“这是你该跟母妃说话的口气吗?”
“儿臣见过母妃。”凌寒浚抿了抿唇,还是温润有礼的请了安。
“哼,你还知道我是你母妃吗?母妃做着一切都是为了你,可是你呢?处处跟母妃作对,你是要气死我吗?”对于儿子的怨恨肃贵妃是凉透了心。
“母妃做这一切的时候,是否有问过儿臣愿不愿意接受?”凌寒浚犀利的反驳回去,将视线投向别处,心里充满了愧疚与矛盾!
出子眼爷。“你……”肃贵妃气得微微喘着气,眸子一闪,突然叹了口气,先说正事要紧,“浚儿,等到以后你就会明白母妃的苦心了,现在,先把那个荷包交给母妃吧!”
凌寒浚眼眸深黯,痛苦的轻叹了口气,悠然的道,“母妃,有的时候,我真的很希望自己不是你的儿子!”
**************************
四更了,今天四更八千字全部结束,明天继续,看来亲们不希望看影子万更啊,推荐票票不给力嘛~~~
第一百一十八章、别逼我恨你!
一阵晚风自半开的窗户吹了进来,吹熄了唯一一盏亮着昏黄光晕的蜡烛,房内立刻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舒偑芾觑
突如起来的黑暗让凌寒浚微有些不适应,半眯起星眸,黑暗里,他看不清母妃的表情,可却感觉得到她微喘的呼吸,似乎被他方才那句决绝的话语伤了心,想到这里,凌寒浚的心里也很不好受,痛苦的拉扯着。
怔了良久,肃贵妃深叹了口气,将脸偏向窗外,冷漠的道,“可惜,你终究是我的儿子,而且是我唯一的儿子。”
“所以你就要将你自己的野心全部加诸在我身上吗?”凌寒浚眉梢蹙起,口气不耐烦的低吼。Pgx0。
“住口!”肃贵妃突然转过头,狠戾的目光射向他,“我是要给你这世间上最至高无上的权力,没有我你能当上太子?!”
“呵呵……”悲极反笑,凌寒浚低哑的嗓音突然漾起一声悲凉自嘲的笑声,“权力?母亲,儿子想问你,你真的有将我当成儿子,当成一个人来看待吗?”
凌寒浚眸底染上浓浓的悲伤,顿了一下,才悠然轻缓的接续下去,“又或者,儿子在母亲的眼里,就只是个能满足母亲私心与野心的工具?”
此话一出,像一把双刃剑,伤了肃贵妃的同时,亦伤了他自己。
肃贵妃捂着阵阵揪痛的心口,呼吸微有些急促,人家常说母子一条心,为何她不惜一切为儿子扫清所有的障碍,为何她把所有一切最好的都给予了儿子,为何她不择手段也要为他争夺储君之位,她所做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他,为何他总是不理解她,甚至怨恨她!
黑暗里,只听得到两道深浅不一的呼吸,怔了好半晌,肃贵妃才再次开口,“浚儿,把那个荷包交给母妃。”
“为什么?”凌寒浚深虑了许久,还是想不通为何母妃要一次又一次的陷害一个毫无威胁的人,“为什么要伤害她?”
“因为你!”肃贵妃坦言。
“我?”凌寒浚深眸一沉,扬起疑惑的嗓音。
肃贵妃的目光穿透黑暗,看向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一字一字清晰的提醒,“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