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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遇到一个人,我们都要开心半天,老远都要互相按喇嘛,甚至有时候还要停下来,大家抽根烟,聊几句才走。
南疆这里水深啊,就咱们国家,也在这里搞了好多秘密设施。
有一天深夜,我走着走着,外面突然使劲按喇嘛,我一看,是一辆军用卡车,赶紧停下来,让它先过去。
没想到,那可不是一辆,过了一辆又一辆,足足有上百辆,前面是普通的东风卡车,后面就是加长版的,看不懂是啥车型,车上全都拉着篷,很长,很高,估计是拉的啥导弹,一溜烟就朝着昆仑山深处跑走了。
按说他走的那地方,根本没有路,全是沙子,戈壁滩,这些军车要开到哪?
那就不知道了。
第三天晚上,我开着开着车,天上突然就下了雾。
按说南疆这种非常干燥的地方,雾是很少见的,我记得当时还在报纸上看过一个新闻,讲塔里木盆地旁边一个县城降了大雾,是50年不遇的奇景。
不过我这一路上走过来,见到大雾天多了,而且这雾也不大,路上又根本见不到车,所以也没当一回事,继续往前开。
开了一会,我突然发现雾中多了一个黑影,用雾灯照了照,发现前面竟然是一辆车,在雾中缓缓开着!
我兴奋极了,没有在南疆这种荒漠开过车的人,是无法理解那种一连在大沙漠中开了几天几夜车,连一个人(别说人,好多时候连一棵绿草都看不到!)都看不到的焦灼,我使劲按了一下喇叭,又慢慢加速,想超车过去,跟他打个招呼!
车子开近,模模糊糊看到,前面是辆破旧的北京吉普,在当时的新疆,这绝对算是一等一的好装备,应该是某一个地质勘探组,或者石油勘探组配备的。不过不知道为啥,我总觉得这辆车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师傅已经醒了,他披上衣服过来,叼了一支烟,打着火,对我面无表情地说,秃子,停车吧,不然咱们都得死。
我追吓了一跳,忙问:啊?!为啥啊?!
白师傅说:那车没开灯。
我才回过想来,这车为啥看起来不大对劲,原来是没开车灯!这大黑夜的,这车不开车灯,难道是想死了?!
可是我还不想放弃,说:是不是他们看今天月亮地挺好,所以没开灯?
白师傅叹了一口气,说:“光子,你开雾灯,对准前面那辆车的尾巴,仔细看看,上面有啥?”
我将信将疑,把雾灯打开,朝着那车尾巴一照,当时就惊住了。
那辆吉普车原本放备用轮胎的地方,趴着一个大猫一样的东西,看不清到底是啥东西,那东西原本身子直挺挺趴在车后窗上,像是往车里看着什么,这时候就朝我们转过头,冷冷地看着我,眼睛通红通红的。
虽然我们离那辆车还挺远,在雾中也看不大清楚,但是那东西朝我们这边一扭头,我觉得它一下子就看穿到了我心里,看得我整个心都凉了,不由自主就把车刹住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月光下,我看着那辆车慢慢偏离了公路,朝着荒凉的戈壁滩缓缓开去,看上去一点人气也没有,就这么渐渐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中。
我听得毛骨悚然,又刺激又害怕,问他:“那,秃师傅,你们当时遇到的到底是啥玩意?”
秃子说:我后来问白师傅,他说那是一只老狐狸,不知道啥时候溜上车的,那车活不过夜的,我们再跟着它,小命也得撂这儿。
我大惊失色:我操,那咱们前面这车怎么办?
秃子冷哼一声:跟个屁!到了下一个告诉出口,他们不出去,咱们马上出去!
我才舒了一口气,问他:师傅,前面那辆车后面,也是一只老狐狸吗?我怎么看着不像啊?
秃子用他的死鱼眼死死盯住我:“你还没看出来吗?那是一只鸟。”
一只鸟?!
我一愣,怎么会是鸟?
那明明是个人形的东西!
要说是个猴还差不多,这人和鸟差得也太远了吧。
秃子却没有搭理我,他把方向盘一扭,朝着出口处驶了过去,对我说,把后面的人叫醒吧,咱们出去了。
朝外面看看,现在雾气已经渐渐散开了,昏黄的路灯下,前面的路牌上写着三个清清楚楚的大字:日喀则。
到了日喀则,胡乱找了家酒店住下,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猎人大清早就哐哐砸门,说赶紧出去找家好馆子米西米西,完了好上路!
秃子也同意,趁着现在还在城市,还是先吃好睡好,补充好体力,等进入了新藏公路深处,那就只能干捱了,要是身体不好,还真撑不下去。
我们开着车,在街上溜达,却发现到处都是四川小馆子,或者就是脏乎乎的藏式茶馆,那浓浓的酥油味,让我真心吃不下去。
自从到了西藏,我虽然没有再次晕倒,但是还是受到了高原反应的影响,头老是昏昏沉沉的,像是周围老有一堆蜜蜂围着你嗡嗡叫,而且这边气候干燥,一觉醒来,嘴唇全裂开了,鼻子都流血了。
我很担心自己这小姐身子会撑不下来,在网上查了查,说这种体制一定要注意饮食,好好补充营养。
我就问秃子:“这边有啥比较补的吃的?”
秃子说:“补品倒是有,就看你敢不敢吃了。”
说到吃,瞎子来了精神,哈欠也不打了,忙问:吃啥?吃啥?“我敲了他脑袋一下:“吃你!”问秃子“我们刚从老挝回来,油炸毒蜘蛛都吃过,还有啥不敢吃的?”
秃子点点头,说:“那咱们就去吃吧,不过我先说好了,那边啥都有,就是贵!“我豪爽地拍了拍钱包,说:“你尽管点,咱们吧,穷的就只剩下钱啦!“秃子带我们去的,是一家汉族人开的野味店。
第138章 十万恶鬼哭,藏北鹰坟破
那是一家门脸很小的铺子,丝毫不出奇,走进去,发现里面布置的古色古香,像是一家老店。
在店里,横七竖八摆着七、八张大圆桌,走到尽头,最里面却供着一个香案,上面挂着一个木牌子,木牌子上雕了一只怪鸟,怪鸟蹲在地上,眼神古怪地盯着前方,看起来很古怪。
木牌子下,供着一个香炉,里面满满的全是香灰,香灰熏得木牌子古旧古旧的,看起来非常怪异。
我说:“这可真是奇怪了,野味店怎么还供着一只鸟?”
瞎子眯着眼看了看木牌子,脸色大变,说:“这家老板不简单,这供的是藏北鹰神!“我看他的话有点不对劲,忙问:瞎子,藏北鹰神是什么?
瞎子还没开口,后厨的帘子一挑,出走来一个大胖子。
这大胖子是一个湖南老板,他热情地招呼我们坐,快坐!哎,那个麻子呢?!快过来给客人倒水噻!
秃子使了个眼色,让我们先别说话,随便找了个桌子先坐下。
我装成大大咧咧地说:“老板,有啥野味?我们科不要家养的,要野生的!”
老板裂开嘴:“瞧这位小哥说的,咱们这里,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啥东西没有?“我说:“吆喝,真是啥都有?”
老板一拍胸脯:“只要你能说出来,我这边就有!”
我一拍桌子:“那好,先给咱们一人上一碗龙肉!“没想到,老板面不改色,说:“天上龙肉,地下驴肉,咱们这边有跟龙肉齐名的藏野驴,肉又嫩又细,还不膻气,你们几位可以试试。要是还不行,这大蛇就是小龙,咱们这边还有从云南运过来的蟒蛇,现杀的,都可以点!“老板这气势,一下子把我们给镇住了。
没想到,那么一家门脸小小的老店,竟然还有这份气势!
我有点担心他是用其他肉凑数,跟他去后厨看了看,那铁笼子里真的盘踞着一条小胳膊粗的蟒蛇,卧在那里一动不动。
经过了澜沧蛇窟那一幕,我们知道蛇是有灵性的,哪还敢吃它?
随便敷衍了过去,说蛇不吃,野驴肉可以上一盘,还有什么新鲜野味可以报一报?我们这边不差钱,有好东西尽管上来!
老板搓着手,眼睛都直了:“有!有!那太有啦!也就是赶巧了么,啊呀,今天一起床,就听见窗棂子上喜鹊叫。啊呀,那老话是怎么说的么?喜鹊迎门客人到,果然是来了贵客噻!咱们实话实说么,现在野生动物真是少,你们也知道,西藏这地方么,禁杀生,也就是我这边有路子。
你看,我昨天刚接到电话,有两个专业的捉鸟人从新疆过来,你们就来啦!“我随口问:“哦,哦,都有啥鸟?“
老板眉色飞舞地说:“斑鸠,鹌鹑,麻雀,还有鹰!“瞎子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他给我使了个眼色,装做不经意地问:“老板,这鹰咋还要从新疆弄过来?咱们西藏不是有鹰吗?“老板叹口气:“西藏这边吧,老鹰还真是不少,但是没法捉。你们可能不知道,西藏这边的藏民都信教,不让杀生,被他们看到捕鸟网,捕鸟笼,都给毁了,所以要吃野鸟,都得从新疆那边弄过来。
普通野鸟还好,老鹰这东西,谁敢捉,要是被西藏人看见,当场就会给打死了。 “我问:“为啥西藏人不让捉老鹰?“
老板说:“天葬啊!西藏人死了后,不埋,要用刀一段段把人砍开,扔到天葬台去喂鹰。据说鹰是离神最近的生物,这鹰吃的人的尸体,就会把人的灵魂带到天上去了。“我假装不知道,说:“哦,哦,看来这东西还挺神!“老板裂开嘴:“神,这东西是真神,虽然肉有点柴,但是真正壮阳,劲大!“瞎子的拳头捏得紧紧的,差点要冲上去揍他,被我给按住了。、我装作不知道地问:“老板,你们现在有多少活鹰啊?“老板说:“现在真的一只都没有,不过我有一个老关系,他马上就到,他是专门捉鹰的,分分钟就能送过来。这东西啊,死贼死贼的,窝都在悬崖峭壁上,都是一路赶过来的,咱们这儿哪能逮到这好东西?“瞎子冷冷地说“不对啊,西藏也有一个出大鹰的地方,藏北不就有鹰神吗?“老板表情有些尴尬,自己嘿嘿笑了,说:“嘿嘿,你自己都说是鹰神了,咱们哪还敢吃神嘛?“我对所谓的“赶鹰”有了兴趣,问老板这鹰不是捉的嘛,怎么还叫“赶”呢?
老板却说,小伙子,你是不明白这里面的道道噻!
这小鹰嘛,平时都在一个地方不动,随便捉噻。大鹰嘛,天下大鹰是一家,天南海北,有的上山, 有的下地,往哪里跑的都有嘛。
要捉大鹰,就得顺着鹰道走,撵着鹰走,有时候走个几个月半年都是有的噻!
我噗嗤一下笑了,说老板你可别扯了,这鹰是在天上飞的,人在地下走,怎么赶?难不成人还要雇一辆飞机跟在后面?
老板见我们几个咧嘴直笑,急了,使劲挥挥手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么,我听赶鹰的说,这鹰飞着飞着也嫌累,有的鹰都成精了,能幻化成人形,扒着车走呢!
说完这些,他自己也觉得有点扯,忍不住笑了,瞎子笑得差点要趴在地上。
我和秃子没笑。
我想起了金杯车后面那个人形怪物,秃子说是一只鸟,现在想想,那东西的圆眼睛,尖嘴,还真像是一头鹰!
难不成,还真的是鹰成精了,幻化成了人形,在扒着车走?
不过,秃子怎么就一眼认定那是一只鸟呢?
我看了看秃子,他什么也没说,依然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