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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他的口气来看,小马,以及孔老八都和他们九兄弟有着某种神秘的关系,也许是九人组的后人,至少也和他们有着什么特别的关系。
小马的姥姥,好像和鬼脸阎王关东姥爷有着某种关系,从关东姥爷惘然的表情看,他们当年应该是情侣,但是后来因为某些事情,两人并没能在一起。
不过在我们即将走出藏北鹰坟时,小舅和白朗却说他是怪物,并用枪从他身上打下了一片鱼鳞,这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小马他姥姥是一个怪物?
怏怏地回到家,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晚,闪烁的几点微光,夜色中匆匆走过的行人,以及小店中打瞌睡的店员,夜风吹来,突然觉得有些寒意了。
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如何搞掉监控器,以及如何甩掉这些眼线,赶到海南。
后来,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大清早,我先开车去铺子里接上马三,然后开车去猎场把瞎子和赵东北接了出来,说是带小东北出来玩玩,老在猎场人都憋坏了。
到了八角游乐园,我让马三带着小东北玩,我和瞎子蹲在湖边,抽着烟胡扯,一边注意着旁边的人。
瞎子觉得我有些不对劲,刚开口,被我偷偷用一个手势阻止了。
接着,我给瞎子使了个眼色:“你推我一把!”
瞎子立刻领会了,上去就推了我一把:“操,你个狗日的怎么说话的?”
他的力气很大,差点儿把我推到湖里。
我一下子火了,上去就跟他厮打起来,结果两个人打着打着就摔倒在地上,我瞅准机会,身子猛然一使劲,两个人顺着河坡就滚了下去,咕咚咕咚就滚到了湖里。
那个湖水没多深,我们很快就在湖里站了起来,但是全身都湿透了,非常狼狈。
湖面立刻聚集了好多人看着我们,马三也抱着东北过来了,在那一摞声地喊我们。
我和瞎子从水里游出来,狼狈地掏出手机、钱包等交给马三,只带了身份证和一些现金,让马三先带着东北在这边玩,我出去找个洗浴中心洗个澡,换身衣服就回来找他。
第314章 白朗把我招进来的
我们两个推开围观的人,径直朝外走。
瞎子浑身是水,滴滴答答往下掉,加上到处都是指指点点的人,恨的直咬牙,但是终究忍住了,没有质问我为什么。
出了门,有一家阿迪达斯专卖店,我带着瞎子进去,从内裤到袜子,从头到尾换了一身新衣服。
瞎子还有些舍不得他那些脏衣服,说拿回去洗洗还能穿,被我直接喊住,直接给他扔垃圾筒里了。
接着,我带着瞎子从专卖店后门出去,拐过两条街,又打车了一辆车去了西单。
到了西单,我带着瞎子直奔地铁。
西单地铁出口很多,加上各种地下商业通道,里面四通八达,而且人流量超大,就是神仙来了,都犯迷糊。
我带着瞎子在里面乱窜,从这个口进入,从另外一个口出去。
这么反复绕了好几次,终于确认没有人跟踪我们了,我才松了一口气,拉着瞎子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长途车站。
瞎子早看出来不对劲了,到了车上,就劈头盖脸给我一顿好骂,说我把他唯一一套喝茶的衣服给弄埋汰了不说,竟还给扔了,这败家爷们!
骂完后,他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有人监视我是,在我身上放了窃听器,可能是在手机上,也可能是在衣服上。”
瞎子,说:“难道你要故意掉水里,原来是要拿掉衣服和手机!”他又有些不明白:“监视你?你犯事儿了?”
我摇摇头:“不是警察,是其他人。”
瞎子低声问:“还是那些人?”
我点点头。
他朝外看了一眼,问我:“那现在要怎么办?”
我迟疑着说:“我要去一个地方,有人在那儿等我。”
瞎子问:“去哪儿?”
我老老实实地说:“海南。”
瞎子吓了一跳:“小七你疯了啊?!这时候去海南,你没听天气预报啊,那边现在正在刮台风呢!”
我咬着牙说:“别说刮台风,就是刮刀子,老子也得去!”
瞎子看了看司机,隐晦地问:“还是那个事?”
我点点头:“对,我非得查清楚真相到底是怎么。”
瞎子有些犹豫:“小七,真相到底是什么,真的重要吗?”
我说:“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我转过头看着他“你就不想找回来小马和娟子吗?”
瞎子的眼神坚定了:“想!”他又问我“要怎么找?他们在海南吗?”
我说:“瞎子,你还记得最开始我是怎么来铺子的不?”
瞎子点点头:“知道啊,面试招进来的呗!当时俺还是主考官之一呢!”
我问:“那我问你,当时有几个人来面试!”
他想了想:“好像……好像就你一个……”
我说:“就你们那破铺子,乌烟瘴气的,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往那一站,看着跟黑社会一样,谁敢去面试啊?”
瞎子挠挠头,说:“倒也是哈!俺当时还想呢,为啥人家一招聘就来一大堆人,俺们招聘就没人来呢!”
我鄙视着:“当时我也不想去面试,你也不照照镜子,就你们一个卖皮货的,还只要年轻男性,大学本科以上学历,毕业生优先!你也动脑子瞧瞧,这也是正经招人的地方吗?”
瞎子咧嘴说:“那招聘启事是白朗弄的,我哪懂这个!”
“白朗?”我心里一动,“白朗怎么还负责招聘?这招聘不小舅负责吗?”
第315章 做长途汽车
瞎子撇撇嘴:“东家那么忙,哪能顾得上这种小事?当时铺子走了一个伙计,说要招一个人,本来这个事情铺子自己处理就好了。他倒好,说是铺子以后要国际化,也要招一个国际化的人才,要年轻,有知识,有文化,把以前那个老掌柜气得跟他大吵了一架,后来没多久就走了。哼,要不然啊,就凭你这个二把刀,还能那么快做到掌柜?”
我气不过,争辩道:“老子要是那么弱,那白朗为啥招我?”
瞎子哼哼着:“那还不是因为没人来嘛。矮子队伍选高个,把你给露出来了呗!”
我看这事情越说越乱,索性不跟他争论了,说:“行了,行了,我不跟你扯这些了,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当时我本来不愿意去面试,是一个朋友死活推荐我去的!”
瞎子说:“行吧,就算他推荐你去的,那跟咱们这个事情又有啥关系呢?”
我说:“你等我说完。你还记得当时来买皮子后来死在大兴安岭那个老猎人吧?”
瞎子点点头:“记得啊!那人死的老惨了,肚子被一枚大蛇牙给豁开了!”
我说:“那个老猎人,也是他介绍过去卖皮子的。后来他知道我要去大兴安岭时,专门打电话让我千万别去,一定要活着!”
瞎子也觉得不对了:“这事情怎么那么巧?有点儿不对劲啊!”
我苦笑着:“还不止呢!在藏北鹰坟,我还发现,这个人和关东姥爷还有点儿关系,他爷爷当年估计和关东姥爷是结拜兄弟!对,小马的姥姥好像和他爷爷的关系也很好!”
瞎子猛然坐直了,直勾勾看着我:“那个人是谁?!”
我说:“这次去海南,就是要找他。你说,这个人该找不该找?”
瞎子连连点头:“该!太该啦!”他又问我:“小七,你说咱们去海南,是不是小马他们也在那儿?”
我闭目养神:“差不多吧……”
瞎子也不说话了,看着窗外,在那边咬着指甲琢磨着什么。
车子很快到了六里桥长途汽车站。
我让瞎子在外面等着,自己挤进人群,先买了二张去山西大同的车票,又换了一个窗口,买了两张去内蒙古呼和浩特的车票,最后又换了一个窗口,买了三张去徐州的车票。
幸好现在不是节假日,人还不够多,不然这样挤到三个窗口买票,就得要了我的小命。
买到票,瞎子看了看吓了一跳,说:“你小子是不是疯了啊?咋买了那么多张票?怎么还有三张的,还有谁去啊?”
我拉住他,低声说:“瞎子,我被人跟踪监视了。为了保险一点儿,多买几个地方的票,要是他们追过来,也好迷惑迷惑他们。”
瞎子翘起了大拇指:“是这个理,牛逼!”他看着手里的车票,又问我“那咱们要去哪儿?咱们不是去海南吗?这些车票怎么都是去徐州、乌鲁木齐、大同的?”
我说:“别说海南了,这里连去广州的车都没有。咱们先去徐州,那边是铁路枢纽,到了那边换火车走!”
瞎子有些不明白:“那咱们一开始就做火车或飞机去海南多好啊?”
我说:“你傻啊?你能想到的,那帮人也能想到!我好不容易甩开那帮人,被他们在火车站和机场截到,那不完啦!”
第316章 徐州
瞎子嘀咕着:“倒也是!”,再看看到徐州要十多个小时,赶紧去旁边的小超市买了些吃的带上车,早早去占了个位子。
我还是第一次坐带卧铺的长途汽车,上去后先换上鞋套,然后找准自己的铺躺上去。卧铺分为上下两层,密密麻麻的,一个卧铺挨着一个卧铺。
我买的是两个上铺,和瞎子两个人挨着,感觉床单很脏,还有一股霉味。不过后来我才发现,我们运气还算好,下铺更加糟糕,过道上到处都是人,睡都没法睡,到处弥漫着一股脚丫子以及泡面味道。
不过,这种情况也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我小的时候,在成都一个郊县长大,那边就一条小石子路,小伙伴们摔完泥巴,捉完鱼,就坐在田埂上数汽车。
那时候车少,尤其是我们这种小地方,从下午数到黄昏,也就二三两车。
那时候,有一辆成都到攀枝花的长途车经过我们这里,那辆车跌跌撞撞的,每次爬坡就像老牛一样,累的直喘,哼哧哼哧的,连我们都替他着急。
但是这辆车是唯一的一辆长途卧铺车,车窗里透露出蜜黄色的灯光,乳白色的花边窗帘,模糊的人影,两条巨大的光柱,刺破黑暗,驶向茫茫的未知的世界。
这一切都温馨极了,也浪漫极了。
我敢说,当时我们所有的小伙伴,只要能登上这辆车,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放弃掉一切,每次等到这辆车,我们都心满意足地跳下田埂,在裤子上擦擦泥手,蹦蹦跳跳地回家去了。
汽车行驶了一夜,中途在一个小站停了一下,大家吃了点饭,去了厕所,又在车上昏天昏地睡了一觉,终于在第二天一大早到了徐州。
到了徐州,我们在客车站附近吃了著名的地锅鸡,方羊藏鱼,把子肉,胡辣汤。
方羊藏鱼很特色,这是把一条鱼剖洗干净后,藏在羊肉里,然后炖得烂熟。古人认为,鱼和羊是最鲜美的食物,所以两种食材一起做,方能体会到最鲜美的味道。
徐州菜汇聚了中国南北风味,兼有南方菜的精致温婉,又有北方菜的豪爽大气,香嫩酥烂,更难得是价钱便宜,让我们赞不绝口。
走出饭店,我们又看到了这里的另一面。
火车站那条小巷子,到处都是挂着三点式的半裸宣传画,卖着各种性保健品,色情光碟,操着各种口音的骗子、乞丐,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