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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点着一根烟,使劲抽着。
我怕小马出事,见他好一会儿,还是在那呆呆看着信封,就在旁边小声叫他。小马才回过神来,对我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我递了一支烟问他:“小马?那封信是怎么回事?”
赵大瞎子也看着情况不对,说:“小马,到底他娘的咋回事啊?天塌了也有俺们顶着,你到底说句话啊!”
小马没有回答,低着头使劲抽着烟,一口气下去,烟就被吸了大半根,烟灰簌簌往下落。
过了半晌,他终于开口了。
他说:“那些信,是我父亲写给我的,但是没有寄出去。里面……还有一本我父亲的日记……”
赵大瞎子一下来了兴趣:“那日记里,说的啥?”
小马摇摇头:“对不起,赵哥,这个我不能说。”
赵大瞎子勃然大怒,我赶紧拉住他。
日记是人家父亲的,里面写的要么是家事,要么是军事秘密,这个又怎么能给外人看呢?
我忍不住问小马:“小马,按说这个话我不该问……不过我真搞不懂,为啥你父亲都到这里了,还不跟你相认呢?”
小马极力压抑住情绪,在那慢慢抽烟,抽了一根,又抽了一根,最后渐渐平息了情绪,缓缓地说:“应该是因为那本日记……”
赵大瞎子也忍不住了,说:“操他娘的,那日记上到底写的啥****玩意?!”
小马看着我们,说:“对不起……赵哥,这个真不能说!”
“操!”赵大瞎子焦躁起来,脱了上衣,狠狠摔在地上。
我拍了拍小马的肩膀,安慰了他一下,又劝了劝赵大瞎子。赵大瞎子还是气呼呼的,坐在火堆旁,话也不说。
我理解赵大瞎子,他的意思是,大家既然都来到这里了,脑袋都拴在裤腰带上了,还有啥不能说的?
小马这样确实让人搞不懂,命都没了,还有什么秘密可保守的?难道说那秘密比命还重要?
我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茂密得仿佛要长在一起的树林,瀑布一般庞杂的藤蔓,远处凄凄惨惨的迷雾,突然有些迷茫,不知道未来到底怎么样。
到底,小马也没有透露那本日记中到底写的什么,但是他却坚持,这条丛林的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往前走了。
按照他的说法,他父亲在日记中透露,这条路会通往死亡之路,他们之前在这条路上死了许多人,这些是人命搭起来的经验。
赵大瞎子怒了,说:“操他娘的小马,那死日记到底写的啥?!”
小马说:“赵哥……”
我也忍不住了,说:“小马,都这时候了,还有啥不能说的?!”
小马死死咬着嘴唇,咬得嘴唇都流血了,说:“小七爷……我要是说了,我父亲就死了……”
我赶紧劝他,让他别多想,瞎子这人就是脾气急,没啥坏心。
我想了想,换了种方式问他:“小马,你父亲日记里有没有提到大蛇王?”
小马点点头:“日记里确实提到了蛇王。”
小马摇摇头:“日记里没说,就是说蛇王是不能让人看到的,所有看到蛇王的人,都会死。”
既然陆路走不通,我们只好换水路。
按照玛哈金之前的慎重,我们谁也不敢对水路掉以轻心。
我们面前这条支流虽然不大,但是也有三十四米宽,更要命的是,这条大河水流很急,小船搞不好会被水给冲走,甚至可能会翻船。
考虑了半天,大家还是决定造一艘船。
大家差不多耗费了一天的时间,伐倒了几棵大树,斩去多余的枝叶,用树皮把几棵树牢牢绑在一起,做成了一艘简易的小船。
赵大瞎子跳上去试了试,船很坚持,支撑我们几个人到对岸应该没问题。
为了以防万一,赵大瞎子在河滩上打死了一头羚羊,丢到了水里,试试看水里有没有什么大家伙。
那羚羊扔到水里,被水一冲,身体瞬间就沉到了水底下,根本看不出来底下有没有东西,心疼的赵大瞎子都要哭了,连连说可惜了他的烤羊排。
第112章 所有看到蛇王的人,都会死
大家狠狠心,决定不等了,还是赶紧趁着天亮,赶紧强渡过去拉倒。
把船小心推进航道,大家小心翼翼坐在船中间,赵大瞎子用一根长树枝慢慢撑着船,慢慢朝着对岸驶去。
船行到河中间,船头猛然泛起一个巨大的水花,仿佛有什么东西猛然扎进了水里,水下咕嘟咕嘟冒着巨大的水泡。
接着,小船像是突然撞到了什么东西,猛然往旁边一斜,差点把我们几个给甩到水里。
毫无疑问,河水中一定潜伏着什么巨大的东西,它现在正在水下虎视眈眈注视着我们。
赵大瞎子叫一声:“小马,你稳住船!”
他一个箭步冲到船头,一手端起枪,死死瞄着水中,一动也不动。
我有点紧张,不知道要做什么,看着小马在将船桨往船舱里收,也赶紧帮他。
小马警惕地看着河水,说:“坐在中间,水底下的东西可能会撞船!”
我紧张地问:“水下是什么?是大鱼吗?”
小马摇摇头:“不知道,也许是鳄鱼,也许是蛇……”
水下还在继续冒着大串大串的气泡,成串的气泡不断冒出来,在水中标志出了一条清晰的线路,明显是直冲着我们过来。
我紧张地简直喘不过来气了,小声说:“它要过来了。”
小马果断地说:“老赵,快开枪!他妈的要撞船!”
“轰”一声,赵大瞎子朝水下放了一枪。
随着枪响,水下呼一声,泛起一个巨大的水花,一串串的气泡消失了,水面又一次恢复了平静。
我小声问:“打中了?”
赵大瞎子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迅速推上子弹,依旧小心将枪口瞄着水下。
小船没有人控制,顺着水流,慢慢悠悠超前走着。
小马探出头,朝着浑浊的水面看着,突然指点水面叫着:“打中啦!你们看!”
扭过头看看,浑浊的水中,多了一缕缕殷红的血水,顺着水流缓缓扩散开来。
我也很兴奋:“操,瞎子,你还真行啊!”
赵大瞎子却没有兴奋,他迅速回过头看了一眼血迹,就继续紧张地搜查着河面,像是要找什么东西。
小马也看出来不对劲了,走过去,问:“怎么了?”
赵大瞎子紧张地说:“我感觉没打中那家伙。”
我说:“不可能,水底下都往外冒血啦!”
刚说完,水下咕咚一声响,在离我们小船很近的地方,猛然浮出来一个东西。
赵大瞎子转过身去,提枪就要打,刚瞄准了,却又放下枪。
我吓了一跳,完全来不及反应,傻呆呆站在那里,看着那东西。
那东西是条足足有一米长的大鱼,鱼肚子被什么东西完全撕烂了,但是还没死,还在挣扎着往外窜几下,鱼肚子不断往外冒着殷红的血水,刚才的血水应该就是它身上的。
小马说:“是被那个东西咬的。”
赵大瞎子点点头:“它还在附近。”
气氛一下紧张起来。
水下的那个未知生物,竟然能将一条一米长的大鱼毫不费劲地撕开肚子,这破坏力可想而知有多大。
湄公河浑浊的河水平静流动着,浑浊的河水中,连一条指甲大的小鱼也看不到。光线逐渐暗了下来,河滩上的鸟群像是突然受到了什么干扰,成群飞走了。
我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小马却说:“没事了,它去河边了。”
我紧张地问:“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马摇摇头:“不管是什么,肯定都是个大家伙!”
我们不再说话,赵大瞎子把猎枪丢给小马,用树枝很快撑着船,迅速抵达了对岸。
我们几个赶紧跳下船,慌忙就往河堤上跑。
就这短短的几分钟,我们却在鬼门关打了几个转,仿佛像是过了一百年那么久,身上的衣服全被汗水塌湿了。
爬上河堤,我们累成了一滩泥,坐在地上往下看着。
一条小腿粗细的蟒蛇,想从河对岸游过来,却被湄公河湍急的水流给冲到了下游,蟒蛇在水中浮浮沉沉,露出灰褐色加白色条纹,映衬在浑浊的河水中,看起来很像是水中突起的岩石。
等等,岩石?!这一幕怎么那么熟悉?!
我的脑子飞快转着,突然间想起来为什么这一幕会那么熟悉了。
是那张照片!
法国佬那张放大的照片上,两个人站在湍急的水流中,脚踩在一块突起的礁石,这蟒蛇在水中露出的花纹,像极了照片上的那块礁石!
我猛然回忆起小马的话,湄公河那么强大的水流下,不可能在河道中间存在那么大一块礁石。
那么,那块礁石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我不由倒吸一口冷气,难不成他们脚下踩的根本不是什么石头,这是一条蛇的脊背!
这简直不敢让人相信,在这湄公河中,隐藏着一条巨大的巨蛇,这蛇大到可以自己游在水中,身上还能负担两个成年人的重量!
刚才那条小腿般粗的蟒蛇,完全受不了湄公河水流的冲击。这条照片上的巨蛇,显然受到水的冲击力更大,却不仅轻松抗衡掉巨大的水流冲击,还能负担两个人的重量,这简直超出人的想象了。
我的脑子飞快转着,分析这条大蛇存在的可能性。
来之前,我专门查过资料,蛇是典型的冷血爬行动物。冷血爬行动物的身体大小,受当地气候影响很大。气候越热,体型越庞大。体型最庞大的爬行动物,都生活在炎热的赤道附近,比如厄瓜多尔、秘鲁,泰国、缅甸,以及我们所在的老挝。
其次因为巨蛇体型过于庞大,需要生活在大水、或者巨大的沼泽地带,炎热、湿润的环境,更适合它们生存,也更容易让他们移动。
大蛇最常出没的地方,比如亚马逊流域,恒河流域,以及我们所处的湄公河流域。
其次,巨蛇需要原始的未被人进驻的原始丛林中。原始丛林不仅能给大蛇带来充沛的食物,同时也能较好保护自己。牢牢盘踞在食物链条最顶端的巨蛇,不惧怕任何来自自然界的攻击,唯独能杀死它的,恐怕只有人类了。
环境污染,森林大量砍伐,以及屠杀都可能造成大蛇的灭绝。(二战时期,缅甸美军在执行任务时,就遭遇了一头三十多米长、足足有水缸般粗的巨蟒,后来动用了迫击炮才将它打死。)
综合这几点来看,能产生巨蛇的地方,全世界恐怕也只有亚马逊热带雨林深处、湄公河热带雨林深处,以及非洲哪个地方了。
不过,如果照片上真的是一条巨蟒的话,那事情就更加复杂了。
要是那条巨蛇真的有那么大,那它恐怕就是真正的蛇王了,可是它怎么又会心甘情愿让人踩在脚底下,还任人悠闲的拍照留念?
恐怕被完全驯化了的蟒蛇,也只能做到这样了吧?
那这蛇王又是被谁驯化的呢?
那个法国佬到底是干嘛的?
还有,那个长相酷似我的男人又是干嘛的?
我的脑子里乱哄哄的,怎么也想不明白,越想不明白,心里越乱。最后索性拿出来照片,叫上赵大瞎子和小马,把我的分析说了,三个人在火堆旁商量这件事情。
小马听我说完,眉头也皱紧了,边看着照片,边陷入了回忆。
只有赵大瞎子还是没心没肺地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