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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漏看了很多,迹部的这个发球叫唐怀瑟发球,上一局虽然守住了发球局,但是消耗了不少体力。”
幸村的声音忽然变得模糊了起来,越前龙悦的目光沿着膝盖慢慢从小腿移到脚跟再到脚踝。
他们可有没有想过唐怀瑟发球打在脚踝上的滋味?
悔过的唐怀瑟是存在于歌剧里的人物,那场歌剧她还记得女高音摇摇欲坠的音线把她的心慢慢缠绕。
高潮部分,唐怀瑟呼唤妖女时她忽然湿了眼眶。
他们说创造了虚幻的爱情世界的维纳斯是妖女,可明明是唐怀瑟禁不住诱惑。
悔过的唐怀瑟自以为洗涤干净了自己,他给维纳斯带来的伤害是他无法偿还的。
“幸村,他们一定会赢的。”幸村精市略侧脸去看垂下眼睫的越前龙悦,一时间说不出其他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维纳斯的故事
搜索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地先转入百度,敲键盘输入唐怀瑟这三个字。Enter后打开关于百科,页面上白底黑字会告诉你这是一部古老的德国歌剧——《唐怀瑟》。
而不仅仅是迹部手里的一个发球名称。轻叩你的唇瓣曼声道,唐怀瑟。
引用百科里剧情简介是:故事发生在13世纪初叶的杜林加,唐怀瑟离开爱情女神维纳斯的虚幻世界,回到现实世界的华特堡山谷,与圣洁的伊莉莎白重逢。两个世界的冲突在以爱情本质为主题的歌唱竞赛中达到高潮,唐怀瑟因为讴歌肉体的享乐与维纳斯,而不容于他所属的团体。是伊莉莎让他领悟自己的罪过,并前往罗马朝圣。教皇拒绝他的悔过,但上帝本身却愿意宽恕:意味着绝不改变的光滑木杖突然再次发芽,象征唐怀瑟的获救。
这是世人对维纳斯的评价,也是迹部景吾和旁人对越前龙悦的评价。妖女两个字可见他们的厌恶与憎恨。
人们只管同情苦苦等待唐怀瑟回来的伊莉莎白,她圣洁的形象深入人心,人们为她垂怜着叹息着。却也忘记了失去唐怀瑟后同样心如刀绞的维纳斯。她掌握得了别人的爱情,却无力挽回自己的恋人。
因为貌美与欢爱,她反倒成了人们口里浪荡不正派的妖女。世人说维纳斯对唐怀瑟的所作所为都是诱惑,维纳斯即使付出一片真心也还是不容唐怀瑟和世人接受。
越前龙悦捂着眼眸在暗夜里哭干了思念,因为家世而被怀疑用心不良,从女学生甩她巴掌就可以看出她在外面的口碑如何。
爱的祭典后唐怀瑟仅仅是因为玩腻了就要离去,抛下苦苦挽留的爱神维纳斯。愤怒的维纳斯才诅咒他卑躬屈膝地还会回来,你叫她一个弃妇怎么能不怨!
唐怀瑟的悔过是聂赫留朵夫式的,用新的爱情来洗刷自己的过去。于是他开始反省当初的任性,进行所谓的“灵魂净化”,其间因为伊丽莎白的死而重新想起维纳斯,却还是最后把维纳斯狠狠推开。
迹部偏爱着越前龙悦的发色,凡尔赛的玫瑰也为之失色。也应该知道玫瑰娇艳繁复的花瓣下包裹着尖刺。正如爱情。
他们能入天堂,为什么维纳斯要遭受这无辜的戏弄。你喊我的名字我立时出现在你面前,然后看他去念想已逝的伊丽莎白——他的恋人。
这个世间就是这么不公。同样是离开,人们却说唐怀瑟离开维纳斯是“悔悟”。多么可笑的措辞,是啊你们都是圣人。高贵地视我们如蝼蚁一般的存在。
这般凉薄,迹部如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六章 只管看比赛
这场比赛的确很精彩,两个人的逆转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的实力都不容小觑,真正发挥出来还是让在场有过耳闻的人目瞪口呆了一次。
赢了后场内的两个人还是一脸冷淡。场内的欢腾却让龙悦唇畔也染了些许笑意。
第二场是菊丸、忍足V。S 托姆、特力。菊丸和忍足破了另一边的招数后,美方还是不停用这招。难得见菊丸一脸不爽的样子,越前龙悦目光流转找不到凯宾的影子。
幸村精市没有把视线偏转过来,盯着美方战术时目光冷锐,倚在座位上却是浅浅地说,“他们想输掉这场比赛。”
“难怪菊丸学长生气,作为一个网球选手,太不敬业了。这对网球和对手都是种侮辱。”越前龙悦抱臂冷颜,目光还搁在美方选手身上,看倾泻而下的日光在球拍上辗转。
……时光且过。
“赤也!”切原赤也撞到球网杆子的时候不会听的观众席上的那声脱口而出的两个字,幸村精市看着自己的队员只能紧蹙着眉,目光流露出的担忧浓稠。
场外又是一场毫无征兆的细雨,场内的人沉醉于比赛中浑然不觉。
“和切原对打的凯宾,我其实一点也不讨厌他,反而还很喜欢他。不过不是那种喜欢。”越前龙悦的刘海垂下来掩住眉眼,把声音压得很低。
幸村精市略侧过眼,越前龙悦这个时候又把脸抬起来,口里再说的就是比赛了,“切原不是不想用幻影回球,是不能用。”
“他回球时的眉不自觉地要皱一下,应该是刚刚伤到肩膀的问题。”龙悦淡淡抿了抿唇角。
“你的视力可真好。虽然都是打网球的,像你一样视力好的却没有注意到切原的表情。”“女生总比男生要细心一点,通常男生关注的是动作幅度上的改变,切原很有实力,真有问题也能忍着。”
“你的网球好像读心术一样。”“我不是刻意去探究别人的心理。只是……很在意别人的表情变化。我记得切原是没有什么旧伤的,所以去结合了刚刚肩膀撞到。”
心知肚明彼此都是只狐狸。只是两人心思用在了不同的地方。
越前龙悦不会主动去算计人,通常把聪明用在了正事上面。可幸村精市大部分用在了正事,一部分用在了网球和家事以及人际关系上,还有很小一部分,用在了在越前龙悦面前装病上= =。
切原赤也双手回球让越前龙悦的猜想近一步得到证实,加重了幸村精市的担心。
“幸村,就算切原输了,也别恨凯宾。”“……切原不会输,你小看他的野心了。他会撑到最后。”
越前龙悦扫过默然的幸村精市,忽然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理由回给幸村精市。是这样吗,相信这个少年一次吧。
一个个漂亮的假动作吸引所有人的视线,越前龙悦嘴角也舒展了一个浅笑,可侧脸看身边淡然的幸村精市越前龙悦又敛起了笑。
幸村精市的气场尽管遮掩着也还是让人无法忽略的强大,冷锐的目光似乎把一切都看穿。即便是观看比赛也有临危不惧的冷静,和之前印象里的纤细少年毫不违和地融在一起。
这才是真正的幸村精市。
作者有话要说:
☆、少年。美国一角所发生的(番外)
冬日里的日光滤过指间是懒洋洋的,墨镜里映出的旧金山会天旋地转。束极长胭脂红色马尾的少女静静地立在街头,在人群喧嚣里找不到出路。
不停擦肩而过的行人让她一瞬之间有些眩晕,再然后就失去了方向感。呐,发生了什么,我在哪儿。
娇笑着的摩登女郎踩着十二公分的高跟鞋从她身边走过,越前龙悦的情绪在“去警察局问路”和“自己找路”间不停摇摆。后来又觉得是多余的,因为她完全不知道警察局在哪儿。
拖着滑轮行李箱拦住了一辆巴士,飞过好几趟美国的越前龙悦完全可以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一番讨价还价后越前龙悦满意地落座,乖乖地递上汉娜教练的住址。
这次特意是来拜访人在德国家在美国的汉娜教练一家的。
一直没注意这辆Taxi车门处掉漆得厉害,凭越前龙悦的力气一脚就可以踹掉。荒凉的巷子让越前龙悦有种不祥的预感,下了车后就去寻找着手里握着纸条上的门牌号。
找遍了整条路都不存在。越前龙悦不知道是司机开错了地方,还不罢休地反复找着。接着遇到一个好心的“指路人”,跟着她差点命都丢掉。
那女人原本倚在路边,烫的大朵大朵的卷发披在肩上,红得发黑的唇上夹着香烟,吞云吐雾里是一双画着夸张眼线的蓝瞳。长得很美艳,身材也很傲人。看到越前龙悦主动来搭讪。
这块地方是美国旧金山的指甲,最容易滋生细菌的地方。流浪的野猫鬼叫着擦过越前龙悦的小腿,垃圾箱里翻腾着的一阵阵恶臭让她有些反胃。
哪有人会住在这种鬼地方。意识到自己处境的越前龙悦干笑三两声,“姐姐,我想起我还有点事情……”溜为上策。
像所有电影里一样从两头抄出纹着身的壮汉,可就是叫破了嗓子也没有人来救自己。闻到女人这种香水的时候越前龙悦就猜到她是名流莺,那是那年夏天美国流莺里最流行的气味。
这年头的善良都该喂狗,不然就该拿自己喂狗了。他们当然不会傻到拿越前龙悦喂狗,长得这么标致的美人胚子在哪儿都能卖不少钱。
越前龙悦寻思着喊救命也没用,象征性挣扎了两下就装成心脏病昏倒。心底却把吐着烟圈的女人咒骂了几十遍。
被人扛起来的时候越前龙悦忽然用手肘狠狠给了那个男人一下,趁跌倒的时候撒开腿就跑。
跑到街边简陋的网球场里顺势带住铁丝门,转了两圈锁子确定锁住了,对隔着铁丝网跺脚的几个人做了个鬼脸。想收拾老娘我,再练上几年吧。
金发碧眼的少年捋着散落在眼前的额海,暴戾地拿着网球拍指着全然不觉的少女。越前龙悦晃过神后很认真地略仰起脸来问凯宾,不带这么见死不救的吧。
另一边的比利调侃着凯宾,继续他们前一刻所谈论的越前龙马的话题。说着越前龙马最近没了动静,凯宾则处于爆发的边缘。
越前龙悦知道她很可能因为凯宾的迁怒被赶出去,这时候还是不要引起他们注意的好。对他们的谈话内容也懒得去翻译,自得其乐地回瞪刚开始骗自己的女人。
两个人隔着铁网开始对骂,越前龙悦虽然没说脏话,但是用夹杂着学到点的零碎的各国语言的日语也骂得很痛快,其中不纯正甚至蹩脚的发音反正对方也听不出来。
骂着骂着没注意用了网球上的术语,凯宾和比利循声望过来。清楚意识到这个女生会网球。
一句我越前龙悦你都敢拐,真是比越前龙马还要白痴,让凯宾一下子暴跳起来。粗鲁把越前龙悦拉过来,碧蓝色的眼眸是更大的动乱,“你,认识越前龙马?”
越前龙悦迟疑一下更认真地回答,“……不认识。”“不认识?那让我把你送出去。”“别别别,他是我哥。”越前龙悦心里默念这厮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
再然后接住大男生比利丢过来的网球拍,越前龙悦感到身后咄咄的目光,以为是让她拿网球打那几个人的。结果是要和凯宾对打用的。
刚赢了亚洲初中女网冠军的龙悦正是最骄傲的时候,没想到来临的是场更可怕的灾难。
一开始凯宾中规中矩地打着,玩弄着,挑战着一个选手的尊严。后来打法愈加粗鲁,打得惨不忍睹的她也不肯就这么趴在地上,非得扶着墙费力地站起来,然后又一次倒下。
“凯宾,够了。”玩世不恭的比利凯帝皱了皱眉。凯宾全部当成耳边风。
越前龙悦当时很想学越前龙马一样哼一声MADAM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