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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八十多岁的老人了,好不容易才治好了胃癌,可别又气出另一种毛病来。
“我能不气吗?啊?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事?以权谋私?以权压人?我看你们是和平日子过多了,脑子心肝都长虫了!”郭老气愤难消。
“老爷子,您也说了,那秦二小姐能力非凡,您大嗓门地吼,可当心给她听见了。”小陈机灵地换了一个说法,务必让郭老冷静下来。
郭老一听,对哟,让她听见就完了!昨晚看她的样子也不是个脾气好的人。脾气好的人,不会教自己的宠物如何伤人又不用负法律责任!
于是他很不情愿地闭上了嘴,但嘴唇不时动动,却不敢再大声嚷嚷。
“趁还没酿成大错,小陈,赶紧让人将那俩条狗给秦家送回去。”郭老沉着脸,果断地对小陈下命令。
第一五七章 家的新卫士——荆棘藤
“啊?可那李上校……”小陈犹豫地看着郭老。他很想说,那只是两条狗,说不定秦家人早将它们忘了,郭老实在犯不着因为这个与李上校对上,虽然郭老的地位比对方高出许多。
“这是命令!而且,必须由军区大院的最高领导送去。就说,由于军部的疏忽,不小心误伤了狗,心里感到格外不安。在它们受伤期间,特意送回秦家静养,一切费用由军部出,待痊愈后再回岗位执勤。对,就这样,你去吧。”郭老边想边吩咐小陈。
“哎?不是要还吗?”小陈愣了。
郭老缓步走到窗口,看着恢复原样的院子,长长地叹了一声:“唉,说到底,老头子我也贪心啊!她家一只小猫都那么厉害,想必那两条狗更甚!否则冷子不会向秦家要来它们。如果能收进军犬中,对咱们有百利而无一害啊!”
“既然老爷子也认为它们适合呆在军里,那咱们又何必让秦家知道那两条狗受了虐待?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最多日后不让李上校插手狗的事情。”小陈不解了。
郭老摇摇头:“有时候,主动低头不代表妥协,也是以退为进。如果秦家人不在乎它们,那等它们伤好后,或者当场就可理直气壮地接回军区,我们日后也不用有什么顾忌或者心理负担;可如果秦家人很在乎,以秦二对那宠物的重视看来,万一知道那两条狗的情况,我们就处于被动的位置了。还可能引起秦家对军部产生不满,甚至是怨恨!与其如此,还不如主动认错,让秦家看到我们的诚意与愧疚,日后也不至于将关系搞僵了!要尽量将伤害降至最低啊!明白吗?去吧!这件事得马上做!越快越好!”
小陈这回算是听明白了。他一脸敬佩地看着郭老爷子,立正高声应道:“是!”转身出了门,一路小跑地奔往大院总部。
郭老望着小陈远去的背影,心里叹着:“唉,希望一切来得及!否则,唉!”否则,后果如何谁也无法预料。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秦家二女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经过昨晚几个小时的相处,郭老大概能捉摸出对方的脾性,那可是一个性情随心、又有些任性的女孩。以他活了将近一辈子的经验看出。100个女人当中,有30个属于万事以大局为重的人,却有70个会在怒极之下不顾一切破坏全局的。
很不幸。那秦风明显属于后一种!
郭老忍不住又揉了揉眉心,有史以来第一次希望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
再说秦风,自从听说小三小四被送人后,光靠父母那周围没坏人的警惕性,根本无法阻挠有心人士的擅闯与光明正大的进入家中。她觉得很不安全。
于是,特意回秦雨的空间取出一把荆棘藤种子。那些精灵国度的边界,种的全是怪异植物,荆棘藤只是其中一种。
外界的荆棘藤长啥样她不知道,但从小屋里拿出来的却很了解。
现在种下,以外界的这种气候。它们三天能发芽,七天抽条,不用一个月就能编绞成带刺的篱笆。
荆棘藤的叶子如成年男子巴掌般大。呈长心形,在生长过程中,会将藤条完全遮盖起来,任其在不知不觉中成长。除非有人拔开来才能看见底下带刺的藤,否则没人会察觉。
这种荆棘藤会在夜晚开花。无色无味,却有大量的花粉。微风一吹,立马弥散在一百米内的空气中。
甭管有没吸进体内,只要皮肤沾上一点,能让人失去知觉十二个小时。十二小时之后,再过二十四小时才能完全恢复正常,碰到藤刺也一样下场,而且木有解药。
荆棘藤三个月后便会开花,花朵像月季一样,花瓣层叠。夜晚花开,白天花收,外边一层花瓣凋谢落地,晚上继续花开,而且里边会长出新一层花瓣。
这种习性容易让人以为它们其实已经凋谢了,第二天开的是另一批花,所以不怕引人注意,也是秦风选它的原因之一。
秦风不会拿父母的身体来胡闹,荆棘藤对秦家人与动物均无任何作用。没特别原因,纯粹因为大家来自同一地方,吃喝同一地方的水,所以免疫,如果被刺了,像被蚊子咬了一口而已,再没其他感觉。
至于那张玉兰,没在秦风考虑的范围内。最好她永远别回来,否则等着当植物人吧,生活在荆棘藤的管辖范围,她别想有机会醒来。
不是秦风有意针对她,难以取舍之下,父母的安全占上风,只好委屈她了。
秦风还在围栏边设了个阻隔花粉外泄的结界,所以院门外边是安全地带。
万一引起他人的注意,秦风想过了,此番回来探亲,她发现全家人的低调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笑话!他们凭着自己对秦家人的猜测,向家人要这要那的!而好脾气的父母也任由他们咋样就咋样,一切好商量!
这让秦风看了心里窝火,既然你们都猜出我家的情况了,那还跟你们客气什么?这种藤无法移植、嫁接,只能用种子才种得出来,看他们还有什么法子来索取。
荆棘藤的花朵得等到百年后,才会彻底枯萎,结出乒乓球大的果实,里面含有无数颗芝麻般大小的种子。
百年啊!别说军部的人能有命惦记那么久,她也不放心家人在外面呆那么长时间。即便父母要在外界长住,她也会想办法让他们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不过那得花些时间才能劝服爸妈,在那之前,她还得为父母的安全着想。
接回小三小四后,把它们安放回小屋,或者带到西子城的秦宅去,省得爸妈又将它们送人。
但院子不能少了防范,她会跟秦雨说说,让她赋予荆棘藤灵性,只要发现外敌入侵。能有意识地趁人不备主动攻击敌人,以达到保护自己父母的目的。
有了荆棘藤帮忙,一般的人根本用不着爸妈出手,可以继续他们想过的平凡生活。
而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也只会怀疑她秦风,因为自从她回来后,他们的计划就全被扰乱了。谁才是最该注意的人,一目了然。
把种子种在围栏下,围栏边原本种有稀疏的夜来香,但不会影响荆棘藤的生长。只要淋一些水,生命力强的它们便会忽忽地往上长。
不一会儿。秦风拿着一把小铲子拍平最后一粒种子上的泥土,又淋了一些水,大功告成!
秦风舒了一口气。不知不觉已来到下午的两点多了。算算,她回来也有四天了,七天假过得真快!再过两三天就得回去上班了,哎?不对,是去旅游!
哈!她找了一份好工作~!秦风心情舒畅地对着明媚的阳光感叹。
大好天气。在家呆着也无聊,想着回家几天也没去探望过康叔,秦风丢下铲子拍拍手,带着毛球一路逛去守园的康叔那里溜了一圈。
康叔见了秦风自然高兴万分,拉着她问长问短的。他现在的生活比过去好了很多,除了当初征收土地的那一点钱外。他每月也有两千补贴,每个季度还有各种生活用品派发。
他跟疗养院的员工住同一栋楼,只不过人家那是宿舍。他的是一间专属于自己的十多平方的小单间,生活过得安逸自在。
对于这样的安排,秦风也为受了半辈子苦的康叔感到高兴,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由于康叔之前常吃秦家送给他的蔬果,秦雷当守园人时也经常挑井水给他喝。所以康叔现在的身体杠杠的,嘛病痛都没有!
秦风放心了。也逛够了,准备打道回家。
在经过井与池塘时,秦风远远地伸长脖子往里边看,希望能瞧见小三小四矫健的身影,却除了几排整齐巡逻兵外,啥都没看见。
她不甘心,想走近些看,却发现自己的举动已经引起了巡逻兵们的注意,一双双眼睛正冷冷瞪着自己。
无奈,秦风只好摸摸鼻子带着毛球灰溜溜地拐弯走了。
不是说让小三小四看守井水与池塘的吗?怎么没见影?难道它们也有午休时间?可瞧瞧天色,都快四点了,睡个毛啊!
秦风疑惑了,不过没关系,今晚潜进去找到小三小四就清楚了。这样一想,秦风不再纠结,安心地走了。
途中有意避开易家,绕道行走的秦风正想舒一口气时,忽然前边的岔口走出一人,恰好挡住了她的去路。
没抬头的她想也不想地绕过对方,却被一个好听的男声叫住了:“秦小姐,这么巧?这是要去哪儿呀?”
唔?秦风抬眼望去,一个满头柔顺金发的男子正微笑地看着自己。
“呵呵,刘先生?你好!没去哪儿,正打算回家呢。”
白衬衫白裤身高一米八五的帅哥刘洋一听秦风的称呼,俊脸顿时垮了:“刘先生?能叫我刘洋吗?或者阿洋?除了工作期间,实在不希望身边的人这么正式地叫我,听了别扭。”
秦风微微一怔,随即从善如流地说:“那我叫你刘洋吧,你也别小姐小姐的叫,叫我秦风吧。”
刘洋看着秦风,微弯的双眸灿若星辰:“嗯,这样听起来比较自然轻松。对了,你也是放七天假吗?在哪儿高就?”
秦风笑答:“我才没那么歹命呢,我现在满世界地去旅游,争取在有生之年将祖国的大好河山游个遍。反正现在每个月的补贴够我用了,哪里还想出去工作?老实说,除了我妹,其他人都闲着。”
秦风忽然很歹命地发现一件事,回来这几天,她就没说过一句完整的真话!家人除外。
第一五八章 小三小四回来了?
刘洋微讶,随即变得坦然:“哦?不过那样也不错,看你也不像追求高品质生活的人。这样活得更加轻松,跟我们完全不同,越有钱欲望越大。”苦笑地说着,不经意地与秦风并肩而行。
“是有些不同,我那是穷游。而且你们有欲望也不错,做人就得有追求!在不伤害别人的前提下,欲望大些又何妨。”秦风坦然地说。
刘洋轻叹,继而一脸无奈地说:“欲望大了,想要实现,肯定会连累一些人。咱们华夏不是有句话吗?一将功成万骨枯,既想成功,又不想伤及无辜,谈何容易!”
“是吗?听你那样说,你也是那种人了?”秦风半真半假地取笑他。
刘洋哂然一笑:“我想,每个有野心的男人都会那样选择的,关键在于有没这种机会。而我嘛,现在提那些还早了点,我还太年轻,该学的东西多着呢。更重要的是,我还没成家,谈何立业?你是说吗?”说完,眼含笑意地盯着秦风。
秦风只当没看到,状若随意地说:“呵呵呵,说得也是。不过不急,男人耐老,三四十岁成家也不晚!”
刘洋知道她在装蒜,于是继续追问:“听秦阿姨说,秦风你也还没结婚吧?为什么呢?是曾经受过伤害吗?”D,老妈到底跟人说了什么?急归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