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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自己在哪里,洪文轩都会知道得清清楚楚。
她会保护洪文轩和温瑾的,只是不想与他们有太多的纠缠。
对于昨天夜里的梦,她强行让自己忽略掉洪文义的话,因为她不会保护南宫莫的,一定不会。
这天下,她会替他夺下,但是,她不会交给南宫莫,她要交给的是温瑾。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苏小夏咬了咬唇,锁骨上的彩蝶再次出现,翩翩欲飞。
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了。
平王府。
“在下想在府内叨扰几日。”方德见南宫莫下早朝回来,一直等在大厅里,他已经将父母的骨灰交给了兰婆婆,兰兰受不了刺激,当场晕厥。
醒来后,一人搬去了庙里,说要替南宫莫祈福。
她说她对不起死去的太皇太后,虽然没有伤害南宫莫,却终究错了。
南宫莫深深的看着方德,没了昨日的颓废,一脸冷清,满脸睿智,冷酷依旧,双眼中闪过的冷光让人不敢直视。
“你是想通过王府知道施珞云的消息对吗?”南宫莫清醒后,没有再怪怨方德,他将一切过错都归了自己身上,他觉得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方德也不隐瞒什么,直截了当的点头。
“好,可以。”南宫莫也答应的痛快。
然后,转身便走。
“平王爷,等一等,方某有一件事,必须要告诉你。”方德起身,一本正经的说着:“至于你要怎么去想,方某不会去管,不过,事情的真相,你还是知道的好。”
没有转过身,就那样站着,背对着方德:“说吧。”
他明白,方德要说的一定是关于露秋的事情。
对于露秋,他早已经放下了一切。
面色平静如初,方德一边喝着茶:“当年,方贤和露秋的确两情相愿,海誓山盟,私定终生,可是后来,凌云堂下令让露秋混入王府,嫁给你,是方贤传达的命令,并且用了手段,才让露秋嫁与你。
虽然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方贤的,可是到后来,她却是爱着你的。
这一点方贤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他才会那样恨你。
当初,她落入夏洛洛手中,也是因为你,要不是夏洛洛骗她说你落入南宫雪手中,已经奄奄一息,她又怎么会出了平王府……”
这一切的恩恩怨怨让方德觉得那样可笑。
又那样悲凉。
方贤终是绝情的人。
当年,可以牺牲天香公主。
现在,亦可以牺牲苏小夏。
对于苏小夏,方德知道,方贤早已经爱上了,比对天香公主更深的爱着。
毕竟天香公主,只是他生命中为了完成任务才努力接近的人,有时候,只是身在他乡同命相怜的错觉,误以为,那是爱情。
猛的转过身,南宫莫直视着方德,双眼如深不可测的湖水,没有底。
“方某句句属实,没有必要欺骗你,只是觉得这件事,你应该知道。”方德没有任何追求,他只是想让事情都大白于天下。
他不会偏心自己的兄弟,也不会出手相助。
关于凌云堂地下宝藏的事,他也从未对任何人提起,因为他曾经对苏小夏说过,不会告诉方贤。
所以,他是重承诺之人,绝不会说出来。
给读者的话:
其实关于回忆,狐狸好纠结,唉……
正文 258我自行去东门,到夏夏的坟前自尽
南宫莫双眸更深了几分,抬手按住身旁的柱子,很用力很用力,骨节已经泛白,他已经无法承受苏小夏的死。
现在方德又告诉自己这些事……
他要怎么做?
要为苏小夏报仇?要为露秋报仇?
此时想露秋,他会觉得自己对不起苏小夏,他觉得自己这一生爱的人只是苏小夏,对于露秋,或许只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依赖习惯,毕竟他们是一起走出困境的。
可是苏小夏却让他无法放下,无法忘记。
甚至,如果苏小夏换成露秋,如果苏小夏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他会怒,会恨,可是他不会放弃苏小夏……
因为他不能没有苏小夏,不能!
此时,他甚至连夺回大离的天下都没有丝毫动力了。
白日里,除了早朝时和大臣们商议边境之事,其它时间他不会见任何人,只将自己锁在屋子里,对着唯一的那张苏小夏的画像。
方德的话让他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冬天就快过去了,可是南宫莫觉得自己的冬天才刚到来。
矛盾占据了整个心头,他早已经放弃了替露秋报仇,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必须替露秋报仇。
“王爷,肖公子来了。”柳影拦了半天没拦住肖以歌,前来报告了。
“本王不想见他。”南宫莫脸色铁青,低声怒喝,放弃苏小夏而带自己回来,这让南宫莫始终不恳原谅肖以歌。
“小莫,不要这样,我可是有要紧事情。”肖以歌如往日一样,笑如春风,只是那笑永远都不达眼底。
衣衫已经永远是白色,连半点杂色也无,甚至连束发的带子也全是白色。
他要替苏小夏穿孝一生。
他何偿不责怪自己,可是他比南宫莫更清醒,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能做什么,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如果当时在船上时,苏小夏不是只有三天的命,他一定不会选择放弃的。
可是,要因为只有三天性命的苏小夏而让南宫莫身陷险境,他肖以歌做不到。
当年,洪家和肖家都发过誓,就算家破人亡也要保住程氏唯一的血脉。
肖以歌就算是爱着苏小夏,或者是已经娶她为妻,在那种时候他也会放弃她的。
说过话,却看到方德,肖以歌脸色一暗:“方贤,还敢来平王府?”书生气全无,换上的则是一身杀气。
他见过方德一次,却分不清楚,他和方贤谁是谁。
方德微微一笑:“肖公子,久违了。”
这一开口说话,肖以歌便知道自己认错人了,原来是方德,可是下一秒,脸色更冷清了几分:“这种时候你才来,来送死吗?”
肖以歌终是心痛苏小夏的离开。
这语气会让人误以为,他是武林中人,而且与昨夜南宫莫的语气如初一辄。
南宫莫只是瞪着肖以歌。
方德则抱了抱拳:“不打扰二位了。”
他不想再讨论关于苏小夏的一切,因为他怕自己会发狂。
回到房间,看了一眼落在窗边的白鸽,笑了笑,上前打量一番,鸽子的脚上有一个小小的金子做的圆筒,打开,里面竟然是雪。
看着手里化成水的雪,方德紧紧皱眉,屏风后面,紫草跑了出来:“师傅,找到那个坏女人了吗?”
“嘘!”方德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他之所以留在这里,就是不想引人注目,然后让南宫莫误以为他是在等施珞云的消息。
其实,他的雪鸽比任何动物都敏感,而且十分通灵气,要找到施珞云,最多只需一个月时间,这一个月还是要雪鸽来回飞行的路程。
这只雪鸽是昨天方德招唤而来的。
看金筒上的雪便知道,这鸽子就在附近,只是时隔五个时辰才到王府,不知道为什么!
抬手抚了抚雪鸽白色的绒毛,笑了笑,又将金筒系好,才吹着口哨放它离开了。
他与鸽子的交流只是用口哨,这是训兽术的一种。
“柳影,送客。”方德前脚离开,南宫莫便冷声的说道,一边转身离开。
“小莫!”肖以歌忙上前拉了南宫莫的衣襟:“不要这般,其实夏夏的死,我难过,真的,如果你不忍心杀我,等到天下统一后,我自行去东门,到夏夏的坟前自尽。”
一字一顿,说得十分认真。
这也是他的心里话。
柳影轻轻低头,自打从东门回来,他更冷酷了,话也更少了。
南宫莫抬手狠狠的捶打在大厅里的住子上,手背立时血流不止。
见南宫莫没有再坚持让自己离开,肖以歌正了正脸色,眼底的痛犹在:“从东门回来的探子说当日,是夏夏……自己跳入海中的,她不想落入方贤手里……成为威胁你的棋子!”
其实听到这个消息时,肖以歌直想撞墙自杀,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将一下弱女子生生逼上绝路,到头来,却弃之……
猛的揪住肖以歌衣领,南宫莫脸色青了白,白了青,双唇颤抖:“这……是真的吗?”
然后,低下头自言自语:“夏夏……到最后你还在替我找想!即使你那样恨我……”
大厅里,恢复了死寂,肖以歌和南宫莫都站在那里,眺望远方,他们的追求曾经都是苏小夏,此时,两人都是茫然不知所措。
因为生命突然变得空洞。
每个夜里,肖以歌都会忆起,苏小夏站在梅林下的情景,那种超越美丽的妖娆,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那种与世无争的飘眇,他始终有一种错觉,苏小夏好像随时都会消失……
爱恨纠缠,分也分不清。
“当年露秋……是因为我,才惨死的。”南宫莫低沉而落寂的声音回荡在大厅里。
苏小夏用过早餐,坐在客栈一楼的大厅,看着行行色色的人群,竟然有些发呆,她不懂易容之术,所以这张脸很引人注目。
“妞,在等情人吗?”
一个痞子样的青年身了一歪坐在了苏小夏的身旁,抬手去捏她的下鄂。
不等捏到苏小夏的下鄂,他的下鄂上已经支了一把长剑,剑的主人,一脸冰冷,没有蒙面,绝美的五官,眉间一点朱砂痣。
给读者的话:
让所有人都纠结吧,嘿嘿
正文 259你可知道你父亲爱我
“大,大爷……小的知错了。”小痞子很识实务的忙收回手,对着温瑾作揖。
“滚!”温瑾恨恨的吐出一个字,收了剑。
苏小夏没想到自己喝了蝶盅,这个温瑾还能找到这里,抬眼:“这里你不该来。”
这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后人,也是当初自己看着长大的,可是,苏小夏潜意识的想远离他。
“诺诺……回红桩好吗?”温瑾还是当她是顾诺诺,虽然洪文轩说现在顾诺诺已经不是当初的顾诺诺,而是苏小夏。
“你忘记了,我讨厌那里。”苏小夏眯了眯眼,别过脸,顾诺诺讨厌洪桩,是因为她怕想起离开的洪文义,想到他,她不敢面对任何人。
身子一颤,温瑾双眸一红:“诺诺……”
是他的诺诺,还是诺诺。
笑了笑,在苏小夏现在看来,温瑾还是一个孩子,虽然他们曾经是师姐弟关系。
“瑾儿,你可知道……你父亲爱我。”苏小夏皱了皱眉头,她知道,当初自己沉睡前,答应嫁给温瑾,可那也是为了洪文义。
她始终觉得太亏欠于那个人,或许嫁给他的后人,可以补偿一些罢。
可是,现在的顾诺诺有苏小夏的记忆,不是当年的顾诺诺了。
说的是爱,不是喜欢,苏小夏说罢,直视着温瑾。
“不,诺诺……诺诺,不是的……”温瑾想到自己是洪文义的儿子,心中的痛更增了几分:“我娘是紫烟岛的人,我娘是温素素,是温素素,与洪文义无关,无关的……”
突然疯了一样,温瑾大喊,手中的剑深深的嵌进面前的桌子上,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代表什么,是温素素一厢情愿罢了。
自己只是一个无人要的孩子。
紫烟岛在百姓眼中,是恶魔般的存在,听到温瑾提起,都纷纷逃窜出去,一时客栈里,空空如也,连店小二都颤抖的躲在柜台后面。
“够了!”苏小夏起身,抬手给了温瑾一巴掌,脸色铁青:“你是堂堂弯月阁的阁主,上一代的恩怨又与你有几分关系?你身体里流着洪家的血,就是洪家的人,无法逃避,也逃避不了。”
纤细的手指,竟然在颤抖。
她也知道,温瑾是洪文